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來,壓在他的膝蓋上,瑟蘭西從她緊致的小腿一路摸上去,心想着:這真是一位火辣的姑娘。

女子低下頭來,凝視着他。

如豆的燭火在風中飄搖着,光線忽明忽滅,容瑟蘭西看清那隐藏在面具後的一雙眼睛。

碧綠色的,像一對神秘的貓眼石,和費蘭特很像。

“嘿…你認識一個叫費蘭特的人嗎?”

“認識。他曾經是我的醫生,是他治好了我的心病。”

瑟蘭西欲火沸騰,卻仍忍耐着:“心病?你有什麽心病?”

“我曾經是一具被抛棄的屍體。是他讓我從死去的皮囊裏脫出,化繭成蝶……”女子輕柔地撫過他的臉頰,手指宛如一片羽毛。

有飛蛾應景地朝燭臺撲過去,燭火甫地一跳,又暗了些。

瑟蘭西忍無可忍的握緊了她的手腕,女子毫無防備的低下頭來,按住他的肩膀,覆住了他的嘴唇。

與她優雅淑女的外表不同,這一個突如其來又順理成章的吻熱烈兇猛,她啃咬着他的嘴唇,舌頭撬開他的齒關,似嗜血的獸類吞吸着他的舌根與津液,仿佛恨不得将他的呼吸也一并奪走。

瑟蘭西一時間喪失了自我,等他回過神來時,他的雙手已被一根蕾絲的綢帶緊緊綁住了。

他睜着一雙迷離的眼,看見燭光中的倩影輕解羅衫。

束腰馬甲交叉的帶子散落開來,裏面的蕾絲內衣若隐若現,卻不見女性應有的溝壑。她脫去了天鵝絨的手套,一雙手蒼白骨感,塗着妖嬈的蔻色指甲,凸起的青筋中卻透出一種與性別違和的冷峻的力量感。

但瑟羅西已經顧不上這個了。

——當她的手朝他的腿根處緩緩摸去時,撩起裙擺坐在他身上時,瑟羅西忍不住低啞的呻吟起來,俊美堅毅的臉龐上很快沁滿了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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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蘭特将身下男人的褲子剝落下來,屈膝分開他健美勁韌的雙腿,他穿着蕾絲長筒襪的腿摩擦着他的腿根,一只手伸到男人的臀後,放肆地撫摩揉捏他圓翹的屁股,用牙齒将他的紐扣一顆一顆的挑了開來。

質地上乘的絲綢襯衫敞開來,露出男人結實的胸膛,泛着蜜糖般誘人品嘗的光澤,卻布滿斑斑駁駁的征戰留下的痕跡,完全蓋去了記憶中這個男人曾為他留下的疤痕。眼前的男人也早已不是當年的少年了,他是一名軍工顯赫的勳爵,把不為人知的過去抛諸腦後。

連同那個被他無情抛棄的弟弟一起。

費羅西眼眸暗沉,手指一道一道的撫下去,沿路點火。

瑟蘭西渾渾噩噩地粗喘起來,感到自己的腰被擡了起來。

女子埋頭到他胯下,他本以為她會含住了他急需疏解的性器,但她的唇舌卻游過了他的腿根,朝他的股縫探去。這從未被觸碰的部位被一個陌生的女性觸碰,讓瑟蘭西大吃了一驚,但這感覺實在太舒服了,他遵從本能地放松着身體,任由女子用這新奇的方法伺候他。

臀眼被舌頭舔弄的濕漉漉的,說不出舒爽,瑟蘭西半睜着眼皮,情不自禁地打量着伏在他身下的女子。

她的肩膀瘦削,淡金色的長發間露出琴弓般的後頸,扛着他雙腿的手臂有着清晰的肌肉線條——從這個角度看去,她更像一名男子。

瑟蘭西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怪異,但快感主導着他的神經,令他喪失了基本的判斷力,以至于等他的雙腿也被絲帶縛住扯起來,臀後被抵上一根粗硬灼熱的物體時,他才察覺到了什麽不對勁。

他打了個激靈,往後縮了一下,才驚恐地發現“女子”的腹下像男性一樣凸起着,男根的輪廓在輕薄的襯裙內若隐若現。

還沒來得及發出驚叫,他的嘴就被一只手套堵住了。女子微笑起來,沒有頸飾遮蔽的脖子上赫然有一粒喉結。

但他的笑容仍然那樣妩媚——甚至在他扒開他的臀縫,用力地将自己插進他的體內之時。

瑟羅西屈辱地繃緊了身體,脖子拗出一個誘人的弧度。

但随着那根東西一點一點頂進來,他的身體猶如着火般興奮起來,粘膩的液體在緩慢開始的律動間潤滑了幾乎被撕裂的內壁,鐵架床在兩具肉體的晃動之間發出了旖旎的嘶鳴。

腰部柔韌漂亮的肌肉扭曲在一起,雙腿如畜生般被高高吊起,年輕的勳爵無力掙紮地被穿着女裝的男人捧着臀部,被幹得上下聳動。

他只能發出唔唔的叫聲,鬥大的汗液從發絲間掉落下來,宛如流淚。

即使是在落魄的少時,瑟羅西也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

羞恥心卻使他的身體變得格外緊致,費蘭特刻意加重了進攻的力度,一下一下精準地碾磨着尋找到的敏感點,折磨得他的性器一彈一跳,吐出不少稠密的精液。他捏住他鼓脹的前端,惡劣的淺淺抽插着,瑟蘭西就像一條砧板上的魚滑溜溜的在他身下胡亂痙攣,那雙瞪着他的深碧色眼睛裏終于滲出了一層水霧,漸漸蓄積成了淚水。

他的下颌仍呈現出緊咬牙關的線條,顯然不希望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失守地呻吟出來。

但費蘭特偏偏不遂他的願,他用那雙握手術刀的手指刮揉着他的乳尖,腰一挺,一個深插進到了最深處,然後将濕透的裙裾掀起來,将兩人緊密結合的部位毫無保留的呈現在瑟羅西的眼皮之下。

“看啊,你被一個女人操得流水了,瑟羅西先生。”

一眼望見那猙獰紫紅的性器嵌在自己臀縫間,瑟羅西羞恥萬分地閉上了眼,更新一輪的進攻卻在這時開始了。

費蘭特解開他腿上的絲帶,将他整個人抱到了懷中。這姿勢使體內的東西插得更深,瑟羅西反抗起來,卻感到身上沒有一點兒力氣,他的屁股陷進柔軟的蕾絲裙擺裏,身體卻被猛烈頂撞得陣陣颠簸起來。

飛蛾在燭火間拼命撲扇翅膀,發出噼啪的爆裂聲,仿佛那是他的身體被毀壞,尊嚴被撕碎的聲響。

高傲的軍官咬着牙關,但火熱的快感從被初次開拓的甬道深處噴湧上來,令他無法自持地溢出了不堪入耳的呻吟。

“嗚嗚……嗯…嗯……”

費蘭特欣賞着他的模樣,男人仰着頭,喉結滑顫着,泛紅的眼角與眉頭緊蹙在一起,一副處子般惹人憐愛又春情蕩漾的神态。

顯然,他是他親愛又絕情的哥哥的第一個男人。

這個念頭令費蘭特的心底不禁滲出一種巨大的滿足感,愈發感到血脈贲張。

他把他翻過去,從後方深深地進入了他,他勒住男人勁瘦的腰,迫使他像個妓女般撅着汁水淋漓的屁股,接納他愛恨交織的欲望。

“怎麽樣,經過這一次,想必瑟羅西先生不會再有娶女人的念頭了吧?”費蘭特将手伸到前面去,緊緊扣住他的十指,大力的征伐着。

“啊…哈啊……啊…不…”

嘴裏的東西掉下來,瑟羅西聽見自己清晰的浪叫,他企圖收住這聲音,但卻是徒勞的。

“啊…哈…你是……我會……殺了你……”

他斷斷續續地發着咒,精液也一股股洩了出來,令他喪失了最後一點力氣。而身後的進攻仍在持續着,且越來越兇猛。

“這就是你抛棄過去的代價,瑟蘭西先生。不誠實的孩子總是要遭到懲罰的。”費蘭特親昵地吻着他的脖子,腰重重一挺,将一股濃稠的精液射進了他的體內,“這麽多年我一直在思考如果找到你該怎麽辦……也許沒有今夜的懲罰更讓你難忘的了,是不是?”

……懲罰?懲罰他什麽?

翻來覆去不知道被蹂躏了多久,瑟羅西陷入了沉沉的昏睡裏。

在失去意識之前,他泥漿般的腦海裏還徘徊着這個念頭。

(下)

“嗚……”

朦胧間,瑟羅西又聽到了他的噩夢中揮之不去的哭聲。

眼前是終年不散的霧氣,他走近那霧氣之中,走近那顆蘋果樹。樹下坐着一個小小的身影,他可憐的小弟弟西爾維獨自啜泣着,手裏視若珍寶般的緊緊攥着一個青蘋果,肩膀不住地聳動着。

“噢,西爾維……”

像無數次夢中那樣,他走到他面前,半蹲下來,摸了摸他的頭。

幼小的孩子擡起頭來,那張女孩兒一般的小臉上挂滿了淚珠,他的眼角淤腫着,嘴唇顫抖着,但先天的缺陷使他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只能用那雙驚心動魄的綠眼睛望着這個世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他把青蘋果遞到他嘴邊,張了張嘴,啊啊了兩聲。

瑟羅西咬了一口,西爾維便笑了。淤青的眼角使他的笑容看上去慘兮兮的,眼睛卻很璀璨,看着他吃下去後才小心翼翼地跟着咬了一小口。

兄弟倆就這樣躲在樹下,共同分吃着一個青蘋果,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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