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章節

表情一整,蕭然間嚴肅了:“我燕博練發誓,我将來的妻子只有柳惜北一個人,也只愛她一個人,若有違背,天打雷劈!”

柳惜北目光一柔,心裏仿佛有一陣溫熱的東西在流淌着:“不要騙我,如果你騙了我,我會殺了你!”

這一刻,她發現她真的喜歡這個男人,他給自己帶來的溫柔與溫暖早已一點一滴的注入她的心房,她很難想象,如果将來他背叛了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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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響沖的副将寧笑天死在宮裏,肖雨月也受了不小的牽連,所以近期之內也不能進入皇宮,故而章清飛的畫像也晚了整整一天才被其他人送了進來。

“屬下單士傑見過少主!這是肖舵主讓屬下帶進來的畫像。”單士傑單膝下跪,兩手還捧着一個紙卷。

聞言,柳惜北挑了挑眉,肖舵主?原來肖雨月還是青龍宮的分舵主,她的地位在青龍宮裏可不低啊!原以為她只是一個跑龍套的呢!看來她是低估她了。

“辛苦了!你在宮中擔任什麽職位?”柳惜北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心想着,能在宮裏走動的,他的地位應該也不低吧!

“回少主,屬下并沒有在宮中擔任要職,屬下只是肖響沖的副将之一,這次是随肖将軍進宮的,他現在正面聖,所以屬下趁機過來與少主一見,現在東西已經交到您的手裏,那屬下告退了!”

柳惜北點了點頭,也沒有挽留,現在宮中本是是非之時,他能把東西送進來她就感謝了,至于其他的,她也只能自己動手了。

直到單士傑離開,柳惜北才打開畫像一看,可是這一看,她就皺眉了。

這個女子……

眼前的畫像是章清飛的,可是與她所見的‘章清飛’沒有一點相似,那麽她見的女人是誰?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女人并沒有直接承認她就是章清飛,從一開始,她只是覺得那個女子不像是妃子,故而說出章清飛的名字,而那個女子也沒有否認,而是用誤導的方式讓自己誤以為她就是章清飛,那麽那個女人是誰?真正在章清飛又在哪裏?

柳惜北又回冷宮查看了一翻,可是此時的冷宮就宮如其名,清清冷冷,沒有一個人影出現,更別說昨天那個假的章清飛了。

柳惜北暗地一嘆,看來她得見見藍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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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花園裏,大大的荷葉包着嬌粉的荷花,整個湖泊格外顯眼,那可真涼爽的感覺非常清新,淡淡的清香飄渺在整個花園裏。

柳惜北走進園中,映入眼眸的是一塊塊形狀怪異的石頭,石頭上,一抹修長的身影挺立,男子有一張俊美妖魅的顏面,美如冠玉,風度翩翩,眼睛炯炯有神,細長細長的眼睛烏黑明亮,濃濃的劍眉,高高挺起的鼻梁,五官深有輪廓,看來格外的亮眼。

似乎發現她的目光,男子烏黑如深淵般的瞳眸輕擡,看着她那頭銀絲白發,他微微的勾起了唇,懶懶的聲音優雅深沉:“柳大小姐?”

他的話似問但卻非問,因為在香城,看見她那頭白發還不知道她是誰的人恐怕沒有。

柳惜北看着他不語,她只是路過此地,因為她想出宮見一個人,其實說真的,肖雨月的能力還真不錯,這裏是皇宮,可是她卻輕而易舉的把藍連弄出了宮,可見沒有一點能力是辦不到的。

見她不語,以為她怕自己是壞人,所以男子說道:“肖響沖,我是雨月的哥哥,因為聽她提起過你,所以打聲招呼而已,柳大小姐不必驚慌。”

聞言,柳惜北挑了挑眉,原來他就是肖響沖,難怪如此俊美,真不愧是七大美男之一,可是身為邊關要将,她以為他就算俊美皮膚也會黝黑一點,但是他一點也不黑,那麥色的肌膚有點偏白,看來就像城中的貴氣公子。

“聽說你的副将死在宮裏,皇帝沒有怪罪嗎?”

肖響沖呵呵一笑:“柳大小姐,我是邊關要将,我若出了問題邊關可就出問題了,當然,雖然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旁人的罪還論不到我肖響沖來負責。”

明顯的,沖響沖是在撇清關系,又或者在表明,與他無關的他也不會負責。

“可是聽說因為這事你家的妹子連宮都不能進來了,難道這不是連帶責任?”柳惜北又道,皇宮就是這麽一個地方,沒有所謂的真理,皇帝說錯就錯,說罪就是罪,也許此事真的與肖響沖無關,但皇帝就算不辦他也不會讓他那麽自由,否則肖雨月就不會被擋在宮外了。

“那是我要求的,現在宮裏正是多事之秋,沒事別往宮裏走也是好事,聽雨月說你們成了朋友,柳大小姐若想小妹了,可以到府上找她,我們肖府随時歡迎!”自家的小妹如何,他很清楚,雨月向來獨立,也不喜歡跟旁人交往,可是不想她卻與柳惜北成為朋友,這個他倒是挺意外的。

而且最近有關柳惜北的傳聞甚多,對這個女人他倒是有幾分好奇。

“那就謝謝肖将軍了,我這剛好有點女兒家的問題要跟雨月聊聊,那麽不知我可不可以搭個将軍的便車?”這話柳惜北倒是沒有跟他客套,因為她還真有事要找肖雨月,因為藍連在她的手裏。

“肖将軍可別跟我說不行哦!能在這裏休閑,想必宮裏的事你已經做完了,我是雨月的朋友,你應該不會怠慢我這個客人吧?”不等他開口,柳惜北又道。

肖響沖挑起了俊眉,邪魅勾魂的雙眸直勾勾的鎖住了她,感性的薄唇微微勾起了優雅的弧度:“你倒是一點也沒客氣,我突然覺得你跟雨月真能成為朋友。”因為她們的個性都是那麽嚣張。

只是雨月是家裏唯一的女兒,她是被他們寵出來的,但柳惜北的嚣張,那是氣勢嚣張,狂妄,那是實實在在的張狂。

柳惜北雖然客套的問他能不能帶她一起回家,可是後面那句話卻明顯的在說:你在宮裏的事已經做完了,載我一程應該只是小事一樁。

況且他剛說歡迎,如果此時拒絕,那他就失禮了!

柳惜北好看的唇角勾了勾不語,她與肖雨月也不能算是朋友,因為她們是上下屬的關系,然而有些事她當然不會去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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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的深宮大殿,皇帝倚靠在龍椅中眉頭緊鎖,一臉的輕愁。

一旁,音海看了他一眼,然後低着頭說道:“皇上,這人不是死了嗎?現在也死無對證,您還煩憂什麽?”

寧笑天是皇帝派去刺殺柳惜北的人,死了幾天之後才被發現死在枯井裏,然而這都不是問題,因為寧笑天死了,別人也就死無對證了,再說了,就算有猜測,誰敢說皇帝殺人?

“你看看這份陳詞,如果他是被毒死的,朕倒是沒有疑問,可是七筋八脈都被震斷,寧笑天的死明顯就是武功高強的人所為,柳惜北一個沒有內力的女子,她怎麽可能做得到這種事?所以殺死寧笑天的人另有其人,可是柳惜北也說過,她處理了一個人,但是這個人朕懷疑不是寧笑天。”

“不是寧笑天,那就是……”

“兇手!”皇帝接過音海的話,音海也驚呼了:“如果是兇手,那柳惜北就真有可能為自己洗清嫌疑,那将來……”

将來皇帝要想辦燕随風,那恐怕有點風險了,因為知道此事的人還有個柳惜北。

“這就是朕所擔憂的。”

“皇上,其實有些話奴才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皇上,您好是一國之君,這北國上下的事還不是您說了算,既然您擔心柳惜北亂說,那您何不直接下旨将她指給風王,如此一來不是更省事。”

“這……”

皇帝有些猶豫,柳惜北長得太像一個人,如果将她指給随風,老八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

“皇上,您是擔心八爺吧?雖說八爺那邊是有點問題,但君就是君,您若降旨,八爺或者會鬧點小脾氣,但八爺應該還不至于為了一個長得像八皇妃的女子仇視您。”

皇帝一陣沉思,片刻之後才道:“那就這麽辦吧!十日之約,柳惜北若能為自己洗清嫌疑,朕就給她賜婚,若反之,直接論罪清除了也好。”

“皇上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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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府,看着跟肖響沖一起回來的柳惜北,肖雨月瞪直了眼,她目光古怪的看着兩人:“你們兩個……”

大哥跟柳惜北?

真是個怪異的現象,不說別的,就說說她那個向來傲視群雄的大哥,他看女人的眼光就是漠視,女人在他眼裏就是沒用的廢物,若她不是他的小妹,她真懷疑他會不會把她也直接漠視了,可是今天大哥卻帶着柳惜北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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