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不憐惜地發洩獸性……
女人奸計
撕裂的劇痛如潮水般襲來,湘以沫好似墜入了幽暗的深淵,冷得身體直打哆嗦,下一秒,五髒六腑仿佛在被火焚燒,在冰與火的煎熬中,疼痛不堪,無法逃脫。
南宮寒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一步步朝着她身體最深處侵入,冷靜的臉龐只有滿滿的堅定,和暗藏于眼眸深處的殘酷。垂眸望着身下赤裸的女人,空洞失焦的眼睛裏氤氲着一層薄薄的水汽,兩扇濃翹的睫毛輕輕顫動,淚水悄然滑落。巴掌大的小臉更加慘白而瘦尖,配合着誘人的唇瓣嘴,有種說不出的柔媚風情,讓人忍不住狠狠揉進身體裏瘋狂占有。
狂野的抽插仿佛無休無止,湘以沫眼神漸漸迷離,昏沉沉地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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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放不下她!”紀戰旋推門而入。
楚展靳獨自一人坐在偌大的包廂內,倒了一杯酒,遞給他,“這些年,我派了很多私家偵探去查探以沫的消息,但都毫無音訊,難道我不知道是你從中作梗?這次,我只想知道她是不是夜薔薇,她過得好不好,我不和她相認也無所謂。”
“你真忘不了她?”
“一生摯愛,怎麽可能輕易忘記?”
“那雅子呢?她是你的未婚妻,她又算什麽?”
“她是我的恩人,沒有她,我怎麽可能有現在的地位。”
“你知道就好,不要辜負了她!”
門被推開,一名身材曼妙的女子扭着翹臀走了進來,她穿着純白色的翩跹裙衫,臉上帶着精致的蝴蝶形面具,“不知道你們需要什麽服務?一個還是雙飛?”
楚展靳尖銳的眼睛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把面具摘了。”
“這……”她露出為難之色,“戴面具是為了增加神秘感,讓我人氣飙升,我把面具摘了,影響我以後的生意怎麽辦?”
“你要多少錢?”楚展靳将一沓歐元随手扔在茶幾上,“這些夠了嗎?”
“夠了夠了!”她喜出望外,沒想到摘個面具可以賺這麽多錢,馬上就把臉上的面具摘下來了。
一張濃妝豔抹的臉,一看就知道是由人工打造的,開的雙眼皮,墊的鼻子,削的臉頰,面部僵硬得詭異。
她不是以沫!
楚展靳失落地垂頭,捏了捏眉心,“你走吧!”
她拿起茶幾上的錢,興奮地跑了出去。elisa已經在門口等待她多時,“怎麽樣?他是不是看到你的樣子後,就把你趕走了?”
“你怎麽知道?”
elisa奸計得逞,笑容綻放。多虧她聰明,在洗手間調換了夜薔薇的包,拿到了她的衣服和面具,讓一個醜八怪假扮她,讓楚展靳對她倒胃口,那這位金主還是她elisa的?想跟她搶生意,沒門!
殘忍方式
月色如練,水銀一般傾灑在幽黑的冰眸中,瞬間化為了銀色寒霜。
南宮寒站在窗口,眺望着遠處黑絲絨般的夜色,指間夾着一支煙,升起一縷淡淡的煙袅,紅色的亮點忽明忽暗。
偌大的床上躺着一個瘦削的女人,長發淩亂地披散在枕頭上,臉色慘白如紙,她的雙手也被一條質地奢貴的領帶給牢牢捆綁住,纖細的手腕勒出了血痕,沁出絲絲血跡。冰肌玉膚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淤青痕跡。她好似一朵經歷了狂風暴雨的荷花,殘破、脆弱……
南宮寒抽了一口煙,随手将煙蒂扔在地上,轉頭看了一眼,雪白的床單上綻放了一朵妖冶的曼珠沙華,顏色紅得刺目。
湘以沫蜷長細密的睫毛掩住了清澈的淚眼,微微輕顫了一下,小巧的鼻翼下櫻唇微啓,呼吸淺淡。
在這同一個房間,前後被他非禮了兩次,上一次,他的手捅破了那層薄膜,這一次,他用絕情殘忍的方式侵占了她的身體。
似乎,冥冥中注定,他是她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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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bonanna大宅,和煦的陽光從偌大的落地窗直瀉而下,映在柔軟的地毯上如薄薄的金子般閃亮。
“叩!叩!”清亮的敲門聲打破了清晨的幽靜。
淺眠的南宮寒馬上清醒了,放開懷中的嬌軀,翻身而起,披上了睡袍,頭發淩亂,面帶慵懶的睡意。他開了一道門縫,直接問道,“藥帶了嗎?”
“你怎麽需要這種藥膏?”滕越八卦不已,不停地往門縫裏看,“是不是幹壞事了?”
“多管閑事!”南宮寒拿了藥,“砰”地一聲直接把門關上。
南宮寒掀開被子,觸碰到她的腳,湘以沫立馬一腳将他踹開,可是一用力,腿根部傳來灼灼的刺痛感,她倒抽了一口冷氣,敵視的目光瞪着他,“不要碰我!”
“你全身上上下下我都摸遍了,還裝什麽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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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情假意
湘以沫怔怔地低頭看了自己一眼,滿身的吻痕,喚起她的記憶,腦海中浮現一副副慘被淩辱的畫面,瞬間淚水模糊了視線,她伸出手使勁擦着暧昧的淤痕,好像是身上的髒東西,想要徹徹底底抹去。
“怎麽?害怕被你的情人發現這些吻痕!”南宮寒發出一聲陰冷的讪笑。
湘以沫緩緩擡起頭,婆娑的淚眼冷睇了他一眼,“惡心!”
她越是不屈不撓,越是激起他的愠怒,南宮寒冷黑的眼眸火光一閃,撲了上去,覆身将她壓在身下,“再說一遍!”
湘以沫長長的睫毛上洇染了一層水汽,不屈的目光瞪着他,“你這個人,令人惡心地想吐!”她突然感覺下身被什麽異物強行侵入,尖銳的腫痛讓她倒吸一口寒氣,“混蛋,你幹什麽,放開我……”在掙紮中,痛意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冰冰涼涼的感覺。
南宮寒知道自己昨晚粗魯了,她嬌嫩的身體根本禁不起獸性般的發洩,撕裂出血。抹好了藥,南宮寒松開了她,随手将藥膏扔在她身上,“能消炎化瘀。”
“不需要你假好心!”湘以沫抓起藥膏,憤憤地往他身上擲去。
南宮寒側身一閃,從衣櫃中挑選了一件衣服,扔給她,“穿上!”
“不穿!”
“可以,既然你喜歡不穿衣服,我就這樣帶你去參加晚宴,保證你會成為全場焦點!”
湘以沫咽了一口悶氣,抓起那件衣服。
“我勸你最好把藥擦了,我可不想聽見別人說我的老婆是只101斑點狗!”說完,南宮寒嘴角斜勾,揚起一個壞壞的冷笑,步入浴室。
“你才是狗!一條不折不扣的臭皮狗!”湘以沫氣呼呼地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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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黑色的加長勞斯萊斯平穩地行駛在幽靜的林蔭大道上,車頭锃亮的飛天女神徽飾彰顯着尊貴。
湘以沫一坐進車裏,就挪到了離他最遠的角落,警惕地盯着他。
這次南宮寒替她挑選的晚禮服不似上次那般清亮裸露,濃豔的大紅色穿在她的身上卻不顯得庸俗,而是美豔亮麗,削肩的設計完美展現她柔美的鎖骨線條,合身地裁剪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了出來。
南宮寒修長的雙腿交疊,舒适地坐在真皮座椅中翻閱着文件,慵懶中卻透着一股說不出的霸氣。厲眸驀地擡起,淡淡地掃視了她一眼,吻痕已經看不出來了,看來她還是塗了藥膏。
放我下來
“看什麽看!”湘以沫沒好氣地沖了他一句。
“一聲不響,看看你是不是死了。”
“你還沒死,我怎麽能比你先死!”
“怎麽,你想殉情?”
“殉情?你也太異想天開了,鞭屍還差不多!”
不到三句話又把他激怒了,南宮寒合上文件往後一扔,落在她身上的視線犀利冷削,像是在審視物品似的,從頭到腳一處也不放過。薄唇一掀,低沉地命令道,“過來!”
“你讓我過去就過去,我又不是你養的狗。”湘以沫嘀咕一句,頭轉向窗外,夜色迷蒙,浮光掠影一閃而過。
“我不想再重複一遍!”聲音冷厲,語氣決絕,不容得絲毫轉圜的餘地。
湘以沫一站起來,故意站不穩,一個趔趄撲向南宮寒,兩個粉拳朝他襲去——
南宮寒淡定自若,紋絲未動,直到拳頭貼近他的臉,嘴角勾笑,“你衣服掉了。”
“啊?”湘以沫立即收手,低頭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