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再見炮灰大師兄

一切都朝着奇怪的方向發展,越無心與華莫,牧笙與蘇少時。這些在南溪的記憶中并不存在。萬物都有兩面性,也許南溪只看見其中一面,而忽略另一面,那麽問題來了:南溪遭遇的這一切是否也有另一面?

司齊所看見南溪的記憶,是南溪意識中的過去。倘若南溪的認知不正确,他的記憶中那些悲慘是否真實,他的複仇是否有意義?

既然是想不通,也不用再想,只能見招拆招。由于越無心的指導,司齊的功力大漲,平日又盡心盡力扮演大師兄角色,整個人兇殘無比,逐漸發展到小師弟們見之聞風喪膽的地步。

周圍幾個小門派經常下戰帖互相切磋,由于翎羽門精英被魔教攻擊的死的死殘的殘,那幾個門派就動了心思,想用翎羽門弟子出風頭。對于這些人,司齊常做的就是關門放二師弟,華宴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幾招漂亮的劍法就将對方打敗,漂亮的贏一場。

有些人知道‘南溪’在武林大會上出了風頭,又是有名的包子大師兄,将注意打在他身上。叫嚣着要與翎羽門大師兄比武,君不見翎羽門最強二師兄對大師兄恭恭敬敬的樣子,也不見那些小弟子對他一臉默哀的模樣。還一臉興致勃勃,帶了大批人觀戰,又放了許多狠話,十分不屑的看着那位包子大師兄慢吞吞的走來。

“大師兄來喝口水潤潤喉嚨。”弟子甲端杯茶水恭敬道。

“大師兄不用顧慮,他剛才已經說了生死有命,您只管放手,不用像對待我們那樣愛護。”弟子乙接着拍馬屁。

“大師兄想吃腸粉還是醬油光面,我去給你買來,正好打完就趁熱吃。”弟子丙谄媚道。

司齊打了個哈欠,對面這家夥有病,不就是決鬥,來這麽早做什麽,他擦了擦眼睛,道:“我要是醬油光面,記得兩勺醬油。”

“知道,兩勺醬油,一勺辣椒油,不要蔥蒜,多加香油。”那個弟子見司齊滿意點頭,一臉喜悅的飛奔而去。

對面大師兄:“……”看了看身後自家師弟,突然覺得自己這個大師兄沒當好。

“好了,不廢話,我要揍人了。”司齊活動着關節,臉色露出兇殘的笑容,自從門派弟子被他揍遍後,人人都躲着他,遇見了也作鹌鹑狀不說話,一個個夾着尾巴裝小白兔,他想揍都沒有理由。現在終于有沙包上門,他正好驗收這段時間練功的成果,看自己的內力是否與越無心說的那樣快速上漲。

對面大師兄看‘南溪’就這樣直愣愣沖過來,嘴上揚起輕蔑的笑,又凹了個造型,十分酷炫的揚手迎敵。結果還沒來得及展露自家優美的招式,就被司齊摁住,單方面的狂毆,并且毫無還手之力。

司齊揍了一陣,聽到對方投降,滿足的松了手,正好買早點的師弟回來。頓時展露笑容,心情頗好道:“果然是揍人最讓人開心,整個人頓時暢快不少呢。”

衆弟子:“……”求放過,大師兄!

這一戰後,司齊兇殘之名,遠近馳名,又痛毆了幾個來挑戰的同輩後,大BOSS牧笙終于出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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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牧笙一出來,司齊就得跪在地上乖乖受罪,告狀的是隔壁山頭的小門派,成立不久,想拿司齊做跳板,給門派打響知名度,反而被心情不好的司齊狠狠毆打一頓。聽說翎羽門掌門十分嚴厲,就挑着這個時機來告狀。

果然,牧笙一如既往的要給自己大弟子懲罰,可沒想到整個大堂頓時刷的跪了一片。

“掌門/師傅,大師兄并沒有錯,您這樣處罰,我們不服!”

牧笙有些懵,他才閉關半年,一出來好像有什麽就脫離掌控。他眯着眼睛打量司齊,想要看看這個老實跪在一旁的孩子玩什麽花樣,結果一無所獲。這個由他一手帶大的孩子還是那樣懦弱無用,明明臉上帶着不忿,卻只能唯唯諾諾任他處罰。

想到這裏,牧笙稍微放寬心。他雖然閉關不理門派事務,卻不是什麽都不關心,蘇少時做為他最寵愛弟子,常常被喚去陪他,報備些大事。這南溪也被提了幾句,不過是性子變得争強好勝,逞強鬥狠,常常打架,實在是扶不上牆。想必衆位弟子求情,也不過是為了門派臉面。

牧笙不痛不癢的罰了司齊,又安撫那個門派,就命蘇少時同自己回去說話。

他并沒有意識到,從這一刻開始,自己從來看不上的南溪真正的成為衆多弟子心中的大師兄。那聲稱謂是從心底發出,那一雙雙眼睛中都是真誠與敬仰。但牧笙看不到,他的眼睛很久之前就看不到其他,除了自己所受的屈辱,除了酷似妻子的兒子,他自私冷酷的心容不下其他。

許多師弟叽叽喳喳的說着不公平,又人聲沸騰要為大師兄讨回公道,司齊只是笑了笑,忠心的表示,無論何事,都要聽掌門所言,掌門的決定不可質疑。又獲得弟子一大波的感動與敬仰。

“你放心,我去把那些小人揍一頓,看他們還敢不敢告狀。”華宴給司齊抹着傷藥,司齊的懲罰相對以往算是輕的,當衆被抽十鞭。

“不用管他們。”司齊趴在床上,不在意道:“畢竟我把別人揍得更慘。”

華宴嘿嘿笑着,又道:“你十七歲的生辰要到了,想要啥?”

“生辰?這麽快啊。”司齊不舒服的轉頭,望着華宴道:“我還沒想好,那我先要一個承諾吧,你答應我一個要求,要求不是殺人不是放火,也不會讓你做壞事,行不?”

華宴點點頭,又看着司齊,眼睛亮晶晶的趁他不注意,想偷親一口。

好在司齊反應快,及時捂住嘴巴,怒道:“你小子不長記性,不記得我怎麽揍你了。”

華宴身子縮了縮,半年前,他也是這樣偷襲司齊親了他一口,結果被他追着打了一個月,那種慘痛的回憶,他又怎麽會忘記。但華宴還是挺着胸脯道:“為什麽我不可以,我明明看見你跟子車公子就是這樣,他”華宴舔舔唇,有些不好意思道:“而且他親你時間可長了,後來你都喘不上氣,都快昏過去。”

“放屁!”司齊老臉一紅,否認道:“你什麽時候看到的,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會被親的喘不上氣!”

“我兩只眼睛看到的,”華宴扳着指頭數了數道:“一共看到五次,小樹林一次,後山一次,你房裏一次,屋頂一次,還有蘇師弟院子一次,那次連蘇師弟也看到了,你被親的說‘不要不要’的。”

好像真有其事呢,司齊回憶一番,又怒道:“你跟蹤我。”

華宴對着手指,支支吾吾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們老在我面前晃悠,我好奇就跟上去看。看到子車公子親你,我也想。”說完臉上浮現一個甜蜜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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