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寧以尋被年有魚突然抱住的時候,微微一愣,她感覺很怪異,她覺得年有魚所依靠自己并不只有她的身體,甚至心靈和人生都在向自己傾斜,她其實想告訴年有魚,每個人的人生都應該由自己主導,而不是把重量傾斜在別人身上,這是軟弱的表現。但是見年有魚如此難過的情況下,寧以尋還是決定不要再刺激年有魚,免得又哭得一塌糊塗。

“你不是陪那青狐妖風流快活麽,怎麽來了?”冷靜下來的後的年有魚細想,她剛走沒多久,寧以尋就來尋自己,不正說明和那青狐妖沒纏綿很久麽,比起寧以尋和自己的時間比起來,孰輕孰重,一比便知,想來,年有魚竟然還有些竊喜。

寧以尋見年有魚那變臉變得比翻書還快,剛才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鬼嚎,這下一副小人得志的猥瑣樣,這落差未免太大了,真是一點氣度都沒有,還滅妖師,簡直笑話。寧以尋當然不會告訴年有魚,自己對她的觸摸更有感覺,不然年有魚該得意成什麽樣,寧以尋也覺得不可思議,這年有魚要貌沒貌,論才沒才,若說經驗,當然更比不上狐妖們的身經百戰,除了鼎爐之身,寧以尋實在找不出年有魚有什麽出挑的地方,可是偏偏自己的身體更能接受年有魚。想起上次纏綿,寧以尋感覺自己身體又有了那種感覺,拜月之夜讓她只要一動那個念頭,身體變能情動……

“我是不想來,但是見你快被人殺了,不得不來。”寧以尋淡淡的說道,她給年有魚系的鈴铛至今都未取下,在年有魚遇到危險之時,寧以尋便能聽到那鈴铛的聲音,寧以尋從青泌那離開之後,便聽到鈴铛的聲音,便趕緊趕來。

年有魚一聽果然,臉又垮了下來,她相信了寧以尋的說辭,上次自己遇到蛇妖的時候,寧以尋也能及時趕來,年有魚看着自己手腕的鈴铛,心裏真是悲喜參半,喜的是以後遇到危險,寧以尋都會趕來救自己,悲的是寧以尋來找自己,竟不是因為自己比青泌在床笫之歡更能取悅她。不過年有魚管不了那麽多了,對于寧以尋想要水性楊花,年有魚并沒有辦法的,她待寧以尋一心一意,當然也希望寧以尋待自己一心一意,但是她清楚在狐妖們看來,你情我願便好,世間的準則根本不适用在她們身上,加之寧以尋對她根本沒有情感牽絆,她能讓寧以尋在意也不過是鼎爐之身。年有魚覺得自己本就不是會多想之人,她以往過日子都是得過且過,可是對着寧以尋便會不自覺地多想,年有魚此刻不想再多想,今朝有酒今朝醉,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年有魚想到自己和寧以尋被困在這裏,覺得有些開心,她不知道寧以尋身體随着天上的月亮正起着微妙的變化,她只知道自己現在特別想把寧以尋壓在身下為所欲。

年有魚坐上寧以尋腿上,她圈住寧以尋的脖子,她唇吻上了寧以尋的唇,就像火山一般,灼熱至極,幾乎要把寧以尋和自己一同燃燒殆盡一般。

寧以尋并沒有拒絕年有魚的主動投懷送抱,和年有魚唇舌之間的熱烈纏綿讓她的身體很快就蘇醒了。她的身體曾經在無數個拜月之夜受盡了煎熬和折磨,而這一個拜月之夜終和別的族人一般,徹底的恣意放縱自己身體的渴望,可是此時此刻,她心裏竟有些淡淡的失落感。但是她的身體更渴望被撫摸,渴望被填滿那如同巨大漩渦的欲望,喧嚣着過往主人對她的壓抑。

第 14 章

拜月之夜無驚無險的度過了,第二天,狐族的狐妖們看起來春光滿面,可想而知昨夜過得是何等滋潤。

年有魚更是全身酸軟無力,腿都快合不攏了,她感覺自己腿心還帶着微微的灼熱,稍微一動又異常敏感,全身都感覺累到了極點,可是精神還是一直處在亢奮之中。自己明明也不甘示弱,要了寧以尋一次又一次,可是比起自己的疲憊,寧以尋身上看不到半點疲倦,甚至比以往更加容光煥發,不愧是狐妖,天生淫邪之物。不過年有魚也沒覺得自己比狐妖號多少,她覺得自己身體原本只有小小的欲望,本來一次就可以吃得很撐,但是每次都被寧以尋過量喂食,最可怕的,身體漸漸習慣被寧以尋過量喂食,欲望就跟她的食量一樣越變越大,年有魚都怕漸漸下去,自己的身體會不會欲壑難填的那一天,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向狐妖快馬加鞭的追趕去了。

寧以尋通過雙修從年有魚身上吸食了大量的精氣和靈氣,年有魚當然也從寧以尋身上也吸食了一些靈氣,但是寧以尋已破處,靈力自然和還是處子之身的年有魚不能比的,寧以尋吸收的量永遠大于年有魚吸收的量,此消彼長,年有魚當然感到疲憊,而寧以尋卻越發精神。不過年有魚作為極品的鼎爐,倒不怕被人過量吸食靈力和精氣,只要沒有被吸食殆盡,她就會以剩餘少量的靈力和精氣産生更多的靈氣和精氣。就像靈氣和精氣裝在容器之內,倒光大半自後,又會慢慢盛滿,盛滿之後就不能再産生靈氣,就要換更大一些容器,但是每次換容器的契機都是要把之前盛滿的靈力倒光,如此反複,這個容器會越變越大。寧以尋根本不知道年有魚這個鼎爐是否有極限,還是會一直無限量的擴大,但是無論如何,寧以尋都知道年有魚對所有修煉之人來說,都是一個寶器。作為寶器,當然要用最優的使用方法,所以寧以尋一直沒有破年有魚的身子。

修仙本就無望了,身子破就破了,寧以尋倒沒有太遷怒年有魚。

年有魚看着床上浪騷,床下高冷的寧以尋,這個落差真心是太大了,年有魚暗想,如果自己有寧以尋那樣的精力,她就一定要讓寧以尋一直下不了床。可惜,目前,這個想法,只能是一種奢望。對于以後并非毫無可能,年有魚的靈力增長目前來看是無限增長,但是寧以尋靈力的吸收在達到一定程度是會達到飽和,畢竟通過雙修極快的提高修為這樣的捷徑,誰都想走,如果可以無限增長,将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只有通過修仙和其他修煉的所得的法力,才可以無限增長,但是修仙又太漫長也太辛苦了,但是一旦修仙有成,妖就像鯉魚躍龍門,身價百倍。妖天性享樂,欲望比人還重,要六根清淨的修仙是很難的事情,所以修仙的妖,寥寥無幾。

寧芊雪在過完拜月之夜,便要起身離開狐族。

紫珊抓着寧芊雪的手不放,每次一別,少則數月,多則數載才能再見,她怎麽舍得娘親就這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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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別走,要走的話,帶我一起走好不好?”紫珊雙眼婆娑的哽咽說道。

紅衣是寧芊雪所有孩子裏最大,很小的時候,她就習慣和娘的離別,她爹留不住,誰都留不住她娘。雖然也舍不得她娘走,可是她清楚,娘每次走都是義無反顧的,每一次都有種永遠都不會回來的錯覺,她總感覺娘在三界中行走,看似風流潇灑,可是總讓紅衣有種她娘其實在流浪的錯覺,她總覺得她娘再尋找什麽,尋找一樣大概一生都不可得的東西,當時紅衣又不覺得這樣的東西存在。

“是啊,娘,多留一些時日吧。”離別無可避免的話,青泌希望能遲一些再離別,在青泌的感覺,她娘就像一陣風,感覺得到,卻抓不住。

寧以尋似乎對寧芊雪時不時的離開,也習以為常,雖然心裏也十分不舍,但是面上卻是淡淡的。

“是啊,岳母大人,你就多留一些時日吧。”年有魚狗腿的巴結道,她還要向岳母多學幾招,她覺得岳母有學之不盡的經驗。

年有魚這一身岳母叫出來後,紅衣、青泌還有寧以尋視線齊刷刷的射向她,這道姑臉皮倒是很厚,想當她們寧家的女婿,未免想得也太美了,如果睡一覺就多個女婿,她們寧家得人滿為患了。

寧芊雪當然寧以尋身子已,狐妖們只要聞一下氣息,都知道寧以尋非處子,年有魚能破以尋的身子,倒有些讓寧芊雪意外,她想以尋終是斷了修仙的心思,有個伴也好,不過心裏又有幾分為女兒遺憾,總之寧芊雪對着年有魚,心情複雜。

“娘是呆不住的性子,又不是不會來了。”寧芊雪溫柔對幾個女兒的說道。

無論紫珊怎麽哀求,寧芊雪還是孑然一身的走了。

紫珊哭得斷腸,她試圖跟上寧芊雪,可是卻怎麽都跟不上,紅衣看着不放心,都說長姐如母,如今娘走了,紅衣只好認命的跟上紫珊。

“你其他姐妹都很舍不得你娘走,你都沒有舍不得嗎?”年有魚問一直都沒有太多情緒的寧以尋。

“難道不舍就一定要寫在臉上嗎?”寧以尋淡淡的反問道。

“如果有一天你喜歡上我了,是不是也不會寫在臉上?”聽寧以尋這麽說,年有魚心安了不少,對岳母有不舍,說明還有感情,不管如何,她還是希望的。

寧以尋沒有理會年有魚,喜歡,那是什麽,她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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