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貴妃·····”

“皇上·····”

同時開口,又同時閉嘴,小皇帝作為一個剛剛滿十九歲的年輕人,宮中嫔妃還少,完全沒有後來的那種娴熟的技巧,對這種情況有些苦惱。他雖然不介意嫔妃生澀,但是喬姑娘的是直接沒有反應-------唯一的反應是身體越來越僵。

喬疊錦身體偏涼,再加上現在僵硬的樣子,如果不是看到胸口微微的起伏,小皇帝幾乎要以為自己摸的是一副屍體了,本來只覺得尴尬,現在想到這就覺得毛毛的了,小皇帝本來興致高昂的“小兄弟”意料中的萎了。

小皇帝接着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意思。

喬疊錦腦子裏的念頭閃過,還沒得及思考,沖口而出:“皇上,您動啊。”總不能讓我直接本壘吧?絕對的雛一個,剛剛吻上去就已經用上了所有的勇氣。

小皇帝:我也想動啊,給點反應啊!

喬疊錦見小皇帝不說話,又接着說了一句讓小皇帝引為黑歷史的話:“您不會嗎?”

小皇帝:······

男性尊嚴遭到了質疑,怎麽都不能忍了,小皇帝剛要說話,喬疊錦把小皇帝的沉默當做默認,現在她本能的忘記了已經擁有皇長子和皇次子的人怎麽能沒有經驗,喬疊錦幾乎是長舒一口氣,伸出手摟住小皇帝的脖子,口中道:“現在,親我。”

喬疊錦确實是松了一口氣,把這麽重要的一件事交給另一個人确實不太适合,她自己也太放心,但是誰讓皇帝比她大呢,既然現在小皇帝出了狀況,由她來主導就沒事了吧?

喬疊錦把阻止她這種想法的所以阻礙通通踢進了一遍-----------有事還是事後再說吧,現在還是過了這一關再說。

小皇帝順從的再次吻住她。

喬疊錦冷靜的接着開口:“手往下。”

到底沒好意思說完賓語。

小皇帝把手往下移,正好擱在胸口軟綿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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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疊錦從嘴裏擠出一句:“另一只手,接着往下。”

小皇帝忍了忍,沒忍住:“貴妃怎麽這麽有經驗?”

暗含的試探和嘲諷喬疊錦沒有聽出了,理所當然的接着道:“不會是無知的借口。”

小皇帝:“·······”

喬疊錦:“我有看書。”

小皇帝報剛剛一箭之仇:“春。宮?”

喬疊錦悶哼一聲,小皇帝嘴裏說話,手上動作沒停,剛剛手勁大了點:“一部分,手輕點。”嘴巴輕輕的落在了小皇帝的嘴角。

小皇帝也接着悶哼一聲,剛剛想要罷工的小兄弟終于又又有了精神:“另一部分?”

喬疊錦分心道:“醫術。”

小皇帝直覺不要問下去,但是還是沒忍住,學着喬疊錦的樣子在她嘴邊啃了一下:“看醫術看什麽。”

喬疊錦:“預防突發事故。”

小皇帝:“······”

喬疊錦:“比方痙攣,流血,陰、莖斷裂······”

小皇帝:“······”為什麽他突然感覺活到現在不容易。

小皇帝直接堵住她的喋喋不休的嘴,含糊不清的聲音傳出來:“夠了。”他果然應該相信他的直覺,他現在覺得再讓她說下去他再也“硬”不了了。

這簡直是災難。

而且他現在才發現喬疊錦的身體正在微微的顫抖,小皇帝心裏有些了然,是害怕,面對美人,男人很少能硬起心腸,小皇帝能硬起心腸,那也是他遍觀過衆多美人之後,現在他還沒那種功力,手上的動作不自己的放柔了:“別怕。”

喬疊錦:不是怕,是緊張。

小皇帝幹脆的拿回主動權,喬疊錦雖然還是緊張,但是至少沒有最開始的僵硬了,兩個人總算漸入佳境。

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j□j逐漸喘了出來。只是如果少了偶爾的幾句蹦出來的話更好了。

“你太重了。”

忍耐。

“這個姿勢不對。”

接着忍耐。

“你手太用勁了。”

還是忍耐。

“這個····”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小皇帝直接堵住了她的嘴,他發誓,以後再有那個女人敢在他床上指手畫腳他就把她踢下床!

至于這個,想想她的娘家,還有她哥哥,小皇帝默默的忍了。

喬疊錦也是腹诽不已,她本來就沒多少勁兒,一個成年男人的體重壓在她身上她覺得半條命已經沒了,只是嘴巴被堵着,她的話全被堵在了肚子裏。

喬姑娘:他果然不是專業的!還不聽從指揮!

喬姑娘等到身下的痛傳過來的時候,身體一僵,恨恨的一口咬住了小皇帝的肩膀,小皇帝肩膀一痛,顧不上其他,身體律動起來。

喬姑娘臉扭曲:痛!

小皇帝臉扭曲:痛!

半路的時候,喬姑娘體力終于耗盡,如願以償的暈了過去。

暈過去之前,喬姑娘恨恨的盯着繡着青鸾祥雲的帳頂:果然是技巧不夠!

等喬疊錦醒過來的時候,小皇帝已經沒了蹤影,外面還是灰蒙蒙,身體清爽,看來被清理過了,她搖了下床頭的鈴铛,綠意進來,看到艱難挪動身體的喬疊錦忙來搭把手,輕輕的把她扶起來,喬疊錦問道:“什麽時辰了。”

今天還要給皇後太後請安,着實不能延誤。

綠意幫着喬疊錦揉了揉肩膀,看到脖頸上青紫的痕跡,不着痕跡的微微偏偏,臉也發紅,嘴上卻不耽誤:“還早,娘娘要不要再睡會?”

綠意眼裏滿是擔憂,昨天折騰一整天,晚上又沒休息多長時間,今天還要去請安敬茶,小姐身體能撐得住的嗎?

喬疊錦:“不了,伺候我更衣梳洗。”

綠意只能順從的道:“是,奴婢去找紅綢。”說完,看了眼閉着眼的喬疊錦才出去,不一會兒,紅綢還有青雀紫裳都進來了,每個人手上都捧着一個托盤,那是貴妃的吉服和發飾。

今天要穿的正式,梳妝打扮還是少不了的,喬疊錦看着青雀手上的粉,皺了下道:“稍微化一下就好了,粉就算了。”

每次塗粉,她都有種風一出來粉撲撲下掉的錯覺。

青雀手一頓,還是順從的放了回去。伺候稍久一點,就知道七姑娘不愛往臉上撲東西。

紅綢手巧的給喬疊錦弄頭發,從梳妝盒拿出一根鑲着雞血石的金步搖插、進頭發,喬疊錦:“換了。”

紅綢:“娘娘····”

喬疊錦:“和衣服不搭。”

紅綢瞅了瞅放在一邊的托盤墨綠色的衣裳,嘴角不易察覺的抽動了下,最後還是沒有說話,默默的換了一支綠松石的步搖,長長的流蘇垂了下來,細細碎碎的鑲着碎鑽,稍微動一下就流光溢彩,喬疊錦眉頭一皺,紅綢忙道:“娘娘,今天去拜見皇後娘娘,衣着務必慎重。”

咬緊最後兩個字,換了就是貴重,不要張揚的富貴,也必要低調的奢華。

喬疊錦閉嘴了。

紅綢抓緊時間的那好耳墜手镯,等換好衣服,又在胸前帶了一支胸針。

等瑣瑣碎碎的弄完天也亮了,喬疊錦只是随便吃了點糕點墊了墊肚子,就道:“去坤寧宮。”

進宮第一天,貴妃的銮駕是用不上了,喬疊錦只好步行去坤寧宮,長樂宮和坤寧宮正好在皇帝的昭陽宮左右,喬疊錦先要步行去坤寧宮,然後跟着皇後去拜見太後,喬疊錦想想就覺得眼黑。

綠意等丫鬟也是滿臉的憂心,喬疊錦的身體八成是撐不下的。

喬疊錦靜默了一下妥協道:“還是用轎子吧。”

能少走一段就一段路,雖然皇後看貴妃乘轎子去坤寧宮心裏不痛快,但是至少比中途暈過去強。

綠意等人也松了一口氣。

皇後比喬疊錦起的還早,她早早的打扮好,穿着大紅的鳳袍,頭上十二尾的鳳頭簪,臉上含笑,看起來雍容華貴,美豔的不可方物。

聽到外面的通傳聲,皇後心落了一半,不管怎麽樣,這個被她定義為“勁敵”的貴妃總算要見面了。

外面怎麽傳,皇後只相信自己的判斷。

最先邁進了的是一只腳,粉綠的鞋面上繡着幾支含苞欲放的菡萏,然後是墨綠的裙裾,皇後的臉微微皺了下,不漏痕跡的看了下身上的正紅的衣裳,等喬疊錦整個人邁進來的時候,皇後的臉飛快的閃過什麽,然後又歸于平靜。

“勁敵”喬疊錦邁進了的一剎那就看到端坐在正中央的皇後,做的端端正正,嘴上的笑也好像是從書裏拿出來直接放到嘴角的,喬疊錦雖然身體還是不太舒服,但是最起碼已經恢複了平日的樣子。

用綠意的話說就是:什麽都不用做只是站在那就足夠讓人自慚形穢。

世家是從士族發展來的,在士族看來相由心生,相貌也是當時為官頗為重要的一點,所以當時有名的世家公子不說都是玉樹臨風,但也是形貌堂堂,世家作為延伸下來的,“好色”這一點也成功遺傳了下來,選媳婦的時候也要看相貌,由于祖先基因好,配偶的基因也不差,喬家人的相貌都不差。

喬疊錦的相貌可作為其中佼佼者,第一次見她的人很少人不會被驚豔。

皇後本來稍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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