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的歌沒人唱,今晚可好,有鄒桐在,圓了他這個合唱夢。

李芬笑着說:“早知道老板喜歡合唱,我當初就多學點合唱歌了。”

梁帆哈哈大笑,說:“可惜,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我已經找到了最佳合唱夥伴。”

李芬開玩笑的說了句:“你們還真是一拍即合啊。”

鄒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我唱的不好,只是喜歡唱歌而已。”

“不要謙虛,你唱的很好。”梁帆随即說。

同事們都吵着要和鄒桐合唱,鄒桐一一答應。

這一場歌唱的那叫一個盡興。

K歌之後,該散的都散了。梁帆送了先後送了李芬和鄒桐回了家,鄒桐邀請梁帆進屋坐坐,梁帆推說還有事便開車回去了。但開到半路,他才想起今天是丁飒和孫!的婚宴之日,陳跡應該是去參加婚宴了,於是突然打了個方向盤,掉頭,向另一個方向馳去。

婚宴結束,樊超要送陳跡回去,陳跡拒絕了,他堅持要自己一個走走。剛才在婚宴上太過熱鬧,陳跡不是非常适應,現在一個人走在路邊,夜晚的風透着絲絲微涼,吹到臉上,讓陳跡不免抖了一下,不過,精神也因此清爽了不少。這樣的婚宴,陳跡雖然參加的不多,但也不是第一次參加,每每看到新娘新郎幸福的摸樣,心裏總不免泛起一陣向往。低頭看向自己手上的戒指,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出現了梁帆的臉。

“梁帆...”陳跡管不住自己的嘴,脫口叫出了梁帆的名字。

“陳經理?!”一個聲音喚回了陳跡的思緒,陳跡一看,自己身邊停着一輛車,車上的人是...邱文軍。

“這麽晚了,你怎麽一個人在路上走?”邱文軍納悶。

“剛從婚宴回來,想一個人走走。”陳跡回答。

大半夜的走走?而且還是參加完婚宴?邱文軍心下覺得奇怪,但更多的還是不放心,把車窗搖了下來,說:“我看陳經理也冷靜的差不多了,晚上涼,小心感冒。我送你回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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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邱文軍不給陳跡拒絕的機會,直接開了車門,看着陳跡。這樣一來,陳跡也不好意思再拒絕,只得說了句:“那好吧。”上了邱文軍的車。

車上很安靜,邱文軍沒有播放什麽音樂,陳跡也不說話,兩人就這樣一言不發,偶爾陳跡給邱文軍指個方向。

達到目的地後,陳跡向邱文軍到了聲謝,下了車。剛關上車門,就見陳跡轉過身來。邱文軍急忙把車窗放下來,卻聽見從陳跡口中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邱文軍楞了一下,随即笑着說:“陳經理這是在為之前對我的态度道歉麽?如果是,我接受。”他把身體往靠近陳跡的車窗挪了挪:“然後,我們,算是化敵為友了麽?”

陳跡笑了,他把投偏了偏,裝作思考了一下後,點了點頭。

邱文軍做了個歐耶的姿勢,沖着陳跡露出一個大大笑容,說:“那麽,明天見了。”

“明天見。回去小心開車。”陳跡囑咐了一句,看着邱文軍的車消失在拐角處後,才邁開步子,上了樓。

開門,一愣,屋裏有人。

“回來了?”屋裏傳來梁帆的聲音。

寂寞生日

陳跡完全沒有想到梁帆會在今天會到自己家來,難道是因為上回自己随口提了一下丁飒的婚宴日期他就記住了,因為不能陪自己一起去覺得抱歉所以特地來家裏陪陪自己?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了,晚飯吃了沒?應該是吃了吧,既然知道自己會去婚宴,他不可能空着肚子來等自己,這樣一想,陳跡放心了一點,“嗯”了一聲,進屋,挂好西裝,走出來和梁帆并坐在沙發上,笑着問:“你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不給我打個電話?我去了表妹的婚宴,回來的晚了。等很久了嗎?”

梁帆哼了一聲,說:“吃的那麽晚?”

感受到了對方語氣裏的不快,陳跡估計他是因為等的久了心情有些不好,於是笑着拉起梁帆的手,說:“我走了一段路回家,想吹吹風,抱歉讓你久等了。”

梁帆抽出被陳跡拉着的手,陳跡一愣,只聽他說:“想吹風?吹風吹到別人車上去了?”

梁帆這話聽起來非常不和善,明顯話中帶刺,陳跡沒見過這樣的梁帆,一時間不知道他什麽意思,問:“你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梁帆更加冒火,站了起來,說:“你剛才不是從別人的車上下來的?你不會是因為我不肯陪你去就找了其他男人一起吧?上次還說的好聽,什麽不到時機成熟絕對只會一個人。”

陳跡總算是明白他在生什麽氣了,嘆了口氣,也站了起身,走到梁帆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認真的說:“我的确是一個人去婚宴的,全場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證。至於剛才送我回來的人,是我們新來的客房部經理,他開車正好看到我在路上走,才好心送我回來。”

“客房部經理?”梁帆眨眨眼,有點懷疑:“那麽巧,正好讓他碰上?”

陳跡笑了出聲:“就是那麽巧。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我手上可還帶着你的戒指呢。”說着伸出手向梁帆展示那枚三年前就一直戴在手上的銀戒。

梁帆每次聽到陳跡那麽溫柔的聲音就完全無法抵抗,更何況那枚戒指的确一直在陳跡手上,相反的,自己卻是沒帶了多久就摘了下來,如果要懷疑,陳跡才應該懷疑自己才對,於是一瞬間什麽脾氣都沒有了,有的只是撒嬌:“但你是戴在食指上的。”

陳跡瞪了他一眼,說:“誰叫某人買的時候完全不看看我手指的尺寸呢?”

這麽一說,梁帆就像個沒了氣的氣球,主動拉起陳跡的手,說:“你那麽喜歡,不如下次我們一次去,重新買一對,這次絕對按照你的尺寸來。”

陳跡笑着用另一只手撫摸上梁帆的臉,說:“不用了,我就喜歡這枚,因為它有特殊的意義。”

梁帆知道陳跡的意思,陳跡對他的愛他怎麽會感受不到,頓時一陣溫暖之意湧上心頭,說:“你的生日就快到了,我要好好安排一下,今年你有什麽想要的禮物麽?”

陳跡看着眼前人,溫柔的笑開了:“不用了,只要你陪着我一起過生日就好。”

梁帆知道他會這麽說,每年都是這樣說,所以他也沒指望能從他口中問出什麽,還是自己花些心思安排就好。

接下來這段時間,梁帆過的十分忙碌。律師樓接的案件需要他花非常多的心思,有時幾乎在辦公室呆到深夜才回家。出乎意料的是,在其他所有同事都下班了之後,鄒桐卻經常獨自留下來,為梁帆買晚飯,然後在晚上大約八點的時候給梁帆端來一杯咖啡讓他提升。有時候,應梁帆的要求,就陪着梁帆一起在辦公室,邊吃飯梁帆邊說案件給鄒桐聽,鄒桐對法律不是很懂,但聽了案件之後往往也會發表一下自己對案件的看法。時間久了,梁帆對這個新秘書越來越滿意,以前的李芬雖然工作很負責,但從來不會加班後還留下來為自己做這個做那個,這個鄒桐和她真是不同,這點讓他感到很溫暖。

這晚照舊在加班之後,梁帆先開車送鄒桐回家。鄒桐下車後,朝着車裏的梁帆搖搖手,叮囑說:“那麽晚了,回去開的慢些,到家了給我個電話,我要确定你安全到家後再休息。”說完轉身準備進樓。

“桐桐!”梁帆不自覺地的脫口而出,見鄒桐轉過身看着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打開車門,走到她面前,在對方疑惑的眼神中,吻了她。

這一個吻,完全改變了鄒桐一直以來梁帆在自己心中的定為,她的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完全不受控制。

梁帆看出了她的窘迫,輕聲說:“回去早點睡,不用等我電話了。”

鄒桐低聲叫了聲:“老板。”

梁帆用手指封住她的唇,說:“叫我名字,梁帆。”

鄒桐紅着臉,還好夜燈下看不清楚,她用低如蚊吶的聲音叫了聲:“梁帆。”

梁帆高興的笑了:“我回去了,晚安。”

“晚安。”

轉眼間就到了陳跡生日當天,梁帆那天一大早就到了辦公室,計劃着早點把工作做完,晚上去接陳跡一起過生日。到了辦公室,不同往常的,沒有看到桌子上的茶。鄒桐的秘書工作非常盡責,每天都會提早到事務所,在梁帆到辦公室之前為他沖好一杯茶。然而,今天桌上卻空空如也。梁帆楞了一下,轉身問櫃臺的員工:“鄒桐人呢?”

得到的答案卻讓他吃了一驚:“她今天早上打電話來,說上班路上扭到腳,請假去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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