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互相飙戲

年訊總覺得李秘書這話有問題,但因為腰痛,也想不到是哪裏不對勁,就是覺得這話有點怪,并且成功地被李秘書帶歪了主題,注意到了旁兩人的臉色都有點古怪,尤其是白晚風那張美人臉還有點鐵青的樣子,而許莫言看向他和李秘書的表情也有點詭異,聯想到剛剛李秘書說他的腰淪落到這個境地……

霸道系統悲痛地說:想不到連你也沒有免俗,走上了這條爛腰子的道路,看來每個霸總的必經之路都是要換腎才能成就番霸業。

被霸道系統這麽說,年訊更加驚恐,手捂着自己的腰子,看着面前幾人,哪知道他這樣的表情被許莫言認為是病人被說出了真實的病史後窘迫的表情,而白晚風則是五味雜陳,他看着床邊的李秘書和年訊,覺得自己有點被綠了,雖然他跟年訊還沒發生什麽,但是他已經打定主意要攻略下年訊總裁,沒想到居然被個小小的nc秘書給截胡了,他的美人臉的臉色也十分差。

于是年訊已經認定這次自己的腰子沒救了。

霸道系統沉重地給出建議:現在辦法只剩下個了,要麽你放棄霸總的霸道之路,要麽挖別人的腎。

年訊急忙問:那挖誰的呢?

他也是個為了達到理想不會放棄的男人好嗎?怎麽可能會放棄呢!

霸道系統說:般都是要挖主角的,也就是真愛的人。

年訊現在自認還沒真愛的人,于是他看向了白晚風,這個在場的唯玩家能夠跟主角搭上邊。

白晚風被他看得愣,心裏還有點氣,冷着臉,那臉色是真正如高山上冰雪飛天。

他覺得這個狗總裁被秘書撞了下的原因居然是他們兩個搞在起了,他怎麽不知道這狗總裁還有喜歡潛規則這項?那為什麽身為助理的他沒有被潛?這讓他很不爽啊。

而且撞到自己身上害得他被咖啡倒了臉,他現在不是很想理會年訊。

奈何年訊看向他,眼神欲言又止,柔柔軟軟的樣子,讓白晚風不自覺地走了過去,李秘書敬業地退開了床邊,年訊把握上了白晚風的手,眼神有點熱切,已經開始主動解釋自己是逼不得已想要挖他腎了。

“白助理,我不是有心的……你知道的,我也是迫不得已,你會理解我的吧?”

年訊說的是腎的事情,自以為白晚風應該是懂得。

但白晚風想的是年訊解釋着他跟李秘書的那檔子事情,臉色緩和了些,說:“怎麽迫不得已了?你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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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訊想了下,說:“這都是為了我的……”他看了眼旁邊的李秘書,給他使了個眼色,平時機靈的李秘書卻不解他此時的含義了,他只好開口直接叫李秘書先出去。

畢竟有些事情外人不好在場,至于許莫言在場的話,他是醫生自然能在場了。

年訊接着:“這都是為了我……我們的幸福,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我以後的人生就都毀了,而你的話不會有太大的損失,你失去的不過是小事情而我失去的是性福啊!”他別扭地說出這些話,霸道系統說這是霸道渣男總裁的語錄,般對方都會含淚地為了他的性福犧牲的。

他沒有過這些經驗,幹脆按照霸道系統給的話去說,系統總不會害他吧。

不過這白晚風有這麽善良嗎?

這話在白晚風耳裏,确實是渣男語錄,臉又要黑了,看着年訊還副情真意切的樣子,趴在床上,腰背線條起伏,白色的襯衫下是緊繃的腰背,不禁想起了昨天他捉弄對方時所看到的切,很想現在就地正法了對方,讓他還敢不敢說出這些渣男語錄。

瞬間,眸子暗沉了幾分,看着年訊沒有說話。

直充當着旁觀者的許莫言也已經準備好了藥膏,終于開口了:“拍的片子出來了,軟組織挫傷,揉揉再加休息就沒事了。”便是要趕走白晚風,“家屬現在邊等着,我給他貼個藥膏推拿緩解下腰痛。”

白晚風只好冷着臉讓開,直到許莫言又撩起年訊的衣擺,滾燙的手掌落在他的後腰上摩挲時,年訊才驚喜地問:“我的腰子保住了?”

許莫言邊給他揉搓,邊還是遵守醫生的謹言慎行地說:“不是很重,但是要注意休息,不能再多動腰了。”

年訊松了口氣,表情明顯很開心,甚至被許莫言揉搓後腰時,還漏出兩聲,讓許莫言的手都不由頓了下。

不得不說,這叫聲還真的挺惑人的。

而旁觀的白晚風臉色直不是很好,唇邊雖然泛起抹笑,但整個人就像是盛開在冰山上的雪蓮,能讓人凍死。

直到許莫言将年訊的衣擺拉下來,囑咐白晚風記得給年訊後腰貼藥膏,想好的快點就給他多揉揉後腰,于是白晚風的臉瞬間多雲轉晴,笑起來甚是奪人目光。

李秘書照常去拿藥交費,白晚風扶着年訊走出診室,剛走到大廳,正巧是午,大廳也沒多少人,年訊就和白晚風慢慢走着等着李秘書,正巧是走到了個有點坡的地方,那是在樓梯旁邊,是給輪椅的人通過,而年訊正巧走在下面,個坐着輪椅的人就這樣從上面沖了下來!

年訊吓了跳,他真的不禁撞了,想想他的腰就知道了,連忙往旁邊躲,不小心又動到了腰,個不穩又要倒下去,白晚風連忙攬住他的腰,腳底還打滑了下,摟着年訊還旋轉了半個圈,最後跟電影《功夫》裏的男女主那個經典姿勢停住了。

年訊感覺到腰上有只大手推着他,看到面前完美無瑕的臉蛋,那雙美眸正直直地看進他眼底,裏面就像是橫亘了無數的歲月似的,瞬間年訊竟然覺得心跳快了些許。

聲驚訝的話語響起,打斷了他們姿勢。

“怎麽是你們?”

簡韌推着輪椅,臉驚訝地看着他們,鳳眸微轉,流動着詭異的光芒,來回地在他們身上回蕩,暗示着他們這對狗男男在醫院快點分開的意思。

年訊動不了腰,只好抓住白晚風的肩膀起來,站定後,才看清簡韌推着剛剛坐着輪椅沖下來的人。

輪椅上坐着的是個年女人,臉色蠟黃,很不好,看就是病重。

也不知道是不是從那麽高的地方溜下來給吓的。

簡韌真是為了劇情拼了,幸虧游戲裏這媽不是心髒病,不然鐵定被他這滑梯給吓死都不用醫治了。

看到簡韌和年女人的瞬間,年訊差不多已經知道這是個賣身治母的劇情了。

果然,年女人問着簡韌:“這兩人是誰啊?”

簡韌的臉色變,看了看兩人,決定無視白晚風這個競争對手,咬着唇,盡職地扮演着劇情,“媽,這人……”

這媽很敬業地聯想地劇情,把抓住了年訊的手就開始道歉:“對不起,都怪我拖累了我兒子,要是他得罪了你,還望你多多包涵,他肯定都是為了給我湊醫藥費才會這樣的,還請你原諒他,千萬不要為難他,都是我生病要幾十萬醫藥費他才會這樣……”

簡韌的臉色再變,堅強而又隐忍等着她将關鍵的全部話語說完後,再阻止:“媽……你不要再說了,你沒有拖累我……我們也不需要向這樣的人道歉!”

年訊:“……”

這些玩家個個都是演技高手。

這媽也是,還抓着他的手在對戲,敬業得讓他這個兩顆星攻略程度的總裁都要反省自己是不是不夠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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