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他一腳,将他推倒在床上,“配合一下,又不會死!”

楚展靳瞥了一眼窗戶口,一團黑影閃過,“這些人是來找你的?你欠了他們的高利貸?”

他的想象力還真夠豐富的,湘以沫擠出谄媚的假笑,“你實在是太聰明了,一猜就中……”她的話音還沒有落下,楚展靳驀地攬住了她的纖腰,天旋地轉間,湘以沫倒在了床上,他随即俯身壓住了她,馬上拉起被子蓋在他們的身上。

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一個人站在門口往裏探……

溫熱的大掌輕撫她小巧姣美的臉頰,恰好可以阻擋黑衣人的視線。熟悉的觸覺,熟悉的嬌顏,楚展靳凝望着她的黑眸漸漸深邃,宛若一泓幽潭,靜谧地泛着些許漣漪。

湘以沫心跳如雷,悄悄地往門口瞥了一眼,那黑色的暗影漸漸靠近,她眉頭緊蹙,伸出纖細的藕臂勾住了他的脖頸,湊近他的耳朵,壓低了聲音怒斥道:“你發什麽呆,那些人已經走進來了!”

楚展靳回過神來,倏地轉頭,目光冷削,“這麽喜歡觀賞我和我老婆親熱?要不要搬張椅子,坐下來慢慢欣賞?”

“對……對不起!”他們被楚展靳強大的氣場震懾到,匆匆退了出去。

“你不要多想,我對你沒意思,我是看在湘以沫的面子上才救你!”

那些人一離開,湘以沫松了一口氣,推了推他,“誰要你對我有意思了,起來吧!”目光下移,赫然發現一只大手正好落在她的胸口,“你的手放哪裏?大色狼!”

楚展靳好似觸電一般快速挪開,抿了抿嘴,幽幽然開口,“你的腿又放哪裏?女淫賊!”

湘以沫稍稍挪動了一下腿,感到了一團熾熱,頓時面紅耳赤,“是你自己沒有把握好體位,怪我嗎?你再不起來,不怕斷子絕孫?”

楚展靳黑着臉翻身下床,“你為什麽欠高利貸?”

“一言難盡。”湘以沫随口打發他,蹑手蹑腳地走向門口,探頭一看,“手術結束了!”

楚展靳急切地沖了出去,攔住了主治醫生,“她怎麽樣了?”

醫生一臉疲倦,“病人暫時脫離生命危險了,但還是需要到重症監護病房觀察一段時間,她的大腦受了強烈的撞擊,傷勢嚴重,你們要做好她變成植物人的心理準備。”

蛇蠍女人

那麽多人正在尋找她,湘以沫不敢在醫院多停留,她戴了一個口罩,低垂着頭,急匆匆地走向停車場。她眉頭緊蹙,憂思全染在了臉上,如果姐姐永遠醒不過來,難道她要一輩子代替姐姐嗎?

忽地,從旁邊的車堆裏蹿出一個身影,撲向湘以沫,一只手勾住了她的脖頸,另一只手則用濕潤的手帕按住了她的口鼻,雖然隔着口罩,但還是聞到了刺激的乙醚氣味。

湘以沫馬上屏住了呼吸,雙眼一阖,腿發軟地倒下,假裝暈倒。

彪悍魁梧的大漢将手帕随手一扔,轉過頭,“姚小姐,她已經暈過去了。”

姚美娜踩着一雙尖細的高跟鞋,妝容豔麗,趾高氣揚地從一旁走過來。既然已經被她拆穿了,也沒有并要繼續假裝殘疾。她踹了踹湘以沫的腳,見她沒有任何反應,馬上掏出一張支票,“這個女人就歸你們了,随便怎麽玩!”

“謝謝姚小姐!”

湘以沫被兩個壯漢搬上了車,她在腦海中盤算着怎麽才能擺脫這兩個人,硬拼?絕對不行,她吸入了微量的乙醚,手腳癱軟無力。看來,只能智取了。

一個男人在開車,另一個則色迷迷地盯着湘以沫,咽了咽口水,“大哥,沒想到我們能接到這麽好的生意,玩了這麽正的妞,還能有錢收?”一只手伸向高聳的雪峰。

“咳!咳!”大哥威懾地輕咳兩聲,“懂不懂規矩!”

他如觸電一般,馬上收了手,“當然要大哥先,大哥先!”

湘以沫紅潤的嘴角悄然旋起,心上一計。

車停了下來,她被搬入一間裝潢高貴典雅的客房。大哥已經迫不及待了,“拿杯水來?”

“大哥,你渴啦?”

“把她澆醒了,玩條死魚多無趣!”

一杯冰涼的水潑在湘以沫的臉上,她假裝惺忪朦胧地睜開眼睛,沒有絲毫的驚恐和畏懼,而是媚眼橫飛,嬌柔地問道:“帥哥,你們是誰?”

本來天仙般的美貌已經讓他們驚豔,她嬌滴滴的聲音簡直酥到骨子裏去了。大哥肆意帶下,挑了挑眉,“馬上就讓你欲仙欲死的男人!”

“一股汗臭味,先去洗個澡啦!”

美人沒有拒絕,讓他更加興奮了,“你不準碰她,聽到沒有!”警告一下小弟,他激動不已地沖進浴室。

看着小弟心有不甘地盯着浴室的方向,湘以沫悠悠然說道,“我有個疑問,你比他強多了,為什麽甘願屈膝當他的手下呢?”

智鬥惡男

“真的嗎?你覺得我比他厲害?”

“那是當然!”湘以沫一臉崇拜地看着他,“瞧瞧你身上的肌肉,多麽性感,在看看你那張俊俏的臉蛋,多麽迷人了,不去參加世界先生大賽,太可惜了。”說得她一身雞皮疙瘩,惡心地快要吐了。

小弟聽了湘以沫的褒獎,飄飄然,頓時自信心爆滿,“對!我早就受夠他了,一直對我大呼小叫,動不動就拳打腳踢!”

“既然你有實力,那你為什麽不打敗他,翻身當主人?”湘以沫楚楚可憐地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你看他滿臉的絡腮胡子,像只還沒有進化完全的野猴子,我才不想跟他發生關系。”

“嘩……嘩……”浴室的流水聲突然戛然而止。

澡洗得很快,大哥圍了一條浴巾興匆匆地走了出來,“小美人,我來了!”胸口布滿了密密麻麻的一層胸毛,跟頭發一樣密集。

他沒有留意到身後,一只花瓶朝他的後腦勺狠狠砸下,他的腳步突然加快,沒有砸到頭,結果砸在他寬厚的虎背上。他吃痛地轉身,目眦裂開令目光愈加兇狠,大吼一聲,“你幹什麽?”

小弟挑釁地說道:“我不服你當我的大哥,今天就跟你較量較量!”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湘以沫就是抓住這一點,讓他們兩個窩裏反,“我給你們當裁判!”她吸入的乙醚已經褪去,四肢漸漸有了感覺,她走向沙發,悠閑地吃着茶幾上的水果,觀看他們打鬥。

“小子,你皮癢了?”大哥猛地朝他掄去一拳。

“我早就受夠你了!”他馬上回以一腳。

這兩個人都是用一股蠻力耍着三腳貓招式,而且勢均力敵,對打起來誰也占不到便宜。不一會兒,兩個人都挨了打,受了傷。

見他們戰鬥力降低,力氣減退的時候,湘以沫妩媚地捋了捋長發,抛了個媚眼,“輸的是孬種,贏的才是英雄。你們誰贏了,今晚我就跟誰!”

她一煽風點火,戰火燃燒地更旺了,他們出手更加兇殘。

在他們打得遍體連傷,頭破血流的時候,湘以沫丢掉葡萄皮,拍拍手,站了起來,“我來個收尾吧?”她握拳、旋轉、伸腿,一個縱身飛踢,直接把兩個壯漢踢暈了。

她搖了搖頭,輕嘆一聲,“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湘以沫走到門口,一打房門——

給我下跪

一道毒冷的目光如利箭一般射向她,南宮寒臉部肌肉僵硬,下颔緊繃,似乎臉上凝了一層霜凍,全身散逸着幽冷陰森的寒意。

她不是應該在床上覆雨翻雲,怎麽會有時間來開門?姚美娜的臉上浮現一絲納悶,但随即一閃而過,盛氣淩人地揚起頭,“寒哥哥,看來我沒有看錯,她真的跟兩個男人來這裏開房!”

“呵!”湘以沫發生一聲讪笑,冷蔑地睇了她一眼,“真會賊喊捉賊,你不去當演員,真是演藝界的一大損失!”

原來姚美娜精心策劃這出戲,就是為了讓南宮寒來觀賞。如果她真的被**了,那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啪!”姚美娜突然揚手扇了她一巴掌,速度之快,令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做了這麽惡心肮髒的事,還不知羞恥!”

湘以沫被打得頭偏轉過去,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發燙,柔嫩的皮膚上清晰地浮現嫣紅的手指印。她水潤晶亮的眼睛跳躍着一竄怒火,沖上去一把揪住姚美娜的頭發往裏拽,甩手将她推倒在那兩名壯漢旁邊,“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把你的人給打暈了。”

南宮寒緩步踱了進來,幽冷的黑瞳深不見底,淡淡地掃視了一眼,房內滿地狼籍,一看就知道經歷了一番激烈的打鬥。

姚美娜一擡起頭,就看到兩張臉,被打得鼻青臉腫,跟個醬燒豬頭一樣。她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什麽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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