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不能說
伊澤杉掌握的漩渦的術和千手柱間會的有些區別。
千手柱間的術裏夾雜了千手的積累，伊澤杉沒人教，是他自己琢磨的，類似于拿了一本小說秘籍純粹靠運氣頓悟。
此刻兩人配合着修大門，伊澤杉從千手柱間這裏學到了不少漩渦封印術施展時的細節修整，千手柱間也從伊澤杉的術裏得到了不少新的開發術的靈感和方向。
兩人教學相長，時間過的飛快，單純研究忍術其實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等太陽落山的時候，伊澤杉和千手柱間已經用木遁和紫藤重新編織好了新大門。
鑒于伊澤杉的審美比千手柱間強不少，最後木葉的新大門上多了一個城樓，大門左右兩側也多了角樓，原本整體是圓形的外牆被伊澤杉修成了方形。
千手柱間饒有興致地打量着伊澤杉讓他用木遁造出來的城頭，上面有大概兩層建築，做成了重檐，頂部是還左右兩邊站着尾獸的雕像，四周下垂着紫藤花，他問伊澤杉：“你這是入母屋造吧？”
千手柱間對伊澤杉擠眉弄眼：“不違規嗎？”
伊澤杉淡定地說：“誰有意見？有意見了自己來找木葉談。”
千手柱間哈哈一笑，他手搭涼棚看了一眼木葉外的坑坑窪窪的戰場，這才是極目遠眺能看到數千裏之外的景色呢。
伊澤杉指着大門外塌陷的地面：“回頭建點防禦工事，順便搭個梯子。”
木葉村所在的地面已經和外面的地面相差了有大約兩三米，雖然多噴個土遁就能填平，但伊澤杉覺得沒必要。
忍者嘛，兩三米的高度怎麽可能跳不上來？跳不上來也跳不出去的忍者就老老實實地留在村子裏當家裏蹲吧。
今日村子的守備隊長敬畏而恭謹地過來進行彙報，他說已經帶着人進行巡視了，當時幾位大人戰鬥，外面有出任務的忍者，他們遠遠地看到木葉門口打的天崩地裂，全都吓得不敢回村。
只是由于戰場範圍越來越大，外出任務的忍者只能不斷後退，或者繞道從忍村的大後方回來。
千手柱間聽後有些愧疚：“沒受傷吧？”
小隊長連忙搖頭：“沒有沒有！大家都看到了前面打架，全都避開了。”
這年月能活得久的忍者都不是傻子，遠處打成了神話小說，不跑更待何時？
伊澤杉又問：“有普通人受傷嗎？”
伊澤杉雖然剛出現在木葉，但此刻木葉忍者沒有一個敢輕視他，這小隊長看了千手柱間一眼，繼續恭謹地回答：“因木葉建立後需要不少物資，有商戶在距離村子大約百裏地外的地方駐紮，漸漸形成了一個小鎮。”
“小鎮叫短冊街，短冊街受到了波及，只是因為短冊街在西北的位置，不在村子正前方，倒沒有徹底損毀。”
千手柱間立刻肅然道：“有派人去幫忙救助嗎？”
小隊長點頭：“有兩個小隊過去幫忙，雖然建築和財物損毀頗多，倒是沒什麽人員損傷。”
一個是因為短冊街的居民還很少，平時駐紮在這裏的大多是商戶留下看店面的小二。
戰國時代還敢出門經商、單獨在荒涼小鎮看店的店小二大多是機靈鬼，一發現不對勁，他們都極有經驗地朝着木葉村斜後方的位置跑。
另一個原因也是千手柱間和漩渦鳴人有意控制的，這倆人開了仙術，感知力極強，當然不可能對着有人的地方釋放忍術。
聽到小隊長如此說，千手柱間松了口氣。
如今木葉還不能自給自足，還需要那些膽子大的商人來提供基礎物資，若是因為一場戰鬥導致這些人死了，那以後就很難再找到願意和木葉做生意的商人了。
千手柱間又問了一下村子內的避難情況，小隊長表示之前千手扉間已經安排了，再加上伊澤杉施展秘術擋住了攻擊餘波，村子也沒事。
既然都沒事，千手柱間就帶着伊澤杉回了千手家。
千手大宅裏，千手族老們圍在千手柱間家的宅子外面，幾個老頭老太看到千手柱間和伊澤杉回來，立刻圍了過來。
“這是怎麽回事？他們談了那麽久，都不見出來的！”
“那個叫漩渦的小子是哪家的？我嫁過來三十來年了，怎麽就不能進去了解一下情況？”
“裏面還開了封印術，水戶是怎麽回事？都是一家人，用得着嗎？”
“…………”
大家七嘴八舌地問來問去，千手柱間聽後眼神一閃，想到了九喇嘛說的來自未來的事，心中頓時有數了。
“大家別急，我去問問。”
千手柱間走到門口略掃了一眼，反而讓開了位置。
伊澤杉笑了笑，上前在關鍵位置用查克拉激了一下，緊接着術式就自動解開了。
兩人走進去，伊澤杉反手又封印住，省的有聲音外傳。
房間裏，漩渦水戶面色不虞，千手扉間眉頭緊皺，漩渦鳴人一臉尴尬。
見到千手柱間和伊澤杉進來，漩渦水戶神色微松，千手扉間起身道：“大哥，大門修好了？”
“修好了，阿杉定了新款式，看起來漂亮極了。”
千手柱間神色如常地坐下來，他看了看三個人：“怎麽了？臉色那麽難看？”
伊澤杉坐在了漩渦水戶身邊，他笑着說：“可能是餓了吧。”
千手柱間卡了一下。
對哦，他們上午見到伊澤杉，滿腦子都在想這小子怎麽回事，緊接着鳴人和佐助就過來了，大打出手後又修大門……
這麽一想，千手柱間的肚子頓時咕咕叫起來。
無獨有偶，鳴人也餓了，他揉了揉肚子，讪笑道：“有拉面嗎？”
漩渦水戶閉了閉眼，她起身道：“我去準備點飯菜。”
伊澤杉看了看漩渦水戶，他給了千手柱間一個眼神：“我來幫您。”
漩渦水戶一愣，神色略微緩和了點，她微笑着說：“沒事，我自己來就行。”
伊澤杉卻道：“我的飯量比較大，哪有光吃不做的道理，我幫您。”
漩渦水戶聞言心中一暖，她看了千手柱間一眼，發現千手柱間沒反對，就道：“那我帶你去廚房。”
兩人離開房間，一出門，漩渦水戶才明白為什麽伊澤杉要跟着她一起出來，原來外面守着這麽多人。
一群人圍了上來。
“水戶，那孩子是怎麽回事？”
漩渦水戶還未開口，伊澤杉就道：“大伯在問呢，鳴人可能更想和大伯單獨談吧。我和伯母去準備點飯菜，他們打了一天，餓了。”
伊澤杉如此說，那些千手家的老頭老太太們自然不好拉着漩渦水戶問來問去，漩渦水戶帶着伊澤杉去廚房，她嘆了口氣：“謝了。”
伊澤杉問道：“鳴人有說什麽嗎？”
漩渦水戶淡淡地說：“他說自己來自很遠的地方，具體情況不能說。”
她和千手扉間又不可能用別的手段問鳴人，萬一鳴人在村子裏大打出手呢？這才僵住了。
伊澤杉聽後心裏松了口氣，看樣子鳴人心裏也有點逼數，知道未來的木葉就是一團亂麻，真說清楚，那木葉就徹底完蛋了。
他說：“大伯說鳴人和佐助都會千手的術，可能和千手有些關系，也許大伯能問出來。”
漩渦水戶強笑道：“希望如此，你想吃什麽？”她打起精神：“我來做飯。”
伊澤杉：“有的吃就不錯了，說起來我帶酒了，您這裏有佐酒菜嗎？”
漩渦水戶有些驚訝：“酒水可是很貴的，你破費了。”
戰亂年代，糧食都是稀缺物資，更別說用糧食釀造的酒水了。
伊澤杉：“沒什麽，來找父親和大伯，總要帶點東西嘛。”
漩渦水戶聽後頓時心生憐惜：“你這孩子何必見外，沒必要的。”
伊澤杉不太會使用這年月的竈臺。
他以往用的都是電磁爐，就算是早年在木葉生活，小時候有母親照料，後來父母去世了有千手家忍送飯，出任務了就拿錢買點半成品冷食，基本不怎麽開火。
伊澤杉在漩渦水戶的指使下拿了柴火，水戶吹了個火球點燃了竈臺，然後開始大鍋蒸煮，并拿出往常腌制好的鹹魚和海帶絲，做了幾個普通的小菜。
兩人正忙活着，千手扉間也竄了過來。
伊澤杉正在手起刀落地切大根，看到千手扉間時有些驚訝：“您怎麽來了？談完了？”
千手扉間詫異地看着圍着圍裙的伊澤杉，突然覺得這新回家的便宜兒子挺居家的。
千手扉間幹巴巴地說：“沒，大哥說鳴人是從未來回到過去的，鳴人說他和佐助也許是中了特別的術。”
伊澤杉噗得樂了，他将切好的大根放在漩渦水戶手邊，方便漩渦水戶煮湯，伊澤杉說：“難道鳴人以為這是幻術？”
千手扉間皺眉說：“……他是這麽說的，而且他說如果真的不是幻術，是從未來回到過去，他們不能說任何未來的事。按照他的說法，如果他們離開後，我們也會失去關于他的記憶。”
漩渦水戶聽後一愣，伊澤杉卻說：“別胡扯了，就算我們失去了對鳴人和佐助的記憶，咱們村子外那坑坑窪窪的地面也殘留了他們的痕跡，難不成被砸沒的山巒和林道會自動複原不成？”
“只要留下了痕跡，就可以根據忍術痕跡逆推使用忍術的人，大家都沒了鳴人和佐助的記憶，發現大門口突然變成那個樣子，難道不會查嗎？”
伊澤杉對鳴人的說法嗤之以鼻：“而且土地是有記憶的，除非所謂的失憶能讓所有自然、特指整片大陸的空氣、水、樹木、花草全都失憶，否則都能被挖出來。”
“真以為大伯的木遁是種樹專用嗎？木遁可以接收植物記憶的。”
說到這裏，伊澤杉覺得有點說不通：“不對啊，如果他們真的不能改變過去，那為什麽宇智波佐助會試圖踢掉宇智波斑，自己當族長？他這樣不算違背歷史嗎？”
此言一出，廚房裏的三個人全都沉默了。
伊澤杉是想到了沒幾年後宇智波斑的确離村出走了，再回來就是帶着九尾妖狐砸了木葉，佐助這麽做還真不算影響歷史。
但千手扉間卻驚悚了。
他緊張地說：“難道宇智波斑要出事了？他不再是宇智波的族長，所以宇智波佐助當族長才不會對未來産生影響……”
宇智波斑是目前宇智波最強的人，他當然是宇智波的族長，宇智波也沒可能自己踢了宇智波斑。
——畢竟現在的宇智波一族，可沒有比宇智波斑強的人。
那就是說，宇智波斑很快會死亡，才不再是族長。
有個問題，誰能殺了宇智波斑？
千手柱間？
雖然合情合理，但如果千手柱間真想殺宇智波斑，何必結盟？
當初在戰場上，宇智波斑可是輸給千手柱間了，那時候千手柱間動手殺人天經地義。
當時都沒動手，何必結盟後再動手？
如果不是千手柱間，那會是誰？
最糟糕的是，如果宇智波斑真的意外死亡，所有人都會認為是千手柱間動的手。
畢竟當初兩族打仗的具體內幕和細節，只有在場的人心裏清楚。
忍村的其他忍族只會被流言誤導，認為千手和宇智波的盟約會徹底崩裂，木葉即将分崩離析。
千手扉間臉色陰沉，咬牙切齒地說：“原來如此，有人盯上木葉了！”
“我們得保護好宇智波斑才行！”
伊澤杉：“……啊？”
作者有話要說：
鳴人：我不能說。
柱間：你不用說了，我們腦補好了。
額，大家不要開上帝視角哈。
目前情況掌握的最清晰的是阿杉，他大概知道鳴人和佐助是怎麽來的，其實是他的鍋。
鳴人和佐助探索神樹坑洞，和虛穴的環境非常類似，他們以為神樹下面有小範圍的無限月讀，來木葉一方面是想看怎麽破解幻術，如果不是幻術，另一方面就要找千手扉間了，畢竟是時空忍術的開發者嘛。
宇智波斑和千手扉間掌握的情況是最少的，還不如被九喇嘛劇透了的千手柱間知道的多。
這幾個人掌握的情況都只是一部分。
以及千手柱間不知道輪回眼的術啊，黑絕搞鬼，兩族資料都有斷代，以前也沒輪回眼冒出來，千手柱間怎麽知道？說時空忍術，那當然是通靈術和他弟弟開發的飛雷神了，想到弟弟身上很正常……
還是那句話，大家別開上帝視角，請用戰亂年代的樸素人民的純潔思想考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