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秀恩愛、結婚快
瓷器是中國人發明的,這是舉世公認的。瓷器的發明是在陶器技術不斷發展和提高的基礎上産生的。商代的白陶以是用瓷土(化妝土、高嶺土)作原料,燒成溫度達1000°C以上,它是原始瓷器出現的基礎。
白陶的燒制成功對由陶器過度到瓷器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那是江橋第一次在國外看到身上發光的中國人,雖然他全程都在用英文說話,但是他身上的光是江橋所無法忽視的。
“You like Chinese ceramic art(你喜歡中國的陶瓷藝術)”
當衆人散去後,成若走向當時站在一旁盯着一尊兩個女人下棋的白色陶瓷藝術品的人。
江橋記得那尊陶瓷呈全白色,跟牛奶一般的白,分別由瓷臺、兩個古代裝扮的女人以及棋盤、棋子組成。
白色的瓷臺,瓷臺的紋路凹凸不平,瓷臺旁古代裝扮的女人,其中一個坐在瓷臺的一角,女人長長的發髻挽在腦後,白色衣帶随風飄揚,另外一個等同裝扮的女人右手撐在瓷臺上方,尖尖的小下巴伏在右手小肘上方,神态自若,仿佛這一盤棋在她的預料之中。
而這件陶瓷藝術品,是江橋這輩子見過的唯一一個讓她無比震撼的作品、
“I love everything in China(我愛中國的一切)。
Yesterday Today Tomorrow(昨天、今天和明天)。”
同樣的,當時一個20歲小姑娘說的話也讓成若記到至今,從那開始,他成為她的老師,教的不是她文字的知識,而是世界各地的名人景觀和大事件。
“I'd like to ask what the name of this work of art is(我想問一下這個藝術品的名字叫什麽)”
江橋盯着眼前的陶瓷藝術品,很是稀罕。
“你是中國人吧。”
望着眼前說着蹩腳英文的江橋,成若笑盈盈的回應着,試探的詢問着。
“是...”
江橋不好意思的撓撓發絲,在陽光的照耀下,羞紅了臉。
“還沒起名字,我看它跟你有緣,要不然你來給它起個名字吧。”
“雙生...叫雙生.。”
只見成若笑盈盈的,點了點頭。
雖然下午要趕飛往巴黎的飛機,但是成若老師還是跟江橋在學院的林蔭小道上慢慢的走着,就像當年成若老師離開英國之前去謝菲爾德跟她道別一樣。
“我記得當年我一共去過你們學校兩次,14年第一次,我見你的時候,你啥都沒有,窮小白一個,那個時候跟你說,我可以社會人士的名義資助你,學費、住宿費...然後你拒絕了,18年再見你的時候,你可就是英國百貨屆赫赫有名的大紅人了啊。”
哈哈,成若心情打好的打趣到。
“成老師,你過獎我了,我就是誤打誤撞,運氣好。”江橋客氣的說到。
感受到身邊小孩熾熱的眼神,江橋內心有一些小小的确幸。
“不過江橋,你的神經繃的太緊了,跟誰都是一副疏離的感覺,你這樣可不好哦,我下午還要趕飛機,我得先走了啊,你要的東西,我幫你準備好。”
江橋的肩膀感受到來自成若手掌的重量,擡起頭看着已經轉身離開的成若老師,江橋久違的笑容洋溢在了臉頰。
“在英國的那五年,你很辛苦吧。”
暮帆的聲音伴随着空中傳來的鳥叫聲傳來,江橋聽起來格外的悅耳。
“別人只在乎你飛得有多高,不在乎你飛得有多累。”
“我在乎...”
說真的,按照平時,江橋聽到這樣肉麻的會全身起雞皮疙瘩,感到惡心,有時江橋都感覺自己不正常,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這次,感覺好像稍微有點不一樣。
“江總,你們什麽時候回來呀,我這邊都結束了,孟川身邊圍着太多人了,我根本就上不去。”
耳邊傳來嘈雜的聲音,江橋擡手看了一下右腕,指針赫然已經指向下午兩點,江橋看了一眼旁邊還在買冰淇淋的暮帆,江橋感覺自己真的要瘋了,如果讓劉老大知道自己在這個關鍵時刻還帶着孩子買冰淇淋,估計自己也就不用混了。
“施行Plan B 計劃,我現在就回去。”
“暮帆...”
“給,我知道,該回去啦,走吧。”
暮帆把右手中的冰淇淋給江橋遞了過去,笑盈盈的露出小虎牙,只是江橋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接手,她從來不吃這些東西。
轉過身去,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完全忽略身後男孩略帶難過的眼神。
“師傅,去香格裏拉酒店會議中心。”
待暮帆坐上車後,江橋報了要去的地方,她在來成都之前就查了這次的會議地點,香格裏拉,名字還行。
“橋橋...嗯。”
身側傳來軟軟的撒嬌的聲音,江橋轉過臉去,看到已經快化了的冰淇淋,再看到一張略帶不開心的臉,委屈的眼神,她...真的受不了。
江橋慢慢的移向暮帆手中的冰淇淋,輕輕的抿了一口,怎麽說呢,涼涼的,甜甜的,香香的,軟軟的...
忽的,暮帆的睫毛差點刷到她的臉,江橋睜大眼睛,看着跟她一樣動作的他,用舌頭添了另外一邊,吓的江橋慌忙後退,回到原先的位置。
“小夥子,你小心秀恩愛,結婚快啊。哈哈哈...”
成都的司機師傅再一次真相了。
當他們到達目的地時,已經是傍晚五點多鐘,為了晚上能蹭到飯局,江橋還特意去買了一套晚禮服,淺藍色的無袖刺繡,粉白相襯的牡丹花,腰部收尾,把江橋53厘米的小腰絕對凸顯,雖然并不圓潤的胸!部,但因此恰到好處,白色水晶的耳環是暮帆給她挑的,而她右手中指和無名指上的戒指則是他從包裏拿出來給她戴上的,只是不知道他一個小男孩怎麽會随身帶着這個。
“橋橋,你餓嗎?我去給你買吃的,你中午就沒吃。”
暮帆站起來,俯視着她,她擡頭看到這個陪她跑了一天的人兒,黑色的短褲,純白色的內襯,藍色牛仔的外衫,白天噴着發膠的發絲已經稍微慵懶的搭在額前,笑嘻嘻的看着她。
江橋擡了擡右手腕表,他們已經在這臺階上坐了兩三個小時了,侍者說去通報,也已然不見了影蹤,看樣子,這個孟川是鐵了心不想見他們。
“江小姐,讓您久等了,孟先生請您進去。”
想着,侍者從裏面出來,恭敬的說着,暮帆見勢牽起江橋的手走了進去。
江橋讓章白去取成若老師給的東西,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辦的怎麽樣了,一路上穿過走廊和水泉,這裏所有的一切看起來,不知道為什麽都很有生機。
到了包間前,服務生敲了幾下門,而後離去,頓了幾秒,門從裏面打開,映入眼簾的是幾百平米的空間,顏色以深藍和深棕為主,江橋右手側和左手側靠牆的位置都擺放了兩張沙發床,透過人群,正中間是一張大型圓桌,圓桌上方有大約14個白色餐具,中間擺放一束白黃相間的牡丹,恰好跟江橋的禮服相呼應。
“孟總,您好,您讓我好等啊。”
看到坐在江橋正視線的穿着藍白相間西服,皮膚偏黃,戴着白色眼鏡的30歲的青年精英的人可不就是江橋所查到的那個人,桑卓的丈夫。雖然酒過三巡,但絲毫沒有影響到這個叫孟川的人。
“江小姐,您好,請坐。”
很明顯,這個叫孟川的人并沒有把她放在眼裏。
雖然14個餐具,但還有兩個位置是空的,餐具也沒有人動過,那這個孟川早就知道江橋在外面等了,但還是讓她等了四個小時。
“孟總...”
“哎呀,江小姐,你着來晚了,不該自罰三杯嗎。”
江橋剛想開口說些什麽,衆人便起哄開始要灌江橋的酒,只見暮帆眼睛淩厲,想要說些什麽,只感覺桌下的手上重量,側過臉去看了看坐在身側的江橋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我今天來找孟總的,五點待命,現在是九點多,不多不少,等了四個多小時,要說自罰三杯,我覺得還不夠,應該得小十二杯,孟總,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話雖說給衆人聽,但眼神可是一刻都沒有離開坐在對面的孟川。
“江小姐,很多時候,我這個人啊,平時對身邊人的意見對我來說都很重要,我會采納的。”
靠,這拐彎抹角的都是要自己喝酒。
“哦...是嗎?那看樣子,我這四個小時,各位貢獻了不少力量了。”
江橋掃了一圈在座的諸位,眼神淩厲,跟她溫婉伶俐的形象完全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