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章節

人眼裏滿含愛意全是女人的倒影。

消息一出,即刻登上了熱搜第一,畢竟大家以為的鑽石王老五,竟然已經有了嬌妻?

“春天花花我知道,我堂姐家的孩子今年中考,就在她班級,不吹不黑,真人十分有氣質。”

“就愛養花是???我邪惡了。”

“啊啊啊啊啊我不說我羨慕。”

“追妻第一步。”

“資本家給自己公司打廣告,還能找媳婦,一舉數得。”

………

與此同時,莫氏在海外的公司也在推特上同步轉發了信息,消息發出的五分鐘裏,總秘書處的電話已經被打瘋了,思域第一時間站出來轉發。

“思域?跟莫氏也有關系?”

“樓上的村裏剛通網?思域的現任夫人跟春天花花關系特別好!”

……… “你幹嘛幫他啊?”宋清銘刷着網友的留言,撅嘴問書桌上帶着金絲邊眼鏡的斯圖。

男人矜持的扶了扶鏡框,他沒忘,小女人躺在他身下,嬌嬌的求他幫幫花花的模樣,從那以後,他知道,他幫陶花花,就是幫自己。

羅雅琳的爸爸看着鋪天蓋地的新聞廣告,以及三五天下不去的熱搜,說:“你看見了吧,就別上趕着了,莫如風什麽腦子,你的想法他一清二楚。”

羅雅琳也深知,莫如風此舉就是為了讓他身邊的花蝴蝶看清楚,莫氏有女主人,更是他放在心上的女主人,她從小到大沒低過頭。

一個男人罷了,羅雅琳拎着包出門跟朋友喝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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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總,有消息了。”

“哪?”

莫如風拿起外套邊往外走邊問。

“聖托裏尼的 Ammoudi 灣,有照片發現在那邊買海鮮。”

莫如風坐在車裏,眼睛死死地盯住那個模糊的背影,終于,找到你了。

第三十八個喜歡 你怎麽來了?

莫如風之前在國外留學的時候來過聖托裏尼,他記得那時他在這裏讀過佚名的詩歌:

“還記得嗎?那天我借用你的新車,

結果把車子撞出了凹痕。

我以為你會殺了我,但你沒有。

還記得嗎?那次我硬拉着你去海灘,

你說會下雨,結果真下了雨。

我以為你會說看吧,我就說嘛。但你沒有。

還記得嗎?那天我和所有的男孩子調情來惹你吃醋,

然後你真的吃醋了,

我以為你會離開我,但你沒有。

還記得嗎?那天我忘了告訴你那個舞會是要穿禮服的,

結果你穿着牛仔褲亮相了。

我以為你會甩了我,但你沒有。

是的,有太多事情你都沒做。

但你一直遷就我、愛我、保護我。

我會做很多事情來報答你,

只要你一從越南回來。

但你沒有。”這是一個美國女孩在收拾母親遺物時,偶然找到的,是她的母親寫給父親的詩。

不知怎的,莫如風想起這首詩就感到一陣心慌,他從前不懂,現在卻怕的不行,伊亞鎮不大,它是聖托裏尼島上最耀眼的明珠,也是能看到全世界最美日落的地方。

可能是臨近中午,游人沒有很多,連續飛了 14 個小時,莫如風有些疲憊,他找到陶花花住的民宿,老板娘告訴他,順着岩洞小屋就能找到她,這些天她沒事就會坐在那邊。

路上無數精致的彩色房子和藍頂教堂,莫如風眼裏卻只能看到木凳上坐着的那個女孩,陽光照在她身上,隐秘而耀眼,他沒有走上前打破這份美好,只依在牆壁上靜靜的看着。

偶爾有金發碧眼的外國男人打招呼,她都視而不見,精致的東方面孔,總能引起一些關注的。

好像是有心靈感應,陶花花回頭,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夢裏出現的臉龐,她吃驚的站起身問:“你怎麽在這裏?”

如果不是風吹的太過真實,她要以為夢還沒有清醒。

陽光下的莫如風身量修長,眉眼深邃,好像是從愛琴海走出來的古希臘真神,如果忽略他眼下的烏青的話。

“怎麽不回電話?怎麽不回消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不聯系我就算了,爸媽你也不說一聲?”

陶花花抿了抿唇,其實剛到這裏的時候她是想聯系莫爸莫媽的,但又怕無法回答他們的問題,就能拖一日到一日了,“要換外國的卡呢”,她小聲解釋。

“你看!”沒一會,她又笑着指向遠方的海說:“曾經印在我收藏的圖片上的地方,現在就出現在我眼前, 很多次,稍一耽擱,稍一猶豫,就又離我好遠,我才決定要來這裏的。 ”

“你怎麽不叫我陪你來?”

說着話,莫如風拉扯着她坐下。

“你很忙嘛,我不想任性的打擾你,而且我自己來也很好啊,這裏的人都很有禮貌,路邊的店主會熱情的打招呼,然後埋頭手裏的手工制作,我住的民宿阿姨是個華人,沒有什麽不方便的。”

“你生氣了不高興了,為什麽不問我,哪怕是質問我、和我吵架也好。”

“有的人就像是壁花一樣,哪怕是長大了變美了,心裏還是壁花,覺得自己不配得到更好的愛情,所以處處遷就,處處妥協,不敢要求什麽,但是現在我不這樣想了,我想在這裏待一段時間。”

莫如風轉頭看着女孩的側臉,鼻翼小巧,睫毛微顫,他從來知道她是美的。

"那我也在這裏待一段時間。”

陶花花轉頭對上他的眼睛問:“莫氏呢?羅雅琳呢?”

“我跟羅雅琳沒有任何關系。”

“沒關系會深更半夜一定要去醫院陪着嗎?沒關系會任由媒體記者随便寫,任由她挎着你走近你嗎?我其實有點累,我們世界不一樣,我嘗試理解你,可很難,阿風, 金鱗豈是池中物,其實你有更好的選擇和未來,不如我們暫時......”

“暫時什麽?暫時分手?陶花花,分開五年還不夠,還要再分五年是不是?”莫如風有些激動,沒人相信他心裏真的愛她,爸媽和哥哥罵他,宋清銘也罵他。

可能感受到自己的語氣過于暴躁了,他緩了緩,蹲在陶花花的腿邊,握住她的手說:“花花,你想放松,想休息,想幹什麽都行,別離開我,我在這陪你,公司有趙钊,就算都沒有,還有那個老頭,以前我不在他自己幹的也挺好,你......”

說着他有些哽咽,陶花花見不得他柔軟的樣子,更何況她也舍不得,分手兩個如何再說不出口,只等他自己膩了,自己放手。

陶花花住的民宿叫“花園裏”,她曾經想過的讀萬卷書行萬裏路,終于有了些進步。

“嘿,你起來這麽早?”

一個蜜色身材健碩的男生穿着背心、大褲衩和人字拖,揉着一頭淩亂的黃色頭發,高興的拍了拍陶花花的肩膀。

“joe,已經過了中午,是你起來的太晚了。”

“抱歉抱歉,昨晚多喝了兩杯,實在是太高興了,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後面花圃要澆水了,你先去吧,我一會也過去松松土。”

“okok。”

男孩笑的肆無忌憚,女孩笑的溫溫柔柔,再看自己身上皺皺巴巴的西裝,眼前這一幕深深刺痛了莫如風的心,他不曾發覺,陶花花的英語已經說的這樣好了,明明當年他們來英國看他的時候,她還磕磕絆絆那樣蹩腳,在他不知道的時光裏,這個女孩自己成長了許多。

他光不上想太多,走上前攬住陶花花的腰,問她:“這人是誰?”

他故意說了中文,沒想到 Joe 也會說中文,只是有些磕磕絆絆,“我是 Mandy 的朋友 Joe,很高興認識你,之前沒有見過你?”

“我之前在國內,Mo”頓了頓,又補了句,“我是她男朋友。”

Joe 似乎并不意外,聳了聳肩,笑着揮揮手,打水澆花去了。

“他是誰?你們看着很熟的樣子?”人以走遠,他就轉頭問陶花花。

“意大利人,中文說的蹩腳吧,還是我教他的,而且你不知道他剛來的時候英語口音有多重。”

陶花花旁若無人的自說自話,沒有注意到莫如風越來越黑的臉,“我勸你現在就閉嘴”,他聲音嘶啞,嫉妒得內火中燒,他的女孩長大了,這個好不止自己看得見。

“你怎麽了?莫如風,我還要澆花去呢”

被扛在肩上的陶花花生氣的喊,莫如風一巴掌輕輕拍在她屁股上,“一會我去給你澆,你房間在哪?”

光天化日,兩個人就在房間裏做着不可描述的事,窗外是遠近聞名的愛琴海和金黃的陽光,陶花花舒服的腳趾都摳了起來,莫如風亦是高興,他撥開她汗濕的劉海,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陶花花累的動都不想動。

望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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