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想救這個孩子
王阿姨聽到唐夏喊人的聲音, 嗑着瓜子出來，“小唐最近越來越忙了，聽說去大醫院坐診了, 遠不遠啊？”
“就是我舅舅醫院，”唐夏笑着擠了擠眼睛，“我是專家，厲害吧？”
“當然了！”王阿姨的眼中冒出有崇拜的光, 王阿姨是他腦殘粉, 妥妥的。
唐夏笑着問：“那個小孩您認識吧？”
王阿姨嗑着瓜子，蹙着眉頭道：“我認識他奶奶, 來買過幾次包子, 他們老家就是這個鎮上的, 據說前幾年兒子發了財，當了大老板，就舉家遷到外邊去了。最近老太太才帶着孫子回來住, 據說是回來養病的。”
唐夏走過去, 從王阿姨手裏捏了幾粒瓜子，一邊磕一邊問：“具體什麽情況？那孩子怎麽病的知道嗎？”
“不知道，好像是受了什麽刺激, 他奶奶帶着他，他爸媽一星期才回來一次，好像帶他去看病，看完就送回來，具體我也不知道。”
唐夏“啧”了一聲, 連王阿姨都不知道的八卦，具體事情只能問當事人了。
系統：叮叮叮！觸發一次性支線任務，拯救這個可憐的孩子, 系統獎勵1000聲望值，功德積分+5
這也行？！唐夏被驚呆了，1000？系統是認真的嗎？
系統：“因為你很想把他的病看好，系統檢測到，才觸發的。”
“兒子，直接獎勵1000聲望，比給小孩看病的支線任務可多了十倍。”
“當然，這個任務需要你主動去完成，孩子來看病是我送來的，你只需要在門診坐着就行了，任務難度不一樣。”
唐夏心說他給20個孩子治病才獎勵200，這一個孩子就值1000了，以後這種任務可以多來幾個，他喜歡。“還有，功德積分是什麽？積累多了可以成仙嗎？”
系統：“……偷偷告訴你吧，這東西非常重要，可以救命。”
唐夏樂了，“我也偷偷告訴你，我想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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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傻愣愣的愣了幾秒之後，突然跪在地上，用頭把地面砸出一個大坑，好想把自己埋了，這個宿主太不讓系統省心了。
接到任務之後，唐夏趕忙問王阿姨：“您有他奶奶的聯系方式嗎？”
“沒啊，但是我知道他家在哪兒，好幾年沒住人了，特別破舊。”
“阿姨，走！”唐夏指着王阿姨停在門口的電動車，“咱們去追他！”
王阿姨哭笑不得，“哪有追着給人看病的？”
“只要能看病就行，走，騎上咱們心愛的小車車，去拯救人類。”
王阿姨掐了掐自己水桶一般的大粗腰，“你覺得我能上去？這車是你叔的。我給你看着門，你和小博去追，騎車能追上。村裏的路不好走，就別開車去了。”
說着王阿姨還悄悄的打量的莊融幾眼，這小夥子來過好幾次了，穿着打扮也體面，長得又帥，好像和普通的病人還不一樣。
唐夏勸莊融：“你先回家，我去追那孩子。那孩子可能隐藏着暴力傾向，他不僅是精神有問題這麽簡單，不管以後肯定出事。”
莊融漠然的道：“你累了。”
“我還行，路上休息了。”唐夏知道莊融心疼哥哥，可是，這孩子這麽放任下去，長大了不僅毀了自己，可能還會毀了別人。他含笑的哄道：“你回去告訴周叔，我想吃小炒牛肉，香辣蝦，讓他做好等我回去吃。”
莊融冷着臉看着唐夏，在他的心中，其他人的死活跟他沒關系，他不願意讓唐夏這麽辛苦的跑去給人治病。
唐夏把莊融推進車裏，好脾氣的哄道：“快回去快回去，你都跑了一天了，回去歇一會兒，等我回去。”
莊融冷着臉看唐夏這張溫暖的笑臉，無奈的妥協了，看到他的笑臉就生不起氣，“一會兒去哪兒接你？”
“随時給你發送定位，快忙完我就給你打電話，你就來接我。”說完唐夏催促司機：“趕緊走，讓他回去休息。”
莊融繃着臉，不高興的點了下頭，司機這才敢離開，回去之後周叔看見他一個人回來了，趕忙迎上去，關心的問：“見到唐醫生的家人了嗎？”
莊融沉着臉點了點頭，“見了。”
周叔看他表情不對，趕緊問：“他們對您怎麽樣？”
“挺好。”
“禮物都收下了嗎？”
“收了。”
“那就好。”周叔這就放心多了，看來不高興不是在唐家受氣了。
“他們有沒有邀請您下次再次？”
“邀請了。”
周叔笑了，“那就好。”
“就是……”莊融蹙眉，有些疑惑。
周叔緊張的問：“怎麽了？”
莊融若有所思，“舅舅看我的眼神……很怪異。”
周叔追問：“怎麽怪異？”
莊融不解他為什麽這麽在意，最近周叔話也變多了，他無奈的道：“就是感覺有話要說，守着我不能說。”
“那唐夫人呢？”
“很熱情。”
周叔沉思了一下，深沉的道：“沒事，多去幾次就好了。”
莊融疑惑，“你到底打的什麽主意？”
周叔笑眯眯的道：“我就是喜歡高瞻遠矚一些，就這樣挺好，順其自然的發展。”
莊融撇撇嘴，說一半留一半的老狐貍。
周叔跟上去，“少爺，您有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唐醫生要娶妻生子，從這裏搬出去，也沒這麽多時間陪着您，您要怎麽辦？我覺得您應該試着自己獨立起來。”
莊融臉色頓時就冷下來，指尖都在顫抖，又要失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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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夏和郝文博騎着電動車追着那孩子，一直追到他家，孩子的奶奶紮着圍裙，正找孩子呢，見到孩子着急的問：“你怎麽又跑出去了！你急死我吧，怎麽這麽不讓人省心！”
唐夏走上去打招呼，“阿姨好。”
“唐大夫啊，”老太太也認識唐夏了，見唐夏追着孩子來到他們家，老太太害怕的問：“他是不是惹禍了？”
“沒有，”唐夏笑着安慰：“您，別多想，我跟過來就是想看看孩子。”
老太太這才松了口氣，再看老太太的家裏，确實如王阿姨所說，已經好幾年沒住人了，房子已經非常老舊，且沒修整過，也就勉強能住人。站在門口就看到院子裏有好些雜草，牆皮都沒了，王阿姨說他們家前幾年發了財，可從這房子上真看不出是發財的人住得下去的。
唐夏好脾氣的問：“阿姨，這孩子的病，您是從哪兒給看的？老太太苦笑了一下，“是在大醫院看的，市裏的三甲醫院看的精神科。”
“我能給他切下脈嗎？”
老太太表情有些不自然，為難的道：“切吧，反正就是精神不好，我們也不想再多花一份錢了。”
唐夏笑了笑，“沒事，我就切脈，不放心這孩子。”
老太太表情柔和了許多，“你倆進來吧，不嫌棄的話進來喝口水。”
唐夏跟着老太太進了家門，孩子躲在奶奶的身後，現在還算老實。唐夏含笑的拉過他的手腕，切了切脈，微微沉思了一下，緩聲道：“這孩子是受了刺激之後肝郁不舒，再加上經脈堵塞，邪氣沖到頭部，沒辦法疏散也沒辦法排出，我應該能救。”
老太太糾結的抓着圍裙，不好意思的道：“這……唉，真不用，我們在大醫院看過。”
“您覺得他吃藥之後管用了嗎？”，
“管用，沒以前那麽鬧了。”
“藥都是鎮定精神的，是嗎？”
老太太苦笑，“我也不懂，他爸媽帶他去看的，就拿了好多藥。”
唐夏溫和的問：“我能看看嗎？沒別的意思，我就覺得這孩子還小，能治就趁早治。”
老太太在圍裙上擦擦擦手，“那你倆等會兒，我去給你們拿。”
老太太手腳麻利的回到屋裏，拎出一大兜子的藥來，唐夏一一看完，都是壓抑神經活躍程度，讓這孩子變老實的。
“阿姨，他以前很鬧騰嗎？”
老太太嘆了口氣，“是有點鬧，受點刺激就又哭又叫，摔東西，吃完這藥之後就不那麽鬧了，時常一個人呆着。”
這樣只治标，不治本，唐夏沉下臉來認真的跟老太太商量：“阿姨，這個孩子我能治，先不要錢，我先給他看病，您看可以嗎？”
“這……唉，”老太太連連拒絕，“真不用，他吃這些藥挺管用的。”
唐夏耐着性子，“我給孩子試試吧，您看我治好了很多疑難雜症，我現在還去大醫院坐診。”
“确實厲害，可是，唉！”老太太急得臉都紅了，又羞愧又尴尬，“他爸媽前兩年公司出了事，家當全賠進去了，現在做點小買賣，所有的錢都花在他身上了。在外面租房太貴了，我就帶着他回老家養病了，真負擔不起了。”
老太太說着，眼圈通紅，“吃藥加上心裏疏導，一個月兩萬多，他爸媽賺的錢，基本都花他身上了，真治不起了。”
家庭條件擺着呢，不想花雙倍的錢，他們連試都不敢試。
原來是錢的問題，唐夏笑了，“我可以不要錢，先治病，別耽誤孩子。”
老太太震驚過後，反應過來趕緊搖頭，“不能這樣，這恩情太大了，我們咋還喲！”
唐夏笑了笑，“我想給他治病不是讓你們還恩情，是不想看他被耽誤了，以後這病就更不好治了。他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您覺得恩情重要，還是孩子一輩子重要？”
老太太正猶豫，唐夏又說：“其實我着急的還有一點，這烏龜，是您給他買的？”
“是啊，他想要忍着神龜，集上十塊錢一只，這麽大的孩子都上學了，小一點的更不敢跟他玩，他要我就買了。”
“怎麽死的？”
老太太也不知道，“這東西，不會養就死了呗。”
唐夏搖頭，“可能是他給弄死的。”
“啊？”
唐夏嚴肅的道：“在他潛意識中，他可能有暴力傾向，甚至虐殺傾向。”
老太太害怕的道：“不可能啊，他可善良了，特乖，他不敢！”
唐夏嘆氣，“阿姨，孩子之前受了什麽刺激？是不是跟暴力有關？在他潛意識中，他有虐殺動物的傾向，以前摔摔打打，還有地方發洩，現在被藥物壓制，他不鬧了，精神事情并沒有治好，他在安靜的發洩。四條腿全斷了，給捏死的。”
老太太臉色都變了，喃喃道：“他爸爸被高利貸給坑了，公司房子車子都賠了進去，那些人來催債，又打人又砸東西的……孩子親眼看着，吓得有陣子都不說話了，後來精神就有問題。醫生也說，他是被吓得。”老太太着急的問：“烏龜的四肢都斷了？他弄的？”
唐夏點點頭，“您看看吧，都是被暴力捏斷的。再這麽下去，他可能會衍生出第二人格，暴力。”
老太太抓住孩子的手，着急的問：“你的烏龜呢，給我看一眼。”
孩子一聽說話的語氣就害怕着急的想跑，老太太拉着他不讓走，又氣又急，“你給我看一眼，聽話！”
“不行！它是我兄弟，你們不能傷害它！”孩子着急的掙紮起來，老太太畢竟年紀大了，這孩子也七八歲，力氣也不小了，娘倆一争執，孩子推了他奶奶一把，拔腿就跑，這時候烏龜從孩子手裏掉出來，一個四肢扭曲的烏龜屍體，就這麽明顯的擺在那裏，老太太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
誰沒事會把那烏龜的四肢給扭斷？這烏龜一直在她孫子手裏，寶貝的很，別人碰都不讓碰。“作孽呀，你這是幹什麽呀？”老太太急的哭了起來，“要了命喽！”
孩子看到烏龜，眼睛也紅了，瘋了一樣對他奶奶又抓又打，“你把它害死了！你把它摔死了！你賠我！壞奶奶！！”
老太太沒防備，被孩子推的往後仰，唐夏眼疾手快的扶住老人，小孩兒已經紅了眼，完全失去了理智，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瘋了一樣沖過來，朝着他奶奶就砸。
唐夏被吓一跳，拉着老太太躲避的時候，系統：“危險行為，禁锢三秒鐘！”
小孩瞬間不動了，郝文博趁機沖上去，搶過他手裏的石頭，把孩子緊緊的抱在懷裏，“唐醫生！我抓到他了！”
唐夏松了口氣，兒子牛逼！
系統：哼！驕傲掐腰.jpg
老太太反應過來，又急又氣，放聲大哭，“造孽啊！這孩子！連我都打！”
郝文博也快哭了，“唐醫生，你快看看他！”
小孩禁锢時間一過，又開始拳打腳踢，又抓又咬，郝文博快弄不住他了。
唐夏放下老太太，雙手捧住小孩的頭，兩個拇指摁住頭頂的一個穴位，緩緩用力，孩子漸漸冷靜下來，掙紮的動作越來越緩慢，終于不鬧了。
老太太這時候也冷靜下來，不哭了，看到唐夏一下子把孩子摁好了，老太太眼中升起幾分希冀的光，“唐醫生！”老太太站起來，把氣喘勻了，“這事我也做不了主，我今晚給他爸媽打個電話商量一下，他要是同意，我明天帶孩子去找你。”
“行，”唐夏笑道：“盡快吧，別再耽擱了。”
倆人騎着電車一起回門診的路上，莊融就把唐夏接走了，別墅周圍開了很多波斯菊，五顏六色的，也不知道是什麽品種，一個個開的特別大，唐夏一下車就看到了，“這花真好看。”
莊融認真的道：“摘，都摘了。”
“別，摘幾朵就行了。”唐夏被逗樂了，他要什麽莊融都給他，莊融以為他喜歡花，就給他弄了一花房的花，每次摘的時候他不攔着莊融都想給剪禿了。
這時候遠遠的看到有人開着車，拉着一個大桶，去了飛飛住的地方。唐夏好奇：“這是去給飛飛喂吃飯嗎？”
莊融拿着花，“你想看嗎？看了會後悔，它吃飯的樣子一點都不優雅。”
“一只獅子，你還想讓他怎麽優雅？走吧，去看看。”唐夏高興的拉莊融，“上車，坐車去。”
莊融任他拉着，和平時無異，唐夏卻感覺莊融心情好像和平時不太一樣。他下意識的多看了他一眼，莊融表情依舊沉靜，唐夏眨了眨眼睛，難道是他的錯覺？
“融融，我覺得你最近的臉色好了很多，也有精神了。”唐夏開始套話。
莊融淡淡的道：“我會努力活着，為了保護你。”
唐夏每次聽到這句話，心裏都挺不是滋味的，一個人都沒想過為自己活着，他又心疼，又感動，“好，哥這輩子就靠你了。”
莊融冷臉看着唐夏的眼睛，“哥，你會一直陪着我的吧。”
“又多想！”唐夏柔聲道：“會，我就比你大三歲，我老了你也是白胡子，放心吧，比你早走不了太久。”
莊融握緊唐夏的手，“哥，你別結婚，別離開我。”
唐夏愣了，“啊？”
莊融再次重申：“你不能結婚，結婚後你就不是我的了。”
唐夏哭笑不得，“你在想什麽？我也沒打算結婚，我對感情吧，其實沒啥感覺，我覺得一個人也挺好的。我可能和正常人不一樣，對愛情竟然沒有一點渴求。”
莊融眸色一緩，微微淺笑，“你有我，我一直陪着你。”
唐夏含笑的問：“傻不傻？等你病好了，你就到了結婚的年紀了，可以不早婚，慢慢找，碰上對眼的，就相守一輩子。”
莊融想想他爸口中的愛情，見得多了，只會讓他覺得惡心，他嫌惡的“哼”了一聲，“不會的。”
唐夏無奈，年輕人都這麽說，等到碰到合适的人，就不會這麽想了。
飛飛吃飯确實比較狂野，跟優雅完全不沾邊，特別豪放的啃一根牛腿。唐夏錄像給岳陽：快看，大貓開飯了！
岳陽：艹！帥！虎頭頓時不帥了！
唐夏壞笑：把虎頭給我，天天給你看獅子！
岳陽：不行，這是我兒子。
唐夏調侃他兩句：你閨女兒子這麽多，還在乎這一個？
岳陽：不一樣，虎頭是我本命。
唐夏：那愛麗絲呢？
岳陽：愛麗絲也是。
唐夏嫌棄，這個濫情的人！
岳陽的朋友正好和他在一起，無意中看到飛飛的錄像，被吓一跳，“這不是莊大少的獅子嗎？”
岳陽看着飛飛吃飯的樣子，羨慕的嘆了口氣，“是啊。”
他朋友震驚的瞪大眼睛，“你和莊少搭上關系了？”
岳陽一本正經的道：“我跟莊少的幹哥哥是好哥們兒。”
“卧槽，他還有幹哥哥？得多牛逼？”
他想象叱咤商業界大佬，福布斯排行榜前列的牛逼人物，就莊少那個脾氣，那個商業頭腦和智商，不是那樣級別的人，他怎麽能認幹哥哥？要知道，他爹那個級別的，他都敢硬剛。
岳陽知道他腦補什麽，想想唐夏笑起來天使一般的暖，忍着壞笑道：“可能，跟你想象的不一樣，不過确實很牛逼，有空的時候咱們一起去吃飯。”
“還能一起吃飯啊？”小夥子頓時緊張了，“那是不是得出入高級場所，我得提前準備套衣服？到底什麽人啊？我說話比較随意，那種人是不是特別講究，萬一我說錯了話，得罪了他，回去我爹會打死我的吧？”
岳陽認真的道：“那你就準備套衣服吧，練習一下宮廷禮儀。”還有一句話岳陽憋着壞沒說，到時候咱們去吃烤魚。
第二天一起，唐夏早早去門診，等着孩子奶奶把那孩子帶來。
莊融又去送他，照例抱着一大束花，擺在唐夏桌子上，看到前天的還沒扔，莊融直接換掉，扔進垃圾桶。
唐夏無奈，“這不是還很鮮豔嗎？下面有花瓶，灌着水了，開三五天沒問題。”
莊融反問：“又不是沒有新的，看不膩嗎？”
真的很薄情。
唐夏嘆氣，“你高興就好。”
開門沒多久，就有幾個姑娘說說笑笑的走來，一進門就活力滿滿打招呼：“唐醫生！早上好！”
“你們早上好，”唐夏笑道：“你們都不上班的嗎？”
“今天休班，我們上三天休一天，”有個女孩是流浪貓協會的，之前來過幾次，跟唐夏也熟，她們幾個本來是想買月經貼的，看到莊融和桌子上的花，到了嘴邊的話都沒說出來，嘴巴不經大腦，震驚的脫口而出：“這是……你男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莊融：诶？？？
唐夏：诶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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