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說‘把你兒子借我玩幾天’看他怎麽說。”

(有話說:最近一直努力更新,希望各位客官喜歡這個故事,最好留下大家的評語哦。)

晚宴

海堂撇着嘴,郁悶的趴回桌子接着轉茶杯。

“今晚的宴會會有柔然人?”賀庭歌坐在海堂邊上,淡淡問道。

“恩。”海堂點頭,下巴磕在桌子上:“是前幾天來的,帶着一個柔然美女。”

賀庭歌沒出聲,看海堂坐直身子,面色不複之前,有幾分認真:“柔然那群蠻子,顯然是想和北齊示好,皇上又不是傻瓜,自然也不會拒絕,還當場就封了美人。”

“說起來。”海堂摸着精致的下巴道:“柔然自從上次被王爺打退之後就一直都沒有再出過幺蛾子,邊關一帶半年來甚是安穩,倒是真的要休戰了?”

賀庭歌看着這個平時不正經,此刻卻一臉認真分析事情的人,倒是生出幾分好感。

海堂是靖王賀淵手下老将海辛忠的獨子,海辛忠算是良将,可就是早些年受過傷,近年來年紀大了,受傷的腰椎痛風,就在家修養,海堂可是他年近四十才得的兒子,說是老來子,老頭子卻是嚴厲的很,又因為賀淵第一眼看到海堂就說這孩子骨骼驚奇,倒是練武的好苗子,就親自教授武藝,又因着賀庭歌,兩人打小就一起練武念書,一個淡漠一個活潑,倒也還相處的來。

“哎,你說這柔然不會在搞鬼吧?”海堂突然湊過來問。

賀庭歌搖頭:“不知道。”他哪裏知道這些勞什子,但是如果按照海堂所說的,和自己多年來打仗的經歷來說,也覺得,防範一些總是好的。

今晚晚宴就會有柔然使臣,且看對方是什麽動作,再做思量。

晚宴在露天的花園裏舉辦,臨近夏天,晚上也不是很涼,反倒是花園裏各種奇珍異卉開的正豔,隐隐約約間還能嗅到奇特的花香。

賀庭歌淡然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身邊的海堂啃着一個香酥梨,左顧右盼着嘟囔:“你說皇上會不會把小外甥抱來?”

賀庭歌無語,這人怎麽就比自己還像個舅舅:“不知道。”

海堂還在那裏四下張望,賀庭歌看了看陸陸續續來的一些妃嫔,想到那個所謂的姐姐應該不會來的,看着這些女人,賀庭歌微微皺眉,一個男人,要兼顧這麽多女人,還要主持朝政,真不知道這做皇帝有什麽意思。

“哎。”身邊的海堂突然蹭蹭他的袖子:“來了來了。”

賀庭歌回頭看向海堂所指,就見兩個外族裝扮的男子,滿臉笑容的走進宴席,兩個年歲都不大,其中一個留了兩撇小胡子,身上的裝飾都以皮毛為主,進來時将身上的佩刀交給侍衛,顯得彬彬有禮。

“拜見陛下。”兩人右手遮胸,單膝跪地行禮。

皇帝擺擺手:“起來吧,兩位使者不必拘束,入座吧。”

那兩人謝恩後走到自己位置,就在賀庭歌他們對面,入座前似乎看到賀庭歌在打量他二人,一時沒有摸準是什麽身份,就點頭笑了笑。

賀庭歌皺着眉收回視線,為什麽明明很謙遜的樣子,反倒讓他覺得不安。

“會咬人的狗不叫。”海堂嘟囔道,嚼着葡萄瞥了一眼對面二人,悄聲跟賀庭歌說:“我聽老頭子說了,半年前王爺一舉将他們幾個部落都趕出雁門關外,還取了将領首級,我就不信他們看到王爺在這兒還能笑這麽燦爛。”

賀庭歌聞言再看那二人,就見那兩撇小胡子的人也正打量他,對方見賀庭歌看他,尴尬的眼神閃了閃:“這位是?”

“我們大齊靖王府小王爺。”海堂懶洋洋的回答道。

皇帝一直都以宴席主人的樣子坐着,偶爾說幾句話,也是無關緊要的客套話,此時見這情景,倒也沒出聲,就着杯子喝口酒,便問一邊的公公小懿歡睡了沒。

那小胡子果然臉色變了變,但還是強笑道:“原來是小王爺。”

賀庭歌沒有回話,賀淵連看都沒有看這邊情況,似乎在和身邊的太尉話家常。

那小胡子有些尴尬,卻聽身邊的那人突然道:“大齊果然是人傑地靈,不僅賀家軍骁勇善戰,本以為我柔然公主已是萬裏挑一的美人,卻不想還是我等見識短淺,大齊美人如雲,即便是男子也是這等妖嬈。”

此話一出,場上頓時一片肅靜。

賀庭歌感覺身邊突然湧起一股殺氣,就見海堂一張俊臉滿是肅殺,再看那對面的柔然人,棱角分明的臉帶着幾分邪笑,正看着海堂。

海堂他爹雖然不是什麽美男子,但卻因為年輕時跟着王爺打仗,無意間救下一個異族女子,那女子膚白如雪,濃眉大眼,發色還是少見的紅色,美的似乎就是什麽精靈似的。偏偏那女子還看上了海辛忠,羨慕死了當時一起的好些将領。

那女子卻是直到三十多歲才誕下海堂,一生下來,海辛忠還以為是個女娃,只因為這孩子實在是太漂亮了。

當時正是海棠花開的時候,海堂他娘就要取海堂這個名字,可把老頭子氣壞了,可又拗不過妻子。好在這娃除了長得漂亮點之外,倒是沒像女娃娃似的嬌柔,反倒從小就是個小魔頭,老頭子被氣的煩不勝煩,索性扔給賀淵,就當送人了。

海堂從小就被一群大人贊美的像個小仙女,雖然一開始不懂,但後來長大了,明白是非後,身為男孩子的他哪還能容忍別人說自己漂亮,和賀庭歌關系好也是因為賀庭歌曾經安慰說他:“以後咱和爹出去打仗,多幾道疤就沒事了。”

此刻居然有人說他妖嬈?看爺不扒了你的皮!

“呵,你還別說,大齊的男人不僅長得好,還比你們柔然蠻子更男人,不然,你怎麽至今還是看到王爺就腿軟啊?”海堂慢悠悠的站起來,一邊理着袖口,一邊慢條斯理的說。

那柔然小胡子臉色變了變,一拍桌子,似乎要站起來理論,但不知怎麽,剛擡起屁股,膝關節處似乎被什麽擊中,頓時一陣酸麻,撲通一下又坐回去,要不是身邊人用內力扶他一把,險些就摔倒了。

卻見海堂正往嘴裏丢了一顆葡萄,笑的一臉慈悲。

賀淵眉頭一皺,剛想站起來,就見皇帝擺擺手示意他坐下,賀庭歌知道海堂真的火了,本想拉住他,卻又沒有伸手,柔然本來就是故意的,說海堂不過是湊巧,其實真的意思是想說除了賀淵之外,大齊的男人都是繡花枕頭。

想來也是,賀淵在邊關已經打了近二十幾年的仗了,而柔然等諸國,将領換了一代又一代,都是骁勇的戰士,可是偏偏遇上個賀淵。

這是嘲諷大齊再無能人,賀淵即便再厲害,遲早也是要老的,到時候,沒了賀淵,大齊還能怎麽樣?

“小将軍好本事。”那小胡子身邊的柔然人沉住一口氣道,此刻細細打量海堂,別說,雖然只是剛才随口一說,但細看之下,這少年确實美的妖孽。

“說吧,是自宮認輸,還是要我幫你?”說完又嫌惡的皺皺鼻子,似乎看到什麽似的:“就是怕髒了我的手。”

“堂兒不得無禮。”賀淵嚴肅道,倒不是說要海堂對柔然人客氣,主要是皇帝在這呢。

“唔,懿歡醒了啊,朕去看看。”皇帝認真的對着公公說了一句,就回頭笑着道:“諸位愛卿随意。”說完就離開了。

........

賀庭歌有些哭笑不得,這皇帝是不是有些任性啊。

海堂一看皇帝走了,可不就是默許嗎?邪笑着看着小胡子,小胡子見皇帝不管了,也有些怯意,但看身邊人依然淡定,就強自鎮定,道:“小将軍剛才說話是不是過分了點?”

“過分?”海堂一笑:“你個外族的蠻子知道過分兩個大字怎麽寫嗎?要不要我教你?”說完突然從小胡子懷裏摸出一把匕首,速度之快,連小胡子都沒有看到他怎麽出手的。

身邊一群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不過,見海堂拔出那把精致的彎刀,似乎是鈍口的,沒開鋒,才想起柔然人有帶裝飾品的習慣,這下漸漸放下心來。

賀庭歌就見海堂拿着那匕首,吓得小胡子冷汗都出來了,只是小胡子身邊那人,倒是淡定,棱角分明臉上看不出什麽神色。

突然,賀庭歌餘光瞥到花園背後似乎走過去一個人,那人似乎并不是賓客,但也不是仆人,可就是莫名的一種熟悉感。

那人似乎察覺什麽,轉頭看了賀庭歌一眼,黑暗裏倒也看不清面容,可就是那一晃的功夫,賀庭歌心裏一驚,那人的眼神!

再細看,卻不見那人蹤影,賀庭歌忙起身追過去,沿着花園路徑,遠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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