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一次

三井秀樹帶着中年男人進入到了店內去。他主動找到鈴木店長,意在借一步說話。于是,他們三人就一起進了店長的辦公室。

“他需要進行一個彙錢,但是沒有合法的身份。不知道我們店可不可以幫他辦理這一筆業務?”三井秀樹據實已告道。

鈴木店長不但見多了這種事情,而且還一直在幹。他連猶豫一下都沒有,很是幹脆道:“問題倒是沒有。”

“好,我這就去為他辦理。”三井秀樹直言道。

“你不要着急。我需要給你說清楚一點,雖然他沒有留日的合法身法,但是你有。也就是以你的名義代他把錢彙兌到目的地國去。”

鈴木店長在暗地裏幹着些違規的事情,也不能夠讓自己一個人冒風險,把所有的責任都承擔下來。

他為了不被身邊的人舉報給相關部門知曉,自是要大家一起把手給弄髒了。這樣一來,大家就是同坐一條船,誰也跑不了。

三井秀樹哪怕入職的時間不長,也早就看出來了像這一種海外彙金的店子或多或少都在背地裏面做着一些違規的事情。

否則,就不容易生存得下去了。他覺得,自己即便有違規操作,也沒有幹壞事,反倒是幹了一件好事。

這一個中年男人要是不能夠把他老父親的住院費彙兌回去,相當有可能一條人命就沒有了。就算自己和對方非親無故,也不能夠見死不救。

中國人有一句老話,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不相信,個人違規操作這一次就會有什麽事情。

即便真出了什麽事兒,鈴木店長一推托說他完全不知清,也絕對不容易随随便便地蒙混過關。

哪怕是要處理自己,也會因為金額和次數的操作而定。他就這麽一次,坐牢倒是不至于,失去工作,被開除倒是有可能性存在。

三井秀樹經過沉吟了好一會兒,再對鈴木店長道:“那我就去外面給他辦理了。”

鈴木店長多餘的話沒有再說,當場就默許了。制定出這一個規定的目的,無非就是為了防止經由RB到海外洗錢。

三井秀樹把中年男人帶出了店長辦公室,領到了自己那一個對外的窗口前面坐下。他繞了進去,坐在自己的工位上面開始進行一個業務上面的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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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秀樹對于這種不能夠提供合法身份證明的人,自然是不會讓對方按照店子的既定要求來讓對方填表。

至于發生的海外彙兌的金額,他只得用自己的名義寫上,也自是算作個人的業績。他再次用中文道:“你準備彙兌多少錢?”

“五萬日元。”中年男人這才把錢給摸了出來,零零總總地加在一起道。

三井秀樹沒有着急去點錢,調出了今RB店日元兌人民幣的彙率價,并且把電腦屏幕上面那一行是親自指給了對方過目道:“你要是能夠接受這麽一個彙率。我們當即就辦。

要是你覺得這一個彙率不夠理想,我也沒法辦法做出更改,畢竟都是上面的人所硬性規定的。”

中年男人對日元兌換人民幣的彙率,說是心裏面完全沒有譜,那絕對是假的。自己的當務之急是把錢以最快的速度郵寄回老家去。

在彙率兌換上面,少些也無所謂。再者,他同樣清楚官方的指導價或者挂牌交易價,和民間實際交易的彙率有一些出入。

“謝謝你。你可幫了我的大忙。趕快給我辦好吧!”中年男人完完全全地沒有想着去和對方讨價還價。他一門心思只想着錢能夠順順利利和安安全全地被彙兌到老家那邊去道。

三井秀樹是才當着對方的面清點了兩遍,進行了一個最終的金額确認道:“核對無誤,五萬日元。”

他話音一落,再把筆和紙放到那人的面前,讓他把所要彙兌的銀行名字,地址,賬號,開戶人的名字是逐一寫清楚。

中年男人按照他的說法,一字不錯的都寫了個清清楚楚。三井秀樹按照他寫的信息是輸入進了電腦裏面去。

随後,再由打印機是打印了一式兩份出來。這要是按照正常的操作流程,自是需要彙錢的客人進行一個簽字和加蓋個人私章。

三井秀樹明知道對方沒有留日的合法身份,也就省下了這麽一個步驟操作,不會給其一個回執單。不多時的功夫,他就為對方辦理好了一切。

“兩個小時之內就應該能夠到賬。若是你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坐到休息區去等着。屆時,我通知你。

你再給在中國東北老家的妻子打一個電話去所在地取錢就可以了。”三井秀樹用中文對他進行必要的說明道。

中年男人明白之後,免不得是對三井秀樹千恩萬謝了一番。他站立起身,走到了休息區去坐着。

三井秀樹之所以這麽說,便是好打消那些第一次來店裏面辦理海外彙兌業務的人衆,生怕遭遇到被騙什麽的。

人下一次來的時候,往往就不會再有去休息區等候的情況發生,只會是辦好就離開店子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三井秀樹還是第一次幹這種違規的海外彙金操作。在全程,他的心裏面既不緊張,也沒有任何的負罪感。

自己本就沒有幹任何的壞事兒。至于洗錢一說,那更是無稽之談。五萬日元,也就幾千人民幣而已。

法規是法規,根本就不等同于事實情況。哪怕是在RB,也同樣有着情有可原一說。

三井秀樹辦完了那一個陌生中年男人的業務後,緊接着又去辦理下一個人的業務。對方是從菲律賓來RB打工的男人。

他說得不是蹩腳的日語,而是一口帶有嚴重菲律賓口音的英語。說的好不好,不重要。這只要彼此能夠聽懂就行。

三井秀樹看着對方天生黝黑的皮膚變得越發黑了,也就不難推斷出他十之八九是在東京的某一個建築工地上面打工。

這寄錢的目的,不是給留在老家的老婆孩子,就是給留在老家的父母。再不然,就是借給留在老家的親朋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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