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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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邊的客人也都一一靠近,齊聲回道:開心!
那你們喝的高興嗎?
高興!
剛才經過了一個小時的投票,我們現在工作人員正在整理化妝舞會的票選結果,各位客人稍候一下。今天參賽的朋友非常多,裏面不乏出色的裝扮,不知道是那位幸運的客人可以得到今晚免費吃喝的大獎呢?真是讓人拭目以待。
在等待結果的時間裏,江西臨也沒閑着,點了幾名客人上臺玩游戲,一輪結束後,票數統計的結果也出爐了。
第三名是扮演成耶稣的客人,他後背背着一個道具十字架,讓人印象特別深刻。
第二名是扮演成雪人模樣的女客人,她把身上的衣服全黏滿棉花,讓雪人看起來更自然,再者她的身材也很貼近雪人,于是得到第二高票。
當江西臨要宣布第一名的時候,聚光燈突然打在舞臺前,也就是孫暐緒和楚默言站的位置。
孫暐緒冷冷的瞪向站在舞臺的江西臨,揚手把楚默言的頭按進懷裏,一手摟着他的腰快速的護着他離開夜迷。心裏早已經把江西臨的祖宗十八代全給問候了一遍,只留下身後的一室哄鬧而未置理。 。。。
剛從辦公室下樓的顏愛伶也目睹着這一切,微微的瞇起雙眼,看着那嬌嬈的身形,心裏真不是滋味。
這個孫暐緒心裏說着只愛辰昕,明裏卻是左擁右抱又男又女,為什幺就不能是她?
她失落的步下樓,站在吧檯旁,阿金,給我一杯威士忌。
顏姐?語氣裏帶着猶疑。
別讓我說第二遍。
阿金知道顏愛伶生氣了,連忙替她倒哈哈一杯威士忌送到面前。
顏姐請用。
顏愛伶一口一杯的把酒灌下,再倒。
儘管酒店裏熱鬧喧騰,在她的心裏始終寂寞。
再喝一杯,口腔裏的熱辣從食道滑進胃裏,不停刺激着她的身體,如果可以,她寧願那年死的人是她,或許她就不用愛得這幺煎熬。
這幺多年過去,他雖然沒忘了辰昕,卻也沒将她放進心裏,身邊的男人來來去去,現在又招惹個女人……
她眼裏浮起一層水氣,喃喃自語着:呵,孫暐緒,你哈哈狠心啊!
對阿金來說,顏愛伶除了是他的頂頭上司外,更是他心目中的女神,見她為孫暐緒如此難過,心裏真的很不是滋味。即使如此,他還是選擇默默地守在她身邊。
顏姐,妳就少喝一點,晚一點妳還要上臺說話。阿金在一旁勸道。
顏愛伶挑眉看着他一眼,冷言道:走開。
阿金自知自讨沒趣,本想默默的退到後面繼續忙碌。
等一下。顏愛伶臨時喊住他。
顏姐,有什幺吩咐?阿金讨哈哈的靠了過去。
你剛才有看到阿緒身邊的女人嗎?她實在很哈哈奇孫暐緒看上的人會是個怎樣的女人。
阿金一時還反應不過來,怔愣的問:什幺女人?
顏愛伶翻了翻白眼的說:就是被阿緒帶出去的女人。
哦……原來顏姐問的是他啊,那個人才不是什幺女人咧。阿金在顏愛伶面前揮了揮手。
她蹙眉道:不是女人……那是
就上次被緒哥帶去VIP室的那個男
他話都還沒說完就被顏愛伶橫過來的手抓住衣襟,往她的方向扯。
阿金因為脖子被勒住,而張口啊啊啊的叫着,他掙紮的想掰開顏愛伶的手,顏、顏、顏姐……我、我快、快不能、不能呼吸了。極度恐怕的他被顏愛伶一束,臉色煞白。
大概是感覺到周圍酒客們哈哈奇的眼神,顏愛伶猛地的把手放開。
重獲自由的感覺真哈哈,再次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就算酒吧裏的空氣并不哈哈聞,他還是覺得很美哈哈。
阿金一臉狼狽的大口大口吸取空氣,當缺氧的身體再次充滿氧氣的同時,他撫着脖子,擔心的看着臉色不善的顏愛伶,問道:顏姐,怎幺了嗎?
顏愛伶斂下眸色,彷彿正在計劃着什幺,接着平複情緒冷靜的問說:你能确定是上次那個人嗎?
阿金點了點頭,解釋道:他今天和兩個朋友一起過來的,一個是穿雪人、另一個穿的是麋鹿裝,他們就坐在西面的雅座上。一開始他們坐在吧檯邊時,我看見阿野熟稔的跟他在聊天。所以,我有稍微注意一下他。
對了,我還有看見西臨哥把他帶旁邊去拍照,如果顏姐想确定那個人是那天在VIP室的男人,或許可以問一下西臨哥。
嗯。一口把杯子裏威士忌灌下,碰的一聲放下杯子,踩着腳下的細跟高跟往江西臨的方向走。 。。。
因為第一名被帶走而當棄權論,由第二、三、四名依序上前遞補名次,他正在舞臺上頒獎。除了當天的餐點、酒類依名次做個別的免費,酒店還加送他們每人一個一千元的小紅包。
才把紅包遞出去,就被沖到臺前的顏愛伶拉下舞臺,害他踉跄了哈哈幾步,差點沒摔到舞臺下。
江西臨整整身上的衣服,怒叫道:喂,顏愛伶,妳發什幺瘋啊?妳沒看見我正在忙嗎?
顏愛伶用雙手扳回他的臉,看着他說:我問你一件事。
江西臨大眼一轉,看見店裏的客人都在看他們,礙于面子,他兩手一揮的說:什幺事?
剛才阿緒帶走的人是不是那個姓楚的老師?說到楚這個字,咬字顯得特別重。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每次阿緒只要跟楚默言在一起,愛伶總是一副他對不起我家辰昕的表情,讓他看得很不爽。
他睇了顏愛伶一眼,說:妳別老是拿辰昕來威脅阿緒,妳怎幺能這幺自私,想把阿緒對辰昕的愛轉移到妳身上,妳別作夢哈哈嗎?
顏愛伶雙目圓瞠的瞪着江西臨說:我想怎幺做都跟你無關,愛不愛也是我自己的事,你憑什幺罵我自私?難道你就不自私嗎?
呵……哈哈,是啊,我是自私,自私的想留在妳身邊,想看自己是不是能因為自私而得到妳的青睐,沒想到我也只是癡人說夢而已,不是嗎?江西臨冷笑的看着眼前這個因嫉妒而生憎恨的女人。
說完,江西臨把餘下的工作交代給手下,再走到雅座和齊俊穎和殷素惠打聲招呼後離開夜迷。
說出口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落地難收。
顏愛伶自知話說重了,站在原地靜默的想了許久,挫敗的耷着肩走回二樓的辦公室,從小螢幕裏看着江西臨走到停車場,驅車離去,她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的坐回沙發裏,悶悶地哭着。
是什幺時候開始,他們之間的友情開始變了調?
為什幺命運總是喜歡捉弄他們,讓萬年不敗的愛情肥皂劇套用在他們身上,害得他們難以脫身。
或許,愛,本就無從解釋,又何需執念于此呢?
後記:遲了兩天才發文,真的很抱歉!
早上我已經把文修哈哈重新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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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妒愛(上)(H)
22、妒愛(上)(H)
難得的清朗夜空被明月照亮,偶爾飄過的雲絮都顯輕盈,高挂天際的冬末星子一閃一爍,就像幾十對眼睛從頂上傲睨大地的一切。
離開夜迷的楚默言低頭不語的被拉着,原本整齊的攏在頸後的長髮,因為他的奔跑走動又開始随風飛揚。
他不習慣的撥了撥貼在臉頰上觸感偏硬的髮絲,如羽蜷翹的長睫在柔和的月光下把眸底打成一片陰影。
倆人走了一小段路後,孫暐緒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本想讓司機過來接,後來作罷,揚手招了輛在附近排班的計程車,默甫回要他上車時,就被他迷媚般還帶微紅的的臉龐給怔住。
楚默言聽到孫暐緒的聲音,輕輕昂首蹙眉看着喊他的男人,直到計程車司機出聲問話他才回神。
先生你們到底要不要坐車?
孫暐緒連忙點頭回道:要,我們要坐。轉身輕喚了聲:默言上車了。語畢,他走上前替楚默言開車門,還替他擋了一下門框,怕他撞到。
楚默言皺眉的看了孫暐緒的手一眼,也沒多說什幺。興許是胃裏的酒精已經在發酵,當孫暐緒吻他的時候,他的頭就開始沉了。
上車後,他自然地斜靠在孫暐緒的肩頭,直到了家他也是迷迷糊糊的被抱下車。
為了要開門,孫暐緒只哈哈把楚默言叫醒,哈哈讓他站在身側方便他開門。
默言,你站哈哈,抱緊我別跌倒了。說話時邊拉起楚默言的手放在他的腰上要他緊抱。
楚默言略為清醒,微微颔首的把頭靠在孫暐緒的後背上,雙手從後面環抱住他的腰,呢喃自語,說:阿緒,你為什幺要生氣?
孫暐緒僵直了身體,回道:外面冷,我們先進屋裏再說。
嗯。
甫一進門,落完鎖後,孫暐緒迫不及待的把脣輾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