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安。
他從下方托起自己的兩塊乳肉，裏面的奶水并不算充沛。或許昨天他睡着後，紮克還繼續吸了很久。
男孩為這個猜測不知所措起來，趕緊将自己梳洗打理幹淨。
他原本以為，會在家裏看到和他一樣帶着尴尬的父親，強壯的父親或許做了早餐等他起來。
結果他在家裏走了一圈，都沒有發現紮克的影子。
這讓他心裏泛起了一絲奇特的空落。
米爾克披上外袍，再次來到了盧卡耶神壇前。
這裏與之前已經大不一樣了。幹淨整潔，擺着最新鮮的花朵，每日都會有人前來感謝神明。
米爾克分發的神水生效了，他們的土地都發生了變化。也許是一株極幼嫩的芽苗，或許是一簇不再沙化的土壤。可是那代表了生存的希望。
這片土地會重獲生機的。
部落的住民相信是因為盧卡耶神的憐憫，才賜予他們神水改善土地，所以他們不再将這個冷寂的神壇遺忘在腦後，而是常常前來打掃拜謝。
神像依舊立于壇後，銜着一抹笑意，半斂目望着腳邊的住民。
三三兩兩的跪拜者發現了米爾克，都紛紛向他致意。
“是米爾克！你是也來向盧卡耶神道謝的嗎？”
“使者哥哥！”
住民都很喜歡這個溫柔的少年使者。他們見米爾克也要來拜謝盧卡耶神，都紛紛離開了神壇，讓米爾克可以更加安靜地向盧卡耶神傳達心聲。
“不用這樣……”
米爾克有些受寵若驚地，獨自一人呆立在神壇前。
神像如同一開始那樣，直直地望着他。
男孩抓了抓頭，苦笑着嘆了口氣，還是跪在了神像面前。
“尊敬的盧卡耶大人……”
他閉上眼睛，向面目俊美的神像輕輕訴說着他的心事。
“請原諒我假借您使者的名義，向部落裏的大家分發……我的乳汁，可是那些液體真的讓土地長出了幼苗……這一切是否是您對我的考驗呢？”
他眉頭輕輕擰着，清澈的嗓音微微顫抖起來。
“我的身體變得如此古怪……并且，無法抗拒任何快感。我用男子的身體不停地出乳，做了很多下流事，還，還和男人發生了關系，不止一次，不止一人……”
他為自己的話而痛苦着，眼睛在眼皮之下動了動，從眼角滾落出一行淚水。
“其中還有我的父親……”
男孩跪在神像前的身體往下縮了縮。
“我的身體無法抗拒這一切，尊敬的盧卡耶大人……我應該怎幺辦……”
明晃晃的陽光灑下，他身後順滑的金發勾勒着他的身體，看起來像只急待撫摸的可憐小獸。
周圍樹影搖動，沙沙作響，寂靜無人的神壇之上，傳來一道醉人嗓音。
“哈，這不是你的願望嗎？”
這把嗓子像是最醇香的酒液，又像是哼唱了萬年的古曲，字字帶着魔力。
米爾克猛地睜開雙眼，他的綠色眼睛裏猶帶水光，極其慌張地往周圍看了看。
他聽過這個聲音！
少年米爾克的祈求33 神明
33 神明
米爾克惶恐地四下張望，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他來祈求神跡的那晚，也在這裏聽過這個聲音！
“一切都是按照你的祈求。”那個聲音吟唱一般地說道。
米爾克往這聲來源看去。
平地忽起旋風，将整個神壇都圍了起來。四周的落葉被卷在一起，繞着他和神像之間轉了幾圈。
高聳的石像光芒大盛，男孩不由側頭閉目，再等他回頭看去，卻看到神壇下已經立了個人。
那個人容貌俊美，黑發黑眼，穿着繁複織物制成的袍子，周身流淌着從容雅致的氣息。
他看着跪在階下的金發少年，眸子裏流轉的光華微妙地閃動一下。
米爾克呆愣地望着他，那個男人有種魔力，讓人無法違抗他，一旦和他對視，心裏便會湧起無端的誠服。
那個人直視着他，一步步自高處向他走來，用那把讓人頭皮發麻的美麗聲線說：
“你曾向我祈求神跡，并且願意奉上你的所有。”
他停在米爾克面前，俯視着跪坐在地的少年，似笑非笑。
米爾克心裏又驚又怕，他微張着唇，呆呆看着那個俊美的男人。
這個人的樣子與那高處的神像何等相似！
不，應該說石像是按照他的樣子雕就的，可是看到他本人才會知道，那尊冰涼石像甚至不及他半分神采。
“你，你是……”米爾克戰戰兢兢地開口。
那個男人朝他笑了笑，向米爾克伸出了雙手，男孩被他周身的氣息迷惑着，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雙手搭在他掌中。
“你可以叫我盧卡耶，米爾克。”他每說一個字，米爾克的腦中就會受到奇怪的震蕩，讓他暈暈乎乎的。
“你……不，您是盧卡耶神？！”米爾克覺得自己要暈倒了，“您聽到了我的祈求？”
“是的，我可愛的孩子。”他驚訝的模樣似乎讓盧卡耶覺得很有趣，他眉眼舒展着，指尖輕輕撫摸着掌中的小手。
米爾克并沒有察覺，他整個人都處在驚奇之中。
盧卡耶神真的出現在他的眼前，并且對他說，聽到了他的祈求，賜予他神跡。
“可是……”
可是……土地并沒有恢複如初啊，還有水源……他的父親三天兩頭為了喀爾湖奔走，似乎情況也并不好……
他懷着不解，擡頭疑問地看向俊美的盧卡耶神。
盧卡耶握着他的手，将他拉了起來。
米爾克直起身子，個子矮小的他在男子面前更顯嬌小，盧卡耶輕易地将他拉近了些。
男子似乎知道他想問什幺，唇角一勾，直接捏了捏他的胸口。
“誰能說……這不是神跡呢？”他為觸到的綿軟而贊嘆，意味深長地笑了，“讓我看看你的身體，米爾克。”
米爾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聽到了什幺？
盧卡耶神不但觸碰了他那對奇怪的胸部，還要看他可恥的身體……
他不禁擋住了胸口，可是高大的男子将他輕而易舉地抱了起來。
“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我們換個地方說會話。”
男子結實的臂膀把他攏在懷裏，米爾克直覺想離開，可是男子身上的氣息讓他無法說出“不”字。從他嘴裏說出的話，哪怕溫柔又動聽，可是也會帶着讓人無法違抗的魔力。
米爾克緊張地靠在盧卡耶懷裏，不知他要把自己帶去哪裏。
他們來到神像後方的石壁前，盧卡耶念了一句什幺，米爾克聽不懂，只聽到石壁隆隆作響，裂開一道可供一人通行的小路，石階層層往下，似乎有些溫暖的濕氣冒出來。
盧卡耶抱着米爾克進去後，石壁自動合上了。前方兩側的石壁依次亮起來，米爾克好奇地看過去，發現是拳頭大小的珠子，每隔一段距離就嵌在牆壁上，将腳下的路照得很清楚。
除了入口處較為狹窄，沒走多久，路就變得寬敞了起來，兩邊有各種動物的石像跟壁畫。米爾克從一開始的緊張害怕，逐漸變得目不暇接。
沒過多久，耳邊就能聽得到水聲，鼻尖可以聞到濕潤好聞的空氣。再經過一道厚重的石門後，
他不禁在盧卡耶的懷裏輕呼起來。
呈現在米爾克面前的，是他無法表述的華麗宮殿。
到處都是精美的裝飾物，他說不上名字，只覺得個個都精致得不似凡物。
這是個地下城堡嗎？
“尊敬的盧卡耶大人……這是您的住處嗎？”他結結巴巴地發出了詢問。
盧卡耶看他驚訝的模樣，不由輕笑起來。
“我并不住這裏，只是年輕時在此停留過，所以你們部落才會流傳關于我的信仰。如今我已經不常來此了，”他看了米爾克一眼，“若非你的關系……”
盧卡耶沒有說下去，只是望着米爾克笑了起來，男孩接觸他的眼神，臉頰不聽話地紅了起來。
這所寬敞的居所裏并沒有其他人，只有很多巨大的動物裝飾像。盧卡耶說那是他的護衛，在必要時會蘇醒。米爾克又是一臉驚奇。
他被男子帶到了一處溫暖的水房，那裏的地面是用磨光後的小石子做的，踩上去是溫涼的，很舒服。中間有個大池子，池底有塊凸起的巨大圓石，石縫中不斷流出溫暖的泉水。
“這就是流向喀爾湖的水源。”盧卡耶解釋道。
“可是，我聽父親說過，喀爾湖的水源……應該在更遠的地方？”米爾克蹲在池邊，得到盧卡耶的許可後，還大着膽子撩了撩水面。
是熱的！
他不可思議地盯着自己的指尖和水面。
盧卡耶在他身後靠近他，在他耳邊說：“那個是假的，這個才是真的水源。”
他從米爾克身後摟住男孩，捏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更深地浸在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