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注意下限

不過宣野也忍着,只一臉鄙夷的看着他,讓他有自知之明,別做這種趁機揩油的龌龊事。

其實君無疆自己也很糾結,因為他自己也清楚,他這行為真的……好龌龊。

他心中一直有一個聲音提醒着他,君無疆你可是堂堂信王,這種市井小兒的登徒子行為你根本不屑一做,停下吧,停下吧!快停下吧!

不過,他真的……忍不住啊……

君無疆當然看到宣野那鄙夷的神色,被她那樣的眼神一看,君無疆頓時就有些無地自容,心頭那聲音又在吶喊:君無疆,你可是信王,這種無恥龌龊的事情你怎生做得出來?!快住手,快住手,快住手啊!!

可是……真的……好想摸啊……

君無疆面上神色不變,假裝看不懂她的眼神,他根本不将她的鄙夷當成一回事,而且他偏偏還能将趁機揩油這種事情做得仿佛理所應當,公事公辦的樣子。

因為他的眼神中沒有輕佻也沒有浪蕩,捏完上面之後還一臉鎮重其事的說:“還有下面。”

然後他就真的摸了她下面,食指和中指在她下面那條縫隙處摩挲了很多下。

最後他放開她,無比淡定道:“好了。”

宣野強忍住要跳上去跟君無疆決一死戰的沖動,忽視掉心頭翻湧而上的異樣,整理了一下心神,将他鄙夷的上下打量一眼,冷哼一聲轉身就要往房門口走去,可走到門邊卻怎麽也拉不開門。

她轉頭看去,卻見君無疆已經一臉冷然的坐在了矮幾前面,并拿起書冊一臉悠閑自得的看起來。

“君無疆,把門開一下。”

君無疆頭也不擡,“自己沒手麽?”

宣野雙手抱胸,“我自己開不了。”

“開不了就別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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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野有些不耐煩了,“我說君無疆,有內力了不起麽?我摸了你,你摸了我,我們兩個人兩清了,你是該高擡貴手放我走了吧?”

“如果我的房間是任何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我就不是信王了。”

“你有什麽看不慣我的,你直接動手就好了,你這樣将我關在房間裏有什麽意思?”

“我将你關在我房間裏你痛快麽?”

“不痛快,當然不痛快!”

“對了,你不痛快我自然痛快了。”

宣野額頭冒出三根線,“君無疆,你%¥#@?”

“什麽?”

宣野懶得解釋了,她懷疑君無疆這次來大周并不是單純恭賀新王登基這麽簡單,很有可能是趁機找她報仇的。

而她今天碰巧就撞在了他的槍口上,反正該來的總會來,他不讓她走,她索性就不走了,不但如此,她還極淡定的走到君無疆下手的矮幾上坐下,怡然自得的倒了一杯茶。

“君無疆,我們敞開天窗說亮話,你想怎麽對我你就直說了吧。”

君無疆雙目一瞬不瞬落在書冊之上,仿佛沒聽到她說話一樣,每次君無疆這種樣子時宣野心裏都有點毛毛的,因為說不準這家夥又在暗地裏憋什麽壞主意。

“你不讓我走也好,反正我就睡在這裏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幹柴烈火欲-火焚身,即便我們兩個之間并沒有什麽,可流言可畏,你就不怕別人指着你的後背說三道四麽?”

君無疆依然不置一詞。

“你就真的不怕別人将你跟我綁在一起麽?”

君無疆終于慢悠悠擡起頭來,“你怕麽?”

“我為什麽要怕?”

“你是女人都不怕我又為何要怕,這件事上我并沒有吃虧,再說是你強行進入我房間的,即便要說三道四,說的也是你。”

宣野氣結,“什麽叫我強行進入你房間?我不是交代過我走錯了房間麽?還有,我剛剛分明要走是你用內力将門窗關上,阻擋我走的。”

“你大可以這樣同人解釋,不過沒有人會相信的。”

“你……”宣野覺得她已經夠無恥了,可沒想到這世上竟然有比她更無恥的人。

宣野将一杯涼茶灌入腹中,“好,你不讓我走是吧?我今天就不走了!”

宣野氣呼呼走到房間那張偌大的床榻上躺下,她知道君無疆這家夥愛幹淨,在躺下之前她還故意将臭腳在床單被套上狠狠踩了幾下。

或許是一路來到大周旅途勞頓,宣野躺在床上不久之後便睡着了。

君無疆眼睛雖落在書冊上,可全身細胞卻不受控制的注意宣野的一舉一動,是以感覺到宣野熟睡的那一刻君無疆終于擡頭看過去,她正背對着他,雙手雙腳緊緊夾着棉被,睡姿真的……一點都不雅觀。

君無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麽了,他本該讨厭這個女人才是的啊,可當這個女人靠近他的時候他竟然有一種想将她永遠留在身邊的沖動。

剛剛那女人從窗外跳進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是她,她身上那種獨特的味道就如夢靥一般,只要一聞到他便被纏住了理智,無法做出正确的思考。

所以他由着她靠近,由着她肆無忌憚的撫摸。

其實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剛剛那女人的玉手觸碰到他的身體之時,他竟然不知不覺的緊張了,一向冷靜從容,專橫獨斷的他一時間不知所措,只得傻傻的任由她胡作非為。

他慢慢收回思緒,微不可查的嘆息一聲,“真不知道我是不是瘋了。”

半夜時分,君無疆正支額休息,他睡眠向來淺,聽到外間有腳步聲響起他便清醒了七八分,再聽得有熟悉的聲音傳來,他便猜到了來人的動機。

他面色沉冷,這些人來得還真是快。

不出他所料的,外間那雜亂的腳步聲在他房門前停下,然後便是不輕不重的敲門聲。

君無疆刀眉微擰,上前開了門,卻見門外站了不少人,這麽多人中他卻只能看到被護在最中央的姬景陽。

君無疆最是讨厭姬景陽這種僞君子,尤其他笑起來的時候。

所以當姬景陽又露出他那抹招牌微笑,溫和如風的質問他宣野可在他房間之時君無疆那如刀濃眉又擰緊了一些。

君無疆正要回答,被驚醒的宣野卻一頭打起來沖着門口大叫道:“是誰打擾孤睡覺?!”

她這一聲叫喊自然吸引了門口衆人的注意,姬景陽目光深沉的在君無疆面上看了一眼,“祁公她果然在你房中。”

宣野從房中出來,待看清外面的景象時她的神智頓時就清醒了七八分。

大晚上的,她出現在信王的房間裏,這意味着什麽?而且還是在衆目睽睽之下!

因為旭王到來之時弄出很大的陣仗,住在宮殿中的其他人也醒過來,白露走到門口,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給姬景陽行了禮,再雲淡風輕的走到屋中拿過衣服給君無疆披上,語氣中透着濃濃的關切和親密,“大王,天冷了要注意身體。”

因姬景陽先是到鄭公所住的宮殿問詢,見宣野沒在便又來到君無疆處,是以鄭公和鄭國夫人也是跟着一起來的,看到此情此景,鄭公那漂亮的眸子裏多了幾分幽深和探究,而鄭公夫人卻忍不住嘲弄道:“大晚上的,祁公怎的出現在信王的房間?莫不是祁公對信王賊心不死,想着霸王硬上弓?!”

宣野向君無疆看了一眼,卻見他眉頭微皺,目光沉冷望着地上,卻不知在想些什麽,不過看他的表情他是不打算解釋的。

如果君無疆不解釋,而她一旦解釋,不管怎麽說都顯得是欲蓋彌彰,宣野閉了閉眼,正想着怎樣才能扭轉這混亂的局面,卻聽得站在君無疆身邊,端莊優雅,大方得體的月瑤夫人那如清泉一般清脆的聲音響起:

“信王所住的宮殿門口有重重侍衛把守,可今日卻沒聽說有人通報祁公到來,想來祁公是翻窗而入的,如果祁公找信王有要事,大可以走正門,何故偷雞摸狗的?祁公莫非不知道這隔壁的房間還住着我這個信王的夫人?祁公如此膽大妄為,真當我這個夫人是死的麽?”說罷沖姬景陽福了福身,委屈的道了一句,“這件事還望旭王為妾身做主。”

白露這句話自然引得其他人紛紛側目,宣野接受着來自各方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

有大門不走翻窗而入?偷雞摸狗私會信王?這麽快就定了她的罪?

鄭公夫人向來是個嘴快的,此刻便用鄙夷的雙眼在宣野身上來來回回看了一遍咂咂嘴道:“真沒想到祁國的民風如此開放,女子竟然可以大半夜的翻男子的房間,即便祁國國內是由女子主政,可祁公你出門在外好歹還是收斂一點,省得将我們女子的臉都丢盡了。”

宣野再次向君無疆看去,卻見他依然低垂着頭,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剛剛若不是君無疆有意阻攔她直接翻窗出去,今日走錯他房間的事就可以到此了解,何故又引起這麽大的動靜。

她簡直可以想到第二天各國的諸侯會将她想的多麽不堪。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要出去找工作了,又開了個現言,可能更新會停頓,不過你們可以隔天刷一下,如果沒更新就是作者君沒空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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