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章節
給我開了小竈單獨帶我。
我給舒伯打去電話,讓他晚點來駕校接我。
“我已經跟領導打好招呼了,好了,我們開始吧!”教練坐上副駕位。
坐在駕駛位的我扭身拿過後面的包包,從裏面拿出一千塊錢:“教練,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教練反應激烈,連忙擡手推住:“唉,別這樣,我們駕校明文規定不能吃拿卡要,私下帶你也是我打過報告的,你明天去財務把加練費交了就行了,快快,收起來,要是讓領導看見了,那我就麻煩了。”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挺尴尬的,其實我也沒這麽想,只是一心想感謝這位脾氣好,眷顧我的好教練,這本來就是他應得的,都怪我自己不懂送禮的技巧。
“對不起。”我抱歉道,趕緊收回錢,打算改天請他吃個飯,再送他兩條好煙和一瓶好酒。
“只要你趕緊把車練好,別讓我白忙活,那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了。”他笑着指着我說,“好了,重新開始,系好安全帶,踩離合剎車,啓動。”
我趕緊照做。
“然後挂擋。”他說,那只大手卻忽地落在了我大腿上。
“啊……”我吓得尖叫一聲,趕緊抓住他的手拿開。
教練臉一黑,眉頭緊皺:“你一驚一乍幹什麽?我讓你挂擋啊!”
對,他是教我挂檔,放錯了地方。
我克制惶恐的心,幹笑着,吞吞吐吐,說,“教練,我,我知道。”
我咽了口口水。
“知道就好。”他說着,那只手又重新落回了我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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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子一抖,腦海中一片空白,瞪大眼珠。
他環顧四周一圈,嘴角掀起,說:“人都走了,我們開始吧,放手剎,起步。”
他的手在我大腿上上下游動。
“教,教練,您別這樣,我害怕。”我告訴自己,別慌,要理智,我悄悄放下右手,去解安全帶。
“不是要感謝我嘛?”他抓住了我的右手,“你是我帶過最笨的學員,但卻是我帶過最漂亮的學員,我不差那幾個錢的,你要真心感謝我,那今晚好好陪陪我,我會給你開個五星級酒店的,五星級酒店,你肯定沒去過吧!”
“教練,你太過分,松手。”我膽戰心驚爆發起來,甩他的手,全力去解安全帶。
他咬牙切齒按住我:“李然,我已經給你上報五天後參加科目二考試了,你要是不乖乖聽話,挂了科,最少要等兩個月。”
“教練,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都給,你別這樣。”我還在渴望盡快拿到駕駛證,因為我想見到我的小治政。
“我看上的是你的人,再說你那幾個臭錢我随随便便就能搞到。”他說着,一把抱住了我,那種貪婪就像電影裏看到的變.态.狂。
“大不了我不在你們這學,放開,你放開。”我全力反抗。
“你可能還沒明白我的意思,考場有我的人,我不點頭,你休想考試。”他一邊繼續在我身上亂摸,一邊語氣急促地說道。
“救命啊!救命啊……”我吃力拉推開車門,對着外大聲呼喊。
他砰一聲拉上門,按下了保險,捂住我的嘴,警告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我看中的女人從來沒有一個能逃出我手心的,即便是強上,我也一定要嘗到美味。”
我的聲音悶在胸口中,太可怕了,我的魂似乎已被吓丢了,全身的力氣瞬間消失,叫聲也停歇了下來。
他一點點拿開捂在我嘴上的手:“哎,這就對了嘛,反抗是沒用的,叫破喉嚨也不可能有人聽得見,哈哈……不就陪我親熱親熱一回,有什麽大不了的,駕駛證可是終生大事啊,我保證,只要你陪我一次,之後我再也不騷擾你。”
偌大的訓練場上猶如一片死寂,聲音傳的再開,也突破不了訓練場,完了,完了……
我的眼淚滾了出來,這一刻我的內心想到了陳浩陽,我在默念,浩陽,救我,快來救我。
可是根本不可能。
“你這是在犯罪。”我聲音打抖道。
“哪有那麽嚴重,是你自願的嘛,待會我會拍幾張照片證明這一點,我們來舒服吧,哈哈……”他一只手忽地扣在了我胸上。
“啊……浩陽,救命啊……”我嘶聲力竭再次呼喊起來。
就在這時,“當啷”一聲,副駕位的玻璃被一根粗大的木棍狠狠擊碎。
“你們是誰?想幹嘛?”教練害怕的停止對我的肮髒,縮着身子看向門外兩個大漢。
其中一人一只大手伸進來,拉開保險,扯開門,抓住教練的頭發,硬生生把他拖了出去。
“你們到底什麽人?敢跑到駕校裏來鬧事,啊……”
那兩個人根本不由分說,按他在地上便拳打腳踢,他報着腦袋,求饒:“朋友,好漢,兩位大哥饒命哪,小弟不知哪兒得罪二位了,能不能說清楚再動手?”
兩個人依舊不吭聲,只顧往死裏揍他。
“好好,我不多問,好漢手下留情,會死人的,我錯了,這個女人你們帶走,行了吧,我什麽都不知道。”他繼續求饒。
他已經被踢到吐血了,兩個人速度放慢,逐漸停了下來,其中一人把目光投向車內的我。
我瞬間緩過神來,确定我根本不認識他們,可他們似乎真有把我帶走的意圖。我慌忙解開安全帶,推開門快步朝小門逃竄了出去。
聽到一聲車喇叭,舒伯的車子已經停在路邊等我了。我快步跑過去,舒伯已經下車替我拉開了車門。我抹掉眼眶中殘留的淚跡,沖上車。
“夫人,您怎麽了?”舒伯看出了我的不對勁。
“沒事,練車有點累了,快,回去。”我瑟瑟發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我。
舒伯沒再多問,拉上車門,啓動車子:“夫人,那兩個男人您認識嗎?我剛剛看到他們是從圍牆上趴進去的。”
我擡眼,見那兩個人站在小門口,正盯着我們這邊,我驚慌趴在舒伯的座位靠背上,抓住舒伯的手臂,搖晃喊道:“開車,舒伯,快開車。”
“好的夫人,您別着急。”舒伯趕緊封油門提速。
開了好一段距離,回頭确定不存在任何跟蹤,我才松懈繃緊的神經,癱軟在座椅上,可是那個如同禽獸般的教練對我剛才所做一幕幕如同電影膠片,不停在我腦海中上映。
我知道舒伯一定在後視鏡中注意着我,可我無法掩飾,實在做不到。
“舒伯,今天的事千萬別告訴陳浩陽。”我緩了緩,勉為其難哽咽出這句話。
我很清楚如果陳浩陽得知我被教練輕薄,以他的疑心病,無論我怎麽解釋,他都不會相信。所以得到的不會是他的心疼和安慰,而是嫌棄和唾棄,那麽很有可能他會把我趕走。
“知道了夫人,可是夫人,您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您要是出了事,那我擔待不起呀!”舒伯跟着我惶恐道。
“放心,我沒事,安心開車。”
回到家,我把自己鎖在房間裏,坐在床上,被子裹住身子,抱住雙膝,心還在陣陣打抖,身子一下一下抽泣,抹掉眼淚頂多三秒,眼眶中又會填滿,被子的一角被浸透的輕輕一擠便能滴出水。
駕照拿不到了,該怎麽辦?時間到了,陳浩陽問起來,我怎麽應付?
還有那兩個陌生的男人又是誰?教練的仇人?為何當當在他想要傷害我的時候出現?是在救我還是另有目的?
像是救我,但更像是針對我而來的,會不會他們又是陳浩陽哪個敵人找上我了?
諸如這些糟糕連鎖問題,在回來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在盡可能的拼湊,企圖找到跟我毫無關系,或者跟陳浩陽毫無關系的證據。
手機鈴聲拉回我亂成一團糟的思緒,透過朦胧淚珠,手機屏上歪歪扭扭的一串號碼讓我瞬間提起精神。
是陳浩陽打來的,他早不打玩不打,偏偏這個時候打。
手機在手心繼續嗚嗚裏震動,叫我怎麽接,多半是他已經得知了,就算他不知道,那我一開口,準暴露。可是我接的後果也是一樣的。考慮到手機自己中斷。當接着,又打來了。
我趕緊起身,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打開窗戶,對着漆黑的夜空,用力深呼吸……
手機第五遍中斷的時候,我趕緊回撥了過去,他一接通,我馬上說道:“浩陽,對不起,我剛剛在洗澡,剛準備接你就挂了。”
“洗澡,是你故意不接吧?”他質問道,不過語氣并不兄。
“我騙你幹嘛。”我呵呵笑道,“有事嗎?”
我屏住呼吸,祈禱他回應的不是給我致命的答案。
“別給我耍小聰明,我的事已經辦完了,明天我會去你那邊,休息好,随時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