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章節

,力山看着那些花兒慌忙了。

“這……怎麽會這樣?剛剛還好好……”力山的話沒有說完,可是暗地裏卻明白了。

柳惜北突然提出要看花,這肯定不是偶然,而是早有預謀,而他竟然中了她的計謀,可是皇帝不是說了嗎?

他說柳惜北将是他那邊的人,是他要安排在燕随風身邊的,可是柳惜北怎麽會站在燕随風那邊?難不成他們兩人已經站成一線?

“力山,你就是這麽做花匠的?你看看這些花兒?真是太糟蹋了,你究竟多少沒給這些花兒澆水啊?”柳惜北甚是心疼的表情,一臉心疼的看着那些花兒。

一旁,燕随風暗笑,這個柳惜北……

那表情活靈活現的,好像真的很替那些花兒傷心似的,可是天知道,這些都是她的傑作,若不是她給了他一些特制的藥物,這些花兒又怎麽會這等要死不活的模樣,可是看看她那傷感心疼的表情,她不去做戲子真是可惜了。

“我……”

力山想反駁,可是卻找不到話反駁,畢竟他沒證沒據,而柳惜北又是即将上任的王妃,他若此時與她起了沖突,他肯定不能再待在風王府裏。

“是,是奴才錯了,因為奴才一時的疏忽,這些花兒才會如此,但奴才一定會趕緊讓這些花兒精神起來,請柳大小姐再給奴才一次機會。”

聞言,柳惜北挑了挑眉,然後看了燕随風一眼,後者暗地給她一個見好就收的眼神,柳惜北頓時嘆氣的道:“好吧!看在你認錯态度良好的份上,這次我就饒了你,若有下次,那你就別再出現我面前了。”

柳惜北雖然那麽說着,可是心裏她卻暗忖,這個力山真是不簡單啊!

若是一般的人,如果不是自己疏忽的,他肯定會據理以争,可是他卻沒有,而是以退為進,從表面上看來他是受委屈了,可實際卻是保有了自己在風王府的位置,只要他一天還留在風王府,他要做的事才能完成,所以他是個很聰明的人,懂得利弊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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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們都退下了,柳惜北才悠懶的道:“堂堂風王,你也真是仁慈了!就這麽放過他嗎?”

明知道是皇帝派來的爪牙,可是他卻只是小小的給了力山一個難堪,不痛不癢的,真不知道燕随風這個男人究竟想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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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不知道是誰說的要她燒個火,可是這火像是燒起來了嗎?

“不然呢?就算本王攆他出王府,不用多久又會有別人代替進來,與其讓一個本王還不能掌握的人進來,還不如讓一個本王能‘熟悉’的人留下。”他淡漠疏離的魅眼遙望着天空,一襲銀絲軟袍在微風的吹拂下翩翩飄然。

柳惜北沉默着不語,她只是款款的邁步在花叢中,原本還恹恹無氣的花兒竟然奇跡的一朵接一朵的迎陽豎立。

空氣中拂曉着清新的花香,柳惜北一襲淡藍色的流仙裙,裙擺拖拉在地,那纖細的身影站在花叢中就像一個俏麗的仙子,看來是那麽的耀眼美麗。

燕随風也是個聰明人,與其重新去掌握一個陌生人,還不如監視好一個已經了解的人,這是他聰明的做法。

可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不大對,雖然他的說法她能理解,也覺得在理,但是她總覺得缺些什麽,而且……

難道是為了她?

他說過,要她新妃上任三把火,可是這火還沒算燒起來就熄了,難不成是怕皇帝對她不利?又或是不想讓王府的人覺得她太嚣張?

畢竟她可沒有成為風王府的正牌主子,要訓奴才也還早得很。

柳惜北回頭看着他,而此時,燕随風也正好回視着她,神情是不可一世的邪氣與孤傲,嘴角勾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此時,男人臉上呈現着一副饒有興致的神情,犀利的瞳眸銳利深邃,眼眸豪無忌諱的打量着她。

這個女人總有讓人新奇與訝異的地方。

就像現在的她,知道她會用毒不假,可是能讓花兒像有生命力似的重新昂首,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況且那些花兒明明看來都要死了,他還以為他這花園裏的花算是成為犧牲品了,不想,它們現在卻好好的生長在土壤裏。

柳惜北也回視着他,沒有讓步也沒有移開視線,這個男人……

一直知道他很俊美,能成為七大美男之首,她當然也不會覺得他無鹽,可是那麽近距離的觀看,這個男人英俊的面容仿若是上帝雕刻出來的模子,精細的五官,深邃的眼眸,幽暗的目光仿若夜空裏的星辰,華光晶亮,一頭墨色的長發用玉冠束着,兩鬓留着幾縷青絲劃過他精美的下巴,勾勒出一道致命邪魅的風情。

剛毅卻不失帥氣俊美,濃眉利眼,深邃如潭的眼睛泛着光芒,鼻梁高挺,唇形性感,無一不彰顯着淡定沉穩,從定不迫。

“你要盯着本王好多久?”

柳惜北挑了挑眉:“你不看我,又怎知我看你?況且欣賞美色是人的天性,看幾眼你也不會少塊肉,你若覺得不好意思那就閉上眼。”

“為什麽要閉上眼?”她的說法很奇怪。

“眼不見不淨啊!”

“……”

燕随風暗地囧了!

還以為她是什麽意思,結果……

這算哪門子的說法?別人被她看到不好意思,她不是應該把目光移開嗎?可她倒好,竟然讓別人閉上眼睛,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次日,一道皇榜,柳惜北再次被召進宮。

不是第一次進宮,這次,柳惜北顯得沉穩,更是淡漠,這邊她才小整了力山,那邊皇帝就召見,看來力山已經跟皇帝說起風王府的事了。

而她今天倒要看看皇帝又想怎麽辦,又是否真的那麽不怕死,可是……

才走進宮殿,柳惜北噗哧一聲就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哈哈~我說皇帝,你擺的是什麽陣勢啊?”

眼前,皇帝高坐于龍椅,龍椅下,一排排侍衛擋在他的面前,一副不讓她靠近皇帝的模樣。

她還以為他多不怕死呢!

可惜還是個膽小鬼。

“柳惜北,你與風王尚未成親,你怎麽住進風王府了?這是他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為了不氣死自己,皇帝直接忽略她的話。

柳惜北意思意思的勾了勾唇,然後又放平:“誰的意見又如何?難不成皇帝你覺得不好?”

不好才怪吧?

一個巴不得她直接跳上燕随風大床的男人,他又怎麽會覺得不好呢!他若覺得不好的,那恐怕是擔心夜長夢多,畢竟……

燕博練那天離開的表情讓她有點在意,看他的樣子,他肯定不會放手,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他不是也說過要讓皇帝改變主意嗎?那他現在已經跟皇帝說了嗎?

還是已經說了卻被皇帝否決了,又或者……

為了達到目的,皇帝會不會把燕博練幽禁起來?

皇帝也沒回她說好不好,他只是冷冷的道:“朕問你,你為何要刁難風王府的花匠?”

“皇帝,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風王府的花匠是你的人?”

“若朕說是呢?”

“那就好笑了,你也從來沒有說過那個花匠是你的人,更沒叫我對他客氣,若說刁難……我刁難他了嗎?身為花匠,花園裏的花兒卻沒有一點精神,看來病怏怏的,難不成看到這樣的狀況我還應該表揚他幾句?真要這樣我才有問題了吧?”柳惜北冷冷的諷嘲着。

心裏她卻暗笑,愚蠢,皇帝他又沒有事先跟她說力山的事,她當然不會知道力山是誰的人,既然不知道,力山就算跟皇帝說她像是故意的也沒用,因為他們沒有證據,就算有,她也不在乎。

聞言,皇帝微微皺起了眉頭,力山說她像是故意的,可是柳惜北說得也沒錯,她根本就不知道力山是他的人,又怎麽會是故意呢!

而且柳惜北應該還不致于那麽笨,她也不可能跟燕随風說她是他安排的細作,因為如果她那麽說了,燕随風肯定不會放過她。

那麽只是巧合嗎?

又或者是燕随風發現力山的身份了?這是燕随風的把戲?

可是又似乎哪裏不對,燕随風又不知道柳惜北突然說花好什麽的,所以不可能提前在那些花裏做手腳,但是……

總感覺這裏面有問題似的,但又想不出哪裏出問題了。

“你找我來不會只是為了這種無聊的問題吧?”柳惜北又道。

皇帝看了她一眼,片刻之後才淡淡的道:“柳惜北,你為什麽一點也不怕朕?”

其實對于這個狂妄的女人,他雖然總是覺得生氣,但生氣過後他又覺得有種無奈與欣賞的感覺,身為皇帝,他是永遠是高高在上,從來都沒有人敢對他說一個不字,然而這種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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