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章節

的女人保養得都很好,一點也不顯老氣。

“你這孩子說什麽傻話呢?本宮是你的姨娘,哪有什麽冒犯之說。”洛貴妃依然是一副慈祥的模樣,可是這樣的她看在柳惜北眼裏卻特別的生悶。

眼前這人吧!看着還真不像是對他們姐弟不管不顧的人,可是偏偏,柳惜北生母去世之後她就沒有管過他們,更別說像現在一副親人之姿了。

“惜北,趕緊去啊!”柳長青催促道。

聞言,柳惜北只好站了起來,在衆人羨慕妒忌恨的目光中走向洛貴妃。

柳惜北一身奇裝怪樣原本就引人注目,剛有王爺皇子為她争寵,這會剛開席又有洛貴妃對她的寵愛,瞬間,柳惜北似乎萬丈光芒了,耀眼得令一些小姐們深深的妒忌。

特別是一此已經參加過往年女兒節的小姐們,柳惜北還沒出現的時候那些王孫貴族的目光哪個不是落在她們這些嬌豔豔的小姐們身上。

可是今天呢?

柳惜北一個廢柴,雖說最近她的風頭正茂,可是心中,她們卻抱着懷疑,畢竟一個人再怎麽變也不可能變得那麽多,然而這樣一個什麽都不如她們的廢物,那些原本屬于她們的光環都被奪走了,這叫她們怎麽能不暗氣妒忌呢!

洛貴妃親妮的拉過她的小手,看着她那模樣,洛貴妃又是一陣的心疼與感慨:“好好好,眼睛明亮,就是發絲……哎~剛聽你爹說你犯了邪病,眼睛都看不見了,姨娘這心裏別提有多心疼了,你這孩子從小就吃了不少苦,現在可好了,以後有什麽煩心事就跟姨娘說道說道,姨娘一定會給你做主。”

“謝謝姨娘!”柳惜北乖巧似的低着頭,眼眸卻在暗地裏閃過寒意。

邪病?

原來柳長青是這麽跟別人說的,明明知道她是中毒,明明知道兇手是誰,可是他卻還是包庇了犯人,看來在他眼裏就沒有真心,只有利益,這個男人沒救了。

“我說妹妹,心疼侄兒是好,但文武百官都在呢!別失了儀态。”皇後冷漠的聲音淡淡的傳來。

洛貴妃慈笑的臉上頓時僵了僵,然而也就那麽一瞬間,她又笑道:“姐姐說得是,你看妹妹不是一時激動嗎?真是失禮了!北兒,家常話我們改日再繼,今日就好好的跟各位小姐們玩鬧一翻。”

“是!”柳惜北應着聲,心裏再次感嘆了,這種情況果然是宮廷鬥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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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裏演的大概都沒有那麽精彩。

皇後明着是為洛貴妃着想,可是暗地裏卻是要衆人把目光放在洛貴妃身上,但卻不是好的,而是讓衆人看她的失儀。

至于洛貴妃,雖然回了一句失禮,但她的話中卻明顯在說:我只是為了侄兒激動。

這麽一來倒顯得洛貴妃慈祥有愛了。

“好了,開始吧!”皇帝适時的打斷她們的話,明顯的,皇後與洛貴妃之間他不偏袒誰,又或者是當着文武百官的面不得寵妃滅後。

“商王到——”

就在此時,殿外傳來通報的聲音,寒仲譯穿着一襲灰衣錦袍姍姍來遲。

“寒某見過皇上,皇上萬福金安。”寒仲譯禮貌的拱了拱手卻沒有下跪,然而皇帝卻沒有一絲怒意,反而笑容滿面:“今日真是難得啊!朕還以為商王今年又得缺席了呢!”

寒仲譯是四國的大皇商,也是四國想拉攏的對象,所以四國以禮相待,稱他一聲商王,并且免去跪拜之禮。

第 68 章

【068】她在幹嘛(2097字)

“皇上勿怪,寒某這不是家大業大太忙了抽不開身嗎?”寒仲譯無奈的語氣,但人人都知道那不過是客套話,真要想參加,他就算再忙也會抽出空來。

然而雖然如此,皇帝還是笑意盎然,沒有一絲怪罪:“那麽今日你得自罰三杯了。”

“寒某領旨!”

皇帝暗暗一個目光,音海立即機靈的扯起嗓音說道:“開始奏樂!”

在話落的同時,四周弦樂悠悠,随着音樂響起,一群妍姿豔質身輕如燕的女子從側殿飄舞而出,舞姿優美,如玲珑般的身段輕盈動人。

案幾前,賓客瓊漿玉液,上等佳肴,宴會上頓時飄渺着一股令人醺陶的灑香味。

下方,柳惜北看似安靜的打量着周圍景觀,心裏卻暗暗想着一件事,皇帝要她贏,可是她真的要贏嗎?一旦贏了,她平靜的生活也就真的結束了,可若不贏……

皇帝應該不可能放過她,除非她動用歐陽敬南的力量,可是如此一來她就等于接受歐陽敬南的庇護了,然而到現在為止她都沒有弄清楚他的意圖,冒然行事也不見得是好事。

那麽這盤棋她是要執白保留還是執黑先行?

唯美的樂聲中,寒仲譯優雅的握着琉璃盞杯,一雙邪魅的瞳眸卻似有似無的看着某個方向,嘴角勾着難懂的弧度。

這個女人一陣子不見,倒是順眼了不少,雖然還是一頭銀絲白發,但那雙眼睛卻不在是無神,白皙嬌嫩的皮膚,俏麗的小臉,高高挺起的鼻梁,一雙大大的眼眸明亮,若不是知道她之前失明,看着此時的她大概沒有人會知道。

開宴舞結束,皇帝舉起了酒杯,瞳眸閃爍着狐貍般的精光:“今日乃未出嫁女子的日子,朕預祝各位小姐們尋覓如意郞君,婚姻美滿。”

說罷,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看了柳惜北一眼,後者暗暗一嘆,然後低下了頭。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暫時還是走一步是一步吧!真要不行再動用歐陽敬南的力量也不遲。

“多謝皇上聖言!”

“母後!”皇帝轉向太後,後者面目慈祥,威儀中含笑:“有些話皇帝都說過了,哀家也就不多說了,那麽就直接進入比賽吧!第一輪是刺繡,誰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繡出一幅完整的圖,那麽她便可以進入下一個項目的比賽,勝出者十名。”

太後的話剛說完,柳惜北心裏就暗暗一陣低咒。

該死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她根本就不會刺繡怎能贏?這樣的她恐怕才上場就敗下陣來了。

“還有一事哀家在這裏有言在先了,往日的比賽不是跳舞就是唱歌,哀家有點膩了,所以今年的比賽有點變更,若是沒有武功底子的丫頭就別上場。”

“母後?”太後的話剛說完,皇帝就先開口了,女兒家還要比武功?那柳惜北豈不是沒戲了?他可從未聽誰說過柳惜北會武功。

“皇帝,你有意見?”太後瞅了他一眼,貌似在說,你若敢有意見我就要你好看。

“沒……沒有,兒臣只是覺得母後的點子太好了。”

哎~

請原諒他一國之君孬了一回,太後來自民間,對于宮裏那些柔柔軟軟的東西根本就不感興趣,也難怪今年她要親自出題,想來往年舉辦的女兒節他都沒讓她老人家盡興呢!

“那就開始吧!”

聽着他們的話,柳惜北心裏總算放心了不少,這些千金小姐們有武功底子的人應該不多,而且喜武的人對女紅肯定也不會太出色,所以她的對手也減去了不少。

果然,柳惜北才那麽想着,原本站起來的小姐們大部分都坐了回去,然而在這個民風開放的北國,女兒家會武功的女子也不少,而這其中就包括了第一美人寄秋蟬。

柳惜北淡淡的看了寄秋蟬一眼,心中意外,這個女子看來柔柔弱弱的,而且長得傾城傾國,原以為這樣的女子應該不會武功,只是不想她卻站在人群裏,而她也将成為自己最大的敵人。

因為看似柔弱的對手往往是最難纏的敵人,這是柳惜北此時的直覺。

賽場中,十幾個繡架置放着,衆小姐們依次就位,而柳惜北正好站在第一排的中間,相貌不出衆又一頭銀絲,而且最近出盡風頭,這樣的她站在中間更是顯眼,而其中就屬燕博練,燕随風,還有寒仲譯的目光最為熾熱又或者是困惑。

當然,在衆多的視線中還有個皇帝,但他的目光卻飽含着濃濃的警告,似乎在說,你必須要贏。

“比賽現在開始!”音海尖細的嗓音響起,小姐們趕緊穿針引線,似乎深怕自己落後似的,唯有不會針線的柳惜北很是糾結的盯着自己手中的針線。

淡定從容的面容,不急不躁,高貴中又顯得淡漠,然而她那淡淡的氣質,還有她那沒有任何動作的動作卻讓旁人覺得莫名。

“柳大小姐怎麽了?她怎麽不動手啊?”

“誰知道呢!也許是在想圖案吧!”有人猜測。

“柳大人,您家小女在幹什麽啊?”其中有一個與柳長青臨坐的官僚好奇的問道,然而柳長青也如衆人般疑惑的看着她。

柳惜北在幹嘛?

太後有言在先,誰在最短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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