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天壤之別

淑雅滿臉羞紅的,把國立在她芳草地亂調皮的手打到一邊。“讨厭,海邊這麽多人別鬧了。”

“人再多也擋不住我和我老婆造人啊,我又不犯法,天王老子也管不了我,給我生兒子。”

國立抱起淑雅滾到沙灘上。

淑雅滿臉羞紅的捶打着國立在自己胸前狂吻的腦袋,看了看不遠處沙灘上游玩的人:“壞死了,再鬧我真生氣了啊陳國立。”

“吓你的小傻瓜,當着這麽多人做/愛不等于野獸了嗎?走,回賓館給我造兒子去小娘們。”

國立哈哈大笑着拉起淑雅就跑。

剛剛跑到賓館大廳,國立就把淑雅的雙腿架在自己腰上。

“啊-----放下我大胖墩,讓別人看見羞死了。”

淑雅驚慌失措的看了看賓館大廳裏的服務員,掙脫着國立的懷抱。

國立壞笑着拿起一件毛毯蓋在淑雅頭上往電梯口跑去。

“沒關系寶貝,你臉皮薄害羞給你遮蓋一下,老公臉皮厚,大庭廣衆之下照樣幹關着門才能幹的無/恥事。”

“大胖墩,放下,快放下,求你了,啊!”

淑雅用力推着國立輕咬她小山頭的腦袋,看到一個男人坐進電梯,慌忙拉了拉毛毯蓋住自己和國立的腦袋,任憑國立怎麽在小山頭上用舌尖挑逗,大氣都不敢出。

“卧槽,真他媽的激/情,電梯裏都敢喝奶,這個小騷/貨肯定是那頭肥豬包養的小情/人。”

去樓下超市給建東買酒的小豆,走出電梯回過頭又看了一眼,在裏面繼續蓋着毛毯抱着淑雅做動作的國立,全身燥/熱的罵了一句。

“東哥,棚子哥,酒買來了,剛才在電梯裏看到一幕超誘人的三/級片,一個男的抱着一個女的騎在自己腰上,當着我的面吸奶,卧槽,刺激的我差點走火,就在我們樓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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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坐在沙發上和建東喝茶的棚子撲哧一下笑噴了出來:“那騷/貨長的怎麽樣?漂亮嗎小豆?”

小豆嗤笑一下。

“切,毛毯從頭蓋到腰上,沒看見,那個男的也沒有看見腦袋,他們在毛毯下面演少兒不/宜片呢。不過看那女的身材是個魔鬼身材,皮膚白白的,象牛奶似的,肯定是個大美人。”

棚子壞笑着看了看小豆:“你又沒有看見怎麽知道那男的在吸奶啊。”

小豆一臉壞笑的看着棚子:“我們男人不都好這一口嗎!你說那個男的腦袋趴在他奶/子上不幹這事,還能做活塞運動不成。”

建東心煩意亂的把手裏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願意陪我喝酒就陪我喝酒,不願意就滾蛋,我不想聽這些污/言穢/語。”

小豆偷偷對棚子吐吐舌頭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野/獸,流/氓,丢死人了。”

被國立一路抱着扔進賓館床上的淑雅,又羞又氣的捶打着國立。

國立哈哈大笑的扯下淑雅的三角褲......

“你男人的定海神針來了小娘們,讓你不老實……”

“棚子哥,你說樓上那兩位他們現在正在幹什麽?那女的會叫/床嗎?那女的小腰那麽柔軟那麽細,抱着/幹是不是特別爽?”

陪着建東和棚子喝酒的小豆,心思全部跑到樓上去了。

棚子看了看建東陰沉着臉吸煙,用力拍了一下小豆的腦袋:“你他媽的就知道想騷/事,不想喝酒就出去找娘們去,別在這煩東哥。”

“你的心思也不在和我喝酒上吧齊若鵬?你一張嘴我就知道你想幹什麽,不想陪我就和小豆一起出去玩吧,正好我想自己靜一靜。”

建東看着棚子冷笑一下站起身,走到窗前繼續吸煙。

棚子一臉壞笑的看了看坐在一旁偷笑的小豆,走到建東身後:“你也和我們一起出去玩吧東哥,就像我們在美國一樣。”

正在眺望遠處大海的建東,回過頭狠狠的瞪着嬉皮笑臉的棚子。

“我回來前怎麽給你們說的棚子,從我踏上這片土地開始,我的勁都留在伺候文淑雅身上,其她女人我一個手指頭也不會再碰了。”

棚子滿臉堆笑的看着建東。

“我知道東哥,可是你愛的女人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回到你身邊呢!你在美國身邊天天沒有斷過女人,這一下完全斷了,我就怕你萬一閑出毛病來,以後還怎麽伺候嫂子,還是先找幾個臨時的先用着,等……”

建東還沒有等棚子說完,就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的砸了過去:“滾出去齊若鵬,以後敢在我面前說我的小雅猴年馬月回不到我身邊的話,就給我滾蛋,永遠也不要再來找我。”

小豆看着氣的臉色蒼白的建東,吓的慌忙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對不起東哥,你別生氣,對不起……”

建東推開小豆大吼着:“都給我滾出去,滾-------”

棚子和小豆吓的屁滾尿流的逃出房間。

逃出房間的小豆和棚子誰也沒有去酒吧泡,而是守在建東旁邊的房間裏,等着兩個小時以後去建東房間,把醉的不省人事的建東,從地板上拉到床上休息,然後再睡在他旁邊好好守着照顧他。

棚子和小豆這兩個對建東佩服的五體投地的兄弟,只要建東身邊沒有女人伺候,他們這麽多年就是這麽過來的。

他們知道建東的習性,只要不工作,不賭錢,不玩/女人,不瘋狂的飙車,就是靠往死裏灌酒來麻醉自己熬日子。

棚子和小豆知道建東有嚴重的胃病,在美國時醫生不止一次的警告建東,再這樣豪飲,不知道什麽時候就過去了。

可是建東不但不聽醫生的勸告,而且更加變本加厲的豪飲。

直到那天晚上棚子和小豆發現躺在床上大口吐血的建東,才知道建東身邊如果離開人照顧,醫生的話随時都有可能兌現。

從那天開始,小豆和棚子就這麽照顧建東,既是他的得力助手,又是他的生活保姆,專職伺候着他,任他喝醉酒後象變态的瘋子一樣狂笑打罵。

特別是性格直爽,又是建東生死兄弟的棚子,實在勸不住建東,就和他對打,直到把建東打趴下不能動,才能阻止他往死裏灌自己。

棚子和小豆都知道,這個在他們眼裏,做什麽都會穩賺不賠的商界神人,象一個變态的瘋子一樣天天往死裏折磨自己,就是為了一個多年前,突然離開他的心愛女人。

雖然小豆和棚子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對建東做了什麽,能把他的心傷成這樣。

但是棚子和小豆明白,能把身邊從來不缺各種漂亮女人的建東,勾引的這麽多年都刻骨銘心愛着的女人,也絕不是一般的漂亮女人。

你現在正在幹什麽我的小公主?還在想着讓東東哥哥掙錢,給你買能枕着濤聲入眠的別墅嗎?你還記得你的東東哥哥嗎我的丫頭?

你知不知道你的東東哥哥這麽多年都不能忘記你?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我用世界上最狠毒的話天天咒罵你,可是罵過以後還是忍不住去撕心裂肺的想你。

“我想你丫頭,我的丫頭,我想你文淑雅,我想你小媳婦,我恨你,我愛你,啊……”

像個暴怒的瘋子般的建東,大哭着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砸在地上。

“先別動大胖墩,我好像聽見誰在叫我的名字。”

正在随着國立的進攻嬌聲喊叫的淑雅,忽然停住動作瞪大眼睛。

“胡扯八道,三亞這個陌生的城市,除了在你身上伺候你爽歪/歪的男人叫你,誰也不會叫你,給我好好貓叫春小寶貝……”

國立瘋狂的進攻,讓淑雅很快又從潛意識的遐想裏,回到和國立一起癫/狂的愛/河。

第二天一早,當國立睡眼朦胧的從床上爬起來時,看了看從窗戶縫裏射進來的陽光,不用看時間就知道天已經大亮。

國立走到窗戶前打算拉開窗簾,好好看看太陽從海裏升起的壯觀景象時,回過頭看了看在床上睡的像個小貓咪一樣安靜的淑雅,笑了一下停止拉窗簾的手,輕輕坐在窗戶邊的沙發上端起水杯,慢慢的欣賞着床上的睡美人。

這麽多年以來國立經常這樣,在半夜醒來,或者是天亮淑雅賴床不起來時,就坐在她旁邊靜靜的看着她。

每當這個時候,國立就感覺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雖然八年多的朝夕相處,國立已經不再像剛結婚那幾年那樣,半夜醒來看着睡在身邊的小美人,神經質的掐自己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将近三十歲的淑雅,已經褪去少女的羞澀,完全轉變成一個風韻優雅的小少婦。

由從來不進廚房不沾人間煙火的小仙女,到開始為國立做難以下咽的飯菜,現在已經能做一手拿手好菜,時不時犒勞一下國立這個吃貨,用拴住國立的胃,來徹底拴住了國立的心。

由羞澀的咿咿呀呀,到現在讓國立癫狂的肆無忌憚的叫床。

由扭扭捏捏的被動接受,到現在讓國立經常保持新鮮的變幻莫測的勾引。

現在魅力四射的性感少婦淑雅,相對于八年前結婚時的小淑雅來說,更加讓國立神魂颠倒。

“看什麽看大胖墩?大色/鬼。”

從國立起床就被驚醒,一直閉着眼睛賴床的淑雅,嗔怪着翻了國立一眼。

國立壞笑了一下,對淑雅色迷迷的擠擠眼勾着小手指頭,拿腔捏掉的叫着:“過來小/蜜,陳總給你吃火腿。”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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