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權二爺的真容、(4)
次斷然是不會饒了白薇了!
看到白老爺子的表情,白薇心裏如同墜進了冰窟,爺爺不是一直都最疼愛她的嗎?他現在怎麽這樣冰冷的對她!
“雪兒,你幫我求求情啊,我真的什麽都沒做,你們為什麽都這樣的看着我啊。”被喚為‘雪兒’的女孩丢給她一記冷嘲,一把将白薇推開,白薇一個不小心,直接跌倒在地上。
白薇又望向另外一位女孩,“沁沁,你一定要幫我解釋啊,我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我是被冤枉的!”
再怎麽後知後覺,她也知道他們在場的人一個個的都認定了給白洛下媚毒的人是她!
“白薇,以後別說我認識你!你這個蛇蠍女子!”這位‘沁沁’女孩更是狠絕,直接呸了一聲,吐在白薇的面前,全然不顧及大家閨秀的禮節。
白薇的心冷到了極點,但是,她還是不甘心,又望向一直都仰慕于她的陸家熠,聲音可憐兮兮,“家熠,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給姐姐下毒,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陸家熠緊抿着唇,雖然眼神裏沒有嫌惡和鄙夷,但是,他卻一句話都沒說。
白薇見狀,知道他心裏還是有她的,直接爬過去,抓着他的衣角,搖晃着,“家熠,你要給我說話啊,我是什麽樣的人,你應該最清楚的,我真的不知道這些事到底是怎麽發生的,是有人想要害我!”
“別說了……”三個字,艱難的從陸家熠的喉嚨中發出來,可是,他卻還是沒為白薇解釋。
聽到這三個字,以及這些冷眼,白薇的身子癱軟在地上,抓着陸家熠的手也松開了,她忽然明白過來,他們一個個都想看着她被罰,一個個的都想看着她被趕出白家!
這些一個個都曾經卑微的在她面前,只為求得她一記笑容的人,現在一個個的都用這樣嘲諷、嫌惡、鄙夷的眼神看着她!
自己曾經信任的人,一個個的都站到了她的對立面,對她落井下石!
好,很好!
她今天将他們一個個人的名字都記在心裏,風水輪流轉!她會将這些羞辱和背叛通通都還給他們!
忽然,她想到一個人,媽媽呢?
想到這裏,她趕緊将視線投向站在白天河身邊的霍思雨,“媽,你要為薇兒做主啊!”
霍思雨走到白薇面前,平日裏溫柔的女人,此時也化作了嚴母,一巴掌就狠狠的抽在白薇的臉上,直接将白薇的臉打得紅腫一片,“白薇,你太讓我失望了!竟然這樣的加害你妹妹!”
白薇被這一巴掌打得差點得了腦震蕩,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扇在她臉上,力度之大,直接将白薇抽得暈了過去,低呵道:“來人,将這個不孝女帶去祠堂!”
“是,太太。”仆人們幸災樂禍的将已經暈倒的白薇帶了下去。
★◇
話說此時的白洛,她被女傭帶出去之後,她便暗暗給自己號了一下脈,可是剛把脈,她暈滿水汽的黑眸瞬間化成了猩紅。
白薇!
此仇不報非我白洛!
她被下的媚毒竟然是和第一次去見權古馳而中的媚毒是一種。
她早就應該想到,白薇一直都是想讓她死的,而且,白薇現在對她用這媚毒,想讓她當着衆人的面毒發而發騷,讓她身敗名裂,那麽也很好解釋,白薇不僅想殺死她,還想讓男人破了她的身。
看來,今天給白薇的教訓遠遠不夠!
只是,現在她要去哪裏找個男人來解毒!
MD,真讨厭這種媚毒,以後,她一定要找毒門的門主好好的算這筆帳!竟然研制出這樣惡劣的毒藥!
而她,竟然還中了兩次!
這次,在白薇要給敬酒的時候,她心裏就覺得奇怪,自然心裏就起了疑,所以才會有喝酒前的那一幕,而她故意飲下酒,也是想要将戲演到極致,畢竟能夠來參加白老爺子晚宴的人各個都是人精,演戲不演足的話,反而會被反咬一口,那可不是她想要的!
而且,她也知道白薇當着這麽多人的面給她下毒,必然不會是讓她暴斃的毒,否則,所有的矛頭将直接指向她,下媚毒的話,倒是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畢竟如果是不懂毒的人的話,壓根就不會知道自己是中了媚毒,還以為自己喝多了酒的緣故,才會撒酒瘋亂脫衣服,亂發騷!
如果是以前的白洛的話,這一次肯定會中招,而且最後肯定會背上淫蕩女子的下賤名聲,而且還啞口無言!白薇下的這一招棋,可真謂是‘絕妙’了!
只可惜,她并不是以前的白洛,而是重生的白洛,更是精通古老中醫的白洛!
“小洛,小洛,你怎麽樣了?有沒有不舒服?”阮景天的聲音由遠及近。
聽到這句話,白洛的心頭猛地一顫。
忽然想起在白老爺子的院落裏見到阮景天和白薇聯手想讓她嫁給阮景天的事,MD,他們兩人這次竟然又聯手起來,直接想要置她于‘死地’!
阮景天這個時候來,無非就是想和中了媚毒的她滾床單,然後再有人發現他們倆,而她到時候就只能和阮景天結婚!
原來下媚毒還只是其次,讓阮景天和她滾床單,才是最主要的!
更惡毒了!
雖然她不知道阮景天為什麽突然從對她一點兒興趣都沒有轉變到非娶她不可,甚至到了用這樣的狠招也要和她結婚,但是,她卻一點都不想知道他的理由,她只想,等她毒性解掉之後,不玩瘋他們倆,都對不起他們倆聯手起來對她做的這件事!
“你們都下去,我來照顧小洛。”阮景天露出滿臉的關心,臉上的關系不假,而這些帶着白洛下來的女仆們也都在之前得知白洛暗戀阮景天一年多,極為的想要嫁給阮景天,所以拒了容旭的婚事!
而且,她們也聽說了阮景天向白洛求婚的事,所以,她們都已經在心底認定阮景天是她們三小姐未來的姑爺。
所以,女仆們擔心的看了看中了媚毒,渾身都濕透了的白洛,又看了看滿臉露出擔心的阮景天,想點頭,但是,其中一個年齡略微大一點的女人開口說道:
“阮先生和三小姐還沒有成婚,您斷然不能留在房間裏,三小姐中的這種毒,我們只要将她放進冰涼的水池裏就好了,所以,為了三小姐的名譽,還是請阮先生先離開。”
白洛此時疲軟無力,白薇這次用足了媚毒,和上次在皇朝酒店中的媚毒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如果不是她極力的壓制住媚毒,她早已經失去意識,做出一些放蕩的事了。
此時的她,控制意識都已經很難,更別說是說話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尤其是在聽到阮景天說要留下來的時候,她剛想說話,卻不料,那毒性從下腹處騰升上來,差點将她的理智全部沖散,故而,她只能強行咬着唇,不再發出一聲。
心裏可是想要将阮景天千刀萬剮!
她要是被阮景天給占了身子,醒來後,她絕對會讓阮景天生不如死!
好在,女仆中終是有懂事的,要将阮景天趕出去。
她終于松了一口氣,只是,冰水根本不能解掉她身上的媚毒,必須要一個男人!
待會兒該怎麽辦?越想就越不能輕易放過白薇!
今晚,她的身子怕是……
不管怎樣,也不能遂了阮景天的心!
“用冰水真的可以解掉小洛身上的毒嗎?”阮景天擔憂的問道。
“是的,所以,還是請阮先生趕緊離開吧。”女仆的語氣帶上了幾分冷意。
“那好,但是,我不會離開,我會在門外守着,我要守到直到小洛沒事為止。”阮景天堅定的道,看似很深情,要讓這個女仆的心動容了,遂點了點頭。
而白洛的心都涼透了,她們竟然讓阮景天在外面等着!
待會兒她的毒用冰水肯定是解不掉的!
她想大聲的喊話,可是一句都喊不出來!
而且,她的情緒越波動,那股邪火就越猖狂,幾欲要将她的理智盡數吞滅。
阮景天出去了,女仆們扶着白洛進了內置泳池。
泳池已經提前灌入冰涼沁骨的水。
“把三小姐放下去。”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白洛所有的理智終于被邪火吞滅,開始在泳池裏盡展風情。
吓得在岸邊伺候的女仆們大驚。
“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會這樣?榮媽媽,你倒是說句話啊,你不是說這種方法可以解的嗎?”
“是的啊,媚毒這樣是可以解的,我也納悶了!”被喚為榮媽媽的女仆就是剛才讓阮景天出去的女仆。
“那現在怎麽辦?三小姐看起來好難受的樣子,而且,我發現三小姐的毒性一點都沒有被解除,反而發作得更厲害了,剛才三小姐哪裏這樣啊……”
“先等等!或許熬過去就好了!藥性都有一個制高點,過去了就好了。”榮媽媽咬着唇安慰的說道,此時,她心裏也沒底了。
“好熱,好熱……”白洛在泳池裏挽着水花,不斷的扭動着身姿,想要找到一個地方纾解身體的火熱。
半個小時過去,白洛的情況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烈了,口鼻已經開始流血了。
吓得女仆們紛紛驚呼。
“榮媽媽,我看還是讓阮先生進來幫三小姐解毒吧,她這樣下去會被浴火燒死的啊!”
“可能有些媚毒是非得要男人才能解的!”
“是啊,榮媽媽,反正阮先生也要和三小姐結婚的,他們兩人遲早也會發生這事兒的!”
“要是三小姐死了,我們一定逃不掉懲罰!”
……
聽着這些話,再見白洛現在的慘狀,榮媽媽終于動容了,艱難的點了點頭,她也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衆女仆都退出了房間,來到房間外。
阮景天一直在門外等着,走來走去,雙手緊緊的絞在一起,俊臉上盡是擔憂之色。
“榮媽媽,你看阮先生真的很關心小姐。”一個女仆小聲的說道。
榮媽媽沒點頭也沒搖頭。
而阮景天看到榮媽媽出來了,趕緊跑過去,焦急而又擔憂的問道:“怎麽樣?小洛好了嗎?”
榮媽媽認真的看着阮景天,足足看了一分鐘,她才搖了搖頭,聲音帶着幾分疲憊和無力,“你進去吧!”
阮景天慎重的點點頭,“我會對小洛負責的!我一定會娶小洛的!你們可以見證!”
語畢,阮景天再也不多說,推開門,就要進去,卻不料,此時急急的腳步聲傳來,随即三四十個白家衛兵手持槍械走井然有序的跑了進來,氣勢駭人。
與此同時,随之而來的是一記冷呵聲,“通通都下去!”
邢飛走了進來,見到阮景天要往裏面走,直接幾步向前,大手一抓,就将阮景天給抓了出來,另外一條腿一個反踢,就将房門‘碰’的給踢得關上了!
“你們要做什麽?”榮媽媽是白家的老人,自然認得這些白家的衛兵,但是,這個将阮景天抓出來的男人又是誰,她從未見過!
“做我們該做的事,這是白老爺子的命令,大家都通通下去,白薇已經招供,這媚毒撐過去就會沒事!”邢飛冷聲說道,大手一揮,衛兵們便将女仆們都趕走,另外兩名衛兵也帶着頑抗的阮景天走。
阮景天是知道那藥性的,他根本不相信邢飛的話,大吼道:“你們不可以帶我走,我要是走了,小洛會死的!”
“帶走!”邢飛大呵一聲。
阮景天還是死倔着,“我不走,我就是不走!你們到底想做什麽!”
邢飛見阮景天不肯走,而他想揍阮景天想得手都癢壞了,幾步走過去,一拳就狠狠的擊在阮景天的腹部,直接将阮景天打得倒吸好幾口涼氣,腹部痛得額頭都冒了冷汗,話都說不出來了。
“帶下去!”邢飛大手一揮!
而後邢飛想到什麽,又重新走到阮景天的身邊,在他耳邊用他們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低語了幾句。
阮景天的眼睛登時瞪得睜圓,想大聲的大喊,卻再次迎來了邢飛重重的一拳,直接将他給打暈了過去,邢飛拍了拍手掌,冷冽的道:“拖下去!”
阮景天被帶下去之後,邢飛指揮着其餘三十名士兵,雙手背負在後,冷聲道:“所有人,都有,将這間大房子全部圍住,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連一只蒼蠅都不準放進去!”
“是!”
★◇
當雷北捷看到已經在泳池邊上的白洛時,鷹眸已經燃燒起了一團團的暴怒火。
尤其是看到白洛的七竅都流出了血,他是又心疼白洛,又痛恨白薇和阮景天!
不再浪費時間,他脫掉自己的裝束,直接跳進了泳池,還剛游到白洛身邊,白洛已經主動的撲了過來。
熱情程度大大超出他的想象。
“洛兒,洛兒,別急……”雷北捷輕撫着她的後背,滿眼都是心疼。
只是,早已經失去理智,都要被浴火燒死的白洛哪裏還聽得進去話,準确的說,她此時都不知道她在啃咬的男人到底是誰!
“洛兒,洛兒……”雷北捷讓她主動,被迫承受着她的所有。
這般熱情的她,他從未見過。
這座大型房間的隔音效果極好,泳池室的聲音,在外面駐守的衛兵不能聽見一分一毫!
“洛兒,洛兒……”雷北捷柔情的不斷的喚着她的名字,每喚一次,他都多擁有她一分。
他的心都在為她疼,為她在顫……
他捧起她的臉,手指描摹着她的臉頰,鷹眸中是一池的疼惜和化不開的濃情,聲音溫柔又帶着絲懇求,“喚我。”
此時的白洛依然處于‘狂’狀态,一口就将雷北捷的手指咬住,纏綿。
雷北捷見狀,抱緊了她,狠狠的抱着……
愛着……
心裏竟然生出一種莫名的酸味,他多希望她能夠在此時喚他一聲‘雷北捷’,哪怕只有一次……
泳池上方是柔和的燈光,雷北捷能夠清楚的觀看到此刻瘋狂的她的所有美好。
一幕一幕他都深深的記在心裏,镌刻成一張張的照片,放在心底最溫柔的地方,珍藏。
“洛兒,你知道不知道現在和你在一起的人是誰?”雷北捷還是不甘心的問了。
可是白洛壓根就沒回話,只埋頭做着她愛做的事。
整個泳池上空都是兩人此起彼伏的聲音,如一首纏綿動聽、激進高昂的曲調……
★◇
雖然中途出了白薇和白洛的事,但是,晚宴還是繼續進行,有雲倩在,晚宴上自然也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
而此時,白家祠堂。
白薇被傭人扔了進去,就關上房門,并反鎖上,離開了。
“惡人終于有惡報了!”離開前,幾名傭人還不忘吐了一口吐沫,‘呸’了一聲。
幾名傭人離開後,沒過多久,一道黑色身影便出現在了白家祠堂門口,而黑色身影的肩膀上扛着個東西,仔細一瞧,竟然是個人,而且,還是阮景天。
黑色身影很輕易的就将反鎖了的房門打開,扛着阮景天就走了進去。
将阮景天扔在白薇的身邊,蹲下身,燈光打在黑色身影的臉上,赫然是玄武。
玄武重重的扇了阮景天好個耳光,在阮景天快要醒來的時候,他身子移動,便閃身出了房間,在窗戶口處觀望着室內。
阮景天緩緩轉醒,醒來後,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邢飛在他耳邊說的那幾句話,剛想起來去找白洛,卻不料,體內升起一股邪火,沖擊着他的大腦。
而與此同時,一陣清香飄來,他尋着清香而去,看到的竟然是香肩微露的白薇。
一時之間,他口幹舌燥,而體內的那股火還在高速飙升。
盡管有美女在前,但是,他腦海中殘存着一絲理智,他知道自己不能和白薇做那事,他是要娶白洛的!
如此想着,他猛地就扇了自己一巴掌,希望把自己扇醒來,只是,效果微乎其微。
他知道,他中了媚毒!
雷北捷!
阮景天狠狠的咬牙,除了是雷北捷讓人給他下了媚毒,誰有這個膽子這麽幹!
只是,他怎麽就不知道雷北捷和白洛的關系那麽好了!
竟然為了白洛,對他下毒,而且,雷北捷竟然還要去給白洛解毒!
想到此時白洛正和雷北捷共赴巫山雲雨,他就生了想要殺了雷北捷的沖動,即使他不喜歡白洛,但是,白洛是必須得嫁給他的,他自然見不得白洛跟別的男人春風一度。
他強撐着理智,想要出去,但是,卻發現房門被反鎖了,他根本出不去。
他又艱難的掃了一周整個祠堂,發現了一扇窗戶,踉跄着步子走過去,想打開窗戶,卻不料,剛打開窗戶,一記拳頭就襲上了他的臉,他直接被打得後退幾步,最後因為身體難受而颠倒在地。
颠倒在地的位置還極為特殊,恰好是坐在了白薇的肚子上。
白薇肚子一痛,漸漸的從昏迷中轉醒。
室內悄悄的彌散着一種清香。
白薇和阮景天都不知不覺吸了這種清香。
白薇臉疼、肚子疼的睜開眼睛,看到坐在她肚子上的阮景天,怒吼道:“你做什麽!”
阮景天急忙從白薇的肚子上滾下去。
“你怎麽在這裏?”白薇掃了一眼四周,而後将視線落在阮景天的身上,這裏是白家祠堂,就算她在這裏,阮景天此時不是應該在白洛的房間裏嗎!
阮景天因為再度吸入不少的清香,他僅僅殘存的幾絲理智完全喪失,完全聽不進去白薇的話,轉過身,雙眼如同餓狼盯着食物一般,盯着白薇。
而白薇的身體也因為吸入清香,開始漸漸的變化,“你!”
阮景天幾步上前,就一把攔腰抱起白薇,幾步走到供奉着白家列祖列宗的排位前,直接就将白薇扔在擺放祭品的大桌上,大手一掃,将大桌上的祭品全部掃倒在地。
“啊……”白薇驚呼一聲,雙眼瞪得老大,因為她看到的都是一張張白家列祖列宗的遺像,吓得她渾身一哆嗦,神智也清醒了好幾分。
“阮景天,你在做什麽!給本小姐停下來!”白薇的大聲的呵斥道。
可是已經瘋狂了的阮景天哪裏聽得進去這句話,整個身子如狼般,直接撲了上去,一頓撕扯。
“啊……阮景天,本小姐要殺了你!”
“罪惡……”
……
喪失理智的兩人在白家的列祖列宗前面上演一場活色生香的十八禁。
玄武滿意的點頭,關了窗戶,這才離開,當然,離開之前,他還按照君上的吩咐放了一把火。
放完火,玄武輕輕的拍了拍手,冷哼一聲,“敢讓夫人中慢性毒,又讓夫人中媚毒,你們白家除了夫人,沒一個好人,就燒你們家祠堂了!”
玄武放火之後,飄然離去。
沒過多久,就有白家的傭人大聲的驚呼,“着火了,着火了。”
“啊,不好,是祠堂,祠堂着火了,快點,快點打電話喊消防隊來!”
“等不及了,你們趕緊去拿水管。”
……
傭人們都忙成了一團。
忽然有個傭人驚呼道:“天吶,四小姐還在祠堂裏,快,快去救四小姐!”
不管怎麽說,即使白薇做了那麽多的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她畢竟是白家的四小姐,而且,白老爺子也還沒有下令到底如何處罰白薇。
所以,傭人們也不想鬧出人命,更何況,現在着火的是白家祠堂!
白家祠堂!那是存了幾十年的地方,是白家最為莊嚴的地方,擺放着白家列祖列宗的遺像,平日裏打掃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如今,卻着火了!那還得了!
白家的傭人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打電話給119的人趕緊打,跑去通知白老爺子的人趕緊跑,跑去救火救人的趕緊去救,忙得天昏地暗。
即使最淡定的管家在聽到白家祠堂被燒了,也失了平時的淡定,亂了章法,急忙跑向祠堂。
白老爺子在聽到消息之後,比管家的狀态不會好少多少,晚宴這邊劉振宇等亂黨事情處理完,将前來的賓客剛送走,自家祠堂那邊竟然被火燒了,白老爺子被氣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爸,您沒事吧。”白天河幾步上去,忙扶住白思淼。
“沒事,還不趕緊去撲火!”白老爺子揮着手,指揮着白家的子子孫孫,發了大火。
今晚真是個多事之夜,竟然發生了這麽多的事!
忽然有個稚嫩的聲音驚呼道:“二姐姐還在祠堂裏!”
喊這話的人是白天河和霍思雨的兒子白凱澤,也是白洛和白薇的弟弟,今年五歲。
小孩子對于媚毒什麽的東西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平時對他很好的二姐姐被帶進了祠堂,而現在祠堂着火了!
白天河聽到這句話也着急了,只是,雖然他面上着急,卻也不敢說一句,只能趕緊第一個跑了出去。
其他的白家子孫也都跑了出去。
白家的正主一個個都來到了祠堂。
白老爺子看着祠堂上方沖天的大火,沒忍住,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白家的列祖列宗,思淼罪過,竟然讓你們死了都不得安寧,思淼一定會抓出那個罪魁禍首,親自擒到列祖列宗面前懲罰!”白老爺子咬牙發誓!
沒多久,一聲驚叫聲,随後又是一聲尖叫聲,随後更是好多聲尖叫聲響徹了整片黑色天空。
白老爺子的臉色倏地一冷,責問管家:“到底怎麽回事!”
“我去看看。”劉管家趕緊奔過去。
而等他回來之後,卻是帶着兩個擔架過來,擔架上面躺着兩個人,兩人的身上遮着白布。
白凱澤一見之,忽的就哇哇的大聲哭了出來,小腿兒一提,就跑了過去,哭喊道:“二姐姐,二姐姐,你怎麽樣了,怎麽被燒成這樣了。”
一邊哭喊者,白凱澤小手一把将遮住白薇頭部以下的白布掀開,而管家見狀,剛想尖叫喊停,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白布已經被白凱澤給掀開了。
白布一被掀開,頓時,尖叫聲此起彼伏,倒抽氣更多。
白凱澤掀着白布的手一頓,而後哭得更大聲了,“二姐姐,二姐姐,你怎麽被燒成這樣了,天吶,渾身都被燒成了青紫色!”
“還不快将少爺給帶下去!”白天河大呵一聲,幾步上前,趕緊抓過白凱澤手裏的白布,重新給早已經被煙熏得暈過去的白薇蓋上。
“為什麽,為什麽,爸爸,凱澤不要下去,凱澤好傷心啊,二姐姐怎麽被燒成這樣了,爸爸,爺爺,你們要趕緊抓出防火的人,給二姐姐報仇!”白凱澤掙紮着,小小的臉上鼓鼓的,生氣得不行。
雖然還是個小人兒,但是,卻也有了少爺的氣勢。
抓着他的女仆被他直接推倒在地,他又撲向了白薇,像是為了證明什麽似的,小手一伸,又将白天河蓋上的白布給扯了下來。
頓時,又是一記記的驚呼聲和倒抽氣聲。
霍思雨被氣得臉都綠了,親自上前,将自己的兒子抱進懷裏,雙手捂住他的雙眼,白天河見狀,趕緊将白布給自家女兒蓋上。
白凱澤被抱住自己媽媽抱住,又被捂住雙眼,心裏更加的憤怒了,以為大人們都瞧不見二姐姐身上的青紫色的傷痕,所以,他又大聲的喊道:“媽媽,爸爸,爺爺,你們難道都沒有看到二姐姐身上的青紫色燒痕嗎?難道就只有凱澤一個人看得見!”
五歲小孩雖然對裸體有些認識,但是,認識不多,他和爸爸媽媽都在一起洗過澡,所以,并沒有覺得赤裸着的白薇有什麽異樣,更加不懂白薇身上那些青紫色的痕跡,不是被燒的,而是被男人弄的。
“張嫂,快把小少爺抱回去。”霍思雨的臉更綠了,一把将懷裏的白凱澤遞給身材魁梧的張嫂,張嫂抱着白凱澤就離開了。
白凱澤離開之後,全場一片安靜!
只是,各種神情都有,憤怒的、幸災樂禍的、旁觀看戲的等等。
“咦,那個男的不是阮家的阮景天嗎?”白家老大白博友的老婆祝伊玲驚訝的捂着嘴說道。
這記驚呼聲打破了異樣的安靜氣氛。
而站在中間的白菡已經将唇給咬破了,當劉管家将兩人擡過來的時候,她就看到了躺在其中擔架上的男人是阮景天。
而随着白凱澤将蓋在白薇身上的白布掀開,她的心都碎了,她的唇也被她咬破了。
她怎麽也沒想到,白薇竟然和阮景天攪合在一起,他們兩人竟然滾了床單!而且還是在白家祠堂!
白薇,你奪走了我最愛的男人,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白菡咬着流出血的唇,雙眼紅了一片,指甲深深的嵌入手掌心中,帶出一陣陣錐心的疼痛!
而霍思雨聽到這句話,原本已經綠了的臉又綠上一層,一句話說不上來,直接被氣得差點暈了過去,但是,她還是咬破了唇,現在這個時候,不允許她暈過去!
白天河也沒比霍思雨好好多,扶着霍思雨,雙眼如果可以殺人的話,相信他已經殺了躺在擔架上的阮景天!
“三房生的孩子就是不一樣,在人前裝得純潔得像朵白蓮花一樣,誰知道,背地裏竟然做出這樣的勾當!”白家老二白飛翔的老婆安步藍諷刺道,而她的雙眼中也隐隐的藏着恨意。
她女兒白菡的小女兒家情絲她怎麽會不知道,她家白菡心心念的是阮景天,卻沒想到,白薇竟然将阮景天給睡了!這筆賬她怎麽可能不算!
“而且,還是在白家祠堂裏,真不知道,他們做那事的時候,有沒有污穢了白家列祖列宗的眼!”安步藍又輕輕的将最後一根稻草壓上去。
被氣得一直都在發抖的白老爺子終于爆發了,厲聲呵斥道:“将這兩個人給老子擡下去,醒來後,直接帶到這裏來!”
“老爺,火勢太大,祠堂裏立足列宗的遺像就只搶救到這些。”劉管家低着頭,手一揮,保镖們将一個個白家列祖列宗的遺像搬了過來。
一共十八位列祖列宗的遺像最後竟然只剩下了一半不到,只有七位列祖列宗的遺像還在,而這七面遺像,沒有一面是完好的,不是被燒了頭,就是被燒了臉,還有的甚至都只剩下一個遺像框了!
當即,全場異樣的肅靜,白家子孫們都屏住了呼吸,一口大氣都不敢喘。
白老爺子被憤怒燃燒了火的視線朝着所剩下的遺像掃過去,當他看完所有搶救到的遺像,竟然沒看到他父親的遺像,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白薇!阮景天!”狂吼得有如來自地獄羅剎的陰戾聲音從白老爺子的牙齒縫隙間鑽出來,帶出一股股淩厲的陰風,撕破蒼穹!
★◇
第二天清早,陽光撒進來。
白洛渾身酸痛,意識漸漸的回攏,她猛地回想起昨晚的事,她心裏猛地一驚,她現在沒死,說明肯定是和哪個男人春風一度了!
她趕緊睜開雙眼,她最後的記憶是停留在阮景天在門外守着,而她在泳池裏失去意識。
她難道還是被阮景天……
如此想着,她心底騰升起的怒火,幾欲要将整張床給燒了!
她吃力從床上起來,看向四周,四周都沒人,房間是她先前進的房間,而床上也只有她一人。
她一把掀開被子,又猛地将被子裹在身上。
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
她渾身上下幾乎都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處處青紫色的痕跡無不在說明這昨夜的瘋狂!
她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又極力的擠出一個笑容!
沒事!
都死過一次了,這次只不過失了一次的身,和死比起來,失身又算得了什麽!
如此想着,她下了床,只是,随意一掃,卻在桌上掃到了一個熟悉的東西:面具,還是金黃色的饕餮面具,權二爺獨有的面具!
面具上面放着一張紙條。
她斂住所有心思,一把抓過紙條,當看到紙條上龍飛鳳舞的寫着的專屬于權二爺的字時,她……
“昨晚,不用感謝爺!”
她一把就将紙條握住,揉成了紙團。
只是,心裏的怒氣倒是少了幾分,如果非要做出一個選擇的話,她寧願被權二爺給吃幹抹淨,也不想被阮景天那個渣男給玷污了!
只是,她還是生氣,憑什麽,她每次都是被權二爺給吃幹抹淨,而權二爺還總是耍她!
不知為何,她還是拿過手機,将權二爺的手機號碼移除黑名單,撥了出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女人,醒了?”權二爺的聲音低沉又好聽,帶着愉悅。
“心情這麽好?”白洛一句話就譏諷過去。
她這個時候心裏亂成麻,權二爺做了壞事就溜走卻心情高興的吹起口哨。
“昨晚吃得很飽,所以心情好是必須的。”權二爺一點兒都沒有打算隐瞞的意思,甚至聲音中還有幾分懷念的味道,“昨晚的你,可真是讓爺驚豔,你要是每晚都這樣,爺心甘情願死在你床上!爺算是領悟了那句風騷的詩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混蛋!流氓!色痞!無恥!”凡是白洛能夠想到罵男人的話都通通用了上去,臉蛋被氣得通紅,昨晚的事,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是,從她身上的那些青紫色痕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