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狠毒受的二三事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等宮深整理好儀表西裝革履一副精英做派地從洗漱間出來的時候電話鈴聲正跟瘋了一樣在屋裏不斷回響。
接通電話夏然聲音急得不行:“老板我們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
宮深挑眉語氣格外風輕雲淡:“大概是的,所以公司現在是什麽情況?”
……喂喂!老板你這種今天天氣真好啊的語氣真的好嗎?!
夏然心中诽謗卻是非常冷靜快速的把目前的狀況解釋清楚:“與仲家合作密切的楚家今天打來電話說要暫停合作因為什麽暫時未知,朝陽集團的老板今天也打來電話說要終止合作似乎是因為有更好的合作對象,其餘于仲家合作的生意人也打來電話紛紛要求暫停合作因為什麽原因有的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隐不願多說有的則是有了更好的合作對象。”
夏然嘆了口氣無奈道:“老板,我不記得我們有得罪人,更不記得我們把人得罪到不惜傷敵一萬自損八千也要對付我們。”
利誘也好威脅也罷能像瘋子一樣去拉攏仲家所有合作夥伴不管是誰都要付出不小的財力。
宮深默默去瞥仲湶:都怪你勾搭得厲讀對你念念不忘才有這事。
仲湶:……總覺得哪裏不對但想想又覺得沒什麽不對。
既然老板已經知道了那就讓老板去操心去,她一小助理就不摻和了。抱着這種想法的夏然稍稍輕松了一些,又忙補充道:“老板這次的事太大了所以是瞞不住員工的,董事會現在正急着開會商量對策您趕緊來吧。”
宮深仲湶都沒有讓人等待尤其是讓長輩等待的習慣,所以在聽到夏然說那些叔叔伯伯都等在公司了兩個人連飯都沒吃急忙開車過去了。
等到達董事會辦公室時,一張會議桌周圍坐滿了人。
一見到“仲湶”一個個連忙站起來不掩關切焦急連問怎麽回事。
宮深看的出來這些人是真心關心仲湶關心仲家,忍不住有些小小的感概:仲湶這個人還真是人生贏家呢。
除了眼光和運氣不太好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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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容安定溫潤,說話的語氣從容淡定:“不是什麽要緊的事,諸位叔伯坐下慢慢說。”
話音剛落,門口有聲音譏笑道:“呵呵,說的還真是好聽啊!這麽大的事居然不是什麽要緊事那不知對你來說什麽是要緊事?”
這聲音來的突兀且陌生,一幫人扭頭去看只見一個青年站在門口,神色陰冷眼神譏诮自得。
這些叔伯不認識宮深和仲湶可是再清楚不過了,這不就是那個奇葩毀三觀的厲讀嘛。
宮深坐好之後這才冷聲道:“你不覺得以自身的能力去衡量他人是件非常自大且愚蠢的事嗎?”
他神色輕慢,卻意外的讓人并不生厭相反而是覺得理當如此:“也許你認為難比登天的事對于他人來說易如反掌呢。”
仲湶以及董事會們紛紛表示:這逼裝的我給101分多出一分拿去随便驕傲!
他們自家人了解自家事,這次事不是不能解決但解決也是非常麻煩大傷元氣的哪有瑜之(阿深)說的那麽易如反掌。
厲讀第一反應是:不可能!解決這種事怎麽可能會易如反掌!但是在看到對方淡定從容甚至帶着輕慢的表情原本的堅定信心也略微有些改變。
厲讀白着臉強自不屑道:“說的真是好聽啊!”
“好聽麽?”宮深挑眉頗有些耐人尋味道:“那我就再多說些好聽的。”
請諸位叔伯坐下後宮深再次看向站在門口的厲讀。
厲讀原本氣勢洶洶而來此刻衆人坐着他獨自一人站着面對着衆人的審視的冷漠目光不由覺得仿佛他是正在等待判決的罪人,不由有些心慌。
宮深目光坦然從容:“這次的事毋庸置疑是你做的,但一個剛剛回國沒有半點根基又被家族所抛棄的人怎麽可能做到。”
話剛說了個開頭厲讀神色陰沉得跟能滴出水來,仲湶這句被家族放棄簡直是往他心上戳刀子。
是的,早在十年前他就被家族放棄了!厲讀心中更恨,他恨家族放棄更恨這十年間父親對他的不管不顧。只是他倒不想想若不是他在國外不修德行只知道做那些荒唐事厲絕又怎麽可能放棄他,總歸是自己的兒子但凡有些許上進也不會舍得放棄。
厲讀那些淺薄情緒宮深自是看到分明不免有些奇怪,那位少爺到底是看上他什麽了?
明明也是個一無是處荒唐愚笨的人。
他面上帶了點笑:“既沒有厲家相助以你的能力可做不到,所以是你在國外認識的誰幫助你呢?。”
厲讀身子一顫,不敢置信:“你調查我?!”
那麽……他在國外的所作所為他都知道了吧?那些不堪的、肮髒的……自己……
厲讀心中一痛。
莫名懂了厲讀心聲的宮深:……你的關注點錯了吧……
宮深內心咳了一聲果斷選擇無視厲讀的內心,又打開抽屜随手拿出一本檔案充當道具。
厲讀的目光緊随着宮深的動作,他悲痛地看着“仲湶”修長白皙的雙手翻開那些記錄着不堪往事的檔案,他看着“仲湶”眉間染上輕慢厭惡,他聽到“仲湶”素來溫潤的聲音冷了下來。
“威廉?安德烈?喬治?湯姆?克裏?”
一個個熟悉的名字讓厲讀的心越發往下沉了,他忍不住有些祈求地看向仲湶:不!不要念了,我和他們在一起只是因為他們與你相似啊!我明明最喜歡你了。
幸好這話他沒說出來要不宮深聽到肯定忍不住糊他一臉:這還真是拿着無恥當光榮當了那啥還要立那啥了。
所幸宮深不知道,于是他可以保持淡定從容地将空白的檔案一合,身子往後一倚帶着輕笑道:“或許誰都不是。”
一雙眼睛是海一樣的波瀾不驚:“畢竟商人逐利,怎麽可能會為了單純的肉///欲去得罪那麽多人并且半分好處沒有。”
“而且就算他們腦殘願意去得罪也沒那個能力。”
“這麽想來只有一個人有能力去得罪也願意去得罪了。”
“但是。”宮深曲着修長的食指不急不緩地敲着桌面,一聲一聲敲進厲讀的心裏:“聽說那個人還有一位哥哥不是麽?聽說他那位大哥才是真正的掌權者為人冷靜沉穩聰明謹慎你說他哥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勃然大怒?”
宮深帶着趣味和期待揣測道:“會不會罵他是豬油蒙了心然後打斷他的狗腿關他禁閉?”
厲讀臉色慘白,要真是那樣他還怎麽報複仲湶?
他不敢深想抖着嘴唇扔下一句“不會的!”便倉皇而去。
宮深靜靜看着厲讀的背影輕笑一聲:呵,吓不死你。
厲讀走了也就剩下這些叔伯沒有get了,厲讀用吓這些叔伯只能用哄,宮深剛露出一個溫潤如玉宛若春風的笑還沒開口,那些叔伯們就在自顧自地唏噓不已。
有的說想不到當年那個尿了自己一身的小家夥竟然長成現在這種能夠獨當一面的可靠樣子了。
有的說老仲可真是生出一個好兒子。
反正感概的五花八門,還是最沉穩的仲升仲二叔聽不下去把幾個人罵着拉走了。
偌大的會室就剩了宮深(仲湶)兩個人。
被自願聽了越多仲湶童年糗事的宮深這下也不收着了,他低笑道:“瑜之,沒想到你小時候還愛偷穿你表姐的裙子。”
一想到現在這麽個翩翩公子小時候穿着花裙子到處臭美的樣子宮深表示簡直閃瞎眼。
仲湶老臉一紅,默默轉移話題:“阿深我們還是先解決奧爾蘭多與仲家的麻煩吧。”
宮深有些嫌棄的啧了一聲,轉移話題的方式還真是僵硬,不過還是非常貼心的順着轉移話題。
玩笑這種事過分了就不是玩笑了,何況,解決問題益早不益遲。
手臂一伸把桌上的電話撈了過來,正要給大洋彼岸隔了千山萬水的某位打電話時,電話恰到時候的響了。
一看電話號碼,宮深仲湶都樂了,這個號碼不就是奧爾蘭多集團的那位老大哥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好想寫感情戲啊(▼皿▼#)我決定了明天解決狠毒受,然後寫感情戲,虐懦弱無能受和我最讨厭的清高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