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邀寝

第二十七章:邀寝

想到這裏,她扭頭,正想叫剛剛給她收拾房間的兩個丫環給倒杯茶來的時候,只見那倆人竟然沒了!

房間的門被關閉,顯然是那倆人看到主人的好事,所以給她偷偷地溜走了?

想到這裏,她不由地生起氣來。沖外面吼了一聲,“湯壽!!!”

湯壽沒想到自己是這樣被波及的,他沒辦法地耷拉着腦袋在房間的門外面等待着,輕輕地應了一聲,“姑娘有什麽吩咐?”

這天色也不早了吧,她也應該……咳,歇息了,還折磨個什麽勁!沒看到人家李公子對她一往情深嘛,她還在那裏折騰,真是給臉不要臉!

湯壽心裏已經罵開了,可是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畢竟自己是被二老爺給派來的,“特意”來照看沈媚雅母子的,不能出半點差錯,所以,在沈媚雅沒有讓他走之前,他就不能走。否則,到了二老爺那裏,他也無法交待。

所以,湯壽恭身在門外面聽着,就聽到沈媚雅要喝茶的話語。

氣得他在心裏狠狠地把這個蕩女給罵了一個體無完膚!

真是一個賤女人!說什麽要喝茶!說什麽要讓自己在院子裏在呆着聽命令,還不是要讓自己這一些下人們借遞茶的功夫,看看他們兩個人在床上的表演麽!真是有夠放蕩的!這個賤女人怎麽就不學學人家二小姐,沈夢露。人家多潔身自好,從來只以練武為先,從來不沾惹任何奇奇怪怪的東西,也不沾染什麽奇奇怪怪的男人,更不會生下什麽奇奇怪怪的孩子。

沈媚雅放蕩的行為,使她生出一個賤種!到現在還不知道那賤種是誰的孩子呢!恐怕現在李肖雲是倒了大黴,被這個蕩女給纏住了,被迫當那個賤種的現成的爹了!依沈媚雅那強勢又放蕩的性子,恐怕不久之後,也會給這個男人生下一兒半女的,不過,湯壽一點兒都不看過這倆人,因為沈媚雅,這麽放蕩的女人,她能忍得住有一個男人嗎?

依他看來,這個女人得有無數的男人陪着,她才能勉強忍住她那放浪的身體!

想到這裏,他打發人端來兩杯促進睡眠的參茶給沈媚雅給端進去,聽到沈媚雅叫自己的聲音,湯壽趕緊在門外面應了一聲,聽到那裏面輕輕地安定的聲音,湯壽猜出來了,這個浪女人是想讓自己呆在門口聽床呀!果真是個賤人!

心裏面把她給惡心了無數遍,之後,就看到小碧出來,将門輕輕地掩門。用口形對着湯壽敘述着,那兩個人正在合着衣裳躺在一起,并且好像沒有任何的動作的樣子。

湯壽不由地詫異了起來,他可沒有聽說過,兩個人上床了之後,卻要不脫衣服去做那事的呀。

還沒等湯壽想完,小碧走出這個院的時候,就聽到沈媚雅和李肖雲呆的那個房間裏面,發出一記慘叫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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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壽不由地心驚,心裏面猜測着,突然覺得這聲音是男音,而不是沈媚雅的聲音。難道那個浪女人把李肖雲給折磨了,還是虐待了?她到底葫蘆裏賣得什麽藥,又讓自己守在門外面聽房,又讓李肖雲在那裏慘叫。

不是聽二老爺說,這個浪女人沒有半分武學成就嗎?他可是知道李肖雲的玄階已經到達了紫玄的功夫,與二小姐差不多可以比肩了。竟然這麽高的武功都被這個浪女人給收拾了?

唉!

湯壽不由地嘆息着,看來她一點兒都沒有變哪。而且那個浪女人可能是故布疑陣罷了!故意把這件事情給弄得聲音很大,以掩飾她的放蕩的行徑。

突然,沒了慘叫聲,只有聽到急速的喘息的聲音。

湯壽聽得清楚,這急速的喘息并不是男女之間歡愛的聲音,反而更像是疼得發抖,急急地呼吸的聲音呢!

他不由地有些無奈地聳聳肩膀,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呀。為什麽,他到現在也沒有弄清楚。只聽着這聲音到了一個時辰之後,突然房間的門被打開了,只見沈媚雅這個放蕩的女人竟然親自打開了門。

只見她面不改色,連身上的穿着也沒有改變半分;而在同時,她精眸射向湯壽,沖他招招手,“湯壽出來,快點把李公子送回去。今天他喝得酒太多,我剛剛給他醒了醒酒,所以,麻煩你把他擡回去!”

湯壽加上四個侍女,前面兩個侍女丫環依舊打着燈籠,而後面的兩個侍女丫環則一邊扶着湯壽身上的李肖雲,一邊有些吃驚地看着李肖雲剛剛那被酒薰得通紅的面色,在這一時刻變得煞白煞白,即使前面火紅的燈籠的光澤也無法将他煞白的面色給染紅了。

湯壽看向更加心驚,扭頭看了兩個侍女丫環一眼,看到兩個人欲言又止的樣子,他知道她們想問什麽,湯壽提前阻止地搖搖頭。

依他現在的觀察,李肖雲似乎是昏過去了,但是武學造詣已到了玄階紫玄之上的人,也很有可能自行進入昏睡狀态,而他自己地可以留一分清醒,很清楚地将自己的神志放在外界,無論外外界發生了什麽事情,他都能一字不落地收錄在耳中,就好像是冬眠那種樣子似地。

為防萬一,湯壽還是不讓侍女們問出聲音,以免引起懷疑,況且這還是在他弄不清楚李肖雲到底怎樣了之後的情況,他當然不能糊裏糊餘的,而且這對于二老爺那裏,也不好複命不是。

把李肖雲給扶到了沈家的客房裏面,他借助将他給放到床上之際,不着痕跡地探了探對方的脈息,而在同時吃驚地發現,玄階已高至紫玄的李肖雲竟然體內一絲真息也沒有!此時的他,就好像一個嬰幼兒一樣,沒有半點兒地反抗能力,就算有人要暗算他,他也只有等死的份!

怎麽、怎麽回這要!

湯壽心裏面又驚又喜。驚的是,李肖雲竟然會有如此落差的武學造詣,難道白天時他在大殿之上的表現都是假的,難道二老爺給看錯了?喜的是,這樣的李肖雲豈不是等着他去打,他去殺。就算是自己現在把他給殺了,也沒有人來救他?!

想到這裏,湯壽不由地激靈靈打了一個冷顫,他怎麽可以這樣想呢?這樣想是絕對,絕對不可的。殺了李肖雲,雖然沈媚雅少了一個幫手,但是相對的,又增加了沈府的危境,這樣等于是給二老爺添負擔,就算是要殺他,也要等到他出府之後,這才二老爺才算安全的,又不致引起他人的懷疑。

趕緊将這裏的情況報告給二老爺。

湯壽把李肖雲留給小碧等兩個丫環,另兩個丫環他命令先在此呆着,自己出去從冰窖裏打一盆冰水來,給李公子醒酒為名,而出去了。

雖然聽閣軒的人都是他的人,聽從于二老爺,但是這些丫環太微不足道了,恐怕會被沈媚雅一個手段便會沒來由地招了,所以,湯壽根本就不怎麽信服這些丫環們的能力,而且湯壽覺得自己才是最出色的,論實力,也只有自己可以與沈媚雅那個放蕩的女人相提并論。

二老爺把自己給派過來,那也是說明了這一點嗎!況且這件事情還是少節外生枝為好。麻煩的事情,他不喜歡去做。

借故去拿冰的功夫,湯壽幾個起落到了二老爺的院中,雖然夜已經深了,但是能看到二老爺還沒有睡。

他正在坐在書房裏面,湯壽一到了院子裏面就看到了書房之中亮着燈呢!與此同時,他聽到一記低喝,“什麽人!”随着這聲音落下,湯壽趕緊跪在書房門外,“老爺,是我。”

二老爺沈學一聽聲音有些詫異了,過一會兒,才把門打開。

湯壽恭敬地走進去,沈學威嚴地坐在椅子上,擡頭看着他,雖然他是擡着頭,但是氣勢在那裏擺着,壓人一等,使湯壽不由地有些支撐不住。

“你這個時間出來,不會引起沈媚雅的懷疑?”

沈學不懷疑湯壽,但卻無法放心沈媚雅。因為今天的宴會,之前露兒已經都告訴他了。他心裏對沈媚雅生了一些懷疑,但卻沒有實質的證據,所以,還沒有辦法去證明。

“李肖雲醉酒了,小人是借着醉酒的功夫,說是去取冰塊,所以才到了老爺這裏,禀報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沈學皺起了眉頭,今天他聽到事情不多,但是一件事情已經夠他發愁的了,現在湯壽難道又發現了不妥之處?

湯壽遂将之前沈媚雅與李肖雲發生的事情,以及李肖雲如今沒有半點武學之階的事情統統告訴了他。

二老爺沈學這一驚非同小可,不由地瞪圓了眼珠子,看着湯壽,心中已經驚詫到了極點,“你說得,都是真的?”他顯然比任何人都重視這件事情!

湯壽恭敬而篤定地回道,“非常确定。如果老爺不相信的話,可以随小人走一趟,相信去了自見分曉。”

二老爺沈學就這樣坐在了椅子上,淡淡地,沒有半點表情,而是清清冷冷地望着書房外面那僅僅透進來的月色,最後深沉而意味深長的一句話說了出來,“湯壽,你繼續看着這件事情。有什麽異樣,回來仔細說予我聽。還有,冰塊你去問殷至超那裏要。這樣還可以節省你回去的時間,把冰塊給了李肖雲之後,留兩個丫環看着他。你火速趕回聽閣軒,再給我盯住沈媚雅!”

“是,老爺。”

湯壽轉身退出了書房,而在院子外面,黑紅黑紅臉頰的殷至超正等着他,将一個巨大的冰塊交到他手中,道了一聲“辛苦”,便目送湯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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