第55章 慶祝
大年初一,由許櫻、賀潼主演,梁越指導的電影《槐生》便在各大影院上映了。
第一天上映,許櫻買了兩張票和傅爻一起來到附近的一家電影院。
本來她想着請大家一起來看的,結果卻被傅爻拒絕了。
“只有我們兩個嗎?”許櫻看着晚上八點場次的電影票,她沒想到一向不計較這些的傅爻在此刻這麽摳。
“嗯,只有我們倆。”傅爻接過電影票,然後将口罩給她戴上,只露出一雙眼睛,夾着滿滿的不解。
“爸媽他們看得是下午的場次。”傅爻出聲解釋。
“那為什麽我們不和他們看同一場次的?”一家人在一起多熱鬧啊。
“你下午的時候還在睡着。”傅爻咳了兩聲,許櫻立馬想了起來,被口罩遮住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
有羞的,更多的是氣惱!
如若不是他,她能大年初一就一覺睡到下午?
“那成然她們呢?”
“我給她們買了上午的票,已經看過了。”傅爻仿佛将每一步都算好了。
但是許櫻還是有疑惑:“你沒事幹嘛請她們看上午的電影啊?”
成然和她一樣,典型的夜貓子,早上把她喊起來,除非拿到架在她脖子上。
可不是拿到架在脖子上麽,成然和孟怡整整被洗腦了一分鐘,不許打擾他們這對夫妻的二人世界,要不然以後就再也沒有懶覺可以睡,以後天天吃草。
這多恐怖,所以二人在傅爻派過去的姚助理說完上述的話後,便沒有一絲猶豫的點頭,拿着第二天早上的電影票,苦哈哈起了個大早,去電影院将電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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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因為她們下午有工作。”傅爻撒起謊來,看似一點破綻沒有。
許櫻智能看破不說破,心裏想着他只做導演可惜了。
她又不傻,想和她單獨約會就直說嘛,她又不會嘲笑他。
八點的場次很快便開始了,許櫻和傅爻各自帶着口罩坐在了第六排中間的位置。
和其他普通的小情侶一樣,坐在那,專注的看着。
傅爻沒有來過電影院,準确的說沒有來過這種只有觀衆的電影院。
往常那些要麽是坐在首映現場,除了觀衆,還有攝像機。
又或者其他導演會在他沒空去首映現場的時候将片子遞到他跟前。
許櫻也是第一次坐在電影院裏,做自己的觀衆,看自己演的電影。
大家都說她很有天賦,可是許櫻自己內心是很彷徨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有天賦,還是他們只是客套的恭維。
還記得當初拿到這個劇本的時候,她當時只看了三分之一的劇本,便淚流滿面。
be結局是她一早便知道的,給她的劇本也是前面甜甜的部分,可許櫻總能從那些溫馨甜蜜的文字裏,抽出幾縷說不清道不明的哀傷。
女主禾春是個幸運的人,同時也是不幸的。
因為她曾經擁有過世界最珍貴的東西,可是就在她覺得她可以擁有一輩子的時候,一切戛然而止。
上天像一個不講道理的掠奪者。
搶走了屬于她的情感,還将一切抹去。
最後這世間,除了她還會一直記得那個穿着白襯衫,渾身是血的男孩對她伸出的希望之手,沒有人會記得。
禾春和江槐生的結局好像不該這樣的,不止這樣,但是最後卻只能這樣。江槐生走的那天,連同他的檔案,他存在這世間三十多年的痕跡全都被抹去,最後碑上刻的也只能是化名而已。整整兩個小時的電影。
影片落幕之後,即使已經演過一遍,看過一遍,許櫻還是覺得難過。
她躲在傅爻懷裏,嗚嗚地哭,“為什麽禾春就不能和江槐生在一起?嗚嗚嗚~”
除了她的哭聲,前後都能隐約聽見小聲抽噎的聲音,甚至還能聽見幾句帶着顫音的低聲細語。
“江槐生好慘,卧底警察好難…”
“是啊,禾春一個人活到了九十歲,這對她來說太痛苦了…”
許櫻哭得整個口罩都濕了,傅爻無法只好趁着電影院裏光線昏暗,将她的口罩摘下,裏面果然是張花貓臉。
傅爻早有準備的拿出紙巾,給她眼淚擦幹。
這時廳內的白熾燈打開,瞬間照亮整個影廳。
許櫻就這樣徹底暴露在衆人面前,她哭泣聲止住了。
影廳了裏的絕大多數目光都落在中間那兩位顏值出衆的兩位身上。
仿佛他們本不該出現在這一樣。
時間仿佛靜止在這一刻,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許櫻。
因為傅爻一直在專注的給她擦拭臉上的淚水。
率先反應過來的許櫻拉着傅爻就往影廳外面跑,連沒吃完的爆米花都丢了在原處。
等其他觀衆反應過來的時候,倆人已經跑沒影了。
“還好我反應快,要不然肯定要被纏着拍照簽名什麽的。”許櫻拉着傅爻跑出電影院,直到上了車才安下心來。
“你這麽确定,那些人裏就有你的粉絲?”傅爻掃開她肩上落下的雪花。
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雪,在一場電影之後。
影片帶來的傷感被沖淡了些。
再怎麽令人痛徹心扉的故事,終究只是故事而已。
而他們只是看故事的人,并不是故事中的人。
“你什麽意思?”許櫻威脅式的瞪了他一眼。
傅爻:“……電影看完了,想吃什麽夜宵?”
許櫻無語,他這話題轉的也太生硬了吧。
“那我想吃後街小李記家的螺蛳粉。”雖然知道他是有意岔開話題,但是許櫻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
傅爻嘴角一抽,有點後悔了,他剛想出聲拒絕,就被許櫻捂住嘴。
她的手,冰涼冰涼的。
最後傅爻還是帶她去了所謂的後街。
吃她喜歡的螺蛳粉。
傅爻全程板着一張臉。
這趟理所當然的和在影廳一樣被拍下來。
于是在大年初一這一晚,倆人又上了熱搜頭條。
網絡上一大片哀嚎,大過年的還要吃狗糧。
cp粉表示當場興奮地差點暈厥過去。
雖然倆人的關系是衆所周知的,但是不知道是倆人的默契還是怎樣,很少在熒幕上同框。
畢竟是一個是導演,一個是演員,幕後和熒前,機會甚少。
所以這對經民政局官方蓋章認真的CP粉也只能靠着之前那檔綜藝裏每天摳糖吃。
微博上有祝福的,有豔羨的,當然也有挑刺的。
‘我正式宣布傅櫻CP以後在我心裏就是娛樂圈最甜CP代表!’
‘嗚嗚嗚,我就在那個影廳!當時太意外了,沒來得及向咱們小櫻櫻讨教如何泡到像傅導那樣的老公,結果小櫻櫻就拉着傅導跑了!不信請看照片!附圖1、2、3、4。’
這位網友當時雖然反應遲鈍了,但是手上按快門的動作卻是原始反應,于是拍下了倆人奔跑的背影。
當然都是比較模糊,但還是讓其他粉絲興奮到了。
‘啊啊啊,櫻櫻這個姿勢,有種霸道女大佬帶着自己一米八的小嬌夫既視感有沒有!’
‘樓上握手,我也有這種感jio!’
‘只有我覺得這兩位很作秀嗎?怕不是為了電影票房故意暴露的吧。’
‘對啊,那邊拍到鐘明娜梁越疑似舊情複燃同居,這邊電影女主角就公開帶着自己的老公影院秀恩愛,不是炒作,別說都是巧合!’
‘你們看傅導在小吃街那的路透,板着一張臉,明顯的不情願好麽,絕對是擺拍!’
‘你們全都是在放屁!你們瞧見櫻櫻吃的是啥嗎?螺蛳粉!話說我也很喜歡吃,但是我男朋友受不了這個味,每次陪我的去吃的時候,就和傅導這表情一樣,強忍着,不過我男朋友就是沒有傅導這個顏值就是了,但是他每周都會陪我來這條街兩三次,真可惜現在的我在外地出差,要不然就可以和櫻櫻偶遇了!’
‘咳咳,樓上的粉絲解釋就可以了,沒必要屠狗好吧,本母胎單身狗不想吃雙份的狗糧!’
‘呵呵呵,粉絲就會洗,鐘明娜和梁越也真是渣男賤女的真實寫照了,出軌男就這麽吃香?’
‘喂!樓上的,梁越出軌你擱邊上看着還是哪裏有證據?明明都是柳卉那厮污蔑的好麽!’
‘我滴個個乖乖,這年頭連拍戲的導演都有腦殘粉了,果然飯圈就不是個人待的地方。溜了溜了!’
‘什麽導演都有腦殘粉,這群蠢人不過是只是看上那張臉罷了!’
滿屏的CP粉磕糖的評論區,總有那麽幾只嗡嗡叫個不停,令人厭惡的蒼蠅。
‘現在微博上怎麽什麽垃圾都有,麻煩管理員把剛才那幾只亂叫的垃圾拖走好嗎?這樣很妨礙我們這些尊貴的VIP用戶恰糖好嗎?’
‘同vip用戶,同訴求!’
……
雖然垃圾評論一大堆,但多數還是磕糖的。
傅櫻CP粉越來越壯大,更顯得其他CP粉的貧瘠,此刻死磕許櫻和其他男藝人和女藝人的CP粉們已經隐隐有跳坑的沖動。
實在是官方cp太讓人忍不住磕了。
而熱搜上的倆位吃完螺蛳粉就早早地回到了家。
許櫻正興沖沖地刷着微博,待看到那句網友留言的‘一米八的小嬌夫’,眼眸一亮就沖着浴室裏已經洗了三遍,正在洗第四遍的傅爻喊道,“有人說我是霸道女大佬而你是我一米八的小嬌夫诶!”
回應她的是稀稀拉拉的水聲。
許櫻不甚在意,她還是第一次磕起了自己和傅爻的CP。
當然主要還是來源于這位網友發散性的思維,因為這位網友在這個評論下還寫了一小段小黃文。
主角便是霸道女大佬&一米八的小嬌夫,主角分別叫櫻櫻和爻爻。
這段小黃文看的許櫻那是一個心神蕩漾,她覺得這位網友不去寫小說真是可惜了。
甚是入迷的許櫻未曾察覺到浴室的水聲早已停下,男人裹着浴巾不知何時走到她身側,目光随着她的落在那幾小段的文字上。
漸漸的,男人眸光變得昏暗,周遭的氣息變得似乎暧昧許多。
許櫻終于遲鈍地反應過來,“呀!你什麽時候出來的?”
像是做了虧心事一般,許櫻反扣着手機。
好像這樣,剛才的一切就沒發生過一樣。
“在看什麽?”明明将一切納入眼底的傅爻卻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一樣。
許櫻以為他是真的沒看過,頓時松了一口氣,随口一答,“新劇本,小唐景剛才發給我的。”
她一副,我剛才是在認真工作的樣子。
接下來的傅爻毫不猶豫的戳破,“是嗎?剛才那段小黃文好看麽?”
許櫻震驚:“你不是沒看見嗎?”
傅爻勾唇,“我有說沒看見?”
他在和自己玩文字游戲,意識到這一點的許櫻一瞬間覺得今晚自己的小腰又保不住了。
不都是說男人到了三十歲後就開始走下坡路了嗎?
雖然傅爻離三十這個年齡坎還差一年的時間,但是許櫻怎麽瞧都沒覺得他現在是在往下坡路走。
男人的臉越來越近,近到許櫻能清晰地聽見他的呼吸聲。
許櫻知道接下來要做啥,可能因為剛看了自己和他那幾段小黃文的緣故。
此刻的許櫻竟然有些可恥的期待。
不過這份期待在男人突然龜裂的表情下停下了,只聽他盯着她的眸,語氣無奈,“去洗澡,除臭。”
???
瞧瞧這是人說的話嗎?
自己和他才結婚不到一年,這就開始嫌棄她了?
“我哪裏臭了,我明明還是你如花的美少女,你說我哪裏臭了,還是你在外面有了別的小妖精。”許櫻氣呼呼地點着男人裸露的胸膛,上面水漬未幹。
壁壘分明,水漬沿着溝壑,慢慢淌進肌膚深處。
“你身上有螺蛳粉的味道。”傅爻其實一點也不想提那三個字。
簡直是噩夢。
許櫻手指一頓,随即慢吞吞地縮回來。
眼下閃過心虛,她差點忘了自己才吃了螺蛳粉。
可能是因為她的緣故,目前卧室內,除卻了他身上淡淡沐浴清香,就只剩下臭臭的螺蛳粉的香味。
怪不得他從浴室出來後就一直皺着眉頭。
原因原來在這。
想通了的許櫻頓時橫了起來,“我就不洗,今天這麽冷,我不想洗澡了。”
傅爻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只見他正準備深呼吸一口,在察覺到空氣中若有若無卻又濃烈的某種味道之後,放棄了深呼吸的動作,他用動作回應了許櫻自己的态度。
許櫻被抱進了浴室,傅爻親自給刷的牙,洗的澡。
霸道女大佬終究還是被她那個一米八的小嬌夫按在洗漱臺上為所欲為。
可能是卧室的螺蛳粉味兒久久散不去,倆人自進了浴室之後,便很長時間沒有出來。
直到天邊破曉,傅爻才抱着昏睡過去的女人,出了房門去了隔壁的客房,相擁而卧。
洗了幾個小時的澡外加一場運動,許櫻第二天終于還是感冒了。
因此,許櫻直接連續吃了三天的螺蛳粉,且拒絕洗澡。
為了報複傅爻,許櫻可謂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畢竟螺蛳粉吃前聞着香,吃着香,可是等吃飽喝足後。
最後遺留下的,真得只剩下臭了。
雖然新年已經過去了,但榆城的年味還是很濃。
二月底的天氣依舊寒冷,光禿禿的樹杈上裹着皚皚厚雪。
“阿嚏!”
火鍋店內的某間私密性包廂內,噴嚏聲接着一道又一道。
姜哲、成然、孟怡以及鐘明娜四人齊刷刷地盯着許櫻打噴嚏。
那架勢震得桌上的鴛鴦鍋都跟着晃了晃。
“櫻櫻,你這感冒有一周了吧,還沒好?沒去醫院?”鐘明娜就坐在她身側,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許櫻一連打了五個噴嚏,終于停了,她連連搖頭,“沒事沒事,我吃過藥了,就是小感冒。”
嘴上說着小感冒,心底卻将傅爻罵了八百遍了。
“許櫻,你今天請我們吃火鍋只是為了慶祝你電影票房突破十億嗎?”姜哲明顯是上了許多次當,有了經驗。
“當然不是。”許櫻朝他嘿嘿一笑。
直笑得姜哲抖了抖。
他為什麽就和她做了朋友。
孽緣啊。
“那是為了什麽?”那邊成然才吞了一口剛燙熟的毛肚裹着麻辣蘸料,熱騰騰的食物将她的舌頭燙個半麻,說話也變得含糊不清。
“當然是為了我家崽崽即将到來的演唱會啊!”許櫻興奮的将手機上倒數四個月的日子展現在幾人面前。
孟怡的位置剛好将那個倒數一百二十天那行字看得清清楚楚,她扯了扯唇,“是夠‘即将’的。”
一旁的姜哲看清楚演唱會的日期,露出和孟怡同樣的表情,并說道,“我說這還有四個月呢,你着什麽急啊/”
他還以為明天就開了呢,“再說,林岑前輩開演唱會,你叫我們來吃火鍋,這其中有什麽關聯嗎?”
“當然有關聯啊,這是崽崽自立門戶的舉辦的第一場巡回演唱會,雲視娛樂他的老東家肯定準備了一大堆的通稿等着他呢,我現在特別缺像你姜哲這種英俊又潇灑、人氣又高的助唱嘉賓。”
為了洗腦姜哲,許櫻只好違者良心閉眼吹。
不過姜哲還真上了套,到底還只是個剛二十出頭的小青年,就這麽被誇得飄飄然,許諾的話張口就來,“好說,好說,別說當助唱嘉賓了,讓我上去跳舞都行!”
“那就這樣說定了,你們仨也得去!”
直到許櫻拍案定下,姜哲才堪堪反應過來,自己一時嘴快答應了啥。
他忘了自己五音不全,而且四肢還不怎麽協調,要不然他怎麽會只演戲。
可是答應的話已經說了,他好像也沒機會反悔,只好将最後的希望依仗在對面三位美女身上。
“你們都不猶豫一下的?”
只見她們仨動作一致的搖頭表示,然後就聽成然花癡道,“林岑影帝诶,他的演唱會,怎麽能錯過!”
即使成然不追星,但是這種和影帝同臺的機會她怎們會錯過。
鐘明娜和孟怡認同的點頭,掐滅了姜哲最後一絲希望。
“那到時候只有我們五個人?貌似咖位也不算大啊。”既然沒了轉圜的餘地,姜哲也就坦然接受了。
又不是沒出過醜。
畢竟白雪公主他都演過了,還有什麽是接受不了的。
“當然還有傅爻啦!”許櫻像是想到什麽一樣,惡狠狠,“他不去也得去!”
姜哲聽着她這陰森森的語氣,不由得一抖,突然為傅導感到默哀是怎麽回事?
“那梁導去嗎?明娜姐。”姜哲忽然将話題引到鐘明娜身上。
畢竟前一段時間除了許櫻和傅爻的狗糧之外,就屬她和梁越‘貌似舊情複燃’的新聞尤為清晰。
“問我?”鐘明娜面上閃過一絲茫然。
“不問你問誰?前幾天八卦熱搜白上了?”姜哲理所當然道。
鐘明娜笑了笑,“那些都是營銷號亂寫的,假的。”
“可是照片都有了诶。”
“那我不是還和你有親密照?”鐘明娜挑眉反問。
姜哲一噎,“那不一樣的。”
似乎是想到什麽了,姜哲突然識相的閉上了嘴。
鐘明娜一笑了之,表示自己不介意。
對周遭氣氛感知敏感的許櫻忙岔開話題,“那個小明娜,聽說你前幾天去相親了,對方怎麽樣啊?”
在坐的,除了鐘明娜都沒相過親,頓時被勾起了心底的好奇,紛紛看過去。
“還行吧,就是年紀有點小,不過他好像挺喜歡我的。”鐘明娜夾了一塊白菜往嘴裏送。
“那當然!你長這麽漂亮,那小子要是不喜歡才是不正常!”許櫻從未懷疑自己的審美。
除了在傅爻身上。
她每次被折騰狠了的時候,就會反思自己當初怎麽就瞎了眼,沖動上了他的賊床呢。
對,不是船,是床。
一想起那個那人,許櫻恨不得将碗裏的那塊肉當做是某人,一口吃掉。
最後許櫻帶着一身的火鍋味回到了家。
剛好碰到加班才回來的傅爻。
倆人大眼瞪小眼。
“又去和他們一起吃火鍋了?”相比起螺蛳粉的味道,傅爻對火鍋味容納度還是很大的。
“對啊,怎樣?”許櫻顯然還記恨着她為什麽感冒這麽多天還沒好的最原始的原因呢。
“不怎樣,只是想提醒你,火鍋還是少吃點。”傅爻自知理虧,并沒有反駁她。
“呵,你怎麽不說,我天天吃火鍋妨礙你辦事了?”當她不知道他心裏打得什麽主意啊。
“你吃那個臭臭的玩意都沒阻止我,你覺得一頓火鍋能阻止得了?”傅爻氣笑了。
“什麽叫臭臭的玩意,人家有學名,叫螺蛳粉!”身為螺蛳粉的忠實愛好者,許櫻必須為他正名。
“是嗎?說的我也餓了。”傅爻脫下身上的大衣,走到客廳坐下。
許櫻跟着過去,疑惑了一句,“你想吃螺蛳粉了?”
誰想吃那個東西,似乎是回憶起了那個味道,傅爻眉頭皺得很緊。
幾秒鐘後,傅爻趁着某人不注意,将人拽到自己懷裏。
“我是餓了,但是我想吃的是那個學名叫做‘許櫻’的食物。”
許櫻驚恐,忙大聲喊道,“我不叫許櫻,我叫許林兮!”
她還感着冒呢,傅爻這個禽狗!
可是這個被她罵做禽狗的狗男人今晚異常的溫柔。
溫柔到她也跟着沉淪下去。
禽狗竟然開始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