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

她找了一條全新的幹淨內褲,再按照之前醫護人員教的方法貼好。

動作快準狠的拉高了夏淡已經皺得不成樣子的裙擺,迅捷的扒拉下她的小內褲。

原本就不是這男人的對手,再加上她現在又是個戰鬥力為負的渣。

有暴力就會有鎮壓,有鎮壓就會有反抗,有反抗就會有犧牲。

小胖妞簡直悲憤欲絕:這厮絕對是禽獸啊。

等到費列德強硬的為她将墊好衛生用品的內褲套上後,夏淡的臉比猴子屁股都還紅。

好不容易被放開,羞窘得完全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的夏淡将被子一拉蓋住腦袋。

索性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Chapter 41

房門被關上,費列德從裏面走了出來,他看了眼站在門外的醫生:

“跟我說下她的情況和這幾天需要注意的注意事項。”

雖然他足夠聰明見識也足夠廣,但對于這種事情他可沒什麽經驗,耐心的聽着醫生的叮囑。

費列德按下手上光腦的自動接收鍵,光腦将這些條款一一記錄了下來。特別是這段特殊時期自然雌性的飲食衛生習慣也要尤其注意。

送走了醫生和西撒之後費列德開門進去。簡單洗漱之後換了一套衣服跨上床。

不知道是不是藥劑起了效用還是有其他原因,閉着眼睛的夏淡看起來也沒之前那般痛苦了,除了依舊蜷縮着的身子,倒沒再出過冷汗,閉着眼睛陷入沉沉的睡眠中,倒還算睡得安詳。

睡夢中的人無意識的側了側身體。在床另一側的男人盯着那熟睡的臉數秒,他又看了看兩人之間的距離皺了皺眉。忽然緩緩擡起手,費列德只拽着被單的一角夏淡就自動自發的被拖到了他的眼前。

睡夢中的夏淡卻毫無所覺,翻了個身咕哝了一聲,窩進男人胸前繼續睡得香甜。

懷裏的雌性呼出的氣息都毫不遮掩的直接噴在了他的胸膛上,那種若有若無的挑逗感讓費列德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費列德看了一眼依舊陷在熟睡中的臉龐一眼,手仿佛是不受控制般的順着她的衣擺鑽了進去,一手順着她的腰線游走了起來。随着她上身的衣物被拉高,那白嫩的肌膚暴露了出來。

現在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深吸一口氣,緩緩的将手收了回來。将夏淡的衣擺拉好。

将人牢牢抱在懷裏,睡意也無。

就這麽睜着眼看着她。

晨光熹微的時候夏淡緩緩轉醒。入目便看見一張近在咫尺的臉。

按了按還有些昏沉的腦袋,她什麽時候睡去的她不知道,她就記得自己昨晚折騰了很長時間。

下意識的揉了揉肚子......似乎不怎麽疼了。又有些反應遲鈍的看了看旁邊尚在熟睡中的男人。淡青的顏色爬上了男人的眼下,下巴的胡茬都冒出來了。

一絲小小的感動襲了上來。

腦袋一歪,靠過去了一點,直到臉頰貼到了溫暖的肌膚方才作罷。

一種很舒服的感覺襲了上來,舒服到她閉着眼沒過多久又沉沉睡了過去。

天光大亮時,夏淡才徹底轉醒。

因為床邊沒有拖鞋,夏淡赤腳踩在了柔軟的地毯上。

房間的門是打開的,夏淡走出去,站在樓梯口,一手撐在扶手上。

低頭看着樓下正和人通話的男人。費列德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存在,一擡眸便發現了站在樓梯口的夏淡。

徑自走過去,邁上樓梯。

他低頭看着夏淡赤着的腳,雖然屋內有地毯,但屋外的走廊并沒有。

醫生說過自然雌性在月事期間腳底是不能受涼的。想也未想,費列德二話不說便将她打橫抱起,重新進入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男人伸手摸着她微帶着一絲涼氣的腳,不悅的皺眉:“怎麽不叫我?”說着便自動自發的将她的腳抱在了胸前用外套蓋上。

夏淡因為他這個純粹下意識的動作弄得心頭一軟。

這個男人,縱然有時候真的很兇殘,但他對她的好卻是真的。至少這家夥從來沒有真正的欺負過他。

她擡頭看着費列德,忽然下定了決心。

就算簽結婚協議是個烏龍,她現在嫁也嫁了。不如自己勇敢的搏一把,如果這個人不是你想要的那就離開。

如果是,那就安心的和這個人過一輩子。

吃過米尼特制的特效藥之後夏淡終于不再肚子疼了,米尼跟她的營養師大概說了一下導致她肚子疼的原因。

只要細心調理,這種肚子疼的現狀以後完全是可以杜絕的。

用過午餐,夏淡便趴在巨大的落地窗邊曬着溫暖的太陽睡午覺。她簡直是太喜歡這裏的地毯了。溫暖的陽光灑落下來,外面柔和的暖風夾帶着一股花園中的青草和花朵的芬芳,舒服到了極致。再在睡夢中編出一場美麗的夢境。一時之間美好得簡直讓人不想再醒來。

費列德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樣的一幕。

陽光中的雌性看起來非常舒服,不是那種讓人驚豔的美,卻帶着一種女性特有的柔和溫暖,看來來讓人心生暖意。

費列德低着頭看着某人睡得香甜的臉數秒,忽然緩緩低下了頭……

夏淡醒來時太陽依舊高懸,不過這種類似秋日暖陽的光照在身上并不顯得太刺人。反倒是非常的舒服。

伸了個懶腰,晃晃自己還有着些許昏沉的腦袋瓜子,習慣性的赤腳出了房間,整個空間都顯得非常安靜,客廳裏一個人都沒有。

房間裏的自動恒溫設備察覺到了主人的醒來自動将溫度調低了幾度。

夏淡走到廚房為自己倒了杯水。咕咕灌進嘴裏才覺得爽快了。洗好杯子放回消毒櫃裏才汲着拖鞋從廚房裏出來。

看這樣子費列德應該是出去了,夏淡伸了個懶腰正打算去書房看看書。

在經過客廳時,門鈴響了。

夏淡維持着行走的姿勢,狐疑的站在客廳中看着那扇緊閉着的門扉。

第一個反應是誰?誰會來敲門?

費列德肯定是第一個就排除了的。

她沒有多想,站起身去開門。

這間院子裏布置了很多保護她的人,所以她并不擔心會有什麽意外會發生。

從監控中看到是一個從未見過的軍官。

她用指紋開了門。

......

修坐在一座巨大的空中鋼鐵城堡之上,俯瞰着城市中的懸浮車自由自在的飛行着。

城市的燈光明明滅滅的開在他眼中,科林站在他身後。

雙腿散漫的懸空晃動着,總是帶笑的眼睛依舊彎着。不過眼底并沒有絲毫笑意。“好戲現在應該也已經開場了吧。這群烏龜真慢。”說着修揚起嘴角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容完全就是一副惡魔得不能再惡魔的樣子。

科林像是早就已經習慣了。面無表情的擦着自己那把從不離身的槍。

很快,他們所坐的正前方一個造型漂亮的波浪形建築物一角忽然傳來巨大的爆炸聲。火焰和煙霧升騰在空中,一*熱浪襲了過來。

修拉了拉嘴角,哈哈笑了一聲。

大概過了一分鐘之後,一個通訊打了過來,修慢悠悠的接通。

對方說了什麽。

聽着對方傳來的消息,修不滿的撅撅嘴,不開心的表情無辜得就像是個孩子,“只是受了輕傷啊,真可惜。”

之後便切斷了通訊。

修站起來,看着那還在冒白煙的地方,扭頭沖科林聳聳肩,笑容可惡:“走吧,我們去找安格那老狐貍。”

而另一邊的軍部已經亂了,敢公然在軍部的停艦場內放炸彈,這種事情簡直就像是公然在往軍部的臉上甩巴掌。被人引爆的飛艦就在費列德那艘私人飛艦的旁邊。

不過由于費列德的私人飛艦裝備及好,而且他及時躲避,所以逃過了這一劫。

一般情況下,這個時間點費列德都是呆在軍部開會才對。根本不會出現在停艦場中。原因是會前他接到了一個消息。

那條訊息是:夫人有危險,速回。

這件事情本身很可疑,但他的通訊莫名不能用了。于是他便打算駕駛飛艦回去看看。

事後費列德黑着臉駕駛着外表被熏黑了一大塊的飛艦回了自己的住區。

保護夏淡的這些人都是他隊裏數一數二的好手。就其他人不說,就西撒,只要他在,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動得了夏淡。

事實證明的确如此。

費列德時就見夏淡安穩的站在廚房裏,不慌不忙的在準備他們的晚餐。暖光照在她身上看起來平淡又溫馨。

雖然有機器人,但夏淡一般還是會自己弄食物的。

人雖然完好無損,但這明顯是一個警示。意思是,夏淡随時都可能會是他們的目标。

雖然他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搞的鬼,但這事一定和安格那夥人脫不了關系。不過能辦到在他的飛艦旁裝炸彈這種事情除了那夥向來嚣張的星盜不做他想。

夏淡一轉身看到了他,有幾分意外,想起什麽:“哦對了,剛才來了一個人,據說是你下屬。他拿了一份文件過來,我給你放到書房去了。”

說完她就察覺到了異樣。費列德的手肘上被劃傷了一道長長的血口。很長看上去很吓人那種,但實際傷口一點也不深。他的手垂在身側,血一點一點從他的手臂上滴了下來。看上去滲人極了。

夏淡沒怎麽見過血,一時也有些吓住:“受傷了?”說着便快步走來拉着費列德的另一只手進入客廳。

怎麽說都已經是夫妻關系了,最基本的關心她還是做得到的。

Chapter 42

夏淡跪在地板上,從光屏櫃下面拿出了醫藥箱再回到沙發上坐好。

拉過費列德的傷手動作笨拙的給他消毒,再噴上凝血膠原。這種神奇的藥物确實立刻就将血止住了。夏淡又在他傷口上噴了一些傷口隔離液。在這個星域裏,對大多數人來說這東西比紗布都好用。

包紮完畢,夏淡看着那道長長的傷口有幾分唏噓:“還疼嗎?”夏淡原本以為這家夥會說不痛,但是男人的回答卻完全超出她的想象。

“比起這個。”費列德擡手忽然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一把按在了他的胯上:“我這裏更疼......”說完還非常和諧的往她手上撞了撞。

雖然新婚之夜因為夏淡月事的問題延遲了,不過這不代表費列德就忘了這事。該幹的事情他是一丁點都不會含糊的。

夏淡把手抽回來,簡直想直接扔白眼給他:“流血流死你算了。”禽獸,受傷了居然還在想着這種事情。

費列德強橫的攬着她吻了下去,不過他這次并沒強行抱她,只是在最後的時候惡劣的将攜帶着強烈熱意的鼻息噴在了她耳畔:“你跑不掉的。”說完低頭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就好心情的放過了她。

被放開的夏淡捂着耳朵站起來火速圓潤的回房間。

......

原本以為選擇了費列德,她的生活就會平靜一段時間了。

但實際上并不然。在這個星球上就算是已婚的自然雌性也是允許被追求的。就算有的威懾于費列德的勢力不敢明目張膽沾惹,但也有不懼于他的。

光是應付那些尤不死心的觊觎者都夠費列德煩的。

聽西撒說還有公然找費列德進行各種比試的家夥。雖然都被他一一打了回去。夏淡還是非常汗顏,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自己選擇費列德對費列德來說究竟算好還是算壞了。

雖然兩人已經成了夫妻,但事實上他們并沒有舉辦任何婚禮儀式。費列德有考量所以沒主動提及這件事,而且這段時間畢竟是特殊時期,還是不要太招搖的好。

夏淡也壓根沒想過這件事情。從自己期待的戀愛過程被直接略過之後她再也不抱各種小女孩式的幻想了。

不過費列德并不打算把蜜月這個福利漏了,于是在飛艦爆炸事件後的第三天,在天體號帶着艦隊離開之後,費列德也駕駛着自己的私人飛艦帶着夏淡離開了。

到某個對接區域之後,天體號腹下艙門打開,費列德駕駛的飛艦進入母艦。

全程夏淡都維持着各種茫然的表情。她是半睡半醒的時候被費列德抱醒的,等徹底醒的時候她已經被費列德抱上飛艦了。

中途問他去哪他也不說。

夏淡跟在費列德身後下來,外面站着一群穿着軍裝的人。所有人非常一致的以一種明明非常好奇卻又相當克制的眼神看着她。畢竟近距離的圍觀自然雌性這種事情不是經常都能遇到的。

從夏淡的身份被爆出以來,整個星域都在打探夏淡的來歷,畢竟一個幾千年未發現過其他自然雌性的星球忽然冒出了一個自然雌性這真的太古怪了。

不過軍部的解釋是夏淡因為從小在一個偏遠的行星生活,所以才并沒被發現。

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抱有一定的目的性。

夏淡一路走,這些家夥的眼神就一路跟,她勉強對他們擠出了一個笑容。這還是從嫁給費列德以來首次面對這麽多人。

母艦上能夠容納非常多的人,到母艦停艦場這裏的人還只是一些費列德的心腹就這麽多。

這時候一雙溫熱的大手伸了過來,拉住了她的。

她的手有些冰涼。

夏淡沒有掙開,反而反手握住了他的。仿佛一種無聲的依賴。夏淡這個小動作讓費列德看了她一眼。嘴角拉起一絲堪稱愉悅的弧度。

西撒跟在他們後面下來,費列德拉着夏淡就直接去了他們的主卧。

“在這裏等我,如果你想在母艦內逛逛也可以,有什麽事叫西撒。會議完了我就回來。”

夏淡點頭,房間裏的布置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甚至沒有任何娛樂設施。

除了一臺光腦什麽也沒有,于是在西撒走後,她便打算看一看這個母艦。

西撒跟她說過關于天體號的很多事情,包括它陪着費列德打過多少勝仗,多少輝煌的歷史,內部結構的精妙高絕之處。

反正也來了,不如去長長見識。

和上次雌性節舉辦地那個母艦不同,天體號無論是內部結構還是外部都具有非常強烈的軍工氣息。

雄渾大氣,凜然不可侵的氣勢簡直撲面而來。

各個大小訓練場中開着機甲戰鬥的士兵們,夏淡因為穿着一身淺藍色的裙子,所以在這氣場各種冷硬的母艦內部顯得尤其紮眼。

西撒領着她一路參觀,一路過來依然是各種圍觀,不過看到夏淡的人都知道她是費列德元帥的伴侶,所以基本沒人敢造次。遠遠的看上幾眼就足夠了。

這時她邊上有一對正在進行格鬥訓練的士兵注意到了她。

“咦?是那個新發現的自然雌性,費元帥的伴侶。”那士兵這麽說過一句之後在場所有的人都将視線轉了過去。

等到夏淡走近了之後,這些人居然齊聲叫道:“夫人好。”

夏淡被喊得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平時偶爾皮厚,但面對這麽多人她還是有些局促。雖然已經結婚好幾天了,但她還是無法适應太太、夫人等稱呼。

同樣對這群熱情友好的士兵報以一笑:“你們好。”

在場的士兵們不無感嘆:自然雌性果然溫柔,細細柔柔的嗓音聽起來就很舒服。果然跟男人有着最為本質的區別。

夏淡最近按照米尼團隊提供的食物進餐感覺非常不錯。雖然只是瘦了一小圈,但這對從來立志減肥卻很少實踐,而且從未成功的某人來說自然是一個不小的鼓舞。

有一個肩上挂滿徽章的男人走了過來,對她彎腰行了一個禮,笑問:“您好夫人,我是泰坦,夫人這是來考察?”這位名叫泰坦的男人肌肉非常發達結實,臉部輪廓比較粗狂,眼睛很亮,嘴唇很厚,看上去一副憨厚老實相。

夏淡搖頭:“沒有,參觀一下。”

“夫人有興趣看我們練習嗎?”

夏淡點頭,雙眼放光:“可以嗎?”

泰坦笑起來:“當然。”

格鬥講求的是技巧。之前她纏着西撒讓她教過她一些簡單的格鬥技巧,西撒無奈,教了她一些簡單的,也算實用。她其實對格鬥并不算是特別感興趣,不過想到自己以前各種弱雞的表現學個一招兩招以後萬一又有用處呢。所謂技多不壓身嘛。

不過和西撒教給她的那些不同,看這個泰坦訓練士兵所用的格鬥技巧完全不同。非常有實戰性。

費列德會議開完之後便打了西撒的通訊,西撒告訴費列德他們正在格鬥區裏的泰坦的訓練區這邊。

之後通訊切斷。

很快就見費列德踩在飛行器上,從半空中穩穩的飛掠過來。

這時候泰坦正從後握着夏淡的手教她應該要怎麽以一種非常簡單的動作逆向制敵,轉敗為勝。

士兵們發現元帥來了紛紛将視線轉移了過去。原本還算喧鬧的場面安靜了下來。夏淡和泰坦見勢不對,停手轉頭看向還浮在半空中的費列德。

費列德眼神暗沉的看了眼泰坦抓着的夏淡的手,她幾乎能感覺到那灼人肺腑的熾熱溫度要将她烤焦。

見費列德的視線放在了他的手上,泰坦反應過來連忙放開夏淡的手:“抱歉元帥,我我不是故意的。”他都忘了,眼前這個可是自然雌性,費列德元帥的伴侶,可不是他那些可以讓他任意教導的手下。

費列德沒有說話只将視線放在了夏淡的手上。他跳下飛行器,徑自走到還呆着的夏淡面前。

“泰坦。”

“在。”

費列德頭也未回,甚至是眼睛都未從夏淡身上離開:“自己去十二部領罰。”

“......是。”

這也是一個警告,雖然泰坦這樣的還沒有成為他對手的資格,但是母艦上男性生物很多,一定的警告是必須的。

環顧了一眼在場的士兵,依舊是那副嚴肅威嚴的樣子:“你們繼續訓練。”說着就拉着夏淡上了飛行器。

飛行器正往前飛,夏淡扭頭過去看那群士兵:“為什麽你讓他去領罰?”

費列德低頭看着她:“你不用知道。他犯了錯,就該罰。你也一樣,不過你現在更應該關心另一件事情。”說着費列德将她穩穩的抱在懷裏,以一種帶着強烈侵略意味的的視線将她從頭掃到尾:“別忘了,你可是還欠我一個新婚之夜。生理期也完了,現在你不能再阻止我擁抱你了吧?”說這話時,費列德雖然是笑着的,但夏淡卻就覺得陰風四襲,後背一直都是冷飕飕的。

Chapter 43

費列德一路抱着夏淡回了他的總艦長專屬卧室,四周不斷有人行以注目禮。

這次他沒有給夏淡任何逃避的機會,卧室的門在他們進入之後便自動關上了。

窗外黑漆漆的,偶爾能看到一些飛掠而過的流星。費列德将她安穩的放在床上,轉身去拿兩人的換洗衣物和毛巾。

夏淡果斷的從床上跳下來就往門邊上跑。不過跑到門邊她就發現門打不開。這種門都是經過特殊設置的,費列德這間房更是除了他,其他的人都不可能開得了門

費列德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氣定神閑的将東西放到了浴室裏之後才不慌不忙的向她走過來。

男人半眯着眼,夾帶着危險意味的嗓音就響在她的耳畔:“怎麽不跑了,嗯?”最後一個字的尾音被拉得很長,但她嗅到了極度危險的氣息。

夏淡特別沒種的瑟縮了一下,她懂得打不贏就不要浪費力氣的真理。爪子垂在身側:“我只是試試它的堅硬度。”心跳加速,她有種預感,今天晚上她絕對跑不掉了。

耷拉下肩膀,她深深的覺得此刻的自己就猶如案板上垂死掙紮的魚。

身體被男人那雙大手轉了過來。

費列德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就像審視着即将入口的獵物一般,随時準備将她一點一點蠶食幹淨。

夏淡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胸膛,這厮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把衣服脫了。男人光裸的胸膛上汗水一點一點累積往下滑動,最終沒入腹溝中,結實的胸肌和可觀的八塊腹肌簡直性感得一塌糊塗。

這......

雖然早就知道這家夥是沒有節操的,但脫衣服這麽快,真的大丈夫?

夏淡那瞪大眼的表情可愛得讓他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去。

夏淡吞了吞口水,擡頭真誠的看着那雙藍色的眸子:“我講故事給你聽好不好。很有趣的故事。”

男人氣定神閑的挑了挑眉:“你說,我聽着。”說着他毫不含糊的彎腰抱起夏淡直接進入了浴室。

“......”已經完全忘記自己要說什麽故事的夏淡。

浴室裏淋浴系統非常完善,一進入浴室,一個小型的浴池便印入了她的眼前,費列德蹲下來,手往外翻,直接就這麽将她扔到了注滿水的池子中。

嘩啦一聲,夏淡被淹成個落湯雞,剛四肢亂晃的從水裏爬起來就被一雙大手抓住。

男人将她擁在懷裏,一個炙熱到極致的吻就這麽落了下來。牙關被男人的靈舌強行撬開,肆意卷動侵略,夏淡被吻得一陣酥軟的顫栗。

半天,好不容易被放過的夏淡虛軟無力的趴在池邊喘氣,她身上所穿的淺藍色的裙子全部浸濕,腰線被勾出了一個非常誘人的弧度。渾身濕漉漉的自然雌性看起來特別可憐無助,一副誘人欺負的樣子。

男人眸色一暗。握住她裙子一角的雙手就這麽徒手一撕,輕而易舉便将她的所有僞裝統統撕碎了。

夏淡啊了一聲,一擡頭還沒顧上自己已逝的裙子就呆住了。

雖然之前有看過他家丁丁,但那時又沒有特意盯着那部位看,只羞澀的晃了兩晃。

而現在,她視線所及正好就在對方的......0_o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嗎嗎?

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圍觀,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她默了半響還是沒忍住:“你這玩意兒是人類尺寸嗎?”

費列德的手一頓,擡眸看了她一眼:“我可以當你在誇我。”

“!!絕對沒有!我在說它很小,比人類尺寸小得多。”嗯,就是這樣。要是這家夥一個感覺良好遭殃的不是她又是誰,這種時候千萬不要刺激這只禽獸。

“是嗎,那更好,這麽小那你肯定适應良好。今晚我們可以多做幾次。”

某只快哭了:“好吧我承認它很大。但老兄你也考慮考慮我啊,我是正常尺寸。我們型號是不同的......”

夏淡拼命撲騰着水面想要從水裏起來,水花濺到了費列德臉上。掙紮被某雙大手毫不留情的鎮壓。

很快兩人便裸裎相對了,還處在懵懂狀态的夏淡感覺雙腿被擡了起來......

反應過來的夏淡猛然搖頭,對這種事的恐懼占據了上風。她反手撐着浴池邊緣努力想要往上蹭。男人怎麽會容許她掙脫。握着她腰部的手微微一用力,她就重新落入了池水中。

男人□□的胸膛緊貼着她的。底褲被徹底剝落下來,男人的身體嵌入了她的雙腿間......

雖然做光棍很多年,但這并不代表費列德對*就很青澀,相反,他的技巧還不錯。也許是原本就天賦極佳。

她感覺一個堅硬的物事貼了上來,夏淡驚惶的睜大眼。

費列德扭過她的腦袋,強硬的吻了吻她的唇,那仿佛帶着魅惑氣息的聲音就響在她的耳畔:“放輕松,把一切交給我,不用害怕。”

.....中間部分和諧,請大家自由的腦補╮(╯▽╰)╭.....

夏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身上幹幹爽爽的已經沒有昨晚的粘膩感了。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呆了三秒她才反應過來這裏的環境似乎已經不是昨晚她所呆的那間房了。這裏有日光,有巨大的落地窗,房間的格局看起來也很舒服,不再是那種冷硬而死板的黑灰色調。

地面上鋪着全新的白色地毯,家具也大多是暖色調的,造型獨特不說,看起來很漂亮。

脖子上一個東西随着她的動作落到了一邊,她低頭一看,發現是一顆水藍色的珠子。不知道什麽材質的,但很漂亮。但隐隐有些眼熟,這不是之前一直挂在費列德脖子上那顆嗎?

昨晚的回憶洶湧而來,背後的肌膚傳來熟悉的熱度。夏淡扭過頭,看着占有欲十足的将她抱在懷裏的男人。

赤色的陽光從窗戶偷溜了進來,打在了男人深邃而精致的輪廓之上。

睡夢中的人眼窩深陷,鼻梁高挺,唇很薄,生就一張好看到極致的臉。長長的睫毛覆住了那雙向來冷厲的眼睛。

她知道當它們睜開時有多漂亮。

夏淡緩緩垂下眸子,嘆息一聲。心裏明鏡一樣,昨晚的事情已經說明了一切,答案沒有任何懸念的揭曉,事實就是她真的喜歡他。若不是如此昨晚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偷偷的瞥了眼男人那完美到極致的睡顏。她的眸光落在了男人那略薄的唇上。

嘴角揚起一個無意識的笑容,有些心癢癢,十分小心的湊了上去。

就着那柔軟的唇吻了吻,末了還嫌不夠似的在那弧度完美的喉結上又輕輕的咬了一口。她倒是想咬重一點報複一下,但想想算了,把這位老大弄醒了天知道她會不會又被做得很慘。

她打算起床,但又怕驚動身邊這頭沉睡中的獵豹,她便擡起身子一點點的從費列德懷裏往外移,但就在她剛要移到床邊時一只有力的大手伸了過來,勾住了她并不太纖細的腰肢,微微一用力夏淡就毫無反抗力的被重新拖進了他的懷裏。

熾熱的身體又壓了上來,夏淡被壓在身下動彈不得。男人俯在她上面,雙眸半睜的看着她,他說話的聲音很輕還帶着幾分剛睡醒的慵懶:“別動,還想要再來一次?”

聞言夏淡下意識的往被子裏一縮。恨不得埋到被子裏面去。無奈那個可惡的家夥就是不放過她,男人慢條斯理的拉開了被子。

開玩笑,此刻她可是什麽都沒穿的。擦槍走火那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力氣沒別人大,身體也癱軟無力,似乎又是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夏淡吞了吞口水,有種不妙的感覺,看着男人的眼睛:“天已經亮了。”

男人挑挑眉:“嗯。”

她眼睛左右瞟着,就是不和他對視:“這裏是哪裏?”

費列德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星雲要塞中的‘花海’。”說完帶着涼意的手覆上了她溫熱的肌膚,沿着她的腰線游走了起來。

夏淡一咬牙,扭頭看着窗外:“外面的天氣似乎很好啊。”

淺藍的眸子鎖定住了她,那雙炙熱的大手此刻正危險的流連到了她的臀上。

夏淡只覺脖子一哽,猛的将頭扭回來,雙眼發亮的看着費列德:“我餓了。”所以我們起來去吃早餐吧。

男人惡劣的勾了勾嘴角:“我也餓了。”說着用手暗示性的拍了拍她的臀部,表示他的這個餓需要用什麽來填飽。

夏淡快要哭了,“欠你的我昨晚上已經還完了。”這只禽獸昨晚做了大半夜才放過了她,不光尺寸,體力也是根本就不屬于人類正常範圍值之內。

男人薄唇輕啓,勾出一個十分惡劣的笑容:“這是利息。”

說着雙手一動,腰肢一沉......

某人嗷了一聲,接着就沒有聲音了。

Chapter 44

被摧殘過度的夏淡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費列德坐在床邊似乎早就醒了。

男人下半身就随意的套了一件褲子,上身赤|裸着,故意引人犯罪一樣的顯擺着他一覽無遺的好身材。

昨晚,前半段時間她腦袋一直是處于一片空白的狀态,後半段時間她是根本沒時間思考的狀态。

夏淡盯着費列德那張臉,腦袋空白了三秒。忽然一陣靈光閃過,從昨晚到現在,她從頭至尾都忘記了一個至關重要的東西。

夏淡腦袋整個懵了,愣了好半響,便硬着頭皮問:“你昨晚沒用避|孕套嗎?”雖然她以前高中時候看過言情小說一類,但她真心沒見過避|孕套這東西長什麽樣子。昨晚她一直是稀裏糊塗的,甚至都不知道這個人用過那東西沒有。

自己都替自己感到汗顏,能夠糊塗到她這份上的估計難找。

男人給了她一個那是什麽玩意兒的眼神。

一個想法漸漸在她的腦中成型,這次她感覺她的爪子都有些顫抖:難道說你們這裏不流行戴套?

夏淡愣愣的看着費列德,唇張了張,卻終究什麽都沒能說出來。

這裏不是地球,這裏的雌性很少并且五千年沒有一個新生嬰兒誕生。想也知道最終的答案是什麽了?

其實,對于身為自然雌性伴侶的男性,星球有明文規定必須定時體檢,有人随時關注這些男性的身體健康狀況。而且必須對唯一的伴侶專一。這是為了避免自然雌性的伴侶染上什麽亂七八糟的疾病傳染給珍貴的自然雌性。星球上的自然雌性本來就少,能成為他們伴侶的男性當然更少。若是犯了什麽無法挽回的錯誤,被自然雌性抛棄那絕對是分分秒秒鐘的事情,因此自然雌性的另一半一般都是非常潔身自好的。

自然,避孕這種事情根本是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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