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如釋重負
“今天怎麽這麽高興陳總?昨天晚上嘗到腥了?”
趙玉超看到國立一大早就哼着跑掉小曲,湊到他面前一臉壞笑的問。
國立得意的笑了一下,坐在老板椅上點上一支煙轉了一個圈:“沒有嘗到腥,可我敢保證很快就會嘗到。”
趙玉超激動的看着國立得意忘形的臉:“怎麽?文大美人想開了?”
國立冷笑着吐了一口煙圈:“不,是那個自以為是的所謂風/流倜傥大帥哥,裝/逼的狗屁紳士,被我從社會主義國家踢到資本主義國家去了。”
趙玉超驚訝的瞪大眼睛:“常建東出國了陳總?去哪兒了?”
“美國,昨天上午走的,我希望他一輩子都不要回來,最好到那兒都娶個大鼻子老婆,省得我老婆有挂念,我也天天過的擔驚受怕的。”
知道建東被逼往美國以後,發誓和淑雅老死不相往來的梅梅,特意把淑雅叫到茶樓,打算好好損損她。
“常建東被那個鄉巴佬踢到美國去,心裏現在挺得意吧文淑雅?告訴姓陳的,得意可以,不要忘形,小心別把嘴巴笑爛了。”
淑雅看了看恨得咬牙切齒的梅梅,喝口茶壞笑一下:“以後就不要再叫陳國立鄉巴佬了好不好馮豔梅,你那位也算半個鄉巴佬。”
梅梅狠狠瞪了一眼坐在對面的淑雅。
“我呸,我老公在鄉下只生活了六年,就搬到城裏去陪他老爸住了,現在他媽媽雖然沒有工作,但是在城裏有房子,将來他爸爸的退休金也夠養活他們老兩口的。”
“反正薛建華爺爺奶奶也沒有了,他爸爸媽媽沒有什麽負擔,你老公可是在那個窮山溝溝裏生活了二十六年,是完完全全的鄉巴佬,還有三個拖油瓶。”
淑雅笑着撇撇嘴。
“我都不笑話你你還笑話我馮豔梅,陳國立雖然窮,可他最起碼夠男人,敢于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薛建華呢,在這個城市象賊似的偷偷打工兩年了都不敢見伯伯伯母一面,還老公老公的叫,羞不羞啊你?什麽時候結婚的?我怎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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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梅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狠狠指着淑雅的鼻子。
“少挖苦我啊文淑雅,惹了我鐵齒銅牙馮豔梅,我稍微動動嘴皮子都夠你哭三天的,我們家薛建華不是不敢追求自己的幸福,是沒有到時候。”
淑雅笑的更響了:“是沒有到時候馮豔梅,因為你才比我大三歲半不算老姑娘,和薛建華同/居才五年,大學畢業才兩年而已。”
滿臉羞紅的梅梅,看着咯咯大笑的淑雅氣的用力拍了拍桌子:“文淑雅,還想不想活你。”
“陳國立算個鳥啊,沒有我們家薛建華帥,還不是大學生,等我和我老爸老媽挑明以後,我就讓我老爸托銀行的楊伯伯給他安排在那兒工作,一個月掙的都夠那個鄉巴佬拼死拼活蹦跶半年的。”
薛建華長的帥,是大學生,掙的多,工作體面清閑,在國立成功以前,一直是梅梅炫耀的資本。
一直覺得自己的選擇有點拿不出手的梅梅,在淑雅和國立結婚以後,心裏有了很大的底氣。
雖然她打心眼裏看不起國立,但是心裏卻總是拿薛建華和國立比,拿自己和淑雅比。
文淑雅那麽搶手的大美人才找個窮要飯的,比着她我找的算是極品了。
別讓丫頭笑話薛建華不夠男人,回去就跟薛建華上課去,再不提親我就把他踹了,嫁給有錢男人。
國雅公司。
“就是天大的事今天晚上也不要給我打電話啊趙玉超,我肯定關機。”
國立聞了聞手裏的玫瑰花,對着旁邊的大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和頭發,給趙玉超鄭重的下命令。
玉超一臉壞笑的看着國立:“今天晚上想繼續勾/引文大美人啊陳總?”
國立用力踢了一下玉超的屁股。
“去你媽的,什麽叫勾/引?我這叫伺/候。”
“從今天開始,我陳國立要使出這麽多年在毛/片上學的所有招數,把我的寶貝女神天天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讓她的心從姓常的身上給我一毫不落的收回來。”
和梅梅分開以後的淑雅,慢無目地的在這個,将要和國立正式開始新生活的城市裏來回轉悠。
淑雅心裏很明白,從建東遠離自己的生活開始,她和過去二十二年的生活也要徹底結束了。
包括和建東之間二十二年的美好感情。
當淑雅剛剛打開門,看到從門後面突然冒出的三支玫瑰花掩着嘴笑了一下:“讨厭,我因為家裏沒有人呢!”
躲在門後的國立,拿着玫瑰花一臉壞笑的走到淑雅面前湊到她耳邊。
“怎麽會沒有人呢心肝寶貝?不但有人,還是一個标标準準的大男人,還是一個能伺/候你貓叫/春的真男人,今天晚上就讓我伺/候你貓叫/春好嗎愛吃魚的小貓咪?”
淑雅嗔怪着推開國立翻了他一眼:“去你的,少給我耍流/氓陳國立,我什麽時候說讓你結束睡地鋪的?”
國立慌忙跪在淑雅面前,緊緊抱着她的大腿呼天搶地的嚎叫着。
“老天爺啊祖奶奶,常建東都跑到發達國家混去了,你就可憐可憐我這個發展中國家的窮要飯的吧。”
“你扒扒中國幾千年的歷史,也沒有象我這樣窩囊的男人,都結婚半年多了還沒有碰過老婆一個手指頭,我幹脆死了算了我。”
淑雅不緊不慢的推開國立把花放在桌子上:“讓我再好好想想吧,我餓了,想吃飯。”
國立喜出望外的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把淑雅抱到桌子旁就往廚房跑。
“好好好寶貝,我早已經做好小貓咪最喜歡吃的糖醋魚了,請皇太後上座,我端過來親自喂你吃。”
看到國立忙前忙後的臉都笑成一朵大肉花,淑雅笑了一下輕輕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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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也吃飽了,床也鋪好了,腳呢也洗好了,暖腳的熱水袋我也給你裝好水了,今天晚上就讓我伺/候你就寝好不好祖奶奶?你老公的命/根子再不用用就生鏽了。”
國立坐在淑雅床邊趴在她臉上連連啃了幾下,一臉壞笑的看着她的眼睛。
淑雅看了國立一眼翻了翻書:“鋪你的地鋪去吧,我今天還沒有準備好。”
國立捧着淑雅的臉盯着她的眼睛:“真的還是不讓我伺/候你小姑奶奶?”
淑雅瞪了國立一眼推開他的手把書放在床頭上:“放開,我困了想睡覺,你再不鋪地鋪我就熄燈。”
“文淑雅。”
國立緊緊拉住淑雅關燈的手腕,收住笑疼的臉,咬牙切齒的盯着她的眼睛。
“陳國立,你的合法老公,再問我的合法老婆文淑雅一句,讓不讓我行使我該行使的權力。”
淑雅用力推開國立的手狠狠瞪着他:“我就不讓怎麽樣?”
國立看了淑雅一會,又緩緩把笑容完全展開:“放生鏽不能用,可別給我哭爹叫娘的後悔啊寶貝老婆!”
“流/氓,滾。”淑雅用力打了一下國立用被子蒙住頭。
國立繼續陪着笑臉:“好好好,我不說了,我今天還打地鋪行了吧祖奶奶?”
淑雅不冷不熱的看了看在地上撅着屁股鋪地毯的國立:“睡我旁邊吧,但不能和我一個被窩。”
“謝謝老婆。”國立迅速接過淑雅的話把地鋪收起來。
對國立來說,從睡了半年多的地鋪,一下子能上升到床上,就等于把一盤紅燒肉端到面前,等着主人什麽時候下令拿筷子吃就行了。
“老婆,能讓我拉着你的手睡嗎?就拉着手都行,我肯定不多要求。”
國立趴在淑雅背後嬉皮笑臉的偷偷握住淑雅的手。
淑雅用力掙紮了幾下狠狠瞪着國立:“滾,要睡就老老實實的睡,要不我還讓你滾到地鋪上去。”
國立任憑淑雅怎麽打怎麽咬就是死死握住不放,直到淑雅徹底停止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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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梅愛開玩笑說,淑雅是個絕頂聰明的小悶/騷,看着她在外人面前很文靜,一句過分的玩笑都會臉紅,其實在迷/惑男人這方面,就是一個修煉千年的狐貍精。
淑雅看着大汗淋漓的國立,心滿意足的趴在她胸前,卻忍不住抽泣不止。
國立捧着淑雅的臉驚慌失措的看着她的眼睛:“怎麽了寶貝?怎麽了?是不是我剛才的動作太猛弄疼你了?”
淑雅推開國立的手用力扇了他兩個嘴巴。
國立委屈的捂着自己臉看着淑雅:“幹嗎又打我老婆?”
淑雅壓在國立身上,狠狠的擰着他的耳朵抽泣着。
“打你也太便宜你這個狡猾的窮小子了,為了你,我東東哥哥差點失去性命。為了你,我傷了我
所有親人的心,也被他們全部抛棄,以後不好好伺/候我,我就用刀子割你的肉。”
國立紅着眼睛把淑雅緊緊摟在胸前:“我一定不會給你割我肉的機會小公主,你是我陳國立的命,我怎麽舍得不好好伺/候你。”
從此以後,苦戀大美人文淑雅多年的窮小子陳國立,随着常建東遠赴美國,才算把心放在了肚子裏。
淑雅也在國立無盡的寵愛下,把從此和她斷絕一切往來的建東,逐漸封存在了記憶裏,和千千萬萬個夫妻一樣,開始了平靜幸福的小日子。
可是讓淑雅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種平靜日子,只持續了不到十年。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