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女尊世界
“看來,朕來的不是時候。”司齊勾唇,他從宮中來到明丞相家,又恍若不經意談起明家女兒,提出想要見上一見,就有了現在的場景。
“母親。”明蕊兒穿好衣服,心中有些不滿,關鍵時刻,他們來幹嘛。
“你眼中還有我這個母親!”明丞相氣的甩下手中瓷杯,“我怎麽會生出你這種女兒。”
茶杯在明蕊兒身前碎裂,她不由更加惱怒:“您就是太守舊,男|歡|女|愛又怎麽了,這是人之天性,食色性也!您這種老女人是不會懂了,但也別阻止我,我正是大好年華,有男人多麽正常,外面那麽多女人都是這樣,您怎麽不管管,非要把我約束着。”
“你,你,逆子!”明丞相氣的說不出話,明蕊兒的親爹跪在地上,自打巴掌,哭泣道:“老爺,是妾身沒有教導好,一切都是妾身的錯,請老爺息怒。”
司齊咳了幾聲,終于引回注意力。他組織語言道:“令千金雖然行事,額,過于心急,但說的不錯,朕看她是天真率性,是個真性情女子,若是丞相放心可将愛女托付于朕,朕定會派人教導她。”
明丞相拜俯于地,“臣惶恐,叩謝天恩。”若說禮儀教導,這西涼國中,沒有地方比皇宮更好。
司齊寒暄幾句,滿意的将明蕊兒帶回去。
他将明蕊兒安置在一座偏僻的宮殿,雖然處于後宮卻與男妃們保持明顯距離,且中間隔着他的宮殿,又派人時刻緊盯着明蕊兒,不讓她鑽一次空子。
明蕊兒在宮中呆了三天,都快悶得長出了草,原本被她那個迂腐的母親關在家中,也是煩悶,但有美男時常調戲,十分舒心。可來了皇宮,身邊的人都換成宮女,每日又被禮儀女官們摧殘,她的整個人生不曉得多慘。
又是個美麗的月色,明蕊兒愁雲慘淡的散步,這等夜色,就應當配着美男美酒。她腦中幻想着尋常同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四人的親昵,也沒有注意方向,越走就越偏僻,回過神來,心中不免一慌。
突然傳來一陣樂音,明蕊兒聽着聲音走去,就見明亮的月色下,有一位月白色錦服男子正吹着笛子。衣闕紛飛,亭亭玉立,恍若天仙下凡。
明蕊兒的目光不由癡了,她一步步走進那個如畫中仙般的男人。
男人終于聽到聲音,回過頭來,似乎被眼前的女人所驚吓,後退了一步。
明蕊兒深怕他離開,連忙道:“我不是壞人,我只是迷路,不小心走到這裏。”看見畫中仙的不再慌亂,她又道:“你是誰,怎麽這麽晚還在這裏?”
畫中仙緩緩開口,聲音如玉石墜地,十分動聽:“你又是誰,怎麽能在後宮中?”
聽到後宮,明蕊兒才想到能在後宮的絕色美人,除了女帝的男人還有誰,一時愈加嫉妒女帝,憑什麽天下好男人都被她占着。聽說她不愛去後宮,那這些絕色們豈不是獨守空閨。心中暗道,女帝真是站着茅坑不拉屎!還不如放着,美男都由她來。
于是明蕊兒擺出最迷人的樣子道:“我叫明蕊兒,是明丞相的女兒,陛下請我來皇宮做客。”
“原來如此。”畫中仙說完就欲離開。
“哎,你還沒用告訴我你叫什麽?”明蕊兒急急道,她打量着畫中仙,驚豔之下又覺得有些熟悉。
“白樂起。”畫中仙留下這句,翩然離去。
明蕊兒簡直看癡了,過了半晌才想起,女帝叫白樂瑤,這白樂起明顯是皇子嘛。她頓時樂起來,看來老天讓她來皇宮,是為了邂逅絕美皇子來着。後來被侍女尋到,明蕊兒連忙打聽這白樂起的事,侍女們一概都是茫然狀,道:“回小姐的話,皇子中并未有這個名字。”
第二夜,明蕊兒發揮了她超常記憶力,終于找到那個地方,果然畫中仙又在此次吹笛子。
“喂,你怎麽能騙我,告訴我假名字。”明蕊兒跳出去,憤怒道。
畫中仙好聽的笛聲被打斷,也不惱,如畫的容顏毫無表情,他道:“我沒有騙你。”
“但是沒有人聽過你的名字!”明蕊兒氣呼呼道。
“那是自然。”畫中仙平靜無波的望着明蕊兒,道:“因為,這宮中沒有幾人知曉我的存在。”
“為,為什麽?”明蕊兒覺得自己仿佛要知道什麽辛秘,連忙凝視細聽。
“因為女帝白樂瑤是我同胞姐姐,西涼國皇族最忌諱雙生子,視作不詳征兆。為了姐姐身份,我一出生就應該被處死,父後拼死護住我,将我藏匿在冷宮中,現在除了姐姐,便沒人知道我的存在。”畫中仙淡淡道。
難怪這裏如此偏僻,明蕊兒暗道,她對這個谪仙般的男人更加有好感,嘟着唇道:“沒有人陪你,你一定很寂寞,不過,現在有我,我來做你的朋友,天天陪你。”
畫中仙一愣,揚起一個清淺的笑容,道:“謝謝。”
明蕊兒直到回去還有些暈暈乎乎的。
而那個如谪仙般的男人看着她離開的背影,勾唇笑了笑,女帝不是雙生子,也沒有同胞弟弟,這白樂起正是司齊所扮。他孤立明蕊兒,讓她身邊沒有男性,然後又捏造一個完美如仙人的男人。
這個男人孤獨寂寞,美麗又單純,他性格冷淡,除了明蕊兒再無好友,冰霜絕美的面龐只有在明蕊兒來時,才會綻放笑容,明豔不可方物。
這樣的男人,明蕊兒決計擋不住。
其實,交往沒幾日,明蕊兒就陷入其中,她的明泉哥哥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早就忘記到天邊去。以往不停派人傳信讓父親接自己回去,現在不僅不提,反而一本正經的表示改過自新,正在重新做人,希望家人不要挂念
聽的明丞相眼眶發紅,對女帝更加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