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小白蓮

第二十章

“後悔什麽?”

褚東下意識的回答了陳清文,不過又迅速的補了一句話。

“說到後悔還真有。”

這句話将陳清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裏有些失落還有許多晦澀不明類似于憤怒。

“果真還是後悔了嗎?但是”

陳清文還沒有繼續說下去,褚東就又開口了。

“真是後悔,怎麽沒有更早遇見你。”

褚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正在把魚用鍋鏟收回盤子裏面,順便把收好的汁澆在上面。整個屋子充滿了魚香味,褚東很有成就感一臉自豪樣,仿佛在說你老公我厲害吧!開心的看着陳清文。

陳清文沒有聽到意料之內的抱怨和離別的說辭而是一句一如既往的暖心話語,這個人大概永遠都不會離開自己了吧,希望他什麽都記不起來才好,如果哪一天他真的想起什麽了,那麽他就把他打傻好了,反正他倆有空間餓不死就是了。陳清文這種變态的罪惡在心裏如毒藤蔓般發散開來,自己卻絲毫無所察覺。

除了做魚之外褚東還炒了幾樣小菜,就吩咐着陳清文與自己一起端菜到堂屋。

“久等了,大叔們,快來吃飯吧。”

褚東看着王成和陳老漢還在下棋,一旁的陳安在用黑溜溜的眼睛盯着那倆人,看樣子是對下棋很感興趣。對于褚東來講陳安的性子真是乖巧的了,從來不惹禍還很戀家,這以後長大了也一定會是個懂負責任的漢子,心裏不免有些欣慰。

“這魚怎麽做的啊,小東。”

陳阿嬷鼻子特別靈敏快速的跑向桌子旁,咽了咽口水問道。

“呵呵,家鄉菜,以前自己一個人必須要學會養活自己,所以這些是必須的生存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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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東用陳清文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臉。

“這也難為你了,你這次腦子裏過去的事情可都有眉目了?”

陳阿嬷這一問把在場所有人那顆跳動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還沒有,多少有些印象,只有一個人,不過我不打算想了,就讓他當我死了不更好?”

聽了褚東這句話剛坐下的王成和陳老漢對視一眼,陳老漢輕咳一聲。

“罷了,罷了,都坐下吃飯吧,有些事情順其自然不想也罷,不過小東你可記着,你現在要娶的夫郎只有我家清文一個。”

“是,這我都知道,我這一輩子只想安安穩穩有一人相伴即可。”

“這哪行啊!你們要生孩子的,一輩子倆人?你倆老了誰伺候你們哦。”

陳阿嬷快速插嘴道,褚東聽了連忙點頭哈哈大笑,可是這句話卻把陳清文的臉給染紅了。

褚東看大家都坐下了,就立馬拿酒給那兩個老的滿上。

“今兒,還要感謝王大叔,我們爺兒三不醉不歸。”

這幾個人喝的是爛醉如泥直到月亮當空,這場酒局才被陳阿嬷的強力喝令下結束。

“這漢子一喝酒就忘了自己是誰了,清文,你把褚東攙回自己房間,我和安兒把這倆個老的弄回客房就行了,弄完你就睡吧,你還沒出嫁。”

陳阿嬷這句話提醒了自己就不再去想着幫着自己的爹爹了,而是開始把所有的力氣全部作用在褚東這個渾身是肌肉的大塊頭上。

這人怎麽這麽重啊,還好這房間離着堂屋不遠,不然自己不累死啊。

陳清文用盡吃奶得勁兒把褚東弄上了床,看着床上迷迷糊糊的漢子想了一會兒,就咬着嘴唇上前把褚東的衣服扒開。然而陳清文真的就只是扒開了褚東的衣服之後就什麽都沒做了,其實他現在很想就這樣發生點什麽,可是如果令他東哥嫌棄自己無節操該怎麽辦?想了想還是起身作罷。

正準備離開時,就聽到褚東嘟嘟囔囔的說話聲。

“清文,救救我,這裏除了你我誰都不會要,救救我。”

聽懂了褚東那些斷斷續續的輕語,陳清文眼淚在眼圈打轉兒,他夢到了什麽?自己該怎麽救他?

“東哥,你怎麽了?你快醒醒,我該怎麽救你。”

陳清文把自己冰涼的雙手附在褚東寬厚滾燙的胸膛,這樣的刺激令褚東在睡夢中輕輕“唔”了一聲。

“清文,清文,你在哪呢?”

夢中的褚東夢見自己又回到了原主所生活的院落裏,那裏對于褚東來說很陌生,很無助。最令人害怕的是在那裏怎麽找都沒有陳清文,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身着白衣,唇紅齒白明眸善睐的青年。那人個頭比自己矮了一點,但是身材勻稱把白衣襯得更加具有仙氣,如桃花般的眼睛更似星辰璀璨奪目。眼角一顆淚痣把整個面容襯托的更加邪魅。可是這對于褚東來說他不感興趣,他不喜歡長相過于女性化的男人,相比之下陳清文那種渾然天成的淡然氣質更令他心馳神往,現在的他只想回到陳清文身邊。

“你回不去了,你是褚府的小将軍,也是我陸荇的未婚夫婿,你認為你能逃得了?”

如果那人不開口那就是一位不問世事一塵不染的谪仙,可是這一開口,話中的霸道無理令褚東分分鐘想要逃開,這就是原主的未婚夫郎了吧,我天啊,這簡直是個霸道狂酷拽的小白蓮嘛,難怪原主要跑。

“你不是成親了嗎?”

褚東再也忍不住了,開口問道。這句話令陸荇很傷心可是又過了一會兒陸荇又微笑起來。

“我以為你死了,可又怎料你又回來了,我這就讓那糟老頭休了我,然後嫁給你。”

聽着陸荇的回答,褚東真想把自己弄死,這樣的人他是不可能娶的。

“東哥,我是清文,你醒醒!”

聽到了陳清文的呼喊聲,夢中的褚東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開心大笑。

“東哥你終于醒了。”

陳清文看着因為醉酒眼睛有些紅的褚東開心的趴在了褚東的胸膛上。

“我做噩夢了,清文。”

褚東用雙手輕輕撫摸着此時趴伏在自己身上的陳清文,雖然這裏的夏天很是炎熱,但是此時汗涔涔的兩個人誰都不想打破這平靜。

“以後不要喝酒了,免得你做噩夢。”

陳清文被順毛順的很舒服,眯了眯眼。

“清文,這其實與喝酒無關,主要是最近有些不好的記憶吓到我了。”

“那,那該怎麽辦?”

聽到這裏陳清文急了,忽的一下子從褚東身上坐起來,以一種極其暧昧的姿勢騎在了褚東身上,如果這從遠處觀來真是令人臉紅心跳,只不過這從未經歷過□□的陳清文自然是不知道的,完全不覺得有什麽不妥,只不過這褚東表示有些難過了。

“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就好。”

此時的褚東看着陳清文俯視自己的眼神心裏一動,那眸子在夜色的襯托下黑黝黝的,由于緊張自己而緊繃的唇線真想去咬一口,那由于悶熱天氣而有些紅暈的臉龐和白皙的皮膚相互照應有一種嬌憨的感覺。把按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拽到了自己的嘴邊,用唇輕輕吻着。

陳清文被褚東這一動作吓壞了與此同時心裏還有意思快感,不知道是褚東的回應還是嘴上的動作,令現在的陳清文沉浸在一種不自知的醉态中,明明自己沒有喝酒啊。

“東哥那我們快些成親好不好,那樣我就能每天睡在你身邊了,你就不會做噩夢了,好不好?”

陳清文在一邊不停的用語言誘導着褚東,心裏有些陰暗的想,只要成婚了那東哥就只能屬于他了,就算再來個人又能怎樣呢?這個人他占定了。

“唔,好。”

褚東被陳清文忽然的挪動占據了心神,那柔軟的臀部剛好擦過自己那處,褚東真的快憋急了,本來就因為喝酒就很容易沖動,可這身上的人總是扭來扭去的,真是快把自己弄瘋了。他伸出舌頭□□着陳清文那白皙如玉的手指,惹得陳清文一激靈。

“東,東哥,別這樣。”

陳清文完全不知道此時為什麽會變成這種局面,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眼中有些溫柔更多的是一種誘惑。這種誘惑就像是一個漩渦自己越看越深陷其中,最後淪陷。

“清文,乖!別再亂動了。”

把陳清文的手往自己身下帶,果不其然褚東看着陳清文像是觸電了一樣把手收回,臉卻更加紅了。

“對,對不起東哥,我不知道。”

說着就要從褚東身上下來,可是這對于褚東來說弱雞一樣的陳清文,只要自己不松手怎麽可能從自己身上下來。

“別動,過一會兒就好了。”

褚東雖然還是有些醉酒但是理智還是在的,如果這時候占有陳清文,他相信陳清文依然不會說不,但是褚東他自己不會原諒這樣做的自己,他知道這個時代對于哥兒來說經歷□□必須是在成親之後,這是這個年代的束縛,同樣這也是漢子對自己哥兒一種尊重和負責。褚東他想再忍忍,他不想這麽美妙的事情因為自己喝醉了而被掃興。

陳清文眼睛轉啊轉,他當然知道自己剛才碰到什麽了,唔,好燙好硬,心裏有些甜蜜,依照自己爹爹曾經教導的來看這個人對自己是有感覺得。

是不是要滿足一下他的東哥啊。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下周要用存稿了,回學校辦點事情,這幾天總是逃課,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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