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赤紅雪兔,都給翟大将軍給捉住了,翟大将軍難道不是特別厲害嗎?”
韶英一口氣說完,姜琳琅貼心地給她遞了一杯茶水,聽她這樣一說,不可否認,翟晁剀确實是有些厲害。
韶英喝完水,一臉瞧着姜琳琅,期待着她的回答。
見韶英一臉等着自己回答,姜琳琅再次看了翟晁剀一眼,只好點了點頭,“嗯,确實厲害。”
韶英像是松了一口氣,笑眯眯地說道:“我就說嘛,不會只有我一個人覺得大将軍厲害的。”
被韶英一通誇贊,又被姜琳琅看了一眼,翟晁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倒是旁邊邵伯賢忍不住,又打趣起了韶英,只見他笑嘻嘻地說道:“是是是,翟大将軍最厲害。”
“小十九啊,要不,你去請旨,讓皇上把你許配給翟大将軍啊!”
韶英小臉一皺,一旁姜奕梓瞪了邵伯賢一眼,輕聲訓斥道:“可不許這樣胡亂打趣。”
等姜奕梓這樣一瞪一說,邵伯賢做了一個封嘴的動作,然後默默地站在了一邊。
邵伯賢這樣一做,又讓姜奕梓沒好氣地笑了。
姜琳琅撸了一會兔子,才發現少了一個人,不解地問道:“哎,怎麽今日不見小世子啊?”
聽她這樣一問,韶英才發現,平時他們喜歡一起出現的,今日郭銘瑞不在。
韶英也同樣問道:“銘瑞哥哥怎麽沒有來?”
翟晁剀看了邵伯賢一眼,示意他來回答。
邵伯賢無奈,回道:“在家養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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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伯賢語音剛落,姜琳琅與韶英就異口同聲道:“養傷?他怎麽了?”
邵伯賢故意賣了一個關子,“要不,琳琅妹妹你自己去廣平候府瞧瞧?”
姜琳琅白了邵伯賢一眼,她最讨厭像邵伯賢這樣說話說一半,吊人胃口的人。
轉身對着姜奕梓彎了彎腰,姜琳琅詢問道:“大哥,那我可以去廣平候府,去瞧瞧小世子嗎?”
姜奕梓揉了揉她的頭,語氣十分溫柔,“自然可以,出門記得帶上暖爐。”
姜琳琅乖巧應道:“嗯,琳琅知道了。”
第 26 章
出了倚春園的門,姜琳琅擡頭望着天空,此時豔陽高照,陽光有些刺眼,不過冬日裏的寒風,吹在身上總是有些凜冽刺骨的。
姜琳琅緊了緊身上的衣裳,轉身進了自己的倚梅園。
再從倚梅園出來的時候,姜琳琅手裏已經揣着一個燙金暖手爐,肩上更是披着一件繡有芙蕖花樣的披風。
不是她很聽姜奕梓的話,而是她怕冷,原主的身體更怕冷,也經不起多少折騰。
原本她嫌帶着暖手爐麻煩,可是一想到原主弱不禁風的身體,她還是把暖手爐給揣着了,畢竟最後若是感染了風寒,受罪的還是自己。
一刻鐘後,在姜琳琅一個人慢悠悠的晃蕩下,廣平候府的牌匾,在太陽的照射下,明晃晃的出現在姜琳琅面前。
姜琳琅仔細瞧了一眼,廣平候府四個字,字跡清晰,下筆随心有力,可見當時提筆之人,文筆風采了得。
沒有多餘的欣賞時間,姜琳琅朝着門口走近,笑了笑朝着看門的下人說明了來意,就由着下人帶着她往府裏面走了。
下人不緊不慢走在前面,姜琳琅随心跟在後面走着,也不知道在繞過幾個拐彎,經過幾個橋面後,在姜琳琅覺得腿都快走廢了的時候,她終于到了郭銘瑞所住的祥瑞閣。
進了院子,走到門口,姜琳琅正準備進去,就聽見了裏面的對話,讓她停下了腳步。
屋內,廣平候夫人站在床前,看着趴在床上,已經三日沒有進食的兒子,她心裏十分不好受。
一頭是自己疼愛的孩子,一頭是自己的枕邊人,無論站在那邊,她總是不好做的。
廣平候夫人彎着腰,摸着他有些消瘦的臉,心疼又明顯了幾分,說道:“瑞兒,好歹吃一些東西吧。”
郭銘瑞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食物,再看了一眼廣平候夫人眼裏的心疼,悶聲道:“不吃,除非爹爹答應。”
廣平候夫人嘆了一口氣,問道:“就非得迎她進門不可?”
郭銘瑞聲音堅定,“是,非她不可。”
廣平候夫人無奈搖頭,“罷了。”
聞言,郭銘瑞以為廣平候夫人松了口,瞬間神情變得明亮起來,看着廣平候夫人的眼神,都變得有些喜悅。
可沒等他高興幾分,就又聽見廣平候夫人對着下人們吩咐,說道:“少爺不進食,那便都撤下去吧!”
“等少爺什麽時候想明白了,你們再給少爺準備用膳。”
下人們同聲應道:“是,夫人。”
郭銘瑞頓時整個人像失去了生氣一樣,恹恹地看了廣平候夫人一眼,悶聲說道:“母親,我累了。”
廣平候夫人知道自己孩子的脾性,也不知道是像了誰,一個比一個倔,認定的事情輕易不會放棄的。
深知多說無益,廣平候夫人便也只留下一句好自為之就走。
下人撩起門簾,廣平候夫人就注意到了站在門口的姜琳琅,也不知道她在外邊站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們母子倆的談話,她又聽到了多少。
見門簾撩起,姜琳琅對着廣平候夫人行了禮,語氣恭敬道:“見過廣平候夫人。”
廣平候夫人拉着她的手,笑道:“琳琅今日怎麽來了?”
姜琳琅回道:“聽翟大将軍說,小世子受傷了,便過來瞧瞧。”
“哎。”
廣平候夫人突然嘆了一口氣,“來瞧瞧也好,伯母倒是希望琳琅能幫忙勸勸瑞兒才好。”
姜琳琅雖然不知道廣平候夫人要她幫忙勸什麽,但是剛才聽到他們的談話,說什麽非要迎誰進門的,想必是和郭銘瑞的心上人有關。
姜琳琅點頭應下,又貼心道:“寒風凜冽,夫人快去歇着吧!”
廣平候夫人拍了拍她的手,“瑞兒這孩子,與候爺置氣,已經幾日沒吃東西了,你幫伯母進去好好勸勸他。”
沒等姜琳琅開口,說完廣平候夫人就讓身邊的嬷嬷扶着她走了,看着廣平候夫人的身影,消失在祥瑞閣的院子,姜琳琅才一手提着裙擺,一手撩開門簾,才進了郭銘瑞的房間。
見她進來,下人們一齊喊道:“見過姜小姐。”
姜琳琅對着下人們說道:“你們準備一些東西備着,保不齊,你們世子一會要吃的。”
“是。”
聽到外面的動靜,見姜琳琅出現在面前,郭銘瑞喜上眉梢,“琳琅妹妹來了。”
見郭銘瑞趴在床上,兩只手撐着下巴,姜琳琅搬了個凳子在床邊坐下,問道:“小世子這是怎麽了?”
郭銘瑞苦笑一聲,道:“俗話說最是難消美人恩。”
姜琳琅不解, “嗯?”
郭銘瑞吩咐讓書童送些糕點過來,便與她娓娓道來。
片刻後,姜琳琅算是了解郭銘瑞養傷和幾天不吃東西的原因了。
原來,那天郭銘瑞在黎青園過夜後,不知廣平候是如何知道了,覺得郭銘瑞夜宿黎青園有辱家風。
于是,第二天一早,廣平候下朝回到家就直接請了家法。
廣平候盛怒下,就連廣平候夫人有心想護着郭銘瑞,也沒能夠護住,所以郭銘瑞就硬生生挨了十幾下板子。
結果這事還不算完,到底郭銘瑞是年輕氣盛,還在廣平候盛怒之下,居然還說要娶師無媚過門,結果氣得廣平候兩眼一抹黑,直接吩咐讓下人用家法伺候。
最後是廣平候夫人連說帶護着,才沒讓郭銘瑞挨第二次打,只是被廣平候罰在家裏面壁思過,說是等他想明白了,不再說娶青樓女子為妻這種胡話,才準再次出門。
可郭銘瑞也是一個倔脾氣的,于是就有與廣平候置氣,鬧出絕食這一出。
聽完,姜琳琅不道德笑了,絕食這種行為,郭銘瑞一個大男人到底是如何想出來的。
笑過之後,姜琳琅變得正經起來,一板一眼說道:“我覺得廣平候說得對。”
先不說郭銘瑞與師無媚,門不當戶不對,就拿師無媚黎青園花魁的身份來說,那就入不了廣平候的眼,更入不了廣平候府的門。
郭銘瑞是廣平候的小世子,他以後的世子妃應該是名門貴族、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而不是一個來自青樓的女子。
郭銘瑞一臉不惑地看着她,随後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不該如此了。
沒等郭銘瑞開口,姜琳琅繼而說道:“小世子,以後莫要說這種胡話,被有心人聽了去,會惹大禍的。”
“還有,就算心有不快,都不該與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都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說你這樣,廣平候夫人心裏該有多難受。”
郭銘瑞垂下頭,“琳琅妹妹說得對,是銘瑞不該,不該如此傷了母親的心。”
姜琳琅輕笑一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