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修長的雙腿。

緊張的弗克蘭出了些薄汗,白皙的皮膚透着粉紅,實在是“秀色可餐”。僅僅是雷門的撫摸就讓弗克蘭顫抖不已,更別說不斷的親吻。我們的小處男就這麽在雷門的手裏去了,雷門毫不嫌棄,第一次嘛!大家都懂的。

弗克蘭眯着雙眼,臉上的潮紅暗示着他剛剛的愉悅。透過迷蒙,弗克蘭眼中的雷門簡直迷人得令人發狂。微微上挑的嘴角,眼角滿是勾引的意味,分叉的舌頭時不時舔過紅潤的薄唇,性感得無可救藥。

在雷門的液體盡數埋入弗克蘭的身體裏的那一瞬,兩人仿佛完成了什麽儀式一般,渾身一震,都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一夜未眠,酣戰到天明的兩人,喘着粗氣相擁而卧。

雷門松開了手,抽身,擡起了弗克蘭的左腿,尖牙刺入大腿,弗克蘭羞得撇過頭不去看那令他心跳的畫面。血液被吸食的快樂被弗克蘭竭力忍耐,嘴邊卻還是忍不住溢出些許變調的嘤咛。

直到吸食完畢,雷門才擡頭,笑了笑,“早就想這麽試試了。”胸腔震動,輕笑,“聽說——這裏的鮮血是最為醇美的,果不其然。”

“可是父親,同類的血液不是十分難喝的嗎?”

“我們不一樣。”雷門沒有給出明确的解釋,只是這麽說道。

顯然,沉浸在與父親真正結合的愉悅中的弗克蘭并不在意這種細節。

餐桌上的弗克蘭笑得十分憨傻,但是沒有人嘲笑他,畢竟主人雷門也一臉餍足。那粉色的氣氛讓塞夏變得多餘起來,默默退出了餐廳——秀恩愛,分得快,你們造嗎?!尤其是在單身狗面前秀的!

“Z國的事處理得如何?”

雷門的問話把弗克蘭從甜美的回憶中拉了回來,“嗯。不需要我了。”

“舍得?”

“自然。”弗克蘭挑眉深深地看進雷門眼中,雷門自然懂他的眼神,淺笑。直到弗克蘭臉上騰起紅雲,這才斂起了笑意。

長得帥了不起啊!

了不起。

“過兩天,一起去C國。”

“作甚?”

“結婚。”

“……”弗克蘭再次被巨大的驚喜淹沒,這,這個發展會不會太快了。

一點也不快。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抓不住的缥缈,所以必須抓住自己能夠掌控的時間,在這些時間裏獲得永恒。

#32

事實上,或許是托真正結合的福,最近弗克蘭能夠明顯感受到雷門的急迫,不論是情♂事上,還是結婚這件事的操辦上。每次的詢問卻都被雷門不輕不重的用各種話題或者事情轉移注意力而失敗。這使得弗克蘭相當不安,總覺得有什麽不好的事情會發生。和上次的情況一模一樣。

可是,沒有辦法,只要雷門不想他知道,那麽,他就真的不會知道。他的秘密就像一道天塹橫亘在兩人之間,無法逾越。多虧了弗克蘭毫無保留的信任,否則這份感情無需他人破壞就會消失殆盡。

無論有多麽信任,他們終究是隔了一層,無法抹去。冷戰在持續的低壓中爆發,即使是熱戀期。

兩個人的相處雖然還是時時刻刻在一起,默契也絲毫不減,但那份疲累雙方都能感受到。弗克蘭自然是急在心裏,這不嘴上就起了幾個燎泡,疼癢難耐。心疼得雷門好好親了幾遍,終于習慣了親密的弗克蘭也能夠面不改色地接下這些親密的招數。

C國的教堂,沒有賓客,沒有親人,沒有歡笑,沒有祝福,只有牧師和鮮花,但是足夠了——對弗克蘭來說,一場他與雷門的婚禮都是賺來的,沒有更多的奢望。婚禮進行曲大概是他今生最美妙的音樂。雷門,他的丈夫,站在紅地毯的盡頭,等待着,微笑着。弗克蘭情不自禁就笑起來,幾乎是奔跑着過去,擁抱住了這個将要陪伴自己一生的男人,希望時間靜止吧!

時間确實靜止了,可惜并沒有成功靜止住那個強大的男人。

當時間再次開始流動,牧師開始吟唱,宣誓,帶戒指,親吻。

一切進行得十分順利,讨人厭的事情沒有發生。

酒店裏,新婚的兩人自然是幹柴烈火,幹得熱火朝天,滿室麝香,吟哦不絕。

兩人在C國呆了兩天,又飛到了Z國蜜月,被當做電燈泡的塞夏留在N國看家表示兩位主人私奔了。

N國還是那副模樣,肮髒的地方依舊肮髒,幹淨的地方依舊幹淨。

那是一座山,高大險峻。一眼望過去,白雪皚皚,正是冬季。

今天是個好天,冬日的暖陽洋洋灑灑。雷門和弗克蘭穿着情侶羊毛衫,呢大衣并肩走在雪地裏。皮靴和雪的相遇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仿佛是在打招呼。

崎岖的山道赫然出現在眼前,路面上的雪早已經被清掃幹淨,露出褐色的石塊來。弗克蘭把手捧在口前,哈了口氣,搓了搓冰冷的手,也不期待用雷門那比他還冰冷的手來焐一焐。

這樣的男男組合很常見,但是這麽帥氣的男男組合就格外吸引人眼球了。那些山路邊賣吃食的老阿姨的火眼金睛緊緊盯着,似乎想要盤算着給哪家姑娘給介紹介紹,這麽好的條件。不過,就以老阿姨們那磕磕絆絆的N國語和神奇的動作配合,無法得到雷門和弗克蘭的注意。再加上這種話題,雷門和弗克蘭雖然懂也假裝聽不懂的樣子——WHAT DO YOU SAYI DON'T KNOW.

山路起初還算得上平整,石階還算分明,越往上,游客就越少,石階早就被怪石嶙峋所代替。就是雷門他們也氣喘籲籲,自然是在沒有使用能力的情況下。其實,大部分游客都會選擇乘纜車,而弗克蘭為了追求虔誠一說就選擇了自己爬,要不然,憑兩人的實力,上到山頂是分分鐘的事。

這座山的山頂有一座廟宇,梵音袅袅,煙霧缭繞。焚香特有的氣味沁人心脾,彌散在空氣裏,周圍滿是虔誠的信徒們,口中念念有詞。

之前或許弗克蘭是不信的,但遭遇了這麽操蛋的事情,哪容得他不信,所以就來此地碰碰運氣。

他們甫一進入就被一個小沙彌邀請到了後院。古樸的後院,一棵年邁的菩提立于院中,一個老和尚正坐在樹下的蒲團上閉目念經。安詳的氣氛,連風都輕緩起來。

“兩位施主,來即是客,請聽老衲一句。”

“大師有何賜教?”作為本土人弗克蘭對語言的運用還是相當得體的。

“互乃了,毋忘真。”

并不艱澀,可兩人沒能夠被及時點醒,如果……是不是就……可,沒有如果。

#33

蜜月期對戀人來說總是短得令人絕望。

當弗克蘭乘坐着回程的飛機時,他感到一陣恍惚,這些日子的種種就好像一場美妙的夢境,這會兒卻是該醒來了。

思緒頗多的弗克蘭深深看了雷門一眼,問話從來沒有不受控制過。他面色冷冷的,可出色的外表仍然吸引着同機艙的人的目光。這些視線并非惡意,弗克蘭也無法阻止,只能兀自忍下心中的煩躁。幾日來的疲憊席卷着他的意識而去,朦胧中他聽見雷門在他耳邊低語:“睡吧!到了叫醒你。”然後把自己的頭靠到了他的肩膀上。

睡過去的弗克蘭沒有看見雷門陰郁的雙眼。

随着飛機一陣震蕩,弗克蘭醒了過來,身上蓋着一條毯子,想也知道是雷門蓋的。他們肆無忌憚地交換了一個吻,周圍的吸氣聲此起彼伏,或許是可惜兩個帥哥資源就這麽內部消化了。

“唔……”

“怎麽了?是不是頭痛?”

“嗯。有些。”誠實的回答。

雷門沒再說話,只是放下了手中的雜志,伸手替他按摩起太陽穴。弗克蘭順勢閉上了眼,享受着片刻的舒适和難得的服務。

兩人回到老宅已經是傍晚時分。N國仍是夏天,傍晚的天還是亮如白晝。

一踏入門口,雷門就感到屋子裏其他人的存在,他細細囑托弗克蘭好好去他房間睡一覺。弗克蘭自然是聽話地去了二樓,撲倒在床上,不消片刻就沉入了夢境。失去意識之前,弗克蘭隐約覺得有哪裏不對,卻沒能再多想就陷入了漩渦。

弗克蘭一消失,一個人影就飛馳而來,來勢洶洶。可不就是老熟人戴茲。他的表情格外的猙獰,完全颠覆了平日裏書生的溫柔形象。

“你幹了什麽!”

“如你所見。”

“好好,好一個如我所見!上次你是怎麽跟我說的!”

“這是我的事。”

“是啊!是你的事,這和你有着天大的關系!”戴茲緩了緩因過于激動而急促的呼吸,繼續道:“天,你還知道這和你有關系啊!哼!”

“你對他不是很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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