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這夜,這一心情

屋子裏燃起了薰香,葉恒随意地瞟了香爐裏燒的薰香,眼裏閃過一絲譏諷。

不知是催情香的作用,還是帶着母親的命令而來,抑惑是其他目的,今晚,葉恒上了淩芸的床,并且一整晚做了多次。

盡管身體極其疲倦,可葉恒就像永不滿足的野獸,要了淩芸一次又一次。

他把今晚自己的反常行為歸根結底成是吸多了催情香的緣故,不然他絕不會感覺淩芸的身子異常的香軟,異常的令他血脈噴張,異常令自己容易處于奮亢之中。

催情香作用果然強大!

淩芸被折騰得骨頭都要散架,全身上下疼痛不堪,尤其某個地方更是鈍鈍地痛着,剛開始燃積起來的熱情,早随着葉恒一次又一次的沖鋒陷陣而丢到呱哇國去,這時候的她,只想盼着早早結束。但這男人卻像只永不食足的野獸,在她身上馳騁無數,仿佛沒有盡頭。

外頭依稀響來打更的聲響,提醒着這時候,真的已是夜半三更,他們做了多少次了,連她都記不想來了,香爐裏的香早已燃燼,按理,他應該不會這麽瘋狂才是,可為何仍是如此的勇猛?

究竟是哪兒出了問題?

總算,在葉恒再一次沖刺下,她強忍着把他掀下去的沖動,努力忍着下身帶來的鈍鈍的刺痛感,熬到了結束的那一刻。

當一切都結束後,淩芸長長籲了口氣,催情香早就燃燼,想必他不會再來騷擾她了吧?她忍着全身的不适,推了推他,這人趴在自己身上,她都快要被壓斷氣了。

葉恒壓根不願動,依然緊緊地摟着她,吸取着她脖子處奇異的幽香。

有好些女子天生就帶有體香,淩芸身上也有,以前也只是遠遠地聞着,只覺心曠神怡。如今,親密接觸下,才知道,這女人藏在端莊表相下,居然隐藏着一俱極其淫蕩的身子。腰肢如柳,肌骨生香,棉軟如玉,彈性十足,媚而不豔,豔而不俗,害得他像情窦初開的毛頭小子一樣,一直對她索取不停。

這催情香果然霸道。葉恒再一次感嘆,不過想來這也是那位奶娘的手筆了。

葉恒在黑暗中咧唇一笑,他目力較好,就着窗外微弱的光線,看到淩芸那張被情欲法禮的臉蛋,出奇的嬌豔,頭發淩亂,媚眼如絲,紅唇無力地微張着,似乎等着他的采拮……

他低下頭來,吻上了她的雙唇。

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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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又是一場酣戰。

淩芸無論如何也不願讓他再進入自己了,死命地掙紮着,又實在掙紮不過,只好求饒道:“我真的不行了,那裏好痛。”

葉恒也知道,她才剛經歷人事,他又一連要了她這麽多次,估計真的無法再與自己交歡了,只好放過她,不過仍是嘲諷她:“誰叫你要燃那麽厲害霸道的香?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目光望向燃香的地方,這才發現,香早已燃燼,他微微愣了下,又暗自解釋着,“就算燒完了,想必空氣裏還沒有褪盡吧。”

淩芸素來有潔癖,再冷的天氣,也是隔一天洗一回澡,但這回實在累極,再來半夜三更的,她也不好叫丫頭們進來服侍自己,只好強忍着腿間的澀膩感,胡亂從枕頭下掏出一塊帕子,擦試了腿間的濁物,一個人擁着被子沉沉睡去。

葉恒倒是沒有諸多顧忌,他自小習武,如今又在軍中領着參将的差事,早已習慣了髒亂,也并不在意,鑽進被窩躺了下來。

經過一整晚的攻伐,身體确實也累了,眼皮也挺沉重,手臂處感覺到一俱柔弱無骨如同嬰兒凝脂的肌膚,又忍不住手癢,翻了個身,抱着懷中嬌軀,下意識地摸着某一處令他留連忘返的山峰,沉沉睡去。

……

天亮之後,黃媽媽頂着兩只黑眼圈,不時地朝內室緊閉的門張望着。又不時地低聲喝斥着丫頭們,腳下輕些,千萬別吵醒了主子。得空時,她又忍不住腦海裏浮想連篇。

昨夜,裏頭的動靜還比較大,想必已經事成了。只是她又擔心,自家姑娘身子嬌弱,又是初經人事,被吸入催情香的姑爺也不知會不會憐香惜玉,不然,姑娘被摧殘得過了,可就不妙了。

天已經完全亮開了,屋子裏仍是沒有動靜,黃媽媽又有些心急了,只好在門外微微地咳着聲。

葉恒還真被黃媽媽的咳嗽聲給吵醒了,擡頭看了外頭的天色,一骨碌爬了起來,慘了,今日還要去軍營呢。

淩芸醒來後,天已經大亮,而葉恒早已人去被空,被窩裏還殘留着某種不怎麽好聞的氣味,想着昨晚的情形,她有片刻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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