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狠毒受的二三事
因為早年仲家和厲家是生意合作夥伴故而仲湶和厲讀的孽緣自此開始。
從六歲到十六歲,這麽長的時間仲湶沒少受到厲讀的殘害。
仲湶剛說這君子蘭不錯,下一秒厲讀把花弄死了。
仲湶剛說這車不錯,下一秒厲讀把車砸了。
仲湶剛說這人不錯,下一秒厲讀想着法得把人折騰遠了。
最初仲湶并沒有太在意,在他看來這就是小孩子的占有欲作祟罷了,雖說這占有欲太過自私可怕了。
直到他16歲的時候,厲讀做出一件事,這才真正讓他覺得心寒痛恨。
仲湶十六歲雖是還未長開的少年模樣,卻因天生的好相貌加之那溫潤如玉宛如春風的醉人氣質不知成了多少女生的白馬王子。
喜歡他的人裏有位叫夏樂樂的姑娘,容姿秀麗脾氣也是溫婉大方再加之和仲湶是同班同學所以兩個人自然而然在一起了。
結果在一起還沒三天,夏樂樂突然失蹤了。
就在仲湶焦急擔憂的時候接到了厲讀的電話。
電話裏厲讀只說了句想見夏樂樂去××醫院。
等仲湶趕到醫院第一個看到的卻是厲讀。
厲讀笑着甩給仲湶一疊照片,仲湶只看了一眼便再也看不下去了。
照片裏的人是夏樂樂,只是那張臉布滿了刀痕,每一刀都讓臉上的血肉反卷。仲湶顫着手不敢置信地去看厲讀,一個十四五的孩子怎麽能做出這種事?
卻只看到厲讀惡意滿滿的笑:“怎麽你心疼啊?呵呵,我才只是毀了她的臉呢,更過分的事我還沒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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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讀的笑明豔張揚:“那麽,現在你還會和她在一起嗎?”
那是仲湶第一次動手打人也是唯一一次。
他一直将厲讀當做小孩子,厲讀做的事雖然乖戾但并未傷及他人觸及底線所以仲湶能毫不在意,但現在呢?
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因為這麽荒謬的理由受到了這樣的傷害。
怎麽能放下?怎麽能無視?倘若他就這麽無視那麽他還配稱為人嗎?
于是仲湶在一邊為夏樂樂安排最好的醫院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藥材的同時一邊毫不留情的終止和厲家的所有合作。
仲家世代儒商,仲湶要做的不是惡意報複而是盡可能地用光明磊落的手段讓厲讀受到應用的懲罰。
只是厲家雖不比仲家可自身盤根錯節的勢力也是不少,當時的仲湶能做到的只是将厲讀逼出國罷了。
看完仲湶和厲讀的前塵往事宮深整個人都處于極度無語的狀态。
內心對于仲湶的好脾氣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要是他,別說十年就是十天都受不住。
他從不主動欺辱別人可別人也別想着欺辱他若是那個不長眼欺辱到他頭上,呵呵,分分鐘先弄死再說。
就算他敵不過欺他之人可就算他死也能濺對方一身血斷對方半條命。
而對于厲讀宮深只想送他一句:
問君何不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裏。
翻譯:你咋不上天呢?!
因為我愛你所以才傷害你傷害你身邊所有人。
你這邏輯完全能支持你上天啊,不僅能支持你上天還能支持你繞天飛兩圈。
宮深沒喜歡過誰所以不懂愛情到底是什麽樣子,可厲讀的能被稱為愛麽?愛不是應該溫柔珍惜麽?就算不是又怎麽能以傷害為樂呢?
仲湶就看着宮深的臉色由無語,恨鐵不成鋼,種種情緒轉化成無解的複雜
有些擔憂:“是不是厲讀讓你為難了?”仲湶有些內疚:似乎宮深自從來到這就一直在為他收拾爛攤子。
卻聽宮深一聲輕笑,他說:“笑話。”
屋裏并未亮燈,電視微暗的燈光和着此刻落進屋裏皎白的月光使得宮深整個人籠罩在燈光陰影中。
于是只照得見他一雙清涼如水寒冷如冰的眼睛。
他從15歲白手起家創辦公司,十年商海沉浮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什麽天縱之才沒鬥過,又豈會被一個空有陰狠而毫無本事的鼠輩宵小難住。
厲讀若敢來,那麽,宮深垂着長睫掩去眼裏的神色。
他微微帶着笑,便送他一場刻骨銘心永生難忘的教訓罷。
很久之後,宮深想他從厲讀一事中學到的教訓大概就是,對于任何威脅都應該及早扼殺,因為他們危害不到你就會轉而去危害他們能危害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宮深是那種我不欺辱別人別人也別想欺辱我,若是那個不長眼的欺辱到我頭上那我分分鐘弄死他。
其實不管是傲嬌受還是狠毒受我都沒太虐,尤其是之前的傲嬌純屬吐槽。
因為寫着寫着覺得惡心:咦,這樣的渣和他計較什麽趕緊結束才是正道。所以宮兒子也會有種:啧,和這種無用的渣計較簡直掉價的感覺。
宮深應該就是那種高高在上的帝王吧,對于那種讓他厭惡的存在他根本不會費心去算計什麽,他只需要将那些讓他厭惡的存在抹去就是。
所以宮深絕對蘇蘇蘇!
宮深的受絕對溫柔體貼忠犬癡漢優秀強大,要不這麽好的宮深給了他不就浪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