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徐向北算是一路把他哥扛回家的,進了屋直奔浴室。

徐向南琢磨着這小子是急了,要不然不能開了燈把他往浴缸裏一放打開花灑就上手來扯他衣服。他推了他弟一下:“啧,起來,我褲子濕了,兜裏還有手機錢包呢。”

徐向北笑着把他哥拽起來讓其站好後特別熟練的幫着解了腰帶,手環上懷裏人腰後單臂輕輕擡抱就把他哥下身剝了個精光。

徐向南笑罵道:“你瞅你急那樣,沒出息。”

徐向北不由分說的又來解他哥襯衫,燈光下帥氣臉上挂着淺笑。

徐向南站在那看着認真脫他衣服的徐向北,然後也擡手去解他弟衣服。為了回饋他弟剛才脫他褲子的粗暴,他還特意加了力度去扯那扣子。

于是脫彼此衣服的哥倆最後變成了帶着瘋鬧意味的撕扯。徐向北怕他哥滑倒了,只能一只手護在他哥腰上一只手去瘋鬧,難免吃了虧,他想在浴室裏做的願望泡湯了。只能忍着熊熊yu火陪他哥洗澡。

徐向南躺在浴缸裏,徐向北站在一旁花灑下,他們邊洗澡邊聊天,氤氲水汽間除了無關緊要的話語就是雙雙不時看向對方的眼神。

別說是年輕體盛的徐向北了,連他徐向南都忍不住了。他沖洗掉身上的沐浴液後刷的從浴缸裏站起來,光着腳踏過來一把就下壓勾住了徐向北脖子。不是他想玩浪漫擺姿勢,是他有點夠不着。

徐向北感受着他哥跟個樹懶似的挂在他身上,心裏被萌的不行,低下頭深深的回了一個吻後,抱緊了他哥拿過一旁架子上的浴巾掄起弧度就把懷裏人裹了個嚴嚴實實。手臂一用力便将人按壓在胸前擄走了。

他腿長步子大,輕踢開卧室門就将他哥扔放到了床上。

徐向南被裹的跟個大蟲子似的,掙吧着出來,沒等說話就被他弟的唇堵回了話。

徐向北跪上床,手臂撐着床欺身壓下來,将他哥護在了身下,邊吻邊含糊不清道:“哥,我想你了。”

徐向南也哼唧:“淨扯淡,天天都能看見還想。”

徐向北沒回話,而是雙臂把他哥抱緊,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了下來,炙熱的吻從身下人的額頭到臉頰到嘴唇,從脖頸到鎖骨到胸前……一路下移,聽着他哥微微的喘息,他體內炙熱,呼吸變得粗重,吻不停。

徐向南被他弟吻的舒服,不由得手輕輕虛環着他弟的頭,在他弟停止了吻後他黑暗中問道:“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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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向北在他哥小腹處停住了吻,修長手指輕輕覆上那光滑皮膚上突兀的疤痕,低頭在那猙獰表面親了一下:“哥,還疼麽。”

徐向南挺身坐起來,和他弟極其近的對視:“心疼了?”傷口痊愈都快一個月了,還疼個毛。

徐向北點頭:“嗯。”

徐向南聽的笑了,在他弟臉上拍了拍:“那看你哥這樣的份上你考不考慮咱倆換一下。”

“換什麽?”

“啧,怎麽聽不懂呢,”徐向南傻笑:“我的意思是換你在下面怎麽樣。”

徐向北聽後完全沒猶豫,快速把他哥再次推倒壓在身下,挑眉看他哥:“你想得美。”

徐向南的建議不僅沒為自己謀取福利反而被他弟吃的徹底。他笑着躺在那,整個人化在了他弟的加了點粗暴的吻裏。也回應着,迎合着。

越吻越深情,越吻越從容。

他們赤luo相擁在床上,對對方的身體已經無比熟稔,随手一摸都能輕易摸出彼此的敏感。熟悉到完全了解對方那根不安分的家夥還有多久能she……

喘息間輕轉翻滾,荷爾蒙飄飛,體溫比不上心的熱度……

徐向北在進入他哥的時候動作很輕柔,磁性的嗓音會在抽cha間詢問着他哥有沒有很疼。

徐向南搖頭,哼叫着,放松着,配合着……

感受着他弟一下一下的進出他甚至有些激動,輾轉而來,這路上并不平坦,而今我還能在你身上嬌喘這輩子我還圖什麽。

他想到這,慢慢的握住了他弟的手,手心有黏濕的汗,一聳一聳間他握的更緊。在他身上揮灑汗水的人是和他一個姓氏的人,是和他一樣血脈的人,是和他一奶同胞的人,可這些卻都沒有影響他去愛,這份感情來之不易,也該珍惜。

徐向北不停的挺送,每一次的去填滿都讓他舒服到極點,每一聲他哥的□□都讓他欲罷不能。身下人是他這輩子最想占有和最想守護的,未來還很長,他都不會放手。

“啊……啊啊……”徐向南被他弟頂弄的不停的發出聲音,想吞咽卻不能。腰部的酸軟無力讓他像一灘泥在床上任憑揉搓。在釋放出來的那一刻他連續不斷的輕聲喚着徐向北的名字。

同時徐向北也拔出了yu望,并沒有she在他哥體內,享受的呼氣聲中栽躺在他哥旁邊。

哥倆都是一身汗,喘息還在起伏,褶皺的床單扭曲着方向。

徐向北側頭,高挺鼻梁上都是細密汗珠,他平息着喘息:“哥,我要死了。”

徐向南斜眼看人:“什麽要死了。”

徐向北把身子湊近,胳膊從他哥後脖子的凹窩處伸過去,讓他哥舒舒服服枕在自己肩窩裏,他輕笑:“你剛叫我名字時要了我半條命,所以現在我只有半條命了。”

徐向南調侃着爬起來趴在他弟身上,難得的不正經道:“那湊個整好了,我再取走你那半條。”

他端正騎坐在他弟腰上,手不老實的亂摸。看到他弟那又挺起來的前端後心想還是太嫩了,這麽好招惹。

本以為徐向北又會把他按在床上辦一次,可他卻錯了。他弟确實是把他又壓在了身下,但卻是吻了他後就把他抱起來下了床。

徐向南問:“哪去啊。”

徐向北低頭看他哥:“洗澡,睡覺,別撩我,你不能太過于強烈運動,減了壽的話後半輩子我幹誰去。”

徐向南哼道:“算你小子長心……”

他話還沒等說完就被他弟噗通一聲扔放在了浴缸裏,弄得滿臉全是水。

“徐向北你是不是有毛病,不知道輕一點放!”

徐向北笑出了聲:“你全身都是汗我手滑,真手滑,真的哥,別急眼。”

“去,給我拿根煙。”

“沒有,”徐向北一口回絕:“你不許抽煙。”

徐向南不爽,事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是他的準則,自從手術後徐向北就沒讓他抽過。他皺眉:“就一根。”

徐向北往身上打着沐浴液,頭也沒擡:“半根都不行。”

徐向南也沒再犟嘴,而是快速沖完澡趁他弟沒洗完他就出來了。

之前跟梁彬一起出去吃飯他帶回來半包煙,一直沒舍得抽讓他藏在衣櫃底層抽屜裏了,他鳥悄的去找。

可翻來翻去毛都沒有,他心裏納悶,就放在這了卻沒了。

“哥,找啥呢。”

徐向南被突然的聲音吓一跳,蹲在那回身:“我找內褲啊。”

徐向北下身圍着浴巾,上身光着,抱着肩倚在門口嘴角勾起:“別找煙了,讓我扔了。”

“你怎麽知道。”

“你藏什麽我不知道,客廳沙發底下那個罐子裏的打火機我都知道。”

“扔了幹啥,”徐向南埋怨:“那煙可貴了,敗家。”

徐向北走過來把他哥拎起來跟教訓兒子似的:“大夫都說了你煙酒都得忌了,我得監督你。”

徐向南沒說話,推着他弟往出走,到了客廳後抱起睡着了的小花就往回跑,随後快速把卧室門從裏面反鎖。

徐向北懵了,站在門外敲門:“哥你幹啥啊,給我開門啊。”

徐向南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來:“管的那麽多,太煩了,在客卧睡吧你。”

徐向北劃拉劃拉頭發哭笑不得,知道他哥這是沒抽上煙耍小性子呢,他在客卧呆了一會兒後估計着他哥睡着了後才轉身拐去中廳櫃裏取了鑰匙,輕快利落的開了卧室門。

床上的人睡的很安靜,完全不受外界幹擾,被子上的貓咪蜷縮成一團。

徐向北回到床上,躺下後去看旁邊的人。忍不住伸手去摸摸他哥的臉,然後又忍不住側身将人摟在了懷裏。這要是以前,他哥一定醒了,可現在也依然睡得穩穩的,徐向北嘆口氣,用下巴輕輕蹭了蹭懷裏人,這未必不是好事,他哥的睡眠質量倒是越來越好了。

周一那天早上徐向南心情特別好的去入職,以前他來過公安廳幾次都是來辦公事,沒想到這次竟然是要在這裏面工作了。

接待他的是個年輕女警官,禮貌的很,又是帶他找辦公室又是給他介紹新同事的。徐向南尋思着這裏的人還真是會來事,八成多少是明白他的來頭這才都處處禮貌吧。

随後他又把自己否定了,在社會上混了這幾年心都不由得狹隘了,這裏的同事就是熱情人善也說不定。

一上午的時間他熟悉了地形,眼熟了一些領導。沒看到他耀陽哥是因為人家出差還沒回來。

中午和幾個新認識的同事去食堂吃飯的空隙他給徐向北發了短信,告訴一聲他這面一切順利也順便問問徐向北的股東大會開的怎麽樣。聽到他弟那面也一切都好他是踏實的。

重新上班的第一天可以說幹勁十足,雖然只是整理無盡的檔案,倒也不亦樂乎。

徐向北也知道他哥這一段日子在家呆的很難受,終于上班了有事做一定心裏高興,他哥高興他就高興,晚上下班他特意提前從公司走了一小會兒只為了去他哥單位接他哥下班然後一起回家。

徐向南下班出來看到他弟,恍然覺得好像還在那面的分局似的,跟他弟并肩往出走,說了說這一天的事。唠叨完他的又問問他弟的。

上次他給他弟投資了錢,那都是他這幾年自己省吃儉用攢的,加一起也就八萬多一點,可聽說他喬梁哥兩口子出了五百萬後他就覺得自己那點錢太拿不出手。

徐向北認真的看過來:“喬梁哥他們那錢是耀陽哥他爺爺留下的房子和喬梁哥後城區那房子賣了後的錢,他們的意思是放銀行裏也是放還不如交給我運作,錢生錢是好事。”

徐向南半懂半不懂,掃了他弟一眼:“那你沒嫌我的少。”

“雖然你出的不多,可那是你的全部,意義不一樣。”徐向北笑了:“一個只有十塊錢卻幫助我十塊錢的人和一個有一百元幫助我十塊的人,你說我更應該感謝哪個。”

徐向南笑了:“我管你感謝哪個。”

倆人正說着話,徐向南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安琳的電話。

這才想起來今天是嘟嘟生日他都答應要陪孩子過了,他拍拍他弟肩膀:“晚上咱們出去吃。”

徐向北笑着攬過他哥:“全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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