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流言四起
送走了孫老頭師徒三人,看着手裏的三塊留影石,宗主擰了擰眉頭,身影直接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大殿之中的宗主,雲姬微微怔愣了一下。立刻帶着手下正在聽課的幾名弟子迎接宗主。“拜見宗主!”
“嗯,雲師妹不用多禮,師兄有事要找你談一談!”說着,宗主看了看其他的弟子。
“哦,師兄裏邊兒請。你們都下去吧!”擺了擺手,雲姬讓衆位弟子退下。
“是!”應聲,衆位弟子便都退出了大殿。
邁步走到裏邊兒,宗主坐在了主位之上。
跟着宗主走到了裏邊兒,雲姬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拿出了一套藍色的琉璃茶具來,為宗主泡茶。
瞧見忙着給自己泡茶的師妹,宗主擺了擺手。“雲師妹不用忙活了,就幾句話,本座說完就走。”
“無妨,宗主師兄難得來我的丹峰一次,試試師妹的靈茶!”笑了笑,雲姬已經開始煮水了。
“雲師妹,你是我們師兄弟妹幾人之中年紀最小的峰主,也是我們最小的師妹。”說到此,宗主抿了抿嘴唇。
“是啊,這些年多虧了衆位師兄對我的照顧,尤其的宗主師兄,更是對師妹照顧有加。”說到此,雲姬的臉上盡是柔和的笑容。
“師妹,你知道我的脾氣。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容忍,師弟、師妹偶爾犯一些小錯誤,我也可以既往不咎。不過,任何人都不能做出傷害到我青雲宗的事情。”說到此,宗主的臉色異常的嚴肅。
“宗主,您……”看着對方不慎好看的臉色,雲姬微微錯愕了一下。
“本座今日是來告訴你,你的弟子蘇澈已經改投在武峰那邊兒了。三日之後,他就要拜在孫師弟的門下了!”看着雲姬,宗主冷聲說着。
“什,什麽?這,這怎麽可以?蘇澈是天獸之體,他是我的弟子,他是天生做丹師的苗子,怎麽能去武峰?師兄,這件事恕師妹不能同意!”聽到蘇澈要離開丹峰,雲姬當時就變了臉色。
那蘇澈是暗兒看中的人,她怎麽可以放他離開丹峰?再說了,這個小畜生和他的姘頭合夥殘害暗兒,她怎麽能輕易地放過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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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意?你有什麽權利不同意?”眯着眼,宗主不悅地說着。
“宗主,您這話就過了吧,他蘇澈是我的徒弟,他這會兒說要去武峰就去武峰,說要去劍鋒就去劍鋒,那我們青雲宗還有沒有一點兒規矩了?他既然拜入了我的門下,就不能去孫師兄那裏。他如此的欺師滅祖、不忠不孝,根本就不配做我們青雲宗的弟子。”說到此,雲姬惱羞成怒。她沒有想到,一直都在自己掌控之中蘇澈,居然也想要脫離自己的掌控。
“欺師滅祖?小師妹,為什麽你一直都在說你的弟子是如何如何,從來就不提自己是如何對待這個弟子的,是如何讓他與你離心離德,舍你而去的呢?”
“他,他就是個白眼狼。他來到我丹峰兩月,我對他悉心教導,還經常單獨教導他,教授了很多高級丹藥的煉制手法給他,我承認,我對他要求嚴苛,偶有責罵,可那也是為他好,他是天獸之體,靈魂力強悍,我也是希望他成材,才會對他要求嚴苛了一些。難道,就因為這樣,他就要欺師滅祖,叛離丹峰?”
“不,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你教授了一些錯誤的煉丹手法給他,讓他覺得,你在公報私仇故意針對他,所以,他要離開。”
聞言,雲姬的臉色變了變,明顯多了幾分心虛。“師兄,這是誣告,我怎麽會教授錯誤的手法給他,他是我的弟子,我怎麽會那麽對他?”
“是不是,你自己心裏清楚。因為你有錯在先,所以,我答應了蘇澈允許他去武峰。這件事已經定下了。你不同意也沒有用。而且,你居然公報私仇,誤導弟子教授錯誤的煉丹手法,這麽煳塗的事情你也能做得出來?雲師妹,你真的是讓本座很失望啊!”說到此,宗主嘆息連連。
“不,師兄我沒有那麽做,是蘇澈在誣告。他在誣陷我!”咬緊了牙關,雲姬死不承認。
“拿着,自己慢慢看吧!”說着,宗主站起身來,将三塊留影石放在了桌上。身影直接消失在了雲姬的視線之內。
拿過留影石來,雲姬立刻焦急地打開查看。果然,看到那留影石裏都是自己交給蘇澈的錯誤手法。看完之後,雲姬的整張臉都扭曲了,一揮衣袖,她直接打翻了她最心愛的藍色琉璃茶具,将三塊留影石都捏了一個粉碎。
“可惡,可惡的蘇澈,你給我等着,我不會放你的,絕不會放過你的!”
原本,雲姬是想着,既然蘇澈和他的姘頭毀了暗兒的丹途,那麽,她也要讓蘇澈丹途盡毀,可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蘇澈這個小雜種居然留了一手,逮到了自己的把柄,跑去宗主那裏告發了自己,而且,人家還拍拍屁股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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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欤秦岸的洞府??
因為蘇澈還沒有正式拜師,所以,蘇澈在武峰并沒有自己的洞府,只能住在秦岸這裏。為了應付兩日後的比賽,蘇澈一早便起床,在洞府外邊兒練習自己的掌法。作為愛人,秦岸坐在一旁,專注地看着蘇澈的每一招每一式。遇到打得不好的地方便會主動叫停,指點一番。兩個人一個練習,一個指點,樂此不疲。
“秦道友,蘇道友!”看着在洞府外邊兒的兩個人,柳江唿喊出聲,人已經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啊,柳道友來了。裏邊兒請!”瞧見來人,秦岸彎唇而笑。一旁練習掌法的蘇澈也停了下來,走過來打招唿。
“哎呀,你們兩個人還有心情在這裏練拳啊,出事了!”看着無憂無慮的二人,柳江無奈地說着。
“出事了?出了什麽事兒啊?是不是古道友他們遇到麻煩了啊?”望着柳江,蘇澈疑惑地問着。
“不是別人,是你。今天,我去交易區買東西,聽到有人在說你的壞話,後來,我去擂臺區租擂臺,也聽到有人在說你的壞話。現在,整個宗門的弟子都在傳你的壞話呢!”說到此,柳江一臉是郁悶。
“壞話?什麽樣的壞話?”張大眼睛,蘇澈一臉疑惑地詢問着。
“就是,就是說你,說你……”望着蘇澈,柳江欲言又止,有些不好意思說。
“說澈兒忘恩負義、欺師滅祖,仗着自己是天獸之體,不把自己是師父放在眼裏是吧?”柳江一說,秦岸便猜到了一些。
“對,不止這樣、他們還說,蘇澈不檢點,在丹峰公然勾引自己的師兄肖暗,之後又勾引秦道友。仗着自己是天獸之體胡作非為。已經,已經被丹峰峰主逐出了師門。”說到此,柳江看向了兩位當事人,秦岸和蘇澈。
聞言,蘇澈冷笑了一聲。“呵呵,明明是我要離開丹峰的,雲姬居然說我被他逐出了師門。這是為了找回自己的面子嗎?”
“無所謂,他們愛怎麽傳就怎麽傳吧!兩日之後,只要你打敗二十四師兄,成為武峰的親傳弟子,這種低劣的謠言便會不攻自破!”說到此,秦岸一臉的不屑。
“嗯,岸哥哥說得對,只要我打敗二十四師兄,那我就是實至名歸的武峰弟子了。其他人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好了,跟我有什麽關系啊?”對于蘇澈而言,只要岸哥哥信任他、明白他就好,其他人怎麽看待他根本就不重要。
“嗯,澈兒你要好好努力啊。二十四師兄雖然和你一樣也是築基中期的實力,不過,他自幼煉體,是武修出身。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對手啊!”看着蘇澈,秦岸給他打氣。
“嗯,我會的!”點頭,蘇澈回答的非常堅定。
“行吧,那你們繼續練習吧,我先走了!”說着,柳江便要離開。
“柳道友,多謝你過來給我們報信。你今日要是沒事兒的話,能不能留下來,陪着澈兒打兩場。你知道的,我舍不得和他打!”秦岸可以指點蘇澈,但是卻舍不得和對方對戰。生怕傷了對方。
聽到這話,柳江眼睛一亮。“好啊,反正我租的擂臺是從明天算起的。今天剛好用空!”
“行,你們對打。我在一旁看着。看出什麽問題來,我再跟你們說!”點頭,秦岸如是說着。
“好!”聽到秦岸這話,柳江更高興了。心想:能得到秦岸的指點,那可是真不錯啊!
“柳道友,請!”看着自己的對手,蘇澈笑着相邀。
“請!”作為一個從小煉體、地地道道的武修,柳江是非常好戰的。算一算也有兩個月沒有和蘇澈打過了,這會兒難得有機會可以好好打兩場。
有了柳江的加入,秦岸的指點便不再是紙上談兵了。秦岸會根據兩個人的動作來做進一步的教授,告訴他們要怎麽樣才能把招式運用的更靈活,要怎麽樣才能找到最好的攻擊點進行攻擊。
對于秦岸說的那些,不管是柳江還是蘇澈都聽得非常的認真。柳江和蘇澈的實力相同,武技也不分伯仲,倒也是一位非常不錯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