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的肌膚全部收緊,白瑩嫩滑,好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純白寧靜,精致柔軟……

冰涼的薄唇重重地親吻着她的頸、她的背、她的肩,光滑細膩的肌膚帶着柔美婉約的視覺享受。這讓南宮寒全身血脈膨脹起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邪魅,大掌從她的前面繞到身後,輕撫柔軟滑膩的背部,順着脊柱向下,探入裙底,粗粝的手指邪惡地點火……

“南宮寒,求你不要這樣……啊……”湘以沫嬌軟的申吟聲不由自主地從嘴中逸出,她随即咬住了唇,不讓自己再發出如此嬌媚的聲音。

“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南宮寒的聲音幹澀,沙啞,好像嗓子被欲火燒幹了。他把湘以沫的一條腿擡起架在自己的腰上,方便他的探索,他的深入……

驀地,她倒吸一口寒氣,猶如電流一般刺激湘以沫全身的每一根脈絡。南宮寒的一只大手摟住在她纖細的腰身,防止她雙腳癱軟下滑,另一只手則順勢撩起她身後的烏黑濕發,半遮半掩着她胸前的曼妙****,若隐若現的效果更加誘人。

全身癱軟的湘以沫雙手用力抓着他的後背,強忍着他一次又一次瘋狂的索取,好像要把她的身體貫穿了一般。

晚風輕拂,空氣中混合着泥土的芬芳,清新自然。袅袅青霧萦繞,随着輕風飄逸。

南宮寒沉浸在她的美好中,瘋狂地索取,失去了自制和理性。

枝繁葉茂的香樟樹随着他們的節奏搖晃着,好像是在為他們伴奏一般。一片片枯黃的樹葉搖曳着身姿,緩緩墜落下來。一片落葉停在了湘以沫渾圓的肩頭,如蝴蝶般暫停小憩。

“嗯……”痛楚的呼喊經過湘以沫的咽喉,轉變成了嬌喘聲。

這個聲音好像導火線一般,速速點燃了南宮寒體內全部的炸彈,加快了速度與深度。他顫悸着低吼一聲,釋放出所有的火熱,抱着懷中嬌柔的女子,大口喘息。

湘以沫無力地阖上眼,眼角洇開一層蒙蒙的水霧,全身驟冷,如跌入冰潭中,冷徹心底。

這是對待妻子的方式嗎?

分明把她當成了洩欲的玩物。為什麽姚美娜的錯,要找她來發洩?

願賭服輸

一滴淚滑落,正好落在他溫熱的大掌上,被冰涼的溫度一激,手輕顫了一下。南宮寒深斂黑眸,将外套裹住她裸露的嬌軀,“恭喜,這個賭你贏了!這輩子我不會和你離婚,你活一天,就當一天我南宮寒的女人!”沉涼低啞的聲音似薄薄霧霭透着鑽肌噬骨的冰寒。

這算諾言嗎?為何在湘以沫聽來卻更像是枷鎖,将她牢牢捆束。

“聽你的語氣,怎麽,不服氣嗎?”

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臉頰,捏住她的下巴擡了起來,瞥見她水潤明眸中潋滟的水光,濃黑的劍眉挑了挑,“都贏了,還哭什麽?”

“我是人,不是畜生!你一發情,可以不顧場所,可是我做不到!”湘以沫變相在罵他是畜生。

南宮寒冷蔑一笑,“身為我的妻子,這是你的義務!”他突然将湘以沫攔腰橫抱起來,朝着大宅的方向走去,“看來你還剩很多力氣,那今晚還可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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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薄薄的暖陽穿過紗窗傾瀉進冰涼的房間,灑落在淩亂不堪的床褥上,空氣中郁結着渾濁暧昧的氣息。

“嗯……不要!”湘以沫發出驚恐的呓語聲,仿佛被夢魇纏繞,她眉頭緊蹙,蜷長的眼睫毛顫動了幾下,驀地睜開眼睛,大口喘着氣緩緩平靜下來。

一醒,湘以沫就感覺全身酸痛,頭重腳輕,仿佛被卡車碾過一般。昨晚火辣激情畫面不停地在腦海中浮現,不管她如何叫喊、求饒,他好像失去理智的野獸,不顧她是否能夠承受,一遍一遍盡情發洩。

“你醒了?”南宮寒從換衣間走了出來,他已經洗了澡,換上筆挺的西服,顯得神采奕奕,哪裏看得出來他縱欲一宿,“替我系上!”甩手将一條銀色領帶扔給她。

“我不會!”

“多練習就會了!我有上千條領帶,今天你就把這些領帶打上結吧!”

湘以沫磨了磨牙,心不甘情不願地撿起他的領帶,爬下床,走到他面前,沒好氣地命令道,“低頭!”

“你不是不會嗎?”

“突然想起來了,不行啊!”湘以沫擡起手,一道璀璨的光芒射入她的眼簾,她這才留意到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只精美的手镯。亮白的鉑金上點綴着燦燦的粉鑽,薔薇花藤交織纏繞,繁複精致,制作工藝相當複雜。

沒安好心

手镯正好可以擋住湘以沫手腕上的猙獰疤痕,将她皓腕的肌膚襯托地更勝白雪。

南宮寒鷹凖般的眼睛端詳着她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她不像其他女人受到禮物會驚喜若狂,而是眉頭緊蹙,翦水秋瞳閃動着愠怒的光澤。

“喜歡嗎?”

“這算什麽意思?你是在替姚美娜,向我賠禮道歉。還是把我當成妓女,打賞小費?”

“你想多了。”南宮寒的嗓音陰沉低涼,透着刺骨的寒意,“這是欠你的2100萬歐元!”

一只手镯值2100萬歐元?當她三歲小孩,那麽好騙!

湘以沫輕笑一聲,“2100萬歐元的珠寶可以把我全身上上下下挂滿了。”

“你又不是聖誕樹,需要挂滿嗎?這個手镯價值210萬,在拍賣會上我以十倍的價錢買下來了。”

“敗家子!”湘以沫伸手想要摘下手镯,“帶着這麽名貴的手镯,我怕被人砍手。這個還你,給我現金就可以了。”

“再名貴的珠寶戴在你身上都像地攤貨,不會有人向你下手!你還是別白費力了。”

手镯太小,她的手腕被堅硬的質地摩擦地通紅,“什麽意思?”

“這個手镯一旦戴上,你這輩子就別想取下來了。不過,有一個簡便快捷的方法,就是把你的手砍了。”

什麽禮物,什麽還債?弄了半天,原來是給她戴了一個手铐!她就知道,南宮寒突然這麽慷慨大方,肯定沒安什麽好心。

湘以沫學珠寶設計,對永不能摘下的手镯有所耳聞,她原以為這只是一個傳言,沒想到真的存在。她瞪圓了眼睛,驚嘆地張大了嘴巴,“這……這不會就是上個世紀,著名珠寶設計大師sampson的遺作‘uniquelove’。可是,不是說他并沒有完成這件作品就病逝了嗎?”

看來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對珠寶感興趣。“sampson死後,他的妻子按照他的設計稿完成了這只手镯,但她一直沒有戴,而是留給了子女。”

湘以沫低頭看着這個巧奪天工的手镯,纖細的藤蔓栩栩如生,錯綜交織,薔薇花纖柔嬌嫩,鑽石如晨露點綴其間,閃着璀璨光芒。這個手镯不是不能摘下來,而是需要将花瓣和枝葉全部摘掉,一圈一圈解開縱橫複雜的藤蔓。一旦拆開,這只手镯就無法還原,等于廢了,誰忍心破壞如此精美絕倫的手镯?

又給她出了一個大難題,這只摘不掉手镯成了她的印記,将來她和湘如沫怎麽交換回來?

曾經諾言

湘以沫将領帶丢給他,“你自己系吧!”

“你的手斷了?”

“這只手镯太重,重得我的手臂都舉不起來了!”湘以沫甩身走進浴室,“嘭”地一聲,重重地将門摔上。

她豎起耳朵貼在門上,聽到漸漸走遠的腳步聲,才出去。她馬上打開電腦,點開視頻聊天,電腦屏幕上馬上出現一個飄逸金發的歐洲男子,他五官立體,幽藍色的眼眸深邃迷人,一身裁剪合身的西服,精致考究,上面沒有一絲褶皺。嘴角一揚,燦爛的笑容比冬日的太陽還暖人心窩,自然而然散逸出儒雅的紳士風度。

“以沫,好久不見!”他說着一口标準流利的中文。

“學長,你聊不了解這個手镯?”湘以沫将手镯湊近攝像頭。尹亞特學長的家族世世代代經營珠寶生意,在南非有鑽礦和金礦,旗下擁有多個珠寶品牌。他應該對這個手镯有所耳聞吧?

“這不是‘uniquelove’(唯愛),昨天才被一個神秘人以天價拍賣走了,怎麽會在你的手上?”

“一旦戴上,真的就拿不下來了嗎?”

“除非把這只手镯拆了。”尹亞特一看到她失落地垂下眼,随即改口,“如果有設計圖,說不定可以在不破壞手镯的前提下摘下它,我馬上派人去打探設計圖的下落。”

湘以沫水潤明眸燃起一絲希冀,俏皮地讨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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