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架空,細節不要細揪,都是我編的。

謝淵神神秘秘的拿出一個大盒子來,示意林敬辭打開。

林敬辭很高興,掩不住的開心,忙不疊的走到桌邊,嘴裏還問他:“陛下給臣準備了什麽……”

“……”林敬辭看見盒子裏的東西,原本高高興興的臉頓時垮了下來,打心眼裏慶幸“寶貝”兩個字還沒說出口。

他只想把東西丢出去啊!

謝淵不要臉的貼過來,嘴角勾起,“滿意吧?喜歡嗎?”

誰會喜歡大小不一的玉勢啊!

看見謝淵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林敬辭只想把他跟盒子一起扔出去:“……”

謝淵似渾然不覺,從盒子裏拿出一個尺寸比較小的,隐隐有幾分炫耀:“這個很小的,這是……”

“臣不要啊!”林敬辭見他還拿在手上,渾身雞皮疙瘩瘋狂冒頭,十分嫌棄的平移了兩步:“謝陛下好意,臣心領了。”

謝淵甚是可惜的咂咂嘴:“朕一大塊暖玉都給你拿來造這個玉勢了啊……”

林敬辭雙手捂住耳朵:“啊啊啊啊快放下!”

謝淵怎麽臉皮這麽厚啊!

暖玉這種稀世珍寶為什麽要拿來做這種東西啊!

林敬辭羞惱的不行,轉身就想逃出去。

謝淵搶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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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敬辭往左,他就往左堵;林敬辭往右,他就往右站。

怕林敬辭真的惱了,就把手裏的小玉勢放回去,抱住林敬辭,不讓他跑,“每次歡好,你都容易傷着。這暖玉拿來做玉勢,塗上藥,對你也有将養的好處。”

林敬辭耳尖泛紅,又要捂上耳朵,被謝淵大手抓住扣在胸前,孜孜不倦的勸:“這一做好,朕就拿來了。”

“臣……臣不要!”林敬辭羞的不行,偏偏被禁锢在謝淵的胸前,躲都無處可躲。

謝淵壓低了聲音,側過頭在他耳邊輕輕道:“這個沒朕的大……”

謝淵怎麽這麽變态?

林敬辭有點惱了:“臣不用!”

謝淵把他轉過來,面對着自己。眼睛裏欲望翻滾,眸色深黑緊緊盯住林敬辭:“太醫說你要養一個月,你想想一個月後。”

這話裏絲毫不掩飾的占有欲吓了林敬辭一跳,冷不丁又想起來前幾天中了藥的那個晚上……他是真的怕了。

林敬辭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眼睛又轉到那個被打開的盒子,微蹙着眉頭,堅持垂死掙紮:“可是……”

“好,每天就用一個時辰。”謝淵達到了目的,立刻打斷他的話,“不用謝夫君。”

林敬辭:“??!”

被謝淵繞進去了!

元祿在門口叫謝淵,說是有急事禀報。

林敬辭慌亂的把盒子蓋起來放在床頭,謝淵便帶着他一并去了禦書房。

謝淵的面容不似林敬辭那般眉清目秀,他面無表情時,高挺的鼻梁,和棱骨分明的下颌線,帶着濃濃的侵略性。穿常服還好一點,穿上龍袍,整個人的冷峻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被他的冷目一掃,就好像脫光了站在冰天雪地裏,被餓狼盯住一樣。

此時他站在桌案前,雙臂環抱,如睥睨大地一般高高在上。雖然面無表情,但他身後的林敬辭就是知道,他動怒了。

下面跪着送軍報的小兵,渾身都沾滿了血跡。

“朕知道了,你下去包紮一下。”

那人抱拳領命就出去了。

那封呈遞上來的密信被謝淵死死握緊在拳頭裏。

待人都退了出去,謝淵把密信遞給了林敬辭。

林敬辭匆匆看過,眉頭緊緊蹙在一起。

為什麽?為什麽跟前世不一樣了?這個變故……

“你怎麽想?”謝淵撫平他輕皺的眉頭,“不要總是皺眉。”

“……臣只是沒想到。”

前世不是樊自清受了重傷嗎?現在怎麽變成了季霖?

林敬辭拿着密信走到一邊的火盆邊,用蠟燭引燃便丢進去燒了:“陛下打算怎麽辦?”

“先秘而不報,讓季霖先隐匿在周邊村莊裏養傷。”謝淵思考了一會,慢慢道:“既然大局已經控制住了,後面瑣碎事情,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處理掉的。”

林敬辭點點頭,又道:“那陛下覺得,誰會是兇手呢?”

謝淵右手背在身後漸漸握緊。

“恐怕這事,跟成王殿下脫不了幹系吧。”林敬辭垂下眼眸,“不如陛下順了他的意?”

謝淵側過臉盯着他,眸色深沉,瞳孔裏黑色彌漫。

“成王殿下要販賣私鹽……”林敬辭似無所覺,慢吞吞道,“陛下就讓這私鹽,不再是‘私鹽’不就行了?”

謝淵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林敬辭的意思,嘴角勾起,把這人拉近一些:“朕的敬辭這麽聰明,該賞。”

林敬辭退開了半步,面色無波無瀾,似笑非笑道:“陛下剛才可不是這樣想的吧?”

謝淵這下是真的笑了,忙把他抱進懷裏低聲哄着:“夫君知道錯了。”

林敬辭淡淡擡眼:“那陛下還不拟旨?”

謝戎想依靠往邊境販賣私鹽牟取暴利,做他招兵買馬的本錢,那就讓謝淵下旨,開放販鹽的權利,不再禁锢在公家手裏。但凡想學提鹽制鹽手段的,交一點點學費就可以學,人人都能學。同時,公家的鹽價全部壓低,私鹽的價格,自然是有價可循。

願意開鹽店就開,願意賣鹽的就賣。口碑,全靠百姓自己去做,利潤低,價格親民。

謝戎想用這個養軍隊,只怕是養二十年三十年,也不夠。

他倒要看看,謝戎要靠什麽招兵買馬,要靠什麽來清君側!

謝戎知道這個事的時候,正在府中與傅亦初商量季霖失蹤的事情,聽見心腹從宮門口打聽來的消息,怒極反笑:“謝淵恐怕是知道了季霖的事,真是好手段啊!”

傅亦初面上也不再是纨绔的表情,十分凝重的望着謝戎:“這損失确實太大了。”

“車到山前必有路,”謝戎冷笑,話鋒一轉,“不能販鹽,那就販些別的吧。”

傅亦初點了點頭,意味深長道:“這季霖以往與樊自清沒有什麽交情,居然願意替他去死……”

謝戎嗤笑一聲,頗有幾分輕蔑:“眼瞎罷了。”

那林敬辭跟在他身後讨他歡心,也是眼瞎嗎?

謝戎放下手中的茶杯,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如果找到了季霖和樊自清,活捉最好。”謝戎輕輕勾起嘴角,帶着幾分弑殺的血腥氣:“活捉不了,就都殺了吧。”

謝淵:今日份耍流氓打卡

你們的留言呢?我又有一個新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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