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爸爸身體有點兒不舒
有點兒受不了江城歌跟護着玻璃娃娃似得護着自己,瞿佑安拽着江城歌的衣袖,輕聲的說道:“你也稍微收斂一點,畢竟是這麽多人呢,更何況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沒有必要這麽小心翼翼的。”
瞿佑安雖然這麽說,江城歌也的确點了頭。
但是江城歌照舊是原來怎麽做,後面還是怎麽做。瞿佑安對于教育江城歌,讓他能夠收斂一點的事情,已經放棄了希望,也就只能聽之任之了。
兩個人找到了半個多小時,江城歌帶着瞿佑安找了個地方坐下。
“座位會不會太硬?會不會覺得不舒服?”江城歌将剛買回來的奶茶遞給了瞿佑安,“他們可能還需要挺長一段時間才能出來,如果坐在這裏不舒服的話,不如我們會車子上面坐着吧。”
瞿佑安伸手把站着的人拉回到自己的身邊坐着,沒好氣的說道:“我哪裏有你說的這麽金貴,安心在這裏坐着等吧,我沒有關系的。”再三的強調過自己已經好了,江城歌才算沒有剛才那麽緊張兮兮的看着他。
有時候,這也是挺讓人苦惱的是事情啊。
青青被她小姨牽着小手從走廊裏面走出來,邊上還站了一個拉着行李箱的男人,大概是那個小姨的未婚夫,瞿佑安不禁眯起了雙眼。
“江城歌。”負責把小姨和她未婚夫送回來的江城歌被人叫住,“我希望找個時間和你談談,畢竟我是青青的小姨,大概也是姐……佑安親人吧。”
坐在駕駛座上的江城歌看了一眼站在車外的女人,然後微笑的點了頭。
江城歌回來的時候,瞿佑安正在檢查瞿青青小朋友這次出門,又買了多少稀奇古怪的東西回來。
“回來了?渴了的話,自己去倒水喝。”瞿佑安連頭都沒擡的直接命令道。
對于瞿佑安如此随性的說話,江城歌表示十分的受用,并不是什麽該死的受虐心理之類的東西,而是江城歌覺得這是因為瞿佑安沒有把自己當做外人的表現,于是跟得了蜜糖似得屁颠屁颠兒的跑去給自己倒了杯水。
晚上睡覺的時候,和自己爸爸分開了那麽長時間的瞿青青小朋友,非常不配合的抱着枕頭出現在了正準備睡覺的兩個人面前。
江城歌頗為驚恐的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悶悶不樂的說道:“青青有什麽事情嗎?”因為明天就要上班了,而且要經常性的回學校,所以江城歌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可不見得能到這邊來,正準備今天晚上好好和瞿佑安溫存一下。
“要和爸爸一起睡。”說完,就拽着自己的小枕頭撲騰到了兩個人的中間,然後眯着雙眼一副我要睡覺,你們誰都不要趕我走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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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佑安頗為無奈的看了江城歌一眼,卻在看見他一臉苦悶的表情之後,木然的心情大好。穿過瞿青青小朋友,将手放入了江城歌的手掌之中,微笑的說道:“早點休息吧,嗯,明天你還要去公司上班的吧,太晚睡的話也不好。”
江城歌對于瞿佑安顯得有點兒小心翼翼的動作瞬間咧開了嘴,牢牢的拽着瞿佑安的手,然後另一只手把兩個人一起安放到了自己的懷裏面:“你也早點睡,明天還要送青青去學校呢。”
瞿青青小朋友比起兩個大人醒來的都要早一點,轉頭看了一眼睡在自己兩邊的人,從懂事開始就沒有和自己父親睡過覺,也從來沒有享受過在父母身邊起床的瞿青青小朋友,突然覺得自己現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
“青青醒了?”江城歌小聲的說這話,仿佛的害怕因為太過大聲兒吵醒了邊上睡覺的男人,“今天早上想吃什麽?”
“你又不會做飯。”瞿青青小朋友憋着一張嘴不情不願的說道,“爸爸以前都起的很早的,為什麽今天青青都起床了,爸爸還沒有醒?”睜着一雙天真無邪的雙眼,瞿青青小朋友對于向來早起的父親,今天卻意外的不禁沒有起床,連醒都沒有醒。
江城歌看了一眼邊上睡得安然的人,神情專注而又溫柔,仿佛天下之間只有瞿佑安一人而已。江城歌的目光,讓瞿青青小朋友都不自覺的看的有點兒呆。
“你爸爸身體有點兒不舒服,昨天晚上吃了藥所以才會還沒有醒的,今天哥哥送你去學校。”江城歌小心的從床上站起身,把還穿着睡衣,但是明顯因為睡覺的時候滾得太厲害而導致睡衣皺的有點兒誇張,“聲音輕一點,不要打擾了爸爸睡覺。”
雖然對于大多數時間都是身體健康,而且昨天看上去明明身體好好的爸爸卻在早上的時候被告知生病了表示有些疑惑,但是天真善良的瞿青青小朋友還是非常聽話的讓江城歌抱着帶回到了她自己的卧室。
瞿佑安是被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吵醒的,迷瞪着一雙還沒有睜開的雙眼摸過,舉在自己的面前,然後看見來電顯示的江城歌,想要去接電話的人卻因為沒有拿穩手機直接砸在了自己的鼻子上,疼的他“哎呦”的叫出了聲來。
被這麽惡狠狠一砸的人立刻的清醒過來,拿着手機放到自己的耳邊,卻聽見那邊笑得歡騰的聲音,不禁有些生氣的說道:“你笑什麽呢?”
仿佛的強忍着笑意的人,岔氣一般的說道:“沒什麽,就是想問問你起來沒有。不過看樣子是不用問了,絕對是剛醒過來吧。”江城歌說話的時候語氣的末梢有些上揚,明顯是心情很好的模樣。
瞿佑安不覺的想起了昨天晚上,居然半夜被某人拖起來,然後強行關押進了衛生巾。
躺在床上的人,身上還能感覺到昨天晚上溫存的記憶,明明只是第二次做這事兒,身體卻仿佛是為了彼此存在一樣,那麽契合,即使在那種非常不方便的地方,而且用的還是那種十分不便利的姿勢。
現在還賴在床上的人感覺到的是全身的酸痛,明明都和他說了今天要送青青上學,不要做這些事情的,結果還是沒有逃過他的魔爪啊。
我在被窩裏面的人翻了個身,拿着手機:“你現在在做什麽?”
那頭傳來的是翻書頁的聲音,似乎看了挺長時間的人悶悶的吐了一口氣,有些無聊的模樣。嬉笑着說道:“還不是了解江氏的過往的輝煌,真的是夠無聊的,光顧着歌功頌德了,一點實際意義都沒有。都不知道我哥幹嘛把這些沒用的東西放在辦公室裏面。”
聽着江城歌的抱怨,瞿佑安才恍惚的想起,其實江城歌也不過是二十出頭的人啊,比起自己這個已經步入社會好多年的老頭子,要年輕上四歲呢。果然,還是有些孩子氣的,即使在一些時候表現的如何的成熟。
這般想着,瞿佑安又不自覺的想起來昨天晚上在浴室裏面,被托起一只腳架在他的手腕上,單腳着地的站着,被進入的太過徹底而導致現在都無法忘記來自于身體的感覺。太過驚心動魄的快感,于是,終身難忘。
“怎麽又沒聲音了?在想什麽呢?”遲遲聽不到瞿佑安回答的江城歌,輕聲的笑道,卻在頃刻之後仿佛想起了什麽一樣,“你的衣服還在洗衣機裏面,那件睡衣昨天晚上我……好像弄壞掉了。”
瞿佑安略微的掀起了被子,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情況,還好某人還知道給自己穿上一件衣服,這是這個衣服怎麽看都不像是自己的。
“那個衣服是我的,穿在你身上有點大,不過當睡衣的話穿着應該還是挺舒服的。”
現在穿在瞿佑安身上的衣服是江城歌的t恤衫,有點兒大的過分,除了內褲之外實際上并沒有穿其他的東西,長長的衣服過些誇張的蓋在瞿佑安的身上,堪堪的擋住了下面的風光。
但是。
瞿佑安不禁有些懷疑,在江城歌為自己穿上這樣的衣服的時候,看着自己的目光更應該是什麽樣子的,不覺得有些膽寒。他突然有點兒佩服自己,居然可以如此安之若素的讓自己這樣出現在江城歌的面前,典型的找死的節奏。
“已經中午了,不要餓肚子了,該起床了。如果不舒服的,去叫外賣,或者我幫你叫。”
“我還是自己做吧。”瞿佑安單手支撐着自己坐起身來,昨天晚上雖然動作誇張了一點,但是也沒有到完全不能動彈一下的地步,更何況還休息了大半天呢,他還沒有嬌弱到這地步吧。
“那行,你吃飯吧,青青我今天下午會去接的,你不用擔心。”
正想挂電話的人,卻聽見電話那頭的人突然出聲。
“今天晚上想去酒吧裏面看看,畢竟這些天一直都沒有過去看過,以前有良雁在那邊幫忙看着也不擔心,畢竟現在換人了……”
“好,不過不要一個人過去,等我下班之後我和你一起去。”
當一個人完全屬于你了的時候,你會想到的是別人對自己的東西虎視眈眈的模樣,然後就仿佛自己的寶貝被自己窺視了一般,整個人都身心不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