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作死第一彈

我的腳還不能沾水,洗澡格外麻煩。進出浴室這件事情自然也是秦州代勞了。我靠在他懷裏嗅着他身上和我相同的味道,還有背後他手心傳來的溫度。

“秦州。還記得小時候麽?”

“多小?”

“我第一次在家門口看到你的時候。我當時覺得,這個小哥哥好奇怪啊。為什麽他自己搬東西呢?”當時在我的世界裏,很少有小孩子自己搬東西的。

秦州低頭輕吻我的發心:“記得,我第一次見你。你就跟公主一樣站在屋檐底下,穿着一身粉色的紗裙,被吳伯保護的很好。”

就這點印象啊。我還沒抱怨呢,秦州忽然一笑:“我記得那個時候媽媽總是開玩笑問我:‘娶晴晴做老婆好不好啊?’我每次都躲開。”

“為什麽要躲開?”

秦州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等了許久沒有等到答案又重新問一遍:“秦州,為什麽要躲開?”

秦州親吻我的額頭:“睡吧。”

我堵着嘴巴,雙手伸到他的腋下:“不睡!為什麽要躲開那個問題。”

秦州閉着眼睛抓住我在他身上作亂的手:“別鬧。”動手不成我還不能動腳麽,我剛想踹過去的時候秦州睜開眼睛看我,“你不想睡是吧?”

他的眼神幽深帶着危險,我眨了眨眼才說:“沒有,我現在睡。”

“我哄你睡好了。”秦州抓住我準備撤回的手,然後朝自己拉過去,“省得你精力太旺盛。”

我精力哪裏旺盛了,明明是你精力旺盛!

曾經聽過一首歌是這麽唱的——

06撫摸你的頭發

07把那陣氣味消化

08回味着你剛才的說話

想念你的嘴巴

2020回到我大廈

2120收到你的花

2320為你沏一杯茶我們來吧

如果愛你

二十四小時夠不夠

當你愛一個人的時候,一天中的二十四個小時都不夠你用。我現在就是這個感覺,每時每刻每分每秒我都感覺到都會愛秦州多一點。若是讓老哥知道,他一定會罵我沒出息。可是我卻因為這種感覺感到無比的幸福。

我的腳拆繃帶的那天,腳板底只剩下一些淺粉色的痕跡。媽媽握着我的手,問着林醫生各種問題,再确認我真的沒事之後才松了一口氣:“哎呀,謝謝林醫生。林醫生留下來吃飯吧。”

“夫人不必客氣,這是我的本職工作。”林醫生推了推眼鏡,我倒是習慣了。我們陳家每年拿幾百萬養着這麽一個醫生不是用來白吃飯的,“小姐您錯過了上次的健康檢查,我需要您抽出時間來一趟醫院。”

我點了點頭:“我都可以的。你安排個時間就好。”

“好的。”林醫生說完就開始收拾東西,他說了不留下來吃飯就是不留。他擔任我們家的家庭醫生這麽多年我就從未見過他和我們家有多親近,每次都是檢查完了,出報告。出完報告就開始解決問題。

不過也是因為這樣的人才使得爸爸很信任他。因為當年媽媽就是因為病得太久了所以才……

這事是家裏的禁忌,無人敢提起來。我也是有一次聽到媽媽和爸爸吵架的時候才聽到的。那對恩愛的夫妻只有對于這件事情會吵得天翻地覆。

晚餐吃的椒鹽排骨,咖喱蟹,還有油焖大蝦。

我總感覺自從我住回家裏之後,整個人胖了不止一圈。加上我腳傷的緣故,我的身材簡直就是往橫向發展的。吃完晚飯我和秦州在小花房裏聊天,我有意無意的提到自己胖了這件事情,想看看秦州什麽反應。

女孩子總是希望自己愛的那個男人在這個時候神情的說一句:“沒事,我不嫌棄你胖。”

但是我家男人一邊看着書一邊淡定的說:“嗯,是胖了兩斤。”

對于這個答案,我着實是不能接受啊。我擡頭看他:“我哪裏胖了!”明明還是□□好麽!瞧這腰是腰腿是腿的身材,擱模特圈裏都不怕比的。

“沒說你胖,只是長了兩斤。”秦州一邊看書一邊摸着我的頭,“只長了兩斤。”

為什麽那麽肯定是兩斤。我從小秋千上站起來:“你這麽肯定是兩斤?”

“嗯,每天晚上抱你的時候感覺出來的。每天多那麽一點,到現在差不多兩斤。”

秦州說的很淡定,我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秦州很是淡定翻書:“怎麽?”

為什麽忽然覺得那麽幸福呢。我深吸一口氣:“沒事,我去看冰箱裏有什麽好吃的。”

“別吃太冰的,你快到月經期了。”

我走到一半的時候秦州開口提醒道,我嘴角忍不住泛起一抹笑意,為了這個我都願意忽略他最初的那個目的。不管最初他娶我是為了什麽,至少我可以肯定的是,現在的我很幸福。這個男人對我總是好的,溫柔又體貼無微不至,足夠了。

老哥對于我這個态度嗤之以鼻,卻并沒有多說,只是揉揉我的腦袋說:你愛怎樣就怎樣吧。最近他和嫂子似乎處于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嫂子跑米蘭國際時裝周去了,據說也要半個月才回來。

接送韶華的任務變成了老哥,乃至于那些記者們開始說如果老哥離婚,嫂子能分到多少的財産。甚至有人開始傳說韶華不是老哥的孩子了——當然這個雜志被老哥給弄倒閉了。

按照我的初步計劃,老哥的精細設計。陳氏在北邊的計劃提上日程。一開始,裕豐沒有立刻來接洽我們,我想他們自然也得觀望一陣才肯上前。事情卻比想象中的發展得要快上許多。我也不知哥哥用的是什麽方法,這天我準備去醫院檢查身體的時候恰巧聽到秦州說他們今天要和裕豐的人見面。

我站在秦州身前為他整理領帶,聽到他這麽一說不免擡頭看他:“你們?你也要去?”

“陳晔說,我在會好一些。”

我嘟着嘴巴不說話,秦州低頭看我明顯的不樂意:“若芙今天不來,你不用擔心。”

“若芙,若芙,叫那麽親熱做什麽。你和她現在很熟啊。”我撇開臉,拒絕秦州的索吻,“不給親。”

秦州嘆口氣,順着這個角度親吻我的太陽穴:“你這個醋要吃到猴年馬月?打算吃一輩子?”

我也知道我每次提到吳若芙就會很激動,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一想到那個人曾經和秦州有那樣親密的關系我就不舒服。而且我也不是那種願意隐藏自己不舒服的人。我最常做的事情是讓別人不舒服。

最後的讨論結果就是,我跟着秦州一起去公司。确認吳若芙真的不在之後,我才去醫院。當老哥看到我出現在秦州身邊的時候,摸了摸下巴:“我們果然是親兄妹。”我知道他在說什麽。我們兩人在對于情敵這一點上絕對的強勢。

那個慕源,雖然在拍攝完視頻的第二天就已經出國,據我所知,老哥依舊利用國外的人脈将他給整了一頓。原本好好的外企高管就這麽被辭退了,原因還是可憐巴巴的因公司需要實行裁員。

國人在外國能夠爬上中層已經不容易,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被老哥給弄下來,我估計那個慕源得氣個半死。

而我,我比老哥更狠。這一次只要裕豐肯上鈎,裕豐的損失将以百萬元計算。光想到這裏我心裏就高興得不得了。吳若芙不是對秦州說過只要取消訂婚就能換取裕豐?我就要讓吳若芙知道,秦州可以美人江山兼得。

而且江山還是我這個美人給他拿回來的。

我們三人來到公司的時候,記者們已經在這裏等很久了。G市房産三家公司一起合作,可謂是G市房産頭等新聞。鎂光閃爍間,我看到人群之後的吳若芙。

還說沒來!

秦州把我護在懷裏,并沒有發現吳若芙的到來。我自然也不會傻到去提醒他這件事情,直到我們三人走進大廈裏,記者們被攔在玻璃大門之外後,秦州才看到吳若芙。我一直觀察着他,秦州在見到吳若芙之後愣了一秒,然後朝我看過來。

我相信我此刻表情一定不好,因為秦州下一秒的反應是對我笑了。他原本是攬着我的,改成牽我的手:“走吧。”

一進入公司之後,老哥立馬進入陳總經理狀态,他客套而有禮的和裕豐吳總打招呼。衆人一起走進辦公室之後,一場沒有硝煙的戰争即将開始。

我坐在秦州身後的位置,掏出手機正準備看電影的時候,吳若芙忽然開口說道:“這麽重要的會議,一些無關人員就不要參加了吧。”

這個無關人員說的是我麽?我聞言擡頭,并沒有直接回應她的話而是默默看向我哥。我老哥調整一下姿勢:“吳總,這位是?”

“這是小女。”吳總回頭瞪女兒一眼,“閉嘴,這有你說話的份麽?”

“原來是吳總的女兒啊,那她來這兒是?”我哥雙手合十,身子往後仰然後一只腳搭在另外一只上面。他每次做這個動作的時候總讓人覺得高深莫測,而我則覺得這是他最帥的時刻沒有之一。

老哥也沒等到吳總回答,而是直接對着門外打個手勢:“不過她說的也對,這樣重要的會議的确不需要無關人士在場。”保安在他的示意下進門:“先生。”

“請這位吳小姐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次把吳若芙直接解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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