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四皇聖後六

監兵聞言一笑:“不會的,待會動靜更大。”明明是一本正經的面孔,但那話說的是要多邪惡就有多邪惡,配上那個色氣的笑容,着實讓司齊虎軀一震。

擦,這難道是傳說中的邪魅一笑,司齊雖然緊張卻也不慌,他現在身處水中,雖然他力量不行,可是他有輔助功能不是?

所以當監兵正準備實施昨晚就構思的邪惡計劃時,在他看來着實笨拙的司齊竟然靈活無比,比那些可惡的小魚還靈活。

“喂,我累了。”司齊氣喘籲籲地在水裏游弋,雖然疲憊但還是機警地望着監兵,生怕後者來個反撲。

監兵收起玩鬧的心思,反正他刻意營造的浪漫場景早就沒了,只不過看着司齊開心,陪他耍鬧一陣。他點點頭,從水中起身,穿上了鹿皮制成的衣服,這套是狩獵服裝,簡單輕便,防護住重要部位,半邊胸口都露在外面。

司齊一直瞪大眼睛,看着監兵穿好衣服,背上箭筒,才慢騰騰的挪出來。

“你身上都濕了,要回去換件衣裳。”監兵皺着眉,有些不悅。

“你打的野豬呢。”司齊想起監兵臉上的血跡,他實在是不像受傷的樣子。

“在這裏。”監兵走到附近的一棵大樹後,從灌木叢裏拖出只碩大的野豬,野豬四肢蹄子被綁住,正翻着白眼,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我怕血腥氣味重,就擱遠了些。”

司齊看着對方輕松的扛起幾十斤的野豬,又想到方才監兵跟自己在水裏對峙許久,才發覺原來對方一直沒有動真格,他心裏不僅有些失落。

“在想什麽?”頭頂上傳來疑惑的聲音。

司齊眨了眨眼,問道:“你累嗎?”

“不累。”監兵穩住肩膀上的野豬,沉穩道:“這一只野豬不算什麽。”

“真是個強壯的男人。”司齊羨慕道。他不過是在水中撲騰一陣,就累得手腳發軟,以這樣弱小的力量,他究竟要怎麽樣才能在這個世界生存。想到被踩死的原主,司齊再也嘲笑不起來,對于他來說,這簡直是個紅色警告。

監兵驕傲的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晚上在他戰戰兢兢的推脫下,監兵沒有動手動腳,只是顯得有些受傷,不過抱住他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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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讨厭我嗎?監兵問道。

司齊搖頭。

“那為什麽不願意。”監兵語氣委屈:“在白虎族裏,求愛被拒絕是很傷男人自尊的事情,那就意味着你被伴侶看不起。”他用下巴摩挲着司齊的頭頂:“可是你對我很滿意不是嗎,下午你還誇我強壯。”

司齊被這哀怨的語氣刺激的不行,一個哆嗦道:“你是怎麽了,突然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真是接受不能。”

“交兵跟他媳婦吵完架,他媳婦不讓他上床時,他總是這樣。“監兵恢複了以往平淡無波的語調,陳述道。

“你要明白我是玄武聖主,不是你媳婦。”司齊咬着牙道。

“我知道,你叫執明。”監兵道:“可你也是神賜下的天之子。”

“我不是天之子。”司齊扯着嗓子道:“我只是玄武聖主。”

“你應當知道,神谕是沒有錯的,天之子不可能死亡。”監兵靜靜道:“所以天之子被三昧真火燒傷下落不明這些話就不要再說,除非神谕重降,否則你永遠都是天之子。你要記得,在這東聖大陸,最不可污蔑的就是神。”

“神谕決不可出錯。”監兵語氣堅定道:“也不可能錯。”

司齊被這嚴肅的語氣弄得有些愣怔,他想到原主死亡的官方原因,因為蔔兆錯誤,以身死殉天下。也許這不只是個給執明身死的光明正大理由,而是涉及到宗教信仰。他含糊的唔了一聲。

監兵在司齊的多次拒絕下,明白了對方并不想跟他享受魚水之歡,終于消停下來,恢複成起初的沉穩冷淡的狀态。

司齊抱着捧瓜子,看着來往的白虎族人拖着野獸往空地堆,問旁邊曬衣服的小孩道:“你們這是要做什麽?”

小孩還不能夠正常化形,橘色的頭發上有一雙毛茸茸的小耳朵:“回聖後的話,今晚會有篝火晚會。”

“篝火晚會,你們會做什麽?”司齊好奇問道。

“會唱歌跳舞,一起享用美食,然後……”那小孩的耳朵動了動,似乎有些害羞:“之後,就會做很快樂的事,但是阿媽說我年紀還小,不能跟他們一起玩。”

“你叫什麽名字?”司齊捏着他的小耳朵,手感還挺不錯。

“我叫阿蘭。”阿蘭耳朵敏感的抖了抖,聲音都有些不利索,他哭喪道:“聖後,別捏我耳朵,被皇看見會不高興。”

“為什麽會不高興?”司齊問道,手卻不停,捏着阿蘭的耳朵尖。

阿蘭的臉色通紅:“因為……皇,你來了。”阿蘭像是看到天降神兵般,滿臉喜悅。

“嗯,你先退下吧。”監兵點了點,直到後者背影消失後,監兵才幽幽道:“你喜歡摸耳朵?”

又不是什麽怪癖,司齊點頭。

監兵突然笑了起來,透着古怪與微妙:“你知道摸耳朵對于白虎族人來說代表什麽嗎?”

司齊搖頭。

“求歡。”監兵緩緩吐出:“如果阿蘭不是未成年的小孩,那你現在就相當于紅杏出牆。”

司齊瞬間被雷到了,忙說:“我可沒那麽重口會對未成年下手,我對你們族的規矩又不了解。”

監兵靜靜地看着他,翡翠色的眸子透着沉靜:“不知道規矩,就不要輕舉妄動。”

司齊道:“你其實可以請人教我。”要是今天摸了是一個成年人的耳朵,那他是不是算是被現場抓奸了。

“不行。”監兵否定道:“我可以教你。”

“你不是很忙嗎,這種事情交給別人做就行了。”開玩笑,跟監兵多呆一秒,他的菊花就多一秒的危險。

“你是我的,別人,我不放心。”監兵的語氣中透露出濃濃的占有欲。

想起原主記憶中那場藍顏引發的戰争,司齊問道:“你開始并不喜歡我,為什麽這些時日會對我這樣殷勤。”

監兵頓了頓,似乎沒有料到司齊會這樣直接,他的綠眼睛中透露出無措:“因為你是神賜予,我必須接受。”

“即便是你不喜歡我?”司齊接着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以後遇見了喜歡的人怎麽辦。”

那雙綠眼睛中一片茫然,監兵道:“我只聽神谕的吩咐,其他事情不再考慮中,也無需考慮。”

勸說失敗,司齊接着忽悠道:“既然你已經按照神谕娶了我,額,也就是天之子,那你完全可以放過我,神谕又沒有要求你把全套都做齊,你喜歡的是姑娘吧。”這些時,目睹了監兵的追求過程,又是送花又是展示男性力量,司齊發現自己完全是被當妹子來追。

“我沒試過,不知道。”監兵道:“自從知道了神谕,我就保持了身體的聖潔,不敢随意污染。”

“放心,你随意污染,我不會怪你。”司齊一副哥倆好的語氣,拍了拍監兵的背。

監兵收斂着神色,翡翠色的眼中逐漸清明,他沉靜道:“即使你這麽說……我也不能放過你。”

“為什麽?”司齊聲音尖銳道。

“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監兵的綠眼睛閃過瘋狂的光芒:“即便,對于分享你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但是我也不會讓別人先擁有你。”

司齊想到什麽,弱弱問道:“如果那天我選的不是你,而是陵光或孟章呢?”

監兵淡淡笑道:“如果不能夠将你搶過來,我會按照你剛才說的做,只會娶你,不做全套。”

難怪爺答應之後,這家夥的态度變化這麽快,司齊苦着臉道:“我不想被你們任何一個人擁有。”

監兵臉色一變,綠眸子像是壓抑什麽似的,語氣中帶着憤怒道:“你自己也不行,我不許你碰自己。”

占有欲真強,司齊汗顏,解釋道:“我的意思,我不想過上在三個男人身邊輪轉的命運,懂?”

監兵淡淡道:“這是命。”

司齊暗道:“我讨厭這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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