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啓程×流星街×事件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了一章,原因是骨頭糾結很多天,終于做了一個決定。如下:
很抱歉,因為一些原因,骨頭最後決定停更此文,請諸位看文的見諒。至于何時複更,骨頭表示日期不詳,不過本文勢必會完結(*^__^*)
PS:其實早點停更也好,最起碼從頭看的話,不會太累,呵呵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了,反正再躺着也不過是浪費時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帶着一個背包就出門了,當然還有一個大尾巴。
“大果實好會享受哦~”西索恣意的躺在舒适的真皮座椅上,調侃道:“不像小伊,他總是喜歡徒步趕路。”
聽這話,似乎怨念頗深。至于伊爾迷,糜稽倒是提過不少,總結下來就一點——厲害的守財奴。
我微笑着解釋,“職業獵人可以免費使用約95%的公共設施。”
好吧,我承認這個微笑其實是幸災樂禍,因為這特快列車的頭等艙可不是那麽便宜的,尤其是這次的路途還有點遠。
我似乎看到西索石化了,呃,這個大概是錯覺,對的,錯覺。西索是什麽性子的人,能被這點小事刺激到?
“原來大果實是獵人啊~”眨眼間,西索已經不懷好意的盯着我了。
被他這麽一盯,我倒覺得自己是被蛇凝視的青蛙了,“嗯。”我簡短的應道,然後看向窗外,只希望西索不要糾纏這個問題。
然而,天不遂人願,西索又怎麽可能不在乎呢?!“聽說獵人考試很難的喲~”
“咳咳,主要還是看運氣。”我搪塞道。不過我的運氣是真的好,如果不是遇到金,我幾乎不可能進入他們那個世界。
“唔~大果實總是很謙虛呢~”西索玩味的笑着,似乎對我的回答不甚滿意。
“哪裏哪裏,比起很多人,我還差的遠呢。”我用誠懇眼神看向西索,向他表示我說的是真的。
“嗯~啊~”西索舒展着手腳,□□,“越來越想和大果實打一場了呢~”
我能說幸好這裏是頭等艙麽?我黑線的看着狀似欲求不滿的西索,無語問天。随手拿起桌上的報紙翻看起來,全當對面的人根本不存在。報紙的第一版上,幾個特大字體格外引人注目--價值100億的玫瑰皇後被盜賊所搶!我瞄了一眼日期,是今天的報紙,而搶劫案是昨天發生的,這麽快就被報道出來,還是頭條,看來案件不小啊。
“玫瑰皇後”是一枝與真玫瑰等比例的鑽石玫瑰,鑽石的材質純淨透明,帶有淡藍色調,夢幻而高貴,是三百年前一個國家的國王送給王後的定情信物。大約五年前,在一個遺跡中被發掘,進而被該國的歷史博物館所收藏。最近因為是該國總統的上位,這“枝玫瑰皇後”被拿出展覽。不曾想為盜賊所觊觎,并被掠走。據知情人士透露,該盜賊是一個盜賊團體,共有十三人,自稱“幻影旅團”,均為來自流星街的亡命之徒,實力強悍,被獵人協會定為B級通緝犯。政府奪回玫瑰皇後的概率幾乎為零。
這個“玫瑰皇後”好耳熟啊,我皺眉思索,在哪裏聽過呢?五年前……金!這不是金發現的嗎?!竟然被搶了,不知道金會不會生氣,我是不是該去個電話慰問一下?我暗自思忖。
“大果實在看什麽?”好不容易安靜了一會兒的西索探過頭來,問道,順便看向了報紙,“嗯哼~很漂亮呢~”
“的确很漂亮,無論色澤還是雕工都完美的無話可說,尤其這個故事格外感人。”我點頭表示贊同,當初比絲姬知道金大方的将這鑽石歸還以後,氣得她四處找金算賬呢。
“嗯哼~我是說這夥強盜幹得很漂亮喲~”西索笑眯眯的解釋,而後又用無比期待的語氣說道,“來自流星街呢~呵呵,也許是老朋友也說不定喲~”
流星街!我有些意外,“你是從流星街出來的?!”
在獵人協會呆了不短的時間的我又怎麽可能不清楚流星街是什麽樣的地方,雖然被賦予了美好的名字,實際卻是悲慘的代名詞。最初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我首先想到的是那個被送到流星街的孩子,他那默默的跟着警察離開的身影讓我後悔不已。孩子的容顏早已忘記,但他那雙桀骜不馴的眸子早已深深的刻入了我的心底。如果……如果那時我知道這些,是絕不會讓他那樣離開的。
聽到我的問話,西索笑了,笑得嘲諷。
這是我第一次見他如此笑,我見過他自信的、狡黠的、得意的、陰森的等等許多種笑,不一而足,唯獨沒有見過嘲諷。在我的印象裏,西索是不會将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的,自然也不會嘲笑蔑視什麽,可是現在他那嘲諷的笑表明,他不是沒放在心上,他只是不想去計較那些命運所給予的不公平、不公正罷了,顯然流星街不在此列。
“流星街是一個天堂喲~”西索說,贊美的話語配上嘲諷的笑容,格格不入。
我默然以對,因為我不知道如何繼續亦或如何轉移這個話題。
“呵呵……”西索笑着打破了沉靜,“我說的是真的哦~對于一個想變強的人來說,那裏真的是一個天堂◇”
“變強?”我看向西索。
被遺棄在流星街的人用生命挑戰着人類生存的極限,卻不為人認可,又是怎樣的一種悲哀。被遺棄在流星街的人沒有過去,沒有未來,他們又為何追求強大。被遺棄在流星街的人也許會成為世界上最可怕的存在。
“嗯哼~要變強哦~那樣才可以自己尋找食物、不受別人威脅。”
西索看向窗外,似乎是對着玻璃窗上的倒影說的。同時他的眼中浮現了一種懷念的味道,那是我所不能理解的。
流星街的生活值得懷念麽?我好奇的想。
也許是我不人道的惹得西索回憶起了過往,他終于徹底的安靜下來。雖然氣氛有些壓抑,但是感覺還不錯,至少我終于可以安靜的眯一小會兒了。
一路無話,再下車,西索又是那個生龍活虎的青蛙了,而我則無言的趕路。
站在一座漂亮的別墅門口,我為難的看着西索,不知道可不可以臨時加個人進來。
西索玩着之間的撲克,笑眯眯的,一臉無辜的樣子。
“我來這裏是因為他們向獵人協會尋求保護了,具體情況我還不是十分清楚,不過時間應該不會很長。”如果長了才好呢,我心裏默默吐槽,“如果你覺得拘束,可以去市區那裏找樂子。”
西索以牌掩唇,幽幽道:“大果實難道不知道嗎?越是需要等待的果實越是美味喲~”
我聳聳肩,本也沒指望這麽簡單的将西索打發走,“随你,不過在這裏我們要充當保镖,所以你要控制自己的言行。”
“好的喲~我保證在吃到美味的大果實之前,不招惹新果實喲~” 對于這種沒有營養的話,我自動屏蔽了,否則總有一天我會暴走的。
擡手按了門鈴,驗證身份後,雕花鐵藝大門緩緩打開,我和西索從容的走進。一條地磚鋪就的筆直的小路将我們引向了別墅裏。
“兩位先生好,你們就是獵人協會派來保護我家小少爺的人嗎?”在玄關的門口,我們見到了迎接的人。
我習慣的推推眼鏡,微笑着說道:“是的,我是雲古,這位是我的同伴,西索。不知您是?”
“我是這裏的管家,名叫迪恩。”
“你好,迪恩先生。”我向頭發已經花白,但精神不錯的迪恩點頭道。
“你好喲~”
在西索說出其他話之前,我打斷道:“那請迪恩先生帶我們去見溫德爾先生吧。”
我承認這樣很不禮貌,但是我真心不想聽見西索叫對方大果實、老果實或者任意什麽果實。
“大果實好讨厭~”西索那本來飛揚的眉眼立刻耷拉了下來。
我輕咳,以示告誡。其實我想說,西索這個樣子還是蠻可愛的,如果他能正常說話,如果他能正常走路,如果他能正常穿衣,如果他能不總找我打架,我倒是不介意和他交個朋友。
思索間,我們已經被帶到了大廳。
迪恩對着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花園的人鞠了一躬,而後悄無聲息的退下。
那人又靜默的站了一會兒,這才轉身看向我們。那人高大的身材,金色的頭發,水藍色的眼睛,直挺的鼻梁,看樣子也就四十歲的左右,誰能想他已經年近耳順,“沒想到兩位這麽年輕。”
“溫德爾先生,您好,科爾應該和您提過了。”我看着那人,見過他的相片,所以我這樣說道。那相片也許是幾年前照的。彼時溫德爾還是順風順水,正是意氣風發之時,而現在的他雖然容貌未曾改變多少,然而失了鬥志的眼神彰顯了他的力不從心。
溫德爾點頭,“他只說有一個叫雲古的人會來,不知二位?”
“我就是雲古,這是我的同伴,西索。”
“遇到什麽麻煩事了呢~”西索随意的坐到沙發上,右手撐着下颌,左手撚着一疊撲克,不甚在意的說。
“溫德爾先生能先把具體情況說一下嗎?”我順着西索的話往下問道。
“當然。”溫德爾将事件的前因後果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