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捉奸是門技術活兒

“我……我懷疑我的父親出軌了。”

這是局促不安地坐在沙發上的少年在沉默半晌之後開口的第一句話。

“啊啊,是嗎?那真是恭喜你了。”

翹着腿坐在辦公桌後面的銀時繼續盯着手中的《Jump》,沒什麽精神地敷衍道。

“恭喜你個頭啦!阿銀你這個家夥好歹給我認真工作啊!難得有客人送上門了耶!再這樣下去萬事屋就要窮得揭不開鍋了啊喂!”坐在少年對面的新八毫不客氣地吐槽道。

悠奈淡定地瞥了一眼繼續窩在沙發上成鴕鳥狀的黑發少年,好心提醒道:“噓,小聲點啦,新八。窮得揭不開鍋、眼巴巴盼着待宰的客人出現這種事情不要當着客人的面說啦。”

“那個,我已經完全聽見了的說,一字不差地聽見了的說。”黑發少年聞言擡起頭來,目光顯得十分郁悶。随後,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閉了閉眼,放下手中的茶杯,鼓足勇氣開口道:“先前忘了自我介紹真是失禮了,我是稻森翔,家父稻森正野在我母親多年前去世後一直都沒有續弦的意向,但近日來我發現家父似乎和一名叫赤松美夏的輕浮女人私下裏多有來往,因此希望拜托萬事屋的各位能夠替我調查一下這個女人的底細。這是那個女人的照片以及她現在正在工作的夜總會的地址……”

“啊啦啦,真是麻煩死了,說到底你父親他根本就沒有出軌吧?只是寂寞多年需要尋找一下慰藉重新找回青春的感覺吧?”銀時窩在椅子上彈了彈自己剛挖出來的鼻【哔——】,“真是的,一直苦苦守着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鬼,老爹他心裏苦悶空虛想要尋求第二春也情有可原嘛,那個啥,你看嘛,連向來被譽為“好男人”的文【哔——】都沒能耐得住誘惑在老婆懷孕期間和姚【哔——】滾成了一團,所以這種事情沒什麽大驚小怪的啦,就跟富堅義博休刊一樣常見……”

“嗯嗯,我完全能夠理解的說。被發根女神抛棄的老爹為了重振雄風、找回年輕的感覺煥發第二春什麽的,男人就是這樣可悲而脆弱的生物阿魯。”

神樂在一旁抱着肩膀深有同感地頻頻點頭。

“完全搞不懂你們究竟在牛頭不對馬嘴地瞎扯什麽啊!文【哔——】和姚【哔——】是怎麽被扯進來啊,這根本就是跨次元了吧喂,人家躺着都能跨次元中槍真的很苦逼啊喂——!!”

被勾起了興趣的悠奈也舉手加入讨論:“啊,關于最近在網上傳得沸沸揚揚的“好男人”文【哔——】劈腿事件,我想說的是……”

“為什麽連悠奈小姐都摻合進來了啊喂!話題已經不是有點偏離了,根本就已經是次元級的偏離了啊喂——!!”

新八抓狂地揪着自己的頭發。

“那個……”稻森翔抽了抽自己的嘴角,語氣頗為惋惜地接着道:“如果你們不願意接下這件委托就算了,啊啊,忘了說,家父是稻森財閥的老總,這次原本準備了豐厚的酬謝金的,現在看來也用不上了呢……”

“少主您有何吩咐?小的定當為您做牛做馬,萬死不辭!!”

銀時、神樂、以及新八在瞬間閃現到稻森翔的面前,像是排練了無數次一樣“刷——”的單膝跪地,忠心耿耿宣誓道。

喂——這幾個見錢眼開的丢人家夥我才不認識喲!先說清楚,我才不認識這種為了區區這麽點金錢就抛棄尊嚴卑躬屈膝的家夥喲——!!

她斜了三人一眼,旋即清了清嗓子,面色淡然地抛下一句:“既然是這種棘手的委托,酬金不翻倍我們是不會接受的。”

“……成交。”

藏匿在小巷的垃圾堆後面,悠奈借着昏暗的光線打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照片。盡管資料上顯示對方的年齡堪堪過半百,照片中這個男人卻頭發斑白,不怒自威的臉上爬滿了歲月的痕跡,再怎麽筆挺的身姿和華貴的羽織都掩蓋不去男人眼神中透露出的疲憊感和歷經風霜的滄桑。

“喂,天上人【哔——】夜總會就是這裏沒錯了吧?”

和她一同窩在垃圾堆後方的銀時懶懶地抓了抓自己蓬亂的卷發,無精打采道。

聞言,她擡眸望了一眼街對面在歌舞伎町街的黃金地帶占了整整一座大樓的奢華建築:“你有眼睛不會自己看嗎?就沖對方恨不得以黃金珠寶堆砌裝修整個店面的作風來看,肯定是天上人【哔——】夜總會沒錯啦!整個歌舞伎町街除了這家店誰敢這麽大搖大擺地炫富招仇恨啊!”

天色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徹底暗了下來,燈紅酒綠的街道間行人來往不息,奪目耀眼的霓虹燈招牌将街道映襯得亮如白晝,其中天上人【哔——】幾個金漆的豪華大字更是極為顯眼,閃爍着能亮瞎人狗眼的璀璨光芒。

“喂喂,這裏是萬事屋老大阿銀,神樂、阿八,你們那邊怎麽樣?”

銀時掏出懷裏來路不明的對講機,左右看了看确定沒人後才将對講機湊近嘴邊。

“喀拉喀拉,報告Boss,這裏是神樂阿魯。目标……目标已經于一個小時前離開財閥總部,喀拉喀拉……喂,阿八,那是我的芝士面包阿魯,敢偷吃的話就宰了你阿魯!!”

無視接下來傳出的迷之噪音以及慘叫,銀時露出一副贊賞的神情:“喲西,幹得很好,神樂,繼續保持……很好個頭啦!目标都已經出發一個小時了你怎麽現在才說啊混蛋!你腦子裏都是芝士面包嗎?!!”

銀時霍的站起來,一把摔下自己手中的對講機。

“腦子裏都是紅豆蓋飯的你這卷毛才沒資格說啊混蛋!明明黑手黨Play玩得最開心的就是你吧混蛋!!”

悠奈毫不客氣地将手裏的資料袋擲向銀時的腦袋,一邊伸手指向街對面:“目标在剛剛已經進入夜總會了,再這樣下去小心跟丢啊混蛋!”

“……”銀時垂着死魚眼望向她,無奈地抽了抽嘴角:“阿悠……你背後的《Jump》露出來了。”

“啰嗦!”她不受控制地面色一紅,好在借着夜色的掩護銀時也沒瞧出來,旋即正色道:“比起這種事情,現在該想想怎麽混進去才最重要吧……你有什麽好德計策麽?”

“阿銀我的智慧當然是你這種水平的人所無法企及的,但看在我心情不錯的份上,今天就大發慈悲地向你展示一下什麽叫做小市民的機智吧!”

“完全不想吐槽你這句前後矛盾的話……”

雖然嘴上這麽不留情面,悠奈還是乖乖跟在銀時身後随他摸到了夜總會的後門邊。

就在兩人剛剛藏好身形時,沉重的鐵門随着“吱呀——”的一聲被人從裏面推開了。下一秒,出現在兩人面前的是全身上下都嚴嚴實實被包裹住、手裏提着散發着惡臭的垃圾袋以及各種清潔工具的夜總會保潔人員。

“就是現在——上啊啊啊啊啊啊!!”

身側的銀時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大喊着從藏身處一躍而出。

“結果你說的妙計就是這個嗎啊啊啊啊啊啊!!”

她一邊大聲地吐槽着一邊不甘示弱地緊随其後。

“啊啊啊啊啊,受死吧,混蛋!快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給老子扒下來!還有錢包也乖乖交出來啊混蛋!”

“不要說出那種帶着歧義的話啊混蛋!到後面就完全變味了啊混蛋!你究竟是來幹毛線的啊口胡!”

悠奈一把搶過對方手裏的拖把,劈頭蓋臉地就往對方腦袋上招呼,一旁的銀時更是卯足了勁拿洞爺湖直戳對方的菊【哔——】。

“等……等一下!好漢饒命!大俠手下留情,有話好好說啊!!”

對方一邊縮起身子盡可能地躲避着兩人的攻擊一邊發出求饒道。

咦,等等……這熟悉的聲音……該……該不會是……

為了印證了兩人不詳的猜測,對方一把拉下罩在自己臉上的口罩,語氣激動地喊道:“是我啊,銀時,悠奈,是我桂小太郎啊……噗!”

悠奈面無表情地将手中的拖把直接蓋到桂的臉上,面無表情地轉頭看向身旁同樣面無表情的銀時:“你剛才聽見什麽了嗎?”

“哈?阿悠你在說什麽啊,剛才有什麽聲音嗎?啊啊,這條街道真是太吵了,阿銀我什麽都沒聽見呢……”

……

“嘛,簡單點來說還不是那樣,自古以來官商勾結狼狽為奸,為了各自的利益互相利用。根據我手下的攘夷志士傳來的消息,稻森財閥最近似乎和幕府、天人等多方面勢力都有着暗地裏的交易……”

“等等,假發你剛才是不是提到了稻森財閥……”

“不是假發,是桂!”桂一臉嚴肅地轉過頭來,然後繼續道:“但手下傳來的消息之中有不少蹊跷之處,因此我決定親自前來刺探敵情。話說稻森正野這個男人的事情你有聽說過吧?明明出身低微的商人家庭,卻憑着自身的本領硬是在偌大的江戶站穩了腳跟并逐漸建立起屬于自己的商業帝國,稻森正野這個男人可以說是江戶商業圈裏的一個傳奇。值得一提的是,他因多年的行商生涯中保持的良好口碑和正直品行一直被其他勢力視為了眼中釘。但一向作風光明坦蕩、不齒與政府官員勾結的稻森正野為什麽近期卻突然間一改之前的行事準則,開始在暗地裏不斷搞小動作,甚至主動攀上幕府、天人等勢力,我實在是無法理解……”

“假發你其實就是八卦吧喂——”

“咳咳,才不是呢!”桂大聲地清了清嗓子,露出嚴肅的表情澄清道:“不要小看了我等攘夷志士誓要為迎接江戶的黎明而鞠躬盡瘁的決心!”

“……偷窺狂才沒資格這麽說吧。”

銀時耷拉着死魚眼,用先前掏過鼻孔的手指點了點橫在三人面前的屏風。

悠奈面無表情地一巴掌拍在對方的腦袋上:“不,說到這一點的話,我們都半斤八兩啊,半斤八兩。”

根據桂的情報,這個所謂的稻森正野每個月都會包下夜總會頂樓最豪華隐秘的房間和店裏名叫赤松美夏的女人會面。為了搞清楚那兩人會面的真正內容,在桂的掩護幫助下,目标相同的三人都換上了偷來的清潔工服飾,此刻正貓腰窩在和室裏山水潑墨的屏風後面守株待兔。

等了一會兒就已經開始不耐煩的銀時一把扯下自己面上的口罩:“喂——假發,我說你該不會是搞錯了吧?你真的确定這是正确的房間?”

“不是假發是桂!銀時,你這是在小瞧我等攘夷志士的情報收集和偵查能力麽?就算是你也不可原諒,快點給我道歉!給我向伊麗莎白道歉!!”

“啊啊啊啊,來了來了!你們兩個混蛋給我小聲點啊!話說為什麽是跟伊麗莎白道歉完全不明……”

悠奈撲上去将互瞪的兩人隔開,一邊按下兩人的腦袋一邊悄悄地探出身子往外面張望。

身着價值不菲、質地精良的紋付羽織袴的中年男人和照片上一樣氣勢不凡,就連坐在榻榻米上的姿勢都是一絲不茍的,筆挺的脊背和嚴肅的表情都若有若無地透露出一副上位者的威嚴。但令她下巴差點掉下來的是,邁着小碎布緊随其後順手合上拉門的并不是什麽妩媚多姿的美人,而是一個濃妝豔抹的巨大企鵝型生物。

卧槽,在面對着這樣的迷之生物還能淡定自若,真不愧是手裏掌握着巨大財閥的傳奇人物……

“咦,等等!那是伊麗莎白吧?是伊麗莎白吧對吧對吧對吧!假發你在搞毛線啊啊啊!”銀時露出一副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的樣子壓低聲音抓狂道。

诶,那就是傳說中因觊觎假發的美色而裝扮成企鵝跟随在其身邊的變态腿毛大叔麽……卧槽,不行!得趕緊去救人啊啊啊!

“話說起來,為什麽要打扮成那個鬼樣子……好惡心……嘔……”

銀時望着此刻正跪坐在稻森正野旁邊替他斟酒的陪酒女版伊麗莎白,不受控制地彎下腰捂住嘴。

對身旁銀時的反應視若無睹的桂則是面露贊賞之色:“真不愧是伊麗莎白,竟然将我等攘夷志士的秘傳僞裝之術修煉得如此爐火純青!上吧,伊麗莎白,讓對方見識到我們攘夷志士的厲害!!!”

“……糟糕,好像看到了未來的江戶永遠沉睡在黑暗之中的景象了啊啊啊!把江戶的黎明托付給這些人真的沒問題嗎?!話說你這家夥究竟是來幹啥的啊喂——!!”

她毫不客氣地吐槽道,随後轉頭将目光重新小心翼翼地放到和室內的一人一企鵝身上。在她驚駭的目光中,伊麗莎白露出嬌羞的表情,緩緩提起了自己和服裙擺的一角,露出裏面腿毛還尚未剃幹淨的小腿,接着擺了一個充滿誘惑力的pose。

……客人你還好吧客人!!振作點啊,客人!!

表情有一瞬間扭曲的悠奈和銀時在心裏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不好意思,請問美夏小姐今天是出什麽事了嗎?”沉默了半晌,定力超強的稻森正野語氣平靜地開口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改天再來好了。”

美夏小姐今天吃壞了肚子,在這段時間裏就請由我服侍大人您吧。

伊麗莎白“刷——”的抽出不知道從哪個異次元裏掏出來的牌子:初次見面,我是伊麗莎白子,請多指……

悠奈三人尚未來得及讀完牌子上面的句子,和室的門就随着震耳欲聾的一聲巨響被人從外面震飛,撞在對面的牆上碎成幾塊。

“稻森正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兄弟們,給我上啊啊啊!!”

一個黑道打扮的佩刀人士出現門邊嚣張地叫喚道,随後他身邊的小弟們也發出令人發憷的怒吼聲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刀,氣勢洶洶地圍了過來。

“啊,看來你背叛我了呢,美夏。你這麽快就投靠了菊宗那個家夥還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裏稻森正野也絲毫沒有露出慌張的神色,不緊不慢地從榻榻米上站起來,目光如利劍般直直地望向站在打手中間、身着華麗和服的漂亮女人。

“哼,那又如何?菊宗這個家夥雖然為人很惡心,但至少出手還算闊綽,再說……”名為美夏的女人臉上劃過一絲陰狠,下意識地捂着自己的肚子狠狠道:“你這家夥還不是也給我下了瀉藥!你肯定也是想除掉我已久了吧?!好在我這個人一向喜歡先下手為強,你這家夥今天就給我死在這裏吧!這樣的話我也能夠跟菊宗大人交差了!”

……那個,這位大姐,瀉藥什麽的,真的是一場誤會啊誤會。你抓做人了喲,真正的犯人在這裏喲——

她面無表情地和銀時一起轉頭望向此刻正在裝傻的桂。

“咳咳咳,真是沒辦法呢,”桂嚴肅地咳了幾聲,接着不待二人反應過來,直接站起身一腳踹開了前面的屏風,氣勢十足地大喝道:“你們這些賊人要對稻森正野先生做什麽?!有種放馬過來!我桂小太郎是不會容忍這種事情在我眼皮子底下發生的!!”

“賊人就是你吧混蛋!話說不要随便不經過我們的同意就把我們也給扯進來啊!自己的屁股自己擦!你究竟多大了啊,這種事情還需要麻煩哦卡桑嗎?!我告訴你啊,哦卡桑可是很忙的啊!”

銀時和悠奈毫不客氣地一腳揣在桂的腰上,接着無可奈何地在那群人不善的目光下摘下面罩。

“啊啊,就是這樣,要砍這位稻森正野先生的話你們得先過我們這一關才行喲。凡事都講究先來後到嘛,你們這群小兔崽子!”

銀時撓了撓自己的亂蓬蓬的卷發,抽出自己腰間佩戴的洞爺湖吊兒郎當道。

“不管怎樣,先殺了他們再說!既然跟我們作對就做好覺悟吧!”

美夏充滿戾氣地大喝一聲,身後的打手們也在第一時間怒吼着一擁而上。

她下意識壓低重心掏向左腰側,卻在摸了個空後猛然意識到自己的刀早就丢失了。

不爽地啧了一聲,她瞬間錯步扭身避開直沖自己面門劈來的刀鋒,快步上前一拳打在對方的肚子上,接着趁對方彎腰的時機劈手奪刀,狠狠地将刀柄敲在對方的頸側。

那人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就直接栽倒了下去。

喲西,下一個!

因為許久未活動身手的關系,她幾乎是有些雀躍地握緊了手中的武士刀,感受着久違的熟悉觸感,心裏莫名燃起了好戰的火焰。

将刀背向下,她扭頭避開貼着自己臉頰擦過的冰冷刀刃,接着角度刁鑽地提刀向上削去。眼前的敵人應聲倒地以後她一個靈巧的後翻避開他人的攻擊,一腳蹬在身後敵人的胸膛上,借力跳起直接一腿掃向附近敵人的脖子,接着在落地後又旋身飛速揮刀,頓時身邊就齊刷刷地倒下了一堆人。

手裏的刀好像活過來了一樣,在她的周身劃出冷然的銀光,另敵人絲毫無法靠近。再加上有銀時和桂這種戰鬥力逆天的存在,原本氣勢洶洶蜂擁而上的敵人沒過幾分鐘就被擊破了大半,用又驚又駭的目光盯着戰鬥圈中心的三人。

“這些家夥……這些怪物究竟是什麽人?”

“可惡,你們這些家夥究竟在害怕什麽,快給我上啊!!”

剩下的幾個人被尖利的女聲這麽一喊,硬着頭皮沖上來,沒幾下又被三人幹脆利落地解決掉了。

“好了,這位大嬸,啰啰嗦嗦的,妝都花了喲——”銀時欠揍地拖長了語調懶散道。

“才不會就這麽放過你們!你們給我等着吧!哈哈哈哈……”

美夏面目猙獰地放聲大笑,悠奈卻敏銳地察覺到她朝着地面上正躺着的一名打手悄悄使了個眼色。

糟了,那個是……

看清楚了那名打手不動聲色從衣襟裏面掏出來的東西,她暗呼一聲不好,接着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撲到離自己最近的稻森正野的身前。

“砰——”的一聲槍響在下一剎響徹了這個和室,但預想中的疼痛卻并未降臨。

桂不知何時出現到了那名打手的身前,地面上此刻正靜靜躺着被他削斷的一節槍管,冷凝的神色幾乎和他手中寒光閃爍的刀鋒如出一撤。

她微怔地望着在瞬間以一副背朝着槍口的姿勢将自己緊緊護在懷中的銀時,一時讷讷的說不出話來。

“喂,我說你,”銀時緩緩擡起頭面朝臉色慘白的美夏,赤褐色的眸中卻毫無嬉笑之色,冷得猶如結冰的湖面:“做好跟我們萬事屋作對的覺悟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晚了一天更新真是十分抱歉!!

這個月真心忙TUT

話說星期天的時候作者桑這邊下了一場暴雨,連冰雹這種東西都出現了,紅色暴雨警告也挂上了,結果……結果周一還是照常上課啊啊啊啊啊!那種心碎的感覺,你們造麽?!你們造麽?!!【咆哮臉】

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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