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摟着我的腰,控制着身下的身體不要反抗。

發現徒然之後,直接伸手解腰帶,趁他分神之際,用力咬他的舌頭,吃痛之下,松開嘴,喘息着又驚又痛的看着我。

兩個人像格鬥中的野獸,喘息着,怒視着對方,不同的是,野獸争鬥是為了奪得雌獸的□□權,這兩個人卻是……

鹿千荨腦子一團亂麻,不知道說什麽,本能卻要逃跑。

李博文從他的目光中已經看到要奪門而逃的意圖,先他一步抓住了上二層床上去的扶梯,這樣,鹿千荨就被他圈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了。

他因為過度激動興奮,顫抖着說:“寶貝兒,我想你不是一天了,答應我行不行?”

恐懼的頭皮發麻。理智回來一點:“你放我走,我就當今天什麽也沒發生”

“不行,今天我要定你了。”胳膊一伸,就把他撈進他的懷裏。

鹿千荨瘋了一樣,胳膊腿亂打亂蹬,哪裏是他的對手,褲子*被*掉了,當身後光*的皮膚被火熱滾燙的巨大緊貼的時候,腦子裏的最後一根弦繃斷了,眼淚唰就不受控制的下來了,聲音也不受控制了:

李博文,你別這樣,我害怕。

李博文停了一下,把他的臉轉向自己,深邃的目光像無底的深淵,然後吻上眼睛,鼻子,嘴唇,“寶貝兒,我不想傷害你,幫幫我。”

把鹿千荨白皙漲紅流着濕滑的淚的臉,摁向他的滾燙到快要爆炸的巨大上……

然後……

然後……

然後鹿千荨哆嗦的就說不出話來了。

“他得手沒有?”吳宇凡牙咬的肌肉緊繃着。

“沒有。沒有做到最後。”混亂不堪的不能言說的回憶。

不知道是冷還是心寒,就是覺得很冷很冷。

吳宇凡伸手把大衣解開,把他摟進懷裏:“這樣只是想讓你暖和一些,沒有別的想法。”

“李博文說,那些女生,軟綿綿的,整天圍着他,莺莺燕燕,煩的很。

男人征服女人那是本能。但是他覺得征服同性,更讓他有成就感,更爽。

他還說,我是個Gay,我自己還沒發現,但是他已經發現了。

那件事除了身體上的震撼,心理上更是一場熱帶飓風。

發生了那事,我立刻就在外面找房子了。

我高中一直過的很艱難,一方面是學習壓力,一方面覺得自己和別人不一樣,害怕看到同性的身體,沒辦法融入集體生活。

又擔心,李博文會把我的秘密說出來。

不能被同性碰,一碰,就覺得皮膚像火燒似的。就想起李博文那晚上緊貼在我皮膚上的滾燙,害怕自己會變成一個同性*戀。

所以,那時我就覺得,自己獨身一輩子,做個不婚主義者。

只要自己好好愛自己就好了。不需要別人的愛。

誰還能夠比自己更愛自己?

所以,吳宇凡……”

他苦笑一下: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但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能饒了自己麽?

緊了緊摟着他的胳膊:“你看現在,我這樣抱着你,也不是挺好的麽?”

那是鹿千荨現在特別孤單,特別寂寞,特別冷。

他在耳邊輕輕的說:“那上次,你不是挺熱情,挺主動的麽?怎麽不行?”

鹿千荨考慮:要不要告訴他真相?以為自己讓對方欲罷不能,欲*仙*欲*死,以為自己多厲害,其實對方吃了藥了。

“上次不是真的我。”

“不是真的你?那是誰?你越來越讓我看不懂。”

再說下去,連路遠不是我親爹的事情都要說出來了吧,還是打住吧。鹿千荨沒說話。

“第一眼看見你,我就覺得這是我一輩要在一起的人,特別入眼,特別可心。

幹淨,漂亮,穩重,羞澀。

那天晚上,你熱情的不行,弄的我爽到爆。

第二天你又冷淡的不行,很久不聯系。

除夕的夜裏你又發騷,你知道你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照片和視頻,讓我流鼻血。

想着我的寶貝兒,正在勾*引我,這就足夠我興奮的了。

其實那天晚上,和你聊天的時候,我**了。我特別沒出息,是吧?

第二天你又故态重萌,冷淡的不行,長時間不理我。

小東西,你想玩什麽?欲擒故縱?若即若離?瞞天過海,最後走為上計,一句話也不說,就跑到歐洲來。

想跟我玩,愛情三十六計?好啊,我陪你玩個遍!”

自以為聰明的自己,原來是個傻子,他全明白,雖然原因猜的不對。但是鹿千荨也不想讓他知道。

“所以,鹿千荨,我們試一試?你放開心胸,我帶你探索你的心

。直到你喊停,我就停。”

“你的話太誘人,月色太美麗。”

兩人一直坐在街邊的長椅上,看着月亮升到頭頂,最後,實在冷的不行,不停的跺腳。

最後吳宇凡說::“我來的太急,沒有訂到酒店,能否借住一宿?要不你就都看我在這兒凍死。”

鹿千荨還沒有那麽冷血,好歹吳宇凡也是他們家的黃世仁。

只好帶他回家。

房東布雷爾太太和她的大女兒正在客廳看電視,鹿千荨給她介紹:“我朋友,從中國來。”

她立刻熱情的招待,拿出自己烤制的小餅幹給吳宇凡品嘗。

帥哥刷臉,世界通行啊。不分種族,地域,年齡和男女啊。

上了樓梯,是鹿千荨自己住一間向陽的房間。實木地板,沒有地暖,房東太太家燒的是壁爐,還是挺暖和的,就是下半夜有點冷。

進門左邊就是獨立衛生間,向陽的臨街有兩扇古老的窗戶。

窗邊放着他的書桌,上面散落着各色的畫筆和畫稿。

旁邊有一個書櫥,都是很古老的樣子了,起碼有上百年。裏面有一部分鹿千荨現在用的課本。

一張大床,床對面是壁櫥,下面是鞋櫃。

牆壁窗簾,壁櫥的簾子,床上的被褥都是一個色系的原栗木色,古典淡雅,不張揚。

吳宇凡站在這個房間裏,伸手就能夠到寬厚的方木做的屋頂。

他拿手機在房間自拍,笑:“你自己住?不嫌小?以後有機會給你換間大的。”

他的老習慣,以後有機會。

鹿千荨邊脫鞋,邊說:“我喜歡小的,不喜歡太空。特意找的這間小的。”

鹿千荨也是剛過來,拖鞋只有一雙,看看他的鞋,把拖鞋給了他,自己光腳,好在地上還鋪着波斯複雜文案的地毯。

先去洗了個熱水澡,去去身上的寒氣,穿上柔軟貼身的黑色的秋衣秋褲,還是媽媽給準備的。

出來看到吳宇凡已經脫了外套躺在被窩裏了,擦着頭發問:“你不洗澡?”

他從被窩裏小心的爬出來:“給你暖和被子。 我這就去洗。”

鹿千荨的動作慢了一下,給他去衣櫥找了一套自己的睡衣,給他。

他去洗澡,鹿千荨慢慢的鑽進被子,果然被子裏些許溫暖,鼻子酸酸。

然後看着吳宇凡穿着明顯小一大截的睡衣睡褲出來,忍不住笑了。

他也笑:“你就笑哥哥吧,哥哥哪裏都比你大,你要是穿我的衣服,就看不見人了。”

拿着電吹風過來:“頭發沒幹的話,睡覺會頭疼的。我給你吹吹。”

坐在床邊,找到插頭,鹿千荨看着他,他看他不動,示意:“吹頭發啊。”

只好翻身臉朝下埋在被子裏,他的大手伸進鹿千荨的頭發,熱風呼呼的吹着,耳朵奇癢。

忍不住嚷嚷:“行了行了,可以了。”

他故意摁着他的頭,不讓他起來,“還沒幹呢。再吹會兒。”

哀嚎:“癢死我了呀。哥哥,饒命。”

他笑着住了手:“差不多了。等會幹透了再睡,跟我說會兒話。”

自己熟練的吹自己的頭發,沒幾下就好了。可見他是故意的吹鹿千荨的頭發吹的時間長的。

上床,鑽進另一邊,羽絨被只有一條,只好兩個人擠擠。

隔着衣服感覺到他溫度,心跳,活生生的一個男人,堅定有力。

吳宇凡伸手摟着他的背,“寶貝兒,別怕,我也累了,只是想單純的摟着你睡一覺。

靠着你,覺得心裏才不空了。才踏實了。”

鹿千荨聞着他的雄性荷爾蒙的強烈氣息:這個唯一和我睡在一張床上的男人,

“吳宇凡?不是說,在愛情裏,誰先表白,誰就失了先機嗎?你剛才在月亮下說的話,算是表白嗎?”

兩個人的臉靠得很近,感覺到彼此的呼吸,對于吳宇凡的身體的接觸,鹿千荨慢慢的沒有太多的抵觸情緒了,可能是因為小年夜那一晚,身體已經對他免疫了,不再緊張他的接觸了。

或者說,已經破罐破摔了,都已經滾過床單了,還緊張個毛線?

發現身體不再緊張,心裏也慢慢放松下來。

“寶貝兒,你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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