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因為掉了牙,四下跑風,根本聽不清嚷嚷的什麽。然,這并不算完,說時遲,那是快,長孫凝提步上前,又是一記過肩摔,‘咚’的像倒了一面牆,不知摔斷多少根肋骨,直疼得他‘嗷嗷’慘叫,像中了獵人陷阱的野獸。
玉足毫不客氣的踩在黃世良大臉上,居高臨下如女王般藐視着,“想死還是想活?”長孫凝聲音冰冷,帶着嗜血的肅殺之氣。她還是手下留了情的,若依以前的性子,不出手則已,出手必死。眼下初來乍到,這家子也沒有後臺,這三人絕對不能死在這兒,麻煩。
“放…開老…子,否…則要…你好看。”黃世良不甘心的嚷嚷着,掙紮着,企圖想翻身置長孫凝于死地,兇惡的目光好似發怒的豺狼。
長孫凝殘酷一笑,不急不慢,猛的重拳打在黃世良心口窩兒,一根根将他指骨捏錯位,再接上,如此反複,十指連心,既叫他痛不欲生,還不留外傷,也不致命。“不見棺材不落淚,跟姑奶奶玩狠你還不夠資格。很喜歡欺負人是吧,今天姑奶奶就替天行道,叫你好好嘗嘗被打是什麽滋味兒!”長孫凝每說一個字,就打黃世良一拳,專挑人身上最疼的部位用全力打,殺豬般的慘叫刺痛耳膜,聽着卻很爽。
“對了,你還很喜歡燒東西,想紅紅火火是吧,成全你。”不知長孫凝從哪摸出的打火機點燃,在黃世良眼前左右晃,“你說,是先點頭發,還是先點衣服好,嗯?”長孫凝詢問的語氣,輕輕如風拂耳,卻像淬了劇毒,字字可致人命。
被長孫凝打得全身痙攣,黃世良早就怕了,他本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看着長孫凝手中的打火機,就像死神的鐮刀,不由吓尿了褲子,“求…放…放…過我再…再也…不不敢…敢了…。”
惡心死了,厭惡的松開黃世良,“哼,滾!”黃世良如蒙大赦,也不管倆兒同夥,往外爬。“記着!錢,姑奶奶會一個子不少還你,在姑奶奶沒找你之前,別再來煩姑奶奶,否則不介意把你們統統燒成灰。”
長孫凝突然發作,把長孫默母子都看傻了,黃世良三人連滾帶爬的走了半天,還未回過神來,“喂!回魂了。”長孫凝拍手說道,少見多怪。
“姐,你簡直我偶像啊!”長孫默豎起大拇指,咧嘴笑。
長孫凝淡掃一眼,見兩人基本都是外傷,養幾天就能好,便放心。“我們還要在外面凍多久啊!”
“哦…回屋吧…回屋。”長孫淑雅驚魂未定,不住往遠處瞥,看黃世良三人是否又返回來。她心裏頭合計,打走他們好嗎,回來報複怎麽辦?嘴上卻不敢說,總感覺自己這個女兒像變了個人,淡淡的目光,清澈得仿佛能洞悉乾坤,令人無法直視,狠辣的手段,跟之前的性子差了十萬八千裏,為何會變成這樣?還有她的打扮,變漂亮了,也自信了,身為母親為她高興,也擔憂。
長孫淑雅的思慮,同時也在長孫默心頭盤旋,長孫凝知道也當不知道,也不想解釋,這種事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跟着長孫淑雅鑽進窯洞,順便捎着長孫默,他的破輪椅已經徹底粉身碎骨了。窯洞裏還算暖和,但潮濕,沒見有火爐什麽取暖的東西。窯洞內,光線暗淡,只有一個不太大的通氣窗戶。窯洞不算高,目測頂多兩米,有種壓抑的感覺。空間五十平米左右,最外面是簡易廚房,旁邊從牆上直接挖出的碗櫥,一張方桌,四把長條椅子,桌上一個暖壺,幾只茶杯,再往裏有張楊木書桌,唯一像模像樣的家具,上面擺着不少書籍,收拾得十分整齊。最裏面是一鋪火坑,能并排睡四五個人大小,頂頭也是從牆上挖出的‘櫃子’,放被褥跟衣服。
長孫凝環視一圈,由衷的感慨,這可不是一般的窮啊!除了喘氣兒的人,家禽家畜一個活物沒有,跟乞丐比,大概也就比乞丐多個固定居所吧!不行,絕對不行,她堂堂特工之王,怎能住如此寒酸掉價的地方?
一定要想辦法致富才行!
013、親近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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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想什麽想得兩眼發直?”長孫默端着一個白瓷碗,裏面盛着黑乎乎的搗碎的草藥。因為他童年不幸,致使雙腿殘疾,便對醫學非常感興趣,夢想着有朝一日能治好自己的雙腿,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當初報考帝華大學的時候,他的成績全省第一名,但長孫凝成績不太理想,只能報農學院。長孫淑雅考慮再三,便叫他也報了農學院,可惜了。
“我幫你。”長孫默平時自己鼓搗的草藥效果不錯,特別是對外傷,加上長孫凝一些特殊手法,相信很快很好。“小默,你跟媽最近怎麽樣?除了那三個混蛋還有其它人來搗亂嗎?”以前的記憶裏,這一家經常會被欺負。
“沒有啊,我們沒事。”長孫默為了強調,用力搖頭。
“別亂動,留下疤以後就不帥了。”
“姐,我感覺你變不一樣了。”
“是嗎,哪裏不一樣了?”以前聽說雙胞胎之間有強烈的心靈感應,不知道長孫默是不是感覺到他的姐姐已經不在了,反正她不打算多說什麽。
“變厲害了,也太漂亮了,氣質也不一樣了,還有很多說不上來。”
“那你還認不認我這個姐姐?”
“你本來就是我姐啊,我認不認都是啊!”
“滑頭。”不敢确定長孫默是不是真感應到什麽,但她是會照顧他們的。
姐弟倆一邊擦藥,一邊聊着。
這時,長孫淑雅從外面抱柴火回來,竈膛裏點着火過來問道:“小凝啊,你咋才回來呢,明兒就過年了,是不遇到啥事啦?還有你這衣服,打扮,外面的車,都是咋回事?”
“沒事,就店裏年底比較忙。媽,你也知道,老板一直很照顧我,我總不能那麽沒義氣吧!再說,年底生意好,還有紅包可以拿。新年新氣象,我也給你們帶了禮物。等着啊,我去拿去。”
長孫淑雅還在反應的功夫兒,長孫凝已經跑了四趟,車上東西差不多都拿回來了。“媽,小默,這是給你們買的衣服,那些吃的有的是朋友送的,有的是我買的,咱家平時也沒什麽好吃的,留着慢慢吃吧。”長孫凝的确買了很多,米面糧油,蔬菜水果,足足堆成個小山。而她所謂的朋友,就是華子昂,一些上等海鮮都是他買的。知道華子昂對自己并未動心,頂多算好奇,放在身邊也是想就近觀察,不知道他買這些是什麽意思?但他買,她都收着,全當是給自己的禮物。
“你這孩子,竟亂花錢。”長孫淑雅看着手裏的新衣服,不由眼眶濕熱,這些年辛酸事一股腦都湧上心頭,覺得特別對不起自己的兒女。
“媽,掙了花不就是為了花的嗎?如今二十一世紀了,咱也要有個新世紀的樣兒,變過活法兒。”長孫凝替長孫淑雅擦掉眼淚,安慰着。
“這些東西得花不少錢吧?”
“也沒多少,過年商場都打折促銷,便宜處理,我就多買點。放心吧,我跟小默的學費都已經預留出來了。你女兒我長大了,以後會照顧你跟弟弟,讓你們過好日子。”
“媽不求什麽好日子,只希望你們兩個都平安健康就好。”母親的心願總是系在兒女身上,永遠無私。
前世她不知何為母愛,她并不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只不過她的父母都是特工,是她的長官,她十歲的時候先後在任務中犧牲。他們之間沒有親情,只是上級與下級的隸屬關系。她特工生涯的第一課,所謂的父親就告誡她,身為特工可以有感情,但絕不能動情,更不能感情用事,否則死無葬身之地。她時刻銘記着,因為那是血親父親教的,母親的印象十分模糊,只記得很美,很美。
“姐,你該不會告訴我,你發了大財,一激動,自己買輛車吧?那可是名牌車哦!”
“是啊!小凝,那車哪兒來的,不會真是你買的吧?”長孫淑雅不知那車的價值,但一看就是好東西,全楊樂縣有幾輛都數得過來。
“別聽小默胡說。”長孫凝手指點點自己老弟的腦袋,回頭跟長孫淑雅解釋,“那車是我朋友的,他回家過年也用不上,就先借我了。多虧了他的車,不然我可能就回不來了,你們是沒看到啊!火車站人山人海,根本就一票難求。”長孫凝說得繪聲繪色,融合進後世春運的盛況,兩人都是老實人,便不疑有它。
“姐,你啥時會開車的?”
“開車送貨學的,駕照朋友幫忙辦的,怎麽!你還有問題不?”長孫凝手指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