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太後很生氣
“禀王爺,房間裏面還有很多這樣死蟲子。”岑月過來說到。
“不知,這些蟲子全都是從一只死老鼠的身上爬出來的,蘭春已經砍死了很多,倒是沒有想到還有一只漏網之魚。”封玉姝盯着房間裏面滿地的蟲子屍體說到,這屍體大大小小的少說也有百十來只。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聽到有碎瓷片落地的聲音。
“王妃,這,這”謝蘭春一臉尴尬的看着地上的碎瓷片說到,這杯子陷在柱子裏面的時候雖然看着是十分的完整的,其實已經全碎了。
“咳咳,小氣鬼,要不,我賠你一個吧,絕對是獨一無二的。”封玉姝一臉谄媚的看着司空冥說到。
司空冥看着封玉姝的樣子,覺得有些想笑,便勾了勾唇角說到:“也好。”
而在一旁的岑月倒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吓,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心裏琢磨着:王爺居然笑了,自己可是沒看錯吧!
“呀,時候不早了,我得去見太後了,”封玉姝看了看天才想起來今天剛剛可是接到了太後的懿旨要進宮去的。說完封玉姝便急匆匆的帶上謝蘭春往皇宮趕去。
待封玉姝走後,司空冥的面色一凜,冷冷的說到:“去查一查這蟲子的來源。”
岑月将蟲子出現的地方仔細檢查了一下,包括那只現在只剩下一張皮的死老鼠。
然後他便用劍尖挑着一個東西出來了,神色嚴肅的說到:“王爺,蟲子似乎是從這個玉墜裏面跑出來的,那只老鼠晚上誤食了玉佩,裏面的蟲卵就在它的肚子裏面安了家。”
“這,這玉墜。”菱角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岑月挑着的那個玉佩,一副受了驚吓的樣子說到。
司空冥半眯着眼睛說到:“你知道這個玉佩是哪裏來的?”
菱角點點頭,又搖搖頭,大小姐不會明明對二小姐那麽好,沒有理由會這樣對二小姐啊。
“你到底知不知道?”岑月将玉佩拿到菱角的面前問到。
菱角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說到:“這是,這是王妃出嫁的時候,皇後贈與的。只是,只是,皇後未出嫁前一直都是将這枚玉墜随身佩戴的。”
司空冥聽了菱角的話之後,眼神裏閃爍着晦暗不明的光彩,他說到:“你可沒認錯,确實是這枚玉墜?”
菱角搖了搖頭說到:“奴婢不會認錯的,因為王妃平日并不是很喜歡佩戴這樣的東西,所以便将這枚玉墜一直都放在梳妝櫃裏面。”
岑月上前一步說到:“王爺,那現在應該怎麽辦?”
司空冥擺了擺手說到:“這件事情還是等着王妃回來再處理,你随時注意着宮裏的消息,要是有什麽情況随時向我彙報。”
然後司空冥又吩咐菱角将封玉姝的房間收拾了之後便離開了了。昨日他去了陸府,據陸侯爺所知道的消息,似乎并不是皇帝有意想要将陸家鏟除了,所以這件事肯定還有別的人從中作梗。
等到封玉姝到了皇宮的時候,時間已經有些晚了,早就已經錯過了太後規定的時間了。
“太後,冥王妃到了。”一個丫鬟輕輕在太後的耳朵邊說到。
太後輕哼了一聲,臉上有些不喜,她邀請的人都來了,卻唯獨這個冥王妃如此的驕縱,居然最晚一個到!
“讓她在外面等着吧。”太後揚了揚手說到。
已經在門外站了一會兒的封玉姝心裏不禁嘀咕到:這個太後肯定是覺得她來遲到了,所以有意要罰她的。
“小丫頭,你可跟太後禀告了,我來了?”封玉姝拉過旁邊的一個小丫鬟說到。
小丫鬟有些傲慢的看着封玉姝,趾高氣昂的說到:“太後在同其他小姐說話呢,可沒空回搭理您的。”
封玉姝有些生氣,但是将自己的怒火強壓下去,平靜的說到:“那好,我便在外面等着就好了。”
“這個冥王妃可真是的,竟然連太後您的宴會都敢遲到,也太不将您放在眼裏了。”梁樂嬌嬌嗔的說到。
太後本來的臉上本來就有愠色,梁樂嬌的這番話說了之後,臉色就更加的難看了。
梁樂芙當然不會忘了再加把火的,便也說到:“對啊,冥王妃仗着自己有冥王撐腰,這眼裏啊便沒有您這個太後了!”
“太後,您別聽他們說的,之前我與冥王妃也是見過幾次面的,絕不是她們說的那樣的,冥王妃一定是有什麽事情耽擱了。”田若晴斂着眉在太後的身邊說到。
但是她說的這句話看似是在替封玉姝開脫,實際上卻是在火上澆油。
太後緊皺着眉頭,厲聲呵責到:“她的事情難道能比哀家的宴會更加重要嗎?”況且,冥王算什麽,能比得過皇上?
見太後已經是怒中燒,田若晴幾步走到太後的身後,輕輕的替她捏着肩膀溫順的說到:“姑姑,可別氣壞了身子,這樣的事情,不足以讓您動氣的。”
太後伸出手在田若晴的手上輕輕拍了拍,欣慰的說到:“還是哀家的親侄女好啊。”
這話一出,底下坐着的的人臉上都有些難堪,太後這麽一說,明擺着就是她們這些人做的再多都是比不過她的親侄女的。
“太後,您這話怎麽能這麽說呢?就算是給冥王妃天大的膽子,也是不敢在您的宴會上遲到的,不如聽聽冥王妃怎麽說吧。”陸紅袖實在是看不下去這群人的阿谀奉承,便起身對太後說到。
“行,那便讓她進來吧。”太後揚了揚手讓田若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在外面等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的封玉姝這時候才聽到太後诏她進去。
她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子,便謹慎的走了進去。
但是進去之後,她才知道原來今天來了這麽多的人,那日在中秋宴會上的官家小姐全都來了
。不過就是這裏面的氣氛似乎是有點詭異了。
封玉姝低着頭,不動聲色的四周掃視了一圈,每個人都在看着她,有憤怒的,有不喜的,有平淡的,沒有太後的應許她不好将頭擡起來。