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因意外而生的驚愕很快過去,胡建明反應過來:“現在有什麽菜色的做法是秘密?上網一搜一大堆!你想說就說吧。”

客人老神在在,翹腿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那我就說了?到時候你可別求我不說哦!”

胡建明一聽這口氣,牛都要給他吹上天了。

他忍不住再次認真打量一下坐在自己面前的客人。

只見這位客人是個至少年過五十的小老頭,老頭的衣着還挺有點特別,是過去的款式,一條藏藍色的長褂,一件滾了毛邊金錢花紋的厚馬甲,以及一雙黑色布鞋,甚至還有一只同色瓜皮帽正放在桌子上。

這頂帽子的作用,也許是為了遮擋這小老頭那已經日益稀疏的頭頂。

胡建明目光在老頭噌亮的頭頂上溜了一圈,又溜了一圈。

老頭不悅說:“眼睛往哪兒看呢!”

胡建明收回了目光。打量完人之後,他已經認定了這個老頭就是閑着無聊來找點事情,當下似笑非笑說:“老人家,你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千萬不用顧忌我們,只要你說得有道理,我們還要吸納學習呢。”

“那好。”老頭也淡定。他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來,一下走到飯店二樓正中央位置,向四周的客人拱拱手抱抱拳,朗聲說,“大家剛才也聽見我和泰德樓經理的對話了,我就跟大家說一下泰德樓三套鴨的實際做法!”

坐在二層的客人注意力或多或少都被吸引了,目光都集中在拉頭身上,就見老頭擡起胳膊,右手往做袖子一伸,抽出來:“讓我們來看看實際做法——”

一只白色手帕被抽了出來。

老頭拿到眼前一看,連忙道歉:“哎呦不好意思,我拿錯了!”

說着,他又伸手進袖子,再一抽:

“讓我們來看看——”

一只紅色玫瑰被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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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哎呦哎呦,又拿錯了!”

他将手帕和玫瑰都丢到地上,再次往自己的袖子裏一伸手。

“讓我們——”

“咯咯!”一只胖乎乎的白鴿子出現在老頭手上,叫了兩聲,一振翅,飛起來了!

衆人:“哈哈哈哈哈!”

胡建明:“……”他內心一陣恍惚,心想這老頭是不是走江湖的,看中了泰德樓這個場子,特意來敲敲鑼打打鼓,想找機會留下來串個戲變變魔術講講相聲什麽的。

一連三次從袖子裏頭拿錯了東西,老頭牙疼一般直抽氣,他第四次将手伸進袖子裏,這回總算拿出了一張疊成四四方方對方紙條。

他長籲一口氣:“總算拿到真東西了!”

二樓的客人也笑精神了,全看着老頭,等老頭說真東西。

老頭展開紙條,瞟上一眼,抑揚頓挫:“三套鴨做法首重刀工,再取紹酒入味,加入時不可直接倒入清湯之中,需要混入精鹽,均勻塗抹在鴨肉身上,調料比為——”

一長串的對話行雲流水一樣從老頭最近流淌出來,周圍的人聽着感覺還挺頭頭是道的,雖然大多數人沒有興趣真去試試這道菜的做法,但還有人秉持着反正聽了也聽了,記記也沒什麽關系的想法拿出手機,把幾個關鍵調料比給記錄下來。

胡建明這時候也是面色微變。

作為一個廚師,他當然知道老頭所說的東西不是網絡上那種爛大街的調味方法,多半是真下了一番苦工,甚至可能卧底了泰德樓廚房探查到的。

但這又怎麽樣?

胡建波雙手抱胸,內心冷笑。

哼,你選別的菜還好,三套鴨這道菜可是我們泰德樓的招牌菜,是真正有秘方的!這個秘方從太師父到師父到我一脈相承,每一次做的時候都避開被人!就說這三套鴨吧,哪怕是廚房裏的廚師剛剛給你做,最後一步的配料也是我悄悄放進去的。不管怎麽樣,你都是絕對不可能知道!

老頭又說:“現在有一個最重要的配料,大家要記號了,有了這個配方,家裏煮的味道絕對跟泰德樓的味道一樣,這個最重要的配料就是——一份三套鴨加一條咖啡伴侶!”

胡建明腦海一嗡!

他怎麽可能知道這個?!

等胡建明渾渾噩噩從秘密被洩的驚恐中清醒過來的時候,那不知道來幹什麽的老頭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再轉向周圍看看,泰德樓的顧客該吃吃該喝喝,完全沒有因為剛才聽見了泰德樓三套鴨做法的秘密而有什麽态度上的變化,要說也是說老頭之前魔術一樣的表演。

始終懸在半空中的心髒這時候才晃悠悠地落下。

胡建明擦了擦滿頭的冷汗,有點不确定的想:這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吧?我要不要想方設法去查查那個老頭究竟是誰?可是就見了一次面,我連他的姓名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要怎麽去查……

一時半刻,胡建明舉棋不定,也不知道這事兒要不要往上報,上面他的師父還在躲着人,而他的太師父何等分量,怎麽值得搭理這種小事?就這麽一個猶豫,一天半的時間過去了。眼見确實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胡建明也不像一開始那麽擔憂,繼續來到泰德樓上班。

這天他還來得比較晚,是正飯點的時候才來的,剛一上了二樓,就感覺今天二樓比平常熱鬧許多,客人們還并不好好在自己座位上吃飯,紛紛圍在二樓的中間位置,發出一陣陣的笑聲來。

泰德樓的生意真是越來越好了啊!

胡建明頓時欣慰。

欣慰不過兩秒鐘,他突然發現不對勁,立刻爬開人群擠進中間,打眼一看,翹着二郎腿,老神在在坐在飯店正中間,用聲音與腹語左一句右一句說相聲的家夥,不就是前天來這裏挑破三套鴨秘方的老頭嗎?!

他趕到的時間正好。

老頭一連串的藝術行為結束,三套鴨的秘方也念完了,此刻正笑眯眯拍着手邊的紅漆大盒子,對衆人說:“謝謝大家,謝謝大家的捧場,自從拿到了這個三套鴨的秘方之後,我回家自己琢磨了好一會兒,總算把三套鴨給做出來,現在就請大家品鑒品鑒,看看和泰德樓做的是不是有區別。”

老頭說完,在衆目睽睽之下,将紅漆大盒子打開,露出裏頭的荷葉包裹,再将翠綠翠綠的荷葉包裹也打開,露出裏頭一小份一小份,猶如小腰包一樣的小荷葉包裹。

這些小荷葉包裹因為外邊裹得嚴嚴實實的,現在還散發着熱氣,圍在周圍的人近水樓臺,每人先分到一小份,當下撕了荷葉嘗上一口,味道還挺好的,于是又伸手進大盒子裏頭再拿了一包。

既然大家都有,我怎麽能沒有?

這下站在後邊,本來可有可無的客人也有點急了,連忙伸手也要一份嘗嘗味道。

所有的人都在前進,胡建明不可避免地被擠出人群。

胡建明的腦海被熱氣一沖,整張臉都漲得通紅。

他媽的,一次就算了,居然一次又一次地來我的地盤跟我叫板,今天我不找人來把你關進拘留所裏待個個好幾天,我就不姓胡!

想到就做,他再也忍不住,伸手一指,大喝一聲,怒目圓睜,聲震二樓:“你有種不要走,敢妨礙我飯店營業,我已經報警,警察馬上就來了!”

剛剛試吃了一口三套鴨的衆人:“……”

這家夥平常看着人模人樣的,怎麽突然得了失心瘋了。

不滿的情緒在人群中滋生,不一會兒,人群中傳來笑聲。

“這鴨子的味道,還真和泰德樓的招牌菜差不多啊。”

“我吃了一口這個鴨子,是不是也要被警方抓走?”

“我還看了演出呢,是不是也要跟警方解釋一下我沒有妨礙飯店正常營業?”

看着滿臉不屑,你一言我一語的客人,胡建明張口結舌:這個……怎麽會這樣?

坐在椅子上的老頭此時安安穩穩呷了一口茶,內心想道:傻逼。

我一連三天過來賣力表演,第一天變魔術,第二天練口技,第三天說相聲,難道真還是閑着沒事做好人給你聚攏人氣來的?真是不上道,老子的出場費可是很高的,就像這次的雇主,給了事成十萬的許諾,看這架勢,估計再過一兩天就能達到目的,平均下來,可是一天兩萬左右的價喽!

他想到這裏,歪歪嘴,笑逐顏開。

一連三天的鋪墊,在這一天結束之後,泰德樓的事情終于大火燎原,不止被四九城中廚師行業中大大小小的廚師知道了,還捅上了網絡,也不知道哪個好事的家夥将老頭一連三天以來的表演都給錄了下來,又給寫了一段聲情并茂的新聞,在門戶網站推送之後很快有了數十萬近百萬的點擊。

有了胡建明這個助攻,商懷硯在和易白棠分床一天之後,又順順當當地搬回了易白棠的房間。

他的內心對于胡建明其實是多有感激的。

為了這點感激,他特意多買了一些水軍到處推送一下有關泰德樓的各種消息,幫助泰德樓多多打響名聲,以便早已獲封四九城第一樓。

做出這樣指示的同時,他也不忘切換到有關有棵樹餐廳的網絡新聞去看看。

有棵樹餐廳之前發生的事情果然也被捅到網上了,但不知道是不是胡建明此時的心思已經不在有棵樹餐廳上了,那條新聞冷冷落落,除了十來條留言之外,頁面上顯示的點擊都沒個兩三萬,和隔壁的熱鬧一比,實在是沒眼去看。

先報這一箭之仇,再問問白棠還有沒有別的想法,如果沒有——

商懷硯陰陰一笑。

他轉向易白棠:“泰德樓這次估計會被讨論好一段時間了,不過這些流言最終都會過去,我想着,要不然向有關部門那邊打個招呼,好好查查泰德樓?只要願意去查,總能查到一些東西出來的,到時候就可以勒令他們停業整改。”

易白棠漫不經心:“沒有必要。”

商懷硯:“哦?”

易白棠說:“所有廚師都知道這件事了。”

商懷硯琢磨琢磨:“沒錯,事情鬧得這麽大,你們廚師行業的肯定都知道了。”

易白棠平淡說:“現在就不是我急了,是泰德樓一脈的急了。這些流言對于普通廚師沒有什麽,對于做過堂菜主持國宴的廚師不一樣,廚師做到這一步,除了圖個名,還圖什麽?”

“接下去——”易白棠将手中的廚藝書本一合,篤定說,“他就會親自來找我了。”

這句話中有太多的斷然和幾分愉悅,商懷硯忍不住多看了易白棠一眼:“你期待他來找你?”

“當然。”易白棠理所當然,“人為名死,我要成為最強廚師,這些人早晚都是炮灰。這只是一個跳得比較高的炮灰而已。”

商懷硯:“……”

他竟然無言以對。

無言以對片刻後,商懷硯心懷不甘,突然一翻身,将身旁的易白棠壓在身下,恨恨一咬對方嘴唇,将淡色的嘴唇咬成鮮紅,才湊到易白棠耳邊問:“你怎麽知道泰德樓招牌菜的做法?”

真傻。

易白棠看了商懷硯一眼,眼中流露出這樣意味的嫌棄來。

不過誰讓你是家養的,傻傻的還挺可愛~

易白棠又心滿意足地原諒了。他一翻過身,把身上的人重新壓回床上,開始慢條斯理地脫起兩人的衣服,揭開真相:“因為我去吃過泰德樓的招牌菜。”

說話間,靈巧的舌頭貼着商懷硯的耳朵,從裏到外,将其細細舔了一遍。

當溫熱的舌頭蛇行一樣轉過耳朵,留下濕漉漉冰涼涼的觸覺時,商懷硯的整個身體,從頭到腳,都跟着麻了一瞬。

新奇而刺激。

他屏住呼吸,目光停留在易白棠臉上,鬼使神差邀請道:“今天做一次?”

易白棠沒有意見,并十分享受小樹苗的主動與熱情。

他跪坐在商懷硯的身上,居高臨下地欣賞着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

剛才那一點親吻的功夫裏,商懷硯的睡衣已經被他解開了三個扣子,衣襟大開,肩膀與半個胸膛一同暴露在空氣之中,剛剛接觸空氣的暗色乳頭還沒有睡醒,只突起了少許的一點,正用着與皮膚完全不用顏色勾引易白棠。

易白棠愉快地接受了這一種勾引。

但他并不碰觸已經在邀請自己的乳頭,而将手放到了商懷硯的腰部。先是指尖,而後指肚,最後用整個手掌含住了男人結實又滑膩的腰部。但他猶覺不足,于是弓起五指,輕快地在商懷硯腰腹的位置彈奏起來,一路彈奏一路向下,尾指不經意間,勾開上衣衣擺,跳過長褲的褲頭,落在對方腿間的欲望上。

當不輕不重的尾指敲擊到男人最敏感部位的時候,商懷硯悶哼一聲,關鍵部位像是被一股突兀出現的電流蹿過,欲望緊跟着擡起頭來,抵在易白棠的大腿上。

易白棠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變化。

他的手指隔着衣服将商懷硯欲望的形狀勾勒,當來到欲望尖點的時候,被尖點抵住的布料已經濕潤,若有若無顯示出欲望的顏色來。

“你今天沒穿內褲。”易白棠聲音不緊不慢。

商懷硯用極強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才沒有在易白棠的動作下扭動腰部。

他一把抓住了易白棠隔着衣服挑撥自己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氣,讓聲音不至于太過顫抖:“這樣更——更舒服。”

“是嗎?”易白棠問。

他一彎腰,唇就落在商懷硯的嘴唇、喉結、以及乳頭上,他溫柔的親吻前兩者,再将重重的撕咬留給第三者。

身上的人身軀與自己陰莖的摩擦再次讓商懷硯腦袋“嗡”的一聲,欲望此時已經按捺不住,驅使着陰莖将束縛自己的衣服高高撐起,渴望更多的撫慰以及纾解。

正是這時,商懷硯下身一涼,穿在身上的褲子已經被人毫不猶豫地扯下,另有一只手順着他的背脊一路下滑,分開臀瓣,已經探入了穴口位置。

“等、等等——”

商懷硯連忙叫停。

上一次的做愛太過混亂,睡醒了之後他忙着處理真正重要的事情,都忘記身體上的不适了。

然而事實上,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易白棠技術真的不怎麽樣,後來他疼了兩三天,直到今天還有點不舒服。

他忍着身後被侵入的不适感,說服易白棠:“我們今天玩一點別的。”

“你說。”易白棠漫不經心,并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他慢慢擴展着緊閉的穴口,将柔軟溫熱的內壁一點點撐開,在被撐出縫隙的入口處進進出出,每一次進出,穴肉都迫不及待地将他的手指吞咽吮吸。

商懷硯不知不覺弓起了腰。

一根手指還遠遠不到讓人疼痛的地步,但被陌生東西侵入身體的怪異感卻在手指進入身體的那一刻起就不曾停止,當穴口的手指探入身體深處,刮過肉壁的時候,體內的五髒六腑也一同被牽起來,全挂在對方的指尖,随之攪動。

商懷硯張張口,聲音沙啞,說了一句話。

“你說什麽?”易白棠沒有聽清商懷硯在說什麽,他湊到商懷硯面前,目光在對方渙散的視線和泛紅的皮膚上游走而過,看見對方努力集中着精神,突然湊上前來,親了自己一下。

淺淺的吻交換結束。

“我說……我來教你玩點新花樣。”

商懷硯含混說,擡手抱住了易白棠。

他的唇貼着易白棠的下巴,一路親,一路舔,一路咬,在對方從脖頸到肚臍的位置留下了一道蛇般蜿蜒的痕跡。

到了這時候,他停頓一下,感覺着依舊停留在體內的手指,和易白棠慢慢換了個位置。

兩人上下颠倒,易白棠從坐在商懷硯身上變成了坐在床上。

商懷硯全身都熱了起來,他扯扯唇角,帶着一絲風流與痞氣,而後低下頭弓起身體,将對方半軟半硬的欲望含入嘴裏。

陰莖甫一進入溫熱的所在,立刻蘇醒。

脹大的東西一下子占據了商懷硯整個口腔,迫使本來将東西全部含入嘴裏的商懷硯不得不吐出其中一半,将剩下的那一部分含得啧啧作聲,等唾液徹底濕潤陰莖之後,他緩了一口氣,将口中的東西吐出來,又伸出舌頭去舔剩餘的柱身與其下的兩個小球。

陌生的感覺正在易白棠心中滋生。

他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位置,陰莖就直接打在了商懷硯的臉上,留下一點液體的痕跡。

商懷硯并不生氣,反倒笑了一下。

他重新坐直身體,将兩個人的陰莖湊到一起,用一只手包住,上下摩擦,也互相對方的大腿,用暗啞的聲音緩緩說:“這樣好不好……?我們湊到一起……比比誰的更大……看誰先射……或者一起射……”

“就這樣?”易白棠反問。

他揮開商懷硯的手,輕而易舉地接管了這一工作。

他用自己的陰莖碰觸對方的陰莖,看着對方的欲望在自己的碰觸之下微微顫抖,就像正在他手臂裏頭微微顫抖的主人一樣。

商懷硯眯着眼睛。

身體裏積累過多的欲望已經開始攪亂他的神智,剛才收拾出來的理智好像又長了翅膀不翼而飛,他只感覺到源源不斷的熱量從被易白棠的手握住的地方傳來,正當他幾乎沉溺在這種湧動的熱流裏的時候,他的雙腿再一次被人分開。

易白棠欣賞着商懷硯此刻的模樣。

對方已經再一次躺回了床上,卻并沒有徹底躺平,而是眼尾微紅,半靠着床頭微微喘着氣,好像正在進行什麽消耗體力的運動,又似乎剛剛才被欺負了一通。

他決定将這種欺負進行到底。

恰好商懷硯剛才的行為給了他新的靈感!

他一邊撫慰着自己與對方,一邊打開對方失去反抗力量的雙腿,将自己的陰莖擱置其中,再将對方雙腿并攏,合身說:“夾緊腿,這個姿勢怎麽樣?算不算,新花樣?”

商懷硯終于意識到自己被擺出什麽姿勢了,他的下半身就像真正被操入一樣高高擡起,露出所有私密。而他的雙腿之間更擱置着一個滾燙的東西,就感覺大腿根部一燙,易白棠的陰莖已經重重擦過他的大腿內側,從後撞在他的欲望上。

瀕臨界點的欲望在這一次撞擊之下終于不願再被身體這個容器所束縛,可在白濁即将沖出關口的那一時刻,易白棠先一步握住商懷硯的出口,讓即将來到的高潮再次被禁锢在主人體內。

“嗚——”商懷硯忍不住嗚咽一聲。

但下一刻,雙腿間一次次的沖撞與摩擦就讓他重新被力量帶起,重重撞在床頭上,一次次随着易白棠的力量,在欲望的漩渦中起伏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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