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禁忌之花(老司機飙車)

剎那間,黑暗裏每個人都感覺到了空氣中扭曲的壓力與上升的溫度,就像有一個看不見摸不着的黑洞正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內形成,無形的巨大引力使他們的腳脫離了地面。

軍人的敏銳感令以賽亞立即打開了随身攜帶的防護罩,然而在那之前,一股強勁的、猶如飓風般可怕力量将他猛地擭住了。

伴随着背後的機械金屬咔咔斷裂的可怖聲響與從四肢襲來的劇痛,他感到自己植入了合金骨骼的四肢在瞬間被撕扯得立體而去。

那只完好的眼球“噗”地爆裂開來。

聽見四下此起彼伏地響起槍械折碎的铿锵噪音,蒼葉驚駭萬分地貼着背後的牆壁,但仍逃不過那股迎面襲來的渦流。沒有來得及喊上一聲,他就感覺到全身的骨骼一齊發出了一寸寸粉碎的尖銳脆響。

然後,四周一剎那寂靜下來,仿佛驟然進入了另一個維度。

如同被吸進了黑洞的中心,赫洛什麽聲音也聽不見,什麽也看不見,唯能感覺到近乎虛無的漆黑中,有什麽東西在朝他逼近過來。密閉的空間溫度高得如同一個微波爐,仿佛軀體都要被一點點熔解掉了。

“沙耶羅?”

嗅到空氣中彌漫的濃烈血腥味,他恐懼地屏住呼吸,顫抖地輕聲問。

一片死寂之中,傳來人赤腳踩在潮濕的地面上的聲響,灼燒的氣流吹拂到他的鎖骨附近,一根手指抵上了他的唇畔。

“是我。”

男人低沉喑啞的聲音在耳畔響了起來。但那語氣,卻是并非他熟悉的。

沒容他為此害怕,尖銳的警報自頭頂炸響,金屬的牆壁後傳來了被粒子彈射擊的砰砰巨響,縱橫交織的光線從四面八方的彈孔裏穿透進來。

在這瞬間響起一陣金屬斷裂的響聲,被拉扯得酸疼不已的身體一松,赫洛整個人落進一雙有力的胳膊間,打橫擁緊,一團黑霧将他籠罩在其中,槍林彈雨都無法傷到他一絲一毫,沙耶羅的懷抱替他擋住了一切。

接着,一種極速移動帶來的失衡感霎時将他卷入其中。

一陣天旋地轉過後,臉上的手撤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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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睜開眼,赫然發現自己到了另一個地方。這裏似乎是一艘飛船的內部,而沙耶羅将他摟在懷裏,一只手從他的腋下穿過,握住了身旁的操縱柄。

四面的儀表一個個亮了起來,船體産生了啓動上升的強烈震蕩,在眨眼間以光速将他們彈射出去。

駕駛窗上呈現出白晝般的光亮,赫洛看見一個巨大無比的光環越過了窗外,又轉瞬被黑暗吞沒。他們在穿越蟲洞。飛船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旋轉一般的搖晃着,最後猛地往下一沉,又上升了起來,似乎降落在了一片水域上,船體搖搖晃晃的翻了個面,把他們震得摔下了駕駛座。

駕駛窗呈現出水中的景象,一群浮游生物從他們的飛船底下游過,帶來一波波斑斑駁駁的光亮。無暇思考他們到了哪個星球,赫洛不安地繃緊身體,猶如一條擱淺的魚緊貼着背後的玻璃,不安地看着壓在上方的男人。

沙耶羅的臉在流動的光影中忽明忽暗,發絲掩住了大半面孔。

他看不清是一種什麽樣的表情,卻能感覺到沙耶羅身上散發出的危險而灼人的溫度。那種溫度足以燙穿他的皮膚,焚毀他的肌骨,把他的五髒六腑都燒成一團焦炭,黑糊糊的縮在一起,擠壓着上下竄跳的心髒。

咚咚……

咚咚……

當男人俯身時,他本能地屈起了膝蓋,然後突然覺得哪裏不對勁。

他的腿變短了,手變小了。而這不是夢境,也不是回憶。

那個他們穿越的光環——

一個念頭閃電般的劈裂腦海,讓他渾身一震。

是曲速引擎…這艘飛船是由曲速引擎驅動,能在太空中構建出一個時空更高的二度次空間,實現超光速飛行,沙耶羅在降落時一定沒有降速,導致時空發生了彎曲,讓他們的身體回到了幾年前的狀态。

他面無人色的擡頭看了一眼沙耶羅,立刻發現他的頭發變短了。

他們的身體變成了幾年前的狀态,沙耶羅倒是沒什麽,可他又變回了一個半大孩子!意識到這一點,赫洛頓時差點崩潰。

“不,不不不!”

他驚駭地用胳膊撐起身體,被擱在肩膀上的大手按住。

看着身下只有十幾歲少年模樣的人慌亂地看着他,先前那種倨傲不馴的神色了然無蹤,男人的呼吸明顯粗重起來。腦仁炸得要幾欲炸裂開來。

他的眼中布滿了細小的血絲,眼底暗流洶湧。

理智在顱內被扯成一根幾不可辨的細絲,搖搖欲墜。

因為身體縮小了不少,本就松垮的醫護袍顯得更加寬大,敞開的下擺若隐若現的露出少年的一只腳,漂亮的足弓因緊張而繃成一道誘人的線條。

沙耶羅聽見那根細絲被黑色的烈焰燒斷的聲音。

而赫洛還未察覺到迫在眉睫的危險,湊過去察看此刻正低着頭的沙耶羅:“沙耶羅,你……沒事吧?”

沙耶羅的呼吸異常粗重,精壯健美的背脊危險地起伏着,像一頭蟄伏着的獸。赫洛伸出手按上他的肩膀,腳踝卻猛然一緊,被沙耶羅拖得摔倒在地,俯身壓在下方,這使他一下子看清了,他那雙在黑暗裏泛着紫色鬼火的瞳仁。

——惡之花的效力被徹底激活了。

此刻的沙耶羅已經不是他印象裏的那個沙耶羅了!

當他意識到這一點的那一刻,沙耶羅低下頭壓住了他的嘴唇。與第一次全然不同的,粗暴狂野的,猶如惡獸吞食般的一個吻,飽脹着激烈的情欲。

赫洛下意識地偏頭躲開來,一拳擊中沙耶羅的下颌。

可已經變成了少年身體的力量一點兒殺傷力也沒有,只打得沙耶羅的頭稍微一偏,他趁機爬起來往後縮,在避無可避的狹窄空間裏把自己蜷成一團。

“那個家夥說我是個克隆人,是那個艾靈的替代品,是真的是嗎?”他咬牙切齒地擦了擦自己滲血的嘴唇,迸發出一聲顫抖的嘶吼,“你這麽多年一直在欺騙我?沙耶羅,我是你的弟弟的複制品是嗎!那你到底把我當什麽!”

一股無法抑制的可怕沖動促使沙耶羅撲上去把他捕獲在懷裏。赫洛胡亂揮打着抓住自己的男人雙手,甚至狠狠咬他,可他的掙紮愈是劇烈,沙耶羅便愈感到自己離瘋狂更近一步。再近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他伸手撫摸身下人柔軟淩亂的發絲,不可自抑地低下頭深嗅他身上幹淨醇美的氣息,喉頭腥甜滾燙,血液燥熱得像岩漿一般,快要把他整個人焚燒殆盡。

“你不是替代品。你是我的……”

好像從烈焰中涅槃,一只壓抑多年的困獸從倫理與罪咎的枷鎖下爬出。

“我的肋骨。”

在他說這句話的一刻,近處傳來某種東西爆裂開的輕微聲響,讓赫洛無端端的聯想到破殼而出的毒蛇,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根本不像是他所了解的沙耶羅。

他試圖掙脫他的懷抱,卻被沙耶羅壓制在雙臂的桎梏裏,松垮的醫護服被撕扯開來,露出優美白皙的頸項。沙耶羅順着他的咽喉兇狠地肆虐下去,沿路留下一片觸目驚心的吻痕,赫洛被他吓得渾身發抖,連掙紮的能力也失卻了。

他張了張嘴本能地想要呼救,随即又意識到,他全心全意信賴愛戀的人,正是此刻侵犯着,傷害着的人,眼圈一瞬間紅了起來,又死死咬住了嘴唇。

不能哭…不能哭,一個不被珍惜的複制品,有什麽資格哭?

沙耶羅沒有聽見他的心聲,只是近乎冷酷地品嘗着他每寸皮膚的滋味,他的唇舌從頸部游向他平坦的胸口,重重地含咬住了他的乳尖吞吸起來。

“啊!”

這巨大的刺激使赫洛難耐地仰起頭,喉腔裏發出一聲哭哼。

“不要…不要繼續了!沙耶羅!”

沙耶羅置若罔聞地撕開他的衣服,把他剝得赤裸,他拼命掙紮着翻過身,卻被一雙鐵鉗般的大手扼在臂彎裏,背脊烙上對方滾燙結實的胸膛,像一只幼小的兔子被一頭饑腸辘辘的野狼擒住,一點兒反抗的餘地也沒有。

沙耶羅把懷裏人按在冰冷的玻璃上,低下頭舔他單薄的背,滾燙的舌尖滑過那些他親手刺下的線條,血脈贲張到了極點。

他一把撈起懷裏人的雙腿,迫使他臀部緊緊貼上自己劍拔弩張的欲望,身體将他全然籠罩在身下。

然後他像多年前想做而不敢做的那樣,一挺腰把自己壓抑多年的情欲頂進了他親手養大的男孩的體內。

“啊—哈!”

赫洛一瞬間渾身緊繃,無法容納的肉刃仿佛将他撕裂開來,将身後的穴口撐得發白,黏稠的鮮血沿着大張的腿根流下,濡濕了身下潔白的衣物。

比身體的刺激更加劇烈的是被心上人侵犯的羞恥,以及一種尖銳的興奮。

沙耶羅抓着他的腰一寸一寸往裏插,全然不顧他是第一次承受他,而且是在身體變小了的情況下,仿佛此時已徹底淪為了一頭惡獸。

被逼得退無可退,赫洛本能地夾緊了雙腿,脆弱的防守抵禦着身後的進攻,沙耶羅則重重地一挺胯,猝不及防地整根嵌了進來。脊椎像被整根搗碎,赫洛頭暈目眩地癱倒在他的臂彎裏,身體被頂得前後搖晃,頭聳拉下去,咬着嘴唇一聲不吭,赴死般地趴在地上任心上人蹂躏,權當是一場刑罰。

“怎麽樣……我的身體用起來…主人還滿意嗎?”

他咬着牙,斷斷續續地哽咽,冷冽的聲音嘶啞不堪。

話音剛落,身後就猛然一空,又被沙耶羅抱着翻過身去,提着雙腿自下而上地将他貫穿,這姿勢容沙耶羅插得更深,深得像頂到了心口,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突然從某一點彌漫開,随着沙耶羅急風驟雨般的插送轉瞬沒過了灼辣辣的疼痛,變得愈來愈劇烈,早已超過了孩子的身體所能承受的限度。

又射過一次,他的雙腿篩糠似的狂抖起來,一聲近乎哭泣的呻吟終于溢出了緊閉的齒縫:“啊…哈啊…停下……”

他的哀求換來的是更猛烈的攻勢。沙耶羅置若罔聞地吻咬着他的脖子,強健有力的腰胯把他的身軀颠得上下起伏,逼得他止不住地哭喊起來,喊到後來也嗓子也啞了。

被逼迫着再次釋放過一輪後,他終于虛弱地昏迷過去,體內的東西迸射出一道岩漿般的熱流,白濁的液體從紅腫滲血的股縫間溢出來。

發洩過後的男人急促喘出幾口濁氣,瞳孔縮了一縮,眼底異色漸漸褪去,恢複了原本的狀态。

看清懷裏人赤裸的身軀,他立刻意識到自己在惡之花控制下幹了什麽,目次欲裂地一拳砸在面前的玻璃窗上,忍耐着仍未熄滅的欲火,從赫洛的體內退出來,把他抱到駕駛座上,從頭頂的一塊活動艙板取下了氧氣罩,按在了赫洛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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