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勁搖了搖頭說：“我沒有，但是我們不能在一起，我已經欠你家很多了，再……”
“這算什麽破借口？”
陶花花手忙腳亂的解釋說：“不是的，我，是我配不上你，真的，我……”
“我再問最後一次，到底跟不跟我在一起？”
陶花花的眼圈“刷”的紅了起來，眼淚要落不落的在眼眶周圍打轉，眉頭緊鎖，不再逼迫她，莫如風的手抓着方向盤，握緊又松開，扭頭不看陶花花，那晚的風帶着鹹味，他們都記了很久。
那之後，陶花花如期上大學，住進了宿舍，莫如風也很忙，幾個月回家一次，他們之間沒有約定，卻好像有默契一樣，從不一起回家，莫家爸媽看着不知所以，明明倆人拉手的時候以為好事将近，沒想到連兄妹都不做了。
陶花花聽過很多關于莫如風的事。
聽說他跟朋友開了家互聯網公司。
聽說他拿下來碩士學位只用了一年，又要考博士。
聽說他買房換車了。
聽說。
他有了女朋友，許子嬌，陶花花認識，家世好學歷好長得也好。
她甩甩頭，按下心酸，果然，他如她意料中的出色，而自己也如意料中的平凡。
五年後。
“花花！”
長大之後的陶花花略微學了些人情世故，工作之後也不再那樣獨來獨往，跟宋清銘走的近了些，她沒跟張子烨在一起，得知被騙了之後，張子烨把她打住了醫院，出院後，火速嫁了一個二婚的四十歲男人，結婚之後又快速生子，這已經是第二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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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着點，着什麽急？”陶花花邊說着邊給她點了杯熱牛奶。
“我剛做完産檢，這不是怕你等着急嘛。”
“你又自己去的？說了叫我陪你嘛。”
“害，不用，這都第二胎了我早習慣了。”
四十歲男人有過妻子也有過孩子，宋清銘的孩子于他不過是又一個孩子罷了，他有錢也有權，能幫宋家，也能保護宋清銘不被親生父親騷擾，宋清銘最終也沒能向命運低頭，這個女孩前半生拼命掙紮，終于有了點成效，陶花花一路看過來，有些欣慰。
“羅慧你還記得吧？”
陶花花點了點頭。
“被抓起來了。”
“啊？”陶花花想過她過得怎麽樣，可能揮金如土，可能早已歸于平凡，或許也還在陪酒，但是她都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也對，夜總會那種地方，早晚被端了，她又沒錢沒勢的，不抓她抓誰，這一下不知要多久呢，花花，你在聽嗎？”
陶花花原本無意中的撇了一眼床外，藍黑色的蘭博基尼停在紅綠燈處，低調又奢華，副駕駛的女生笑的明晃晃的，比太陽刺眼，而駕駛座上的男人，化成灰陶花花也不會認錯。
好久不見，莫如風。
順着陶花花的目光看過去，宋清銘也發現了莫如風，但她不記得了，只說了句：“你喜歡這車啊？我送你做生日禮物，別，诶你怎麽哭了？買不起也不至于嘛，我送你啊。”
陶花花眨了眨眼，淚水一滴一滴落進咖啡裏，她哽咽的說：“咖啡太苦了，我買不起那輛車。”
她知道總會在跟莫如風碰上，最大概率是在莫家，所以每次回家她總會精心收拾一番，事與願違，從未碰到，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樣，當初拒絕的是她，如今再回頭，她更不配了。
第十四個喜歡 承認喜歡我就這麽難？
離得遠，莫如風沒看到陶花花，身旁的許子姣叽叽喳喳的說着什麽事，他也沒仔細聽。
“阿風，你聽到我的話了麽？”
莫如風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許子姣看他神色淡淡的，也惺惺的閉上了嘴，車開的飛快，不一會就湧入了前方的車流，望不見身影了，陶花花收回目光。
“呀下雨了。”
宋清銘指了指窗外，豆大的雨點噼裏啪啦的砸在柏油路上，猝不及防的雨讓路上的行人措手不及，原本還算井然有序的街道，變得神色匆匆。
“你沒帶傘吧？我送你回去？”宋清銘知道陶花花沒有車，主動問。
陶花花眨了眨眼睛，回答說：“不用啦，公交車很方便，你懷着孕，開車注意安全。”
陶花花也在外面租了個小單間，但是莫媽媽總說女孩子自己住不安全，她經常回來小住，今天是說好回家吃飯的日子，雨雖然不算大，她一路跑着卻也濕了大半衣服。
“诶呀，怎麽不拿傘，沒打車嗎？衣服都濕成這樣，快去洗個澡，要感冒的。”莫媽媽開門看見濕漉漉的陶花花，邊往衛生間去拿毛巾邊抱怨，其實陶花花很喜歡聽莫媽媽的唠叨，她小時候沒有媽媽，來莫家之後才體會到有媽媽的好處。
“沒事啦，換個衣服就好......”
話音剛落，鞋脫到一半，就看見坐在客廳的莫如風和許子姣，想起剛才兩人同車，原來是回家見家長，偏偏此刻的自己被雨淋的亂七八糟，幾縷頭發粘在側臉，衣服還在滴水，整個人落魄又無奈，她最先回過神，開了口：“哥，回來了。”
這是五年來他們第一次說話，也是陶花花認識莫如風以來第一次開口叫哥哥，許子姣想說什麽，張了張嘴沒說話，陶花花也沒有看她，低頭快速回自己房間換衣服了。
沒多一會，莫如雲也回來了，客廳裏偶爾傳來說話聲和許子姣的笑聲，陶花花心裏在後悔，今天應該找個借口不回來的。她使勁眨眨眼睛，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房間門。
莫媽媽神色如常笑着跟陶花花招手說：“咱們吃飯吧，邊吃邊聊，難得家裏人這麽齊全。”
莫如風從她進門就開始打量她，小姑娘自從見了自己像失了神一樣，木木的，因為淋過雨的原因，整個人顯得可憐兮兮的。
他原本打着她不理他，他也不理她的想法，盡量不去關注她，原本以為五年時間夠遺忘了，畢竟他們之間也沒多深的感情。
但是他錯了，哪怕再過五十年，再遇見她，他還是會一直盯着她，還是會忍不住理她，還是看不得她難受，他覺得自己有病，但是不知道看哪科才能治。
一頓飯全家吃的各懷心思，陶花花快速吃完，剛準備躲進廚房收拾碗筷，被莫媽媽一把按住說：“別吃完就動，我給你熬了姜水，一會喝點去去寒氣。”
陶花花下意識的皺眉笑了笑，十分想拒絕，莫如風餘光盯着她的一舉一動，心裏好笑，五年過去，不吃姜蔥的毛病一點沒改。
“我送你回去。”莫如風站起來跟許子姣說。
原本許子姣是打算住這裏的，但是莫家爸媽也沒留她，莫如風又這樣說，她只好悻悻的站起來，莫如風扔給她一把車鑰匙說：“你先去車裏，我跟爸媽說點話就出去。”
許子姣心裏一喜，估計是問問他爸媽對她的看法，她面上不動聲色的跟莫家人告別，實際上出門就貼在門邊聽聲音來着，奈何防盜門太隔音，樓上樓下又有人進進出出，她還是先出去了。
莫如風對着低頭的陶花花說：“起來，進屋裏，我有話說。”
陶花花慌張的回答：“有，有什麽話不能在這裏說。”
“你要是不自己走，我就抱你進去了。”
“诶呦，我弟弟還有這麽暴力的一面啊。”莫如雲撐着頭在一旁笑嘻嘻的接茬，莫如風瞪了他一眼沒接茬。
陶花花唯唯諾諾站起來，閃身躲進房間了，莫如風緊随其後，“嘭”的一聲關上門，又“咔吧”反鎖上了，屋子裏沒開燈，陶花花剛摸到開關，被莫如風一把握住手，一個轉身按在了門板上，陶花花掙紮着說：“你幹嘛，外面有人。”
看不清容貌，小姑娘的聲音軟糯帶着勾人的尾音，莫如風開始心神不寧起來。
“好好說話，別撒嬌。”他沒注意到自己的嗓子已經低沉下去。
“我沒有。”陶花花嘟嘴回答，“你有事說事。”
“今天不高興了？”
“我哪有？”
黑暗裏傳來莫如風低沉的嗤笑，“還說沒有？”
“我有什麽可不高興的，二哥找了二嫂，唔。”
莫如風雖然看不清人的位置，接吻卻能準備找到方向， 趁她怔愣着忘記掙紮的時候，他抓着她的手，然後靈巧地撬開她的牙關，深深吻了起來，熾熱纏綿。她被他吻得漸漸忘記了抵抗。
隔了半晌，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小姑娘，拇指一遍又一遍摩挲着她的唇，五年前他就想這麽幹了。
“你......流氓！”小姑娘羞憤的聲音傳來。
莫如風低聲嘆氣，認命般的使勁抱住她，好像是要壓進自己的身體裏，腦袋像大狗一樣在陶花花的脖頸處蹭了又蹭，低聲說：“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