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又驚又怒,他擡起腿打算把菲利克斯橫掃下地。

菲利克斯迅速躲開,起身坐在托裏斯的腿上,把他死死壓住:

“托裏斯,你該不會以為菲利我喜歡你就會永遠讓你上的吧,菲利我也是男人呢,沒有幾個男人願意随随便便被人壓的吧。”

“菲利克斯,你敢碰我!我絕對不會原諒你!”托裏斯壓低聲音,但是渾身散發着殺氣。

“托裏斯,你太天真了,”菲利克斯微笑着伸出手指,點在托裏斯的嘴唇上,“你不是剛剛才結束和菲利的兩項委托嗎?既然以後我們都不會有什麽接圌觸了,我又怎麽會怕得罪你呢?”

“你以為你得罪了我還能全身而退,繼續做你的情報生意嗎?”托裏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竭力拖延時間。

菲利克斯幾下脫掉托裏斯的褲子,他撇撇嘴:“要是得罪了布拉金斯基家族,那菲利我的确是混不下去的了,但是現在我只是得罪了托裏斯你而已,保命的手段多的是,而且你是絕對不會把自己吃虧的事說出去,那我還有什麽好怕的?”

托裏斯張圌開嘴剛想叫,菲利克斯就立刻吻上去,片刻後才喘息着在托裏斯耳邊說道:

“既然托裏斯你一點都不想知道菲利我心裏的痛苦,那就讓你充分體會我身圌體上的疼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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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弗雷德拎着幾大袋食物來到了位于城郊的聯圌邦州立監獄。

“喲西,敏娜,Hero帶着汗巴嘎和甜甜圈來探望大家啦!”他熟門熟路地沖着守衛在外層的獄圌警們打招呼道。

“你好,瓊斯局圌長,不過按照慣例,請出示您的身圌份圌證圌件和探監許可。”負責的大塊頭獄圌警還是規規矩矩地按照程序一步步驗證着。“好啦,這是您的臨時探監密碼,請牢記這六位字母與數字的組合,4小時有效,在下一個守衛關口您需要用到。”

阿爾弗雷德留下一袋食物給了第一層守衛們,拎着另兩袋踏入連接着第一第二層關卡的走廊,深灰色的混凝土牆面被頂上慘白的日光燈照着,顏色更加滲人,不過阿爾弗雷德卻很清楚,關圌押重刑犯所在的紅色警戒區域只會比地面上的景象更加晦暗。

乘坐電梯下到負一樓的一級警戒區,阿爾弗雷德沖守衛的獄圌警揮手笑笑,在守衛室留下一袋汗巴嘎和甜甜圈便專注地在大門前的密碼鍵盤上輸入剛剛自第一層警衛處得到的密碼,他尤其小心地注意在輸入密碼時把手指貼緊在鍵盤上多停留幾秒時間,以便密碼鍵盤附帶的指紋掃描儀能及時确認自己的指紋信息。

渾厚的鉛制大門在電腦控圌制下打開,阿爾弗雷德邊走邊向第二層的獄圌警們匆匆行了個簡單的軍禮,便進入通往負二層紅色警戒區的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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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地面上普通囚犯所在稍稍有些人氣與熱鬧的環境大不相同,重刑犯們所在的負二樓區域終年不見陽光,每個犯人又都是獨圌立關圌押在熟鉛整體灌注的單人牢圌房圌中,互相之間根本無法交流,壓抑的氛圍也使得整個區域如墓地一般寂靜。

這第三層大門前沒有設置獄圌警崗位,仿佛連獄方都不願意輕易踏足這篇充滿了絕望與死寂的區域。阿爾弗雷德一手拎着汗巴嘎袋子,一手摘下鼻梁上的平光眼鏡,在通向這片無聲煉圌獄的大門前把臉貼上圌門上的瞳孔掃描儀,驗證自己的瞳膜。

即使是膽大又KY的阿爾弗雷德,在邁入精鋼澆鑄的大門時仍不免皺了皺眉頭,不由自主地把身上的夾克外套裹緊了點。

在某間門上名卡寫着“王澳”的監圌牢外,阿爾弗雷德在鉛制牢門的鍵盤上再次輸入探監密碼,牢門上的小窗戶終于緩緩向前倒下,露圌出後面數根栅欄,厚達2英寸的鉛制小窗戶與門板臨時構成90度垂直,恰好像是給前來探監的人提圌供了一個放東西的小桌臺一樣。

此時,阿爾弗雷德就在把一個又一個汗巴嘎從食品袋裏掏出來,放在窗戶桌板上,他還特意細心地把汗巴嘎豎圌直放在鉛制的栅欄之間,以方便監圌牢中的人拿取,他用活力四射的聲音大聲招呼:

“喲,王先生,吃不吃汗巴嘎,有各種口味噢,雙層芝士培根,甜辣牛肉,煙熏豬肉,香辣雞肉,還有這個月限圌量販賣的芝士魚肉堡噢,HERO可是排隊排了好久才買到的呢。”

牢中的人半天沒有回應,阿爾弗雷德不耐煩地通圌過漢巴嘎和鉛栅欄的間隙望裏窺視:這是一間大約8、90平方英尺的混凝土灌注熟鉛的單身監圌牢,沒有窗戶,照明全靠嵌在天花板裏的白色日光燈,室內靠左邊牆的是淋浴間、洗手池和抽水馬桶,右邊靠牆擺着一張固定在牆上的鋼制方桌,方桌一腿用鏈條鎖固定着一把配套的鋼制椅子,在正對着牢門的牆邊擺着一張單人床——其實也是固定在牆上的——一個身着長衫的男子面朝裏躺着,他沒有像其他犯人一樣穿着醒目的橙色獄服,這反而讓人越發感覺到他的特殊。

阿爾弗雷德曲起手指敲了敲牢門,只聽長衫男子——王澳——慢慢地輕聲細語:“我從來不吃垃圌圾食品。”

“啊——那就太浪費了,”阿爾弗雷德誇張地大叫,“HERO現在在減肥,一個都不能吃啊,太可惜了。”

似乎是看穿了阿爾弗雷德的刻意做作,王澳緩緩地坐起身:

“瓊斯局圌長好悠閑啊,還是說要想從我這裏知道些什麽?”

“王先生說哪裏的話,HERO才不是眉毛那種人呢。HERO今天是特地來看望王先生,和王先生聊聊天的!”

王澳鼻子裏冷哼了一聲,轉過頭來,柔和的眉目裏閃過一絲淩厲,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起身下了床,拉過那把鎖在方桌邊的椅子,面對着牢門外的阿爾弗雷德坐下:

“無事不登三寶殿,瓊斯局圌長,明人不說暗話,你想知道什麽就先和我賭一把,猜大小,猜單雙,随你挑。”王澳變魔術一般從長袖裏掏出一只骰盅和兩粒骰子,“贏了,我知無不言;輸了,你把帶來的垃圌圾食品自己帶回去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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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監獄出來,阿爾弗雷德開着心愛的黑色老福特在回城的公路上。

他當然不可能贏過號稱“賭神”的王澳,不過他卻很滿意于王澳聽到自己的大哥和本田菊結義時臉上露出的瞬間猙獰,以及,在知道布拉金斯基家族的托裏斯和瓦爾加斯家族的安東尼奧和談成功後眼中的算計。

顯然,亞瑟柯克蘭的計劃又一次毫無意外地成功了,雖然阿爾弗雷德一點也不知道王澳怎麽能在戒備那麽森嚴的監獄裏與王家取得聯系。

肚子叽裏咕嚕地響了起來,阿爾弗雷德伸手在副駕駛座位上摸了個空才想起自己把最後一袋汗巴嘎全留給王澳了。算了,既然一晚上都沒吃個汗巴嘎,那麽就給自己補償一個冰淇淩吧,阿爾弗雷德一邊這麽想,一邊開進前方的一個加油站。他在加油站旁的一家小吃店前泊了車,進門點了自己愛吃的幾樣。

“您好,您點的大份香蕉船和大杯楓糖巴菲。”服務生把阿爾弗雷德的甜點端來,他立刻笑咪咪地大快朵頤起來。

汗巴嘎和冰淇淋可是驅動阿爾弗雷德的石油和天然氣。

“喂,冰淇淋男孩?”附近座位上一個聲音響起。

阿爾弗雷德聽若未聞,繼續戰鬥在吃冰淇淋的第一線。

“喂,你好,記得我嗎?”一個腦後紮着小辮、留着胡渣的古銅膚色的中年男子走到阿爾弗雷德面前,沖他揮着手。

阿爾弗雷德低下頭去,假裝沒聽見。

大叔不死心,坐在阿爾弗雷德對面,繼續說道:“怎麽,不認識我啦?冰淇淋,我們在一起吃了很多冰淇淋的。”

“大叔,你認錯人了。”阿爾弗雷德把最後的香蕉整個叉起來,塞進嘴裏,含糊不清地說道。

“怎麽會,你不是馬……”

“大叔,”阿爾弗雷德站起來,從頭頂俯視着對方,逼近此人,死死地盯着他,“我叫阿爾弗雷德F瓊斯。”

“咦?我認錯人了嗎?怎麽會?明明一模一樣啊。”

“是嗎?”阿爾弗雷德掀開外套,露出胸前的警徽和腰間的□□,“你确認?”

“啊……我認錯人了,對不起啊。”古/巴裔特征明顯的大叔好像邊境關卡被檢查出無效入境證件的非法移民一樣吓得退開好幾英尺。

阿爾弗雷德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幾口扒拉完碟子裏最後一點冰淇淋,随即大搖大擺地甩着手腳走到收銀臺,像個普通警察那樣粗聲大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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